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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清理门户

    晨远清上次在树上就听傻大念叨这事,也不知谁给他的勇气。“傻子,听说,你肉身很强!敢不敢和我比划比划!?”

    傻大很自信的道:“有什么不敢的!来!”说着,他就摆了个双手过头,要拍下来的动作。

    “可不能白白比划,输的人要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就你傻呵呵的样,能付得起什么代价?没饿死就不错了!”

    晨远清很是同情的道:“就你脑子又笨,嘴又臭,能活到这么大真是委屈你的街坊四邻祖宗八辈了!我常常觉得世上的人都是自私自利的,直到看到你这样的货,竟然活了这么大!是不是这世上的善都聚拢到了你的身边,才让世上的恶如此猖獗!你可真厉害!凝聚力他真的太强烈了!”

    傻大听的有些懵,不耐烦的道:“咋了,嘴闲得慌?”

    晨远清道:“我听说你会特殊的炼体功法,你若是输了,就把功法告诉我!”

    “你听谁说的?”

    “我跟小刘关系硬的很!都是他和我说的!”

    傻大不太相信,他的脑袋突然灵光乍现,想起来了。“你是不是跟踪我们?为什么要污蔑我们杀了那个谁?你想干什么?我在这整天憋的画蛋,就是因为你!”

    晨远清见傻大吵吵的声音挺大,周围已经有人往这里走来,转身就跑。傻大随后就追。二人翻墙越脊,很快消失不见。

    出了刘宅,晨远清没多久就来到了刚才吐脑浆的地方。他转回头来,看着快要累劈叉的傻大。傻大自信满满,气喘吁吁的道:“是不是跑不动了?”

    晨远清道:“别说那些没有的,敢不敢和我比试,输了的就把炼体功法交出来!”

    “我能怕你?”傻大说着,举起拳头就冲了过来。晨远清不敢托大,身体紧绷,将肉身提到最高境界,一拳打了出去。嘭的一声,血光飞溅,傻大和晨远清的拳头全都见了血。傻大收回拳头,疼的呲牙咧嘴。

    晨远清虽然疼的很,但却很随意的一甩手,有些鄙夷的道。“瞅你这五大三粗的模样,竟然这么脆,弄我一手血!”说完他把手在衣服上慢悠悠的擦来擦去。体内的灵气早已在伤口处迅速的聚集,迅速的修复伤势。不用彻底修复,只需将表面恢复如初,看不出受伤的模样。若是旗鼓相当,傻大未必服气,只有碾压,才能镇住他!好在傻大脑子不好,好忽悠。

    傻大愤愤不平,简直难以置信,也不管手上的伤,一拳又打了过来。晨远清迎上去就是一拳。

    嘭!这一次,傻大铆足了力气,损伤更加严重。晨远清就觉得骨头碰到了骨头,绝对深可见骨。再要装作无伤,可要费点脑子了!

    “硬化之术!”晨远清大喊一声,将霸刀斩的刺星一招用出,拳头撤回,掌心朝上,以掌做刀,刺向傻大的脖子。

    傻大急忙往后撤身,晨远清另一只手跟上,双手如同两把长刀,对着傻大不停刺去,逼得傻大左躲右闪,疲于应付。同时最主要的,晨远清的手在快速的恢复,几个呼吸的功夫,就恢复如常。但仅仅如此显然不行。他的灵气在手背迅速积聚,将表层的皮肉急剧压缩,到最后如同开山刀般坚硬。

    如此,虽然肉身强度大幅提高,但僵硬难以控制,在实战中并无多少价值,不过在今天倒是可以唬一唬傻大。

    晨远清收回手,自我陶醉似的道:“我真是又快又硬,傻大,你服不服?”

    傻大的恢复能力好晨远清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到现在手上还有血流出。他不相信的看着晨远清,道:“我不信,把你手伸出来我看看!刚才我明明就是砸到骨头了!”

    晨远清握紧拳头,伸直手,大声道:“你仔细看看!我就问你硬不硬!”

    傻大用手碰了碰,真跟碰到了石头似的。他还有些疑惑,但晨远清在他耳边“硬不硬?硬不硬?”的喊起来没完,严重影响了他本就不太灵活的脑子。

    “是不是比你的拳头硬?”

    “是!”

    “服不服?”

    “服!”

    “赶紧把修行功法交出来!”

    傻大就像是被牵着鼻子的牛,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顺嘴就念起一段奇异的口诀,正是修行肉身的法门。

    极限术,不依靠天地魂,也不依靠灵气,不依靠脉络,通过秘法将肉身维持在极限输出状态,逼迫出肉身的潜能。

    秘法并不复杂,晨远清记在心里,很快就理解透彻。在这一过程中,他还顺道给傻大讲解了一下刚刚瞎编出来的硬化之术。根据傻大的特色,硬化之术,自然需要对天地魂的极高理解,对天地灵气的熟练运转,以及自身灵气运转极大的脉络,总之就是要让他练不成,练着没有效果。因为晨远清本来就是现编的,怎么可能有效果。

    傻大一脸佩服敬仰的看着晨远清,简直是惊为天人。“你就是人们常说的大智若愚啊!”

    晨远清只好谦虚了几句,他又问起傻大关于天一教的事,可惜傻大没傻彻底,很珍惜自己的小命,没有说太多。只说了一个模棱两可的消息。如今宣州之内,天一教的最强者是一个使用长矛的人,那真是不管你皮多硬,都给你刺的透心凉。

    既得了极限术,傻大又不肯交代别的,晨远清就让他赶紧回去歇着去吧,好好修行硬化之术,但要注意别把自己修行的太硬,直接挺尸了。傻大走了之后,晨远清悄悄出了城,找了个僻静清凉的小山洞,安心修行极限术。

    转眼又是半个月,这一天,晨远清一脚踹开晨家大门,快步向议事厅走去。晨开冉这么爱装,大白天的肯定呆在议事厅,坐那闲的喝茶也得装。

    一路上,晨家人看到晨远清,一个个都来了精神,放下手里的活不干,有的急急忙忙的往议事厅跑,显然都是晨开冉的狗腿子,有的跟在晨远清身后,都是上次被晨远通欺压过的人,心还是向着晨开丰。现如今晨远清显然成了他们的带头人。

    “递砖头给我!”晨远清边往前走,边伸出手来。

    身后的人们急忙满院子的扣砖头,往晨远清手里送。晨远清接过,抖手就是一砖头飞出,凡是往议事厅跑的全都脑袋开花,应声倒地。惨叫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眼前,左一个右一个,前一个后一个,躺下了足有数十个,都是捂着脑袋,血红一片。晨远清身后的人们纷纷叫好,士气高昂的簇拥着他往议事厅快步走。

    很快就没有人敢往议事厅跑,都在忌惮着晨远清的砖头。

    “好嚣张的气焰!”晨开冉得到禀报,带着晨开压和崔浩荡怒气冲冲的从议事厅跑了过来。身后数个奴仆看着躺着一院子的人,不禁暗自庆幸。

    晨开冉上台之后,一改晨开丰以前的强硬态度,以服软跪舔的姿势,和王家,崔家以及城主相互交好,往这三大家里跑了好几次,送去了许多东西。这三大家倒也乐得多了一个大奴才,所以既往不咎,反正以前三大家也没吃亏。今天崔家家主崔浩荡闲来无事,空着个手,就来闲聊来了。

    晨远清几步走到晨开冉近前,冷笑道:“等会还要更嚣张!今天我要清理门户!”

    晨开冉是做了族长的人,不是以前了,排面上去了,说话大气了,没人拦得住了。“废物,真是没大没小,晨开丰怎么就教育出来你这个~~~”

    晨远清哪有那好脾气和他废话,开山刀祭出,一招开天,直接打了过去。

    晨开冉早有防备,急忙躲到了一边,天地魂祭出,竟是一只八爪章鱼,蹭蹭蹭,八个飞剑被他祭出,与八爪章鱼的爪子合为一体。嗖嗖嗖的朝晨远清飞去。

    晨远清不屑的冷笑一声,开山刀当飞刀使,猛地甩了出去。接着他身法灵活的如同鬼魅一般,径直扑了上去!拿刀砍,太不解气,这种人得拳拳到肉,才够劲!

    晨开冉不敢硬抗开山刀,再次往旁边一躲。开山刀一往无前,砰的一声打在一棵三人环抱粗的树上,直接将其轰碎。晨开冉见状,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这才多长时间,晨远清竟已经有了如此恐怖的实力。

    八把飞剑转瞬即至,飞到晨远清近前,不想晨远清手法实在太快,连连出手,快到模糊,竟是眨眼间将八把飞剑全部抓在手中。谁知这飞剑竟然也有些章鱼的特性,竟是瞬间缩到比针还小,晨远清一时不慎,被他们从手中逃脱。

    晨开冉得意的笑着,简直有种大局在握的感觉,只见那比针还细的飞剑在晨远清周围急速的旋转,发出一股淡淡的黑色烟雾。““哈哈哈!小子,你还是太鲁莽了!怎么和我斗!!你以为这只是普通的飞剑吗?上面的毒足以让你死十八回!”

    后方的众人也不由得发出一阵扼腕叹息。晨开压倒是很高兴,晨远清这个心头大患一除,以后逍遥自在,岂不美哉。

    “哈哈哈哈!死有余辜!刚才的气势呢!”晨开冉的背后,十余个心腹附和着,得意的大笑。

    晨远清忍不住很瞧不上的摇摇头,猛地就扑了上去。

    刺!盘绕早周围的飞剑,齐齐的刺向晨远清,晨远清也不躲闪,任由飞剑扎在身上。

    晨开冉更是得意,以为晨远清破罐子破摔,驱使着飞剑在晨远清体内来回穿梭,将剧毒传遍了他身体各处。“三步之内必死无疑!”

    可惜晨远清似乎没受到影响一般,速度飞快,转眼间就扑到了晨开冉面前。

    晨开冉大大惊失色,刚想要跑,晨远清早已赶了上来,一拳打在他的脸上,砰的一下把他打飞了出去。晨远清几步赶上,拳拳到肉,拳打脚踢,打的晨开冉停滞在半空中,毫无还手之力,一个呼吸的功夫,他体内的灵气就急剧紊乱,难以支撑天地魂。

    噗噗噗!八把飞剑在晨远清体内恢复原样,扎的他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但晨远清毫不在意,一边打着晨开冉,一边伸手从身上拔出飞剑。晨远清手中握着八把飞剑,照着他的脸上插了过来。

    嗷的一声惨叫,晨开冉脸上插着八把飞剑,砸落在地上,干瞪着眼睛,一动也不动。他心里清楚,只要一起来,指定要挨揍。

    可惜他想错了!躺着也要挨揍!晨远清轻轻一跃,双脚如同两个铁锤,重重的踩在晨开冉的肚子上,踩得他嘴里直往外喷血。

    崔浩荡看了看身边的晨开压,打趣道:“晨家倒是和睦,经常这样打闹成一片吗?”

    晨开压讪讪地笑着,突然找到了台阶,指着晨远清道:“他不是一人能敌,你们都给我上!”说着他猛地瞪大了眼睛,撒腿就跑。只见晨远清拖死狗一般拖着晨开冉,直奔晨开压而来。

    “都给我上!”晨开压边跑边怒气冲冲的恐吓道。

    晨远清此时倒有些不着急了,晨开冉的余孽,有一个算一个,今天都出来了倒也好。他就那么不远不近的跟着,追的晨开压满大院子跑。

    晨开压边跑边道:“都给我上!你们忘了还有个晨远通吗?只要他在,晨家就还是我们的!今天不出力气的,只有死路一条,别以为你们能跑的了!”

    余孽们的心都有些蠢蠢欲动起来,终于有人提着刀扑了上去,被晨远清轮着晨开冉,直接砸到了一边。接着又是一人提着剑冲了上去,被晨远清一巴掌拍翻在地。

    眼见着晨远清没有下死手的打算,余孽们终于行动了起来。只要付出一点小代价,就能在晨开冉那边有交代,岂不美哉。

    晨远清也是来者不拒,大手左右翻飞,全都拍翻在地。没一会的功夫,就没一人敢上前。晨远清觉得也差不多了,扔了晨开冉,快步赶了上去。

    晨开压还要做最后的挣扎,但还没来得及祭出天地魂,就被晨远清一脚踹在腰上,扑通一声来了个狗啃屎!

    “爹!”晨远羽脑袋后面血淋淋的,也不知从哪借了件衣服,终于赶了过来,抱着晨开压就哭!

    晨远清笑呵呵的道:“来的正好!你们去把晨开冉和晨开压家的几个孩子都给我请出来!”

    晨家人迅速行动起来,涌向晨开冉和晨开压的宅子,很快晨远多晨远空就都涌了出来,一脸怒气冲冲的模样,显然对于今天族人们不知身份,没大没小的架势很不满意。人群都怒气冲冲的跟着,毫无惧色。

    晨开压晨开冉的几个大老婆小老婆也全都跟了出来,性子都随着自己的丈夫,骂骂咧咧,怒气冲冲,谁都瞧不上。眼见一路上躺着的狗腿爪牙们,他们的脾气更大了:今天这是怎么了,孩他爹是出去找女人去了吗?都反了吗?

    晨开冉的二儿子晨远空,刚一挤进人群,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一身是血的晨开冉,惊的双目圆睁,鼻子喘气就像风筒一般。“是谁干的!我要杀了他!”

    晨远清抖手就是一砖头,砰的一声打在他的脑袋上,将他打得抱头惨叫。

    “原来是你!”晨远伟晨远多晨远知等人气的急了眼,咬牙切齿的扑了上来,被晨远清一巴掌一个拍翻在地。

    晨开冉晨开压的几个老婆也没别的本事,一个个扯着嗓子大叫起来,哭的是眼泪哗哗的,死了爹妈也没这么痛。“你好狠的心啊!连自己的长辈都打!”“你怎么下得去手!”“我好苦的命啊!”“这是做了哪辈子孽啊!”

    晨远清就那么冷冷的看着,没有丝毫的怜悯,甚至还想笑。接着他还真就笑了起来。只见晨开冉的原配仗着资历老,竟然一边哭天抹泪,用手帕擦着鼻涕,一边快步向晨远清走了过来,伸出细皮嫩肉,胖的看不见骨头的手,照着晨远清的脑袋就砸。“你这个挨千刀的,那是你叔叔伯伯啊!怎么下的去手啊!”

    晨远清反手就是一巴掌,将她拍晕在地。“你哪来的脸!都别给我哭了!”

    大部分人立即就止住了哭声,但还有那以为法不责众,觉得自己与众不同的人,非要挑战一下晨远清的底线,趴在那里就是哭。

    我能饶了你?!晨远清走上前去,一脚把那女人踹翻在地。女人还是抽抽搭搭的哭着,似乎觉得还不疼,没影响自己的心情。

    晨远清蹲下身,高高举起手,甩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将她打晕过去。

    终于都安静了!晨开冉和晨开压的老婆孩子们红着眼睛,瞪着晨远清。

    晨远清走到晨开压近前,用脚踢了踢他的脑袋。“快醒醒!别装!再装我踢爆你的头!”

    晨开压哭丧着脸,边哭边道:“好侄儿,别生我气,我都是被晨开冉逼得。你这么聪明,肯定能够看出来!你叔虽然不是你叔了,但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

    “别装蒜!你说的话自己信不信,心里没数吗?我也不杀你,快去把我爹找回来!”

    晨开压双手扶着地,像是个怨妇似的道:“你爹在哪?我不知道啊!”

    晨远清一脚踩在他的脸上,恶狠狠地道:“别给我装,我爹在那你们会不知道?他今早吃的什么你们都知道?就你们这点小心思,能不监视他?快给我去,再废话,你的俩孩子我不确定能活到什么时候?”说完他就抬起了脚。

    晨开压脸上印着大鞋印子,嘴角流着血,无可奈何地爬起身来,摇摇晃晃的往外就走。

    晨远清招招手,调笑道:“快去快回哦!我等着你呢!”

    很快,晨开压就消失在了晨家院门外。

    晨远清看着地上躺着的那些个,冷冷的道:“刚才被我打躺下的,要是想活命,就去把我和父母的屋好好收拾收拾,那个不去的,今天就死这!”

    此言一出,地上躺着的那些个顿时就来了精神,爬起来就往晨远清的房子跑。

    “晨宇叶,你过来!”晨远清冲着晨宇叶招招手。晨宇叶小跑着就跑了过来。上一次,晨远清说是给了他一粒毒药,其实并没什么毒,只不过是让自己会不舒服,晨宇叶还为此担心了好多天。今天看了晨远清的表现,他基本认定,以后晨家肯定还是晨远清的天下。

    “晨宇叶,你这次表现很好,没帮着两个老不死的作乱。以后晨家有你的份。这两个老杂毛还有老婆孩,就是你的手下,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敢说一个不字,我灭他们全家!”

    晨宇叶笑呵呵的点点头,“都听你的!”

    晨远清看着这几个表弟表哥,气就不打一处来。撇着嘴,教训道:“你瞅瞅你们一个个的,自己老爹什么德行不知道吗?平时就不知道劝劝?平时都忙什么呢?也没见你们修行多快,是不是脑子太笨的事?这样不行啊!老是修行对你们脑子不好。晨开压家的那两个就去喂猪,晨开冉家的三个就去厨房帮工。趴在地上哭的,不管晕没晕的,都去给我织布去!我这个人,脾气其实还行,也不喜欢做绝。只给你们一次机会,下次再敢和我作对,谁也留不住!还有谁不服气的吗?”

    一群老婆孩全都不说话,只是看着晨远清,眼神中还有些恨意!

    晨远清笑道:“刚才我说了,只给你们一次机会。从现在开始是第二次了,谁再敢瞪我试试!”

    老婆孩全都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气氛稍微有些沉闷,但晨远清心情很好,过了没多久,晨开压带着晨开丰夫妇笑呵呵的回来了。这一张老脸皮糙肉厚,完全没看出有什么难为情的神色,至少也是欢天喜地的感觉。

    晨开丰见到晨远清很高兴。这么多天来的挂念总算是放下心来。“好孩子!晨家这场大乱还是靠的你才平掉的啊!”

    晨远清笑道:“这有何难?只不过是父亲心慈手软罢了!以后这晨家族长还是你!”

    从这一天起,晨开丰又当上了晨家的族长。晨远清当晚神识外放,在晨开冉和晨开压家附近听了一通,发现晨开压基本是认命了,晨开冉还指着晨远通回来报仇。

    晨远清心中暗笑:“不把你们打绝望了,你们是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