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思揽双姝金剪来
张木义促狭的看向那个被挑中的侍卫，知道这侍卫叫张刀，平日素有勇名，不善言辞。小卢见状踢了他一脚，张刀磕磕巴巴的说：“敬……敬华姐姐一杯。”可杯子却对着张木义。张木义心中好笑，“刀法精湛，嘴如拌蒜，如何能称得英雄。罚酒三杯，本公子就成全你。”
这张刀二话不说，连干三杯。小华拿眼偷偷望去，见他如此干脆，又是青春年少，长得剑眉星目，心里开始也暗暗喜欢。
张木义也是高兴，大声道：“回巢州，和小卢一起办。一切挑费都由本公子承担。”
那三个侍卫，看到自己落选，也不气恼。纷纷走到张刀身边，大声灌酒。没过多久，张刀就躺到了桌子底下。
再问丫鬟小春，得知小春喜欢的是自己的书童安喜。安喜这次留在巢州，没有跟着出来。张木义便答应小春，回巢州为她张罗，小春也是喜不自胜，连连敬了木义几杯。
这时，就剩下丫鬟小实。张木义笑着看她，这小实却落落大方，站起举杯对向张木义：“公子不惮奴婢卑微，肯降尘与奴等同桌共饮，奴婢代姐妹们谢过公子大德，先敬公子。”张木义一笑，碰杯一饮而尽。
小实又转向众侍卫，朗声说：“众位哥哥，奴婢向来敬仰英雄，如果哥哥们不嫌奴家身份低微。今天这里哪个武功最高，小婢就嫁与他如何？”众侍卫轰然应诺。
张木义看着小实，心想：以前怎么没看出小实有这气魄，竟然隐隐有些不舍。
众侍卫正在兴头上，自是谁也不肯服谁，便相约到船头比武。
张木义自无不可，只是说不许动刀动枪，只比拳脚功夫。这时，除了小卢和张刀已经买定离手，还有三个侍卫醉卧不起外，剩余七人都到了船头。但听到说比拳脚功夫，其中一人的手段都在弓弩上，便退出比赛。场中只有六人斗赛。
……
打起火把，六个人两两捉对，便在船头上下翻飞的斗了起来。众人畅饮美酒，豪情正盛，打得实在精彩，一众船工也是一边操船一边张望。转眼间三人胜出，败者抱拳退到场外。
三人开始乱斗，其中一人见寻常拳脚无法取胜。脚步踉跄，借着酒劲使出了一套“醉八仙”拳法。张木义似在梦中见过这套拳，看这人使得似模似样，也是高声喝彩。
见公子喜欢，这侍卫酒劲加拳劲，打得愈发灵动潇洒。
场中渐渐形成了二打一之势，只见他左一晃右一晃，闪到一个侍卫身后，一记“醉酒提壶”打向后颈，中招的侍卫应声跌倒，还没等爬起来；这人踩着他的后背，凌空而起，一招“醉酒抛杯踢连环”踹到另一名侍卫的正胸。紧接一个后空翻，翻到张木义面前站定。
只见这侍卫一边大笑，一边拱手说道：“少爷，李增侥幸得胜。”
张木义也是大笑，拉过小实，递到这人手中。说道：“你叫李增，果然是个英雄！看清楚了，以后这就是你老婆了。明天酒醒之后，可别认错了人。”又对众人道：“我们回去喝酒！”
小实偷偷看着这汉子，只见他浓眉杏眼，经过一番比斗，热气升腾，阳气四溅。与那些话本上的文弱书生别是一番天地。心中也是暗喜，便没有挣扎，任由这汉子牵着她回到正厅。
落败的侍卫们看到两人如此，心中暗自羡慕。便想要是比弓马，不见得输给此人。下次一定要少爷组个马战局，赢几个美人才好。
这一顿酒直喝到月上中天，大家尽兴而返。
……
小琅扶着张木义回舱，走到舱门口。小琅说：“公子先进去，我去给公子煮碗醒酒汤。”说完，也不等张木义回答，便扭头走了。
张木义推开舱门，把长衫一脱，扔在椅子上。感到鼻尖香气扰动，一转头，月光中看到床上坐了两个人，朦胧间好似两个女子。张木义摸索着点亮烛火，一看正是罗家二女。灯下看美人，另是一番情景。只见两女新换的宫装，一个如小鸟依人、新月生晕；一个似花树堆雪、环姿艳逸。
张木义正在醉中，于是调笑道：“妹妹们，这就等不及要以身相许了吗？”
罗家二女顿时两腮通红，更是美不胜收。大罗细声说道：“既然公子愿为我家主持公道。小女自当为公子倾尽所有。只是小妹年幼，还望公子怜惜。”说完螓首低垂，又添风韵。
张木义心中大乐，只觉得还是做禽兽的好，手堪堪伸向大罗的下巴。突然想起，离开巢州那日，珺茉莉在码头上说的话，
……
“木义哥哥在江南素有风流之名，此去博安还要保重身体，不要频留花丛。刚才，茉莉让樱桃去打置了一把金剪刀，希望哥哥回来的时候不要用上。”
……
想到这里，张木义顿觉小衣生风，昂然之物忽又垂首。伸过去的手便转了个方向，将大罗扶起。正气凛然地说：“那黄家之事，天怒人怨，就是没有你们姐妹，我也要办了他。张木义岂是那挟恩图报之人，两位姑娘自去安歇吧。”
一听此言，大罗一颗芳心就此沦丧，只觉得天下没有比张木义再好的人了。双目珠光隐显，此时就想身心俱奉。
小罗妹妹听到木义如此说，便在一旁怯怯的拽着大罗的袖子，说：“姐姐，可以回去了吗？我好困，明日再来报恩吧。”
于是，大罗盈盈起身。道：“公子高义，奴家感激不尽。今日公子酒醉，小妹困顿。就明日再来侍奉公子，小女子告退。”
张木义酒意上头，没等两女离开，便晃晃悠悠委倒在地，昏昏睡去。大罗一见张木义狼狈，也顾不得酒气熏天，忙不迭的和小妹一起把张木义扶上拔步床，又盖上了被子。醉酒之人，身躯沉重，两女累得香汗淋漓。
小罗一边喘息，一边问道：“小琅姐姐只是把我们带到这里，如今我们要去哪里安歇？姐姐，我真的好困。”
大罗看着已经进入醉乡的张木义。心想：我们姐妹从中午一直在这房里，就算出去，在别人眼中也已不是清白之身。这公子有情有义，以后又能去哪里找这样的郎君。
于是心下一横，转回头对小罗说：“我们就歇在这里！”
……
张木义睡梦中只觉口渴，微微睁开双目，见天色已渐渐发白。转头一看，床上两个女子并头而眠。心中不由一惊，翻开被子，看见自己衣物完好。又偷偷掀开两女的被子，见两女衣物也是完好。
张木义从床上慢慢的爬下来，倒了一杯冷茶，坐在椅子上，一边喝，一边苦苦回忆。只记得昨夜许配出去三个丫鬟，看了一场比武，之后的事情就再无一丝印象。看了看床边小塌，小琅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心里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断片？
想了半天，不知所以。接连灌了几口冷茶，还是头疼难忍，昏昏欲睡，便不再细想，又偷偷钻回床上，继续睡了，当真是禽兽不如。
……
张木义再睁开眼睛，已是天光大亮，身边两女已经不见，张木义已经不能确定两个女子是不是真的来过。看见小琅正在书案前忙活，目光便随着她曼婷的腰肢由左到右，再由右到左。
小琅注意到公子在看自己，便说：“公子醒了，要不要用膳。”
张木义随口说道：“有些口渴，有汤吗？”
小琅端过一碗醒酒汤，服侍张木义饮下。张木义问道：“昨天你在哪里睡的？”
小琅一笑，说：“奴婢在隔壁睡的。”
“为什么不在这儿睡？”张木义追问。
“这里有人啊。”小琅看着张木义。
“唉，你害死我了。”张木义长叹一声。这要是吃到了，咔嚓一下也算值得；可这没吃到，被咔嚓一下，岂不大亏。
小琅还没回答。就听在门外有人说：“公子，博安快到了。”
……
张木义登上临风阁，远远望去。平原一望无际，溪流纵横，田亩延绵，中间围着一座小城，那里就是博安县治所在；博安码头不远有一处聚落，聚落围着一座八角形坞堡，那就是大名鼎鼎陆家堡。计算远近，楼船距离博安码头估计尚有小半个时辰的水程。
小琅手里提着一个食盒，正在阁中布菜，妇人打扮的大罗、小罗殷勤的帮着小琅。
张木义找了一个椅子坐下，对大罗说：“你这个打扮也就罢了。罗逦才十二岁，还是让她恢复闺阁头饰吧。”
小罗嘟起嘴：“公子是不要小逦了吗？小逦也和公子睡过了。”
“你是小孩子，谁和你睡过。你不要凭空污人清白。”张木义虽然挺喜欢这个唇红齿白的憨直罗逦，但事关剪刀，又怎能让她乱讲。
小琅替张木义收拾床铺的时候，已经知道内情。便说：“小逦还小，以后还要嫁人。这个打扮确实不妥。”
“我已经和公子睡了，还怎么嫁给别人。”小罗逦红红的眼圈，望着张木义，好像一言不合就要大哭的样子。
“又没说要赶你走，我只是不喜欢妇人打扮。大罗你也换回来吧，少女看着才养眼。”张木义两眼一瞪，两女便不敢再说，下楼去了。
看到两女下楼，张木义对小琅说：“回巢州后，你自去和郡主解释。看她不打你才怪。”
小琅笑了笑说：“郡主只怕你动真情，又不怕你睡女人。怎么会打我。”
“鱼还没吃到，就惹了一身腥，真是倒霉。”张木义无奈的摇了摇头。
看看桌面，一碟糯米丝糕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这张刀二话不说，连干三杯。小华拿眼偷偷望去，见他如此干脆，又是青春年少，长得剑眉星目，心里开始也暗暗喜欢。
张木义也是高兴，大声道：“回巢州，和小卢一起办。一切挑费都由本公子承担。”
那三个侍卫，看到自己落选，也不气恼。纷纷走到张刀身边，大声灌酒。没过多久，张刀就躺到了桌子底下。
再问丫鬟小春，得知小春喜欢的是自己的书童安喜。安喜这次留在巢州，没有跟着出来。张木义便答应小春，回巢州为她张罗，小春也是喜不自胜，连连敬了木义几杯。
这时，就剩下丫鬟小实。张木义笑着看她，这小实却落落大方，站起举杯对向张木义：“公子不惮奴婢卑微，肯降尘与奴等同桌共饮，奴婢代姐妹们谢过公子大德，先敬公子。”张木义一笑，碰杯一饮而尽。
小实又转向众侍卫，朗声说：“众位哥哥，奴婢向来敬仰英雄，如果哥哥们不嫌奴家身份低微。今天这里哪个武功最高，小婢就嫁与他如何？”众侍卫轰然应诺。
张木义看着小实，心想：以前怎么没看出小实有这气魄，竟然隐隐有些不舍。
众侍卫正在兴头上，自是谁也不肯服谁，便相约到船头比武。
张木义自无不可，只是说不许动刀动枪，只比拳脚功夫。这时，除了小卢和张刀已经买定离手，还有三个侍卫醉卧不起外，剩余七人都到了船头。但听到说比拳脚功夫，其中一人的手段都在弓弩上，便退出比赛。场中只有六人斗赛。
……
打起火把，六个人两两捉对，便在船头上下翻飞的斗了起来。众人畅饮美酒，豪情正盛，打得实在精彩，一众船工也是一边操船一边张望。转眼间三人胜出，败者抱拳退到场外。
三人开始乱斗，其中一人见寻常拳脚无法取胜。脚步踉跄，借着酒劲使出了一套“醉八仙”拳法。张木义似在梦中见过这套拳，看这人使得似模似样，也是高声喝彩。
见公子喜欢，这侍卫酒劲加拳劲，打得愈发灵动潇洒。
场中渐渐形成了二打一之势，只见他左一晃右一晃，闪到一个侍卫身后，一记“醉酒提壶”打向后颈，中招的侍卫应声跌倒，还没等爬起来；这人踩着他的后背，凌空而起，一招“醉酒抛杯踢连环”踹到另一名侍卫的正胸。紧接一个后空翻，翻到张木义面前站定。
只见这侍卫一边大笑，一边拱手说道：“少爷，李增侥幸得胜。”
张木义也是大笑，拉过小实，递到这人手中。说道：“你叫李增，果然是个英雄！看清楚了，以后这就是你老婆了。明天酒醒之后，可别认错了人。”又对众人道：“我们回去喝酒！”
小实偷偷看着这汉子，只见他浓眉杏眼，经过一番比斗，热气升腾，阳气四溅。与那些话本上的文弱书生别是一番天地。心中也是暗喜，便没有挣扎，任由这汉子牵着她回到正厅。
落败的侍卫们看到两人如此，心中暗自羡慕。便想要是比弓马，不见得输给此人。下次一定要少爷组个马战局，赢几个美人才好。
这一顿酒直喝到月上中天，大家尽兴而返。
……
小琅扶着张木义回舱，走到舱门口。小琅说：“公子先进去，我去给公子煮碗醒酒汤。”说完，也不等张木义回答，便扭头走了。
张木义推开舱门，把长衫一脱，扔在椅子上。感到鼻尖香气扰动，一转头，月光中看到床上坐了两个人，朦胧间好似两个女子。张木义摸索着点亮烛火，一看正是罗家二女。灯下看美人，另是一番情景。只见两女新换的宫装，一个如小鸟依人、新月生晕；一个似花树堆雪、环姿艳逸。
张木义正在醉中，于是调笑道：“妹妹们，这就等不及要以身相许了吗？”
罗家二女顿时两腮通红，更是美不胜收。大罗细声说道：“既然公子愿为我家主持公道。小女自当为公子倾尽所有。只是小妹年幼，还望公子怜惜。”说完螓首低垂，又添风韵。
张木义心中大乐，只觉得还是做禽兽的好，手堪堪伸向大罗的下巴。突然想起，离开巢州那日，珺茉莉在码头上说的话，
……
“木义哥哥在江南素有风流之名，此去博安还要保重身体，不要频留花丛。刚才，茉莉让樱桃去打置了一把金剪刀，希望哥哥回来的时候不要用上。”
……
想到这里，张木义顿觉小衣生风，昂然之物忽又垂首。伸过去的手便转了个方向，将大罗扶起。正气凛然地说：“那黄家之事，天怒人怨，就是没有你们姐妹，我也要办了他。张木义岂是那挟恩图报之人，两位姑娘自去安歇吧。”
一听此言，大罗一颗芳心就此沦丧，只觉得天下没有比张木义再好的人了。双目珠光隐显，此时就想身心俱奉。
小罗妹妹听到木义如此说，便在一旁怯怯的拽着大罗的袖子，说：“姐姐，可以回去了吗？我好困，明日再来报恩吧。”
于是，大罗盈盈起身。道：“公子高义，奴家感激不尽。今日公子酒醉，小妹困顿。就明日再来侍奉公子，小女子告退。”
张木义酒意上头，没等两女离开，便晃晃悠悠委倒在地，昏昏睡去。大罗一见张木义狼狈，也顾不得酒气熏天，忙不迭的和小妹一起把张木义扶上拔步床，又盖上了被子。醉酒之人，身躯沉重，两女累得香汗淋漓。
小罗一边喘息，一边问道：“小琅姐姐只是把我们带到这里，如今我们要去哪里安歇？姐姐，我真的好困。”
大罗看着已经进入醉乡的张木义。心想：我们姐妹从中午一直在这房里，就算出去，在别人眼中也已不是清白之身。这公子有情有义，以后又能去哪里找这样的郎君。
于是心下一横，转回头对小罗说：“我们就歇在这里！”
……
张木义睡梦中只觉口渴，微微睁开双目，见天色已渐渐发白。转头一看，床上两个女子并头而眠。心中不由一惊，翻开被子，看见自己衣物完好。又偷偷掀开两女的被子，见两女衣物也是完好。
张木义从床上慢慢的爬下来，倒了一杯冷茶，坐在椅子上，一边喝，一边苦苦回忆。只记得昨夜许配出去三个丫鬟，看了一场比武，之后的事情就再无一丝印象。看了看床边小塌，小琅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心里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断片？
想了半天，不知所以。接连灌了几口冷茶，还是头疼难忍，昏昏欲睡，便不再细想，又偷偷钻回床上，继续睡了，当真是禽兽不如。
……
张木义再睁开眼睛，已是天光大亮，身边两女已经不见，张木义已经不能确定两个女子是不是真的来过。看见小琅正在书案前忙活，目光便随着她曼婷的腰肢由左到右，再由右到左。
小琅注意到公子在看自己，便说：“公子醒了，要不要用膳。”
张木义随口说道：“有些口渴，有汤吗？”
小琅端过一碗醒酒汤，服侍张木义饮下。张木义问道：“昨天你在哪里睡的？”
小琅一笑，说：“奴婢在隔壁睡的。”
“为什么不在这儿睡？”张木义追问。
“这里有人啊。”小琅看着张木义。
“唉，你害死我了。”张木义长叹一声。这要是吃到了，咔嚓一下也算值得；可这没吃到，被咔嚓一下，岂不大亏。
小琅还没回答。就听在门外有人说：“公子，博安快到了。”
……
张木义登上临风阁，远远望去。平原一望无际，溪流纵横，田亩延绵，中间围着一座小城，那里就是博安县治所在；博安码头不远有一处聚落，聚落围着一座八角形坞堡，那就是大名鼎鼎陆家堡。计算远近，楼船距离博安码头估计尚有小半个时辰的水程。
小琅手里提着一个食盒，正在阁中布菜，妇人打扮的大罗、小罗殷勤的帮着小琅。
张木义找了一个椅子坐下，对大罗说：“你这个打扮也就罢了。罗逦才十二岁，还是让她恢复闺阁头饰吧。”
小罗嘟起嘴：“公子是不要小逦了吗？小逦也和公子睡过了。”
“你是小孩子，谁和你睡过。你不要凭空污人清白。”张木义虽然挺喜欢这个唇红齿白的憨直罗逦，但事关剪刀，又怎能让她乱讲。
小琅替张木义收拾床铺的时候，已经知道内情。便说：“小逦还小，以后还要嫁人。这个打扮确实不妥。”
“我已经和公子睡了，还怎么嫁给别人。”小罗逦红红的眼圈，望着张木义，好像一言不合就要大哭的样子。
“又没说要赶你走，我只是不喜欢妇人打扮。大罗你也换回来吧，少女看着才养眼。”张木义两眼一瞪，两女便不敢再说，下楼去了。
看到两女下楼，张木义对小琅说：“回巢州后，你自去和郡主解释。看她不打你才怪。”
小琅笑了笑说：“郡主只怕你动真情，又不怕你睡女人。怎么会打我。”
“鱼还没吃到，就惹了一身腥，真是倒霉。”张木义无奈的摇了摇头。
看看桌面，一碟糯米丝糕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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