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赵司长的旧识
打发走了两女之后，刘凡说：“等新城造好，我们学校差不多可以复学，到时候我应该会回H市继续把大学读完。”
“怎么，你这是提前跟我告别吗？”赵绘倩语气低沉说。
“哪有，你别乱猜！”刘凡心虚地笑笑：“你跟张曼都聊了什么？”
“没什么，你的同学还是挺有意思的。”赵绘倩说：“人的际遇各有千秋，你我之间有一天也会天各一方，然后某个陌生的城市偶然相遇，不是吗？”
刘凡心里很不是滋味，想要反驳，张了张嘴，却没有能说出什么话来。
如果没有李若曙，自己应该会更加勇敢一点吧。
可如果没有李若曙，自己也接触不到赵绘倩这样层次的人吧。
得到许多的人，必然失去更多吗？
刘凡第一次有了一些心痛的感觉。
就在这时，一道悠扬的琴声传到两人耳朵里，那是名曲《月光》，据说，贝多芬给一位盲人姑娘演奏钢琴的时候，风吹灭了蜡烛，月光静静地洒落在那个贫困的小屋里，洒在钢琴上，贝多芬即兴创作了这首名曲。
两人被钢琴曲吸引到一座开放式的小礼堂里，只见一个长相帅气的青年在忘我地弹奏一架古式钢琴，周围三三两两的围着几个青年男女，看样子同样被琴声吸引来的。
一曲毕，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刘凡却没觉得多好听，看到赵绘倩眼中的欣赏之意，不由得撇了撇嘴，以他的艺术细胞，所谓的钢琴名曲还不如小学生用电子琴弹的“送别”好听。
弹琴者目光扫向观众，第一时间眼睛一亮，惊喜道：“倩倩，你怎么来京城了？”
赵绘倩笑了笑：“田师兄，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了。”弹琴者田师兄感概说：“你走之后，世界便似乎眼前的模样，太阳不再发出光和热，万物不再生长，动物灭绝了，植物灭绝了，每个人的心就像冰冻的海洋，没有了任何温度。”
瞧瞧这话说的，撩妹技能max，刘凡不由得酸了。
察觉到刘凡脸上的细微表情，赵绘倩嘴角微不可查掠过一丝笑意，说：“海洋可以封冻，人心不会。”
刘凡心酸+1。
田师兄热情地站起来，问：“倩倩，你这次来京城多久，还会回去吗？”
刘凡心酸+1。
赵绘倩道：“可能不会了吧。”
刘凡心酸+99。
察觉到刘凡的存在，田师兄很绅士地问：“这位弟弟是？”
刘凡不满+1。
“我叫刘凡，田师兄你好。”
田师兄似乎不认识刘凡，耸耸肩问赵绘倩：“你男朋友？”
“我同事。”赵绘倩似乎也不想解释太多，面带歉意说：“太晚了，我要回去了，有机会再聊吧。”
田师兄跟着两人身后，笑着说：“送送你们吧。”
刘凡更加觉得他面目可憎了。
“倩倩，这几年同学聚会你可一次没参加，最近过得还好吗？”
“好与不好，难说的很，无非劳碌命，倒是田师兄，还是这么多才多艺。”
两人聊了一路才回到宾馆，刘凡觉得这段路好漫长。田师兄见两人住宾馆，也是一脸猪肝色，讪讪告辞了。
“怎么，不喜欢田师兄？”察觉到刘凡情绪不高，赵绘倩问。
“怎么会，赵司长的好朋友，我也挺喜欢的。”刘凡嘴硬。
赵绘倩深深看他一眼，却转移了话题：“明天我们可能要有点累，六个现场需要你一一确认才可以施工，我专门申请了一架军用直升机，早点回去休息吧。”
吸取了教训的刘凡起了个大早，穿戴得整整齐齐出现在赵绘倩面前，后者也有些诧异，刘凡绝对不是什么自律之辈，睡懒觉偷懒这种事经常被她撞到，今天有点反常啊。
吃了赵母准备的香喷喷大肉包，刘凡甚是满足，随赵绘倩来到了地面。
由于高层不想节省煤炭了，9号地下城连大门都不需要关，出口处日夜烧煤，进出非常方便。
“膨胀了啊！”刘凡站在出口处，看着赵绘倩被煤火烤得红扑扑的脸，不由得感叹。
赵绘倩还没来得及搭理他，一架直升机从天而降，从驾驶舱探出胡团长的脑袋，笑道：“武直10为两位服务。”
“你怎么也过来了？”两人上了飞机，刘凡好奇问：“H市那边一点问题都没有了吗？”
“将军手下又不止一个兵。”胡团长拍了拍直升机操作杆：“坐稳了！”
由于灾难后下过几场雪，京城被永久冻结在冰雪中，从高空看去，一栋栋大楼就像是金莹剔透的艺术品，将人类文明的结晶永久存留在这个星球上。
“两位，我们先去一号城市，上面有意命令为秦城，你们觉得好不好听？”胡团长笑道。
“是不是还有唐城、宋城和明城？”刘凡忍不住吐槽了：“就不能现代化一点？”
“哈哈，这个建议你向领导提吧。”胡建带着两人一路北飞，很快看到了一片烟火缭绕之地，这里起码聚集了上千人。
在一处水泥地下停了飞机，三人在所谓的“秦城”负责人的带领下仔细参观了一遍工地，详细介绍了工程计划，其严谨程度让刘凡挑不出一丝毛病，直接在任务书上签了字。
赵绘倩就没那么好糊弄了，前前后后盘问了许多，事无巨细，还把场地参观了个遍，最终还是提出十四条整改意见后才签字。
有了两人签字，负责人松了口气，这意味着开发商们也可以进场了，有了他们帮助，工程也会轻松不少。
一直忙到下午六点，两人参观完最后一处“清城”，才完成了一天的工作。
吃了赵母做的晚饭，刘凡随口提了一嘴：“我今天答应两个美利坚人去见一个天文学家，你有兴趣一起去看看吗？”
刘凡本以为赵绘倩不感兴趣，谁知她表情严肃了起来：“去，当然要去。”
刘凡倒是一愣：“很无聊的，你真感兴趣？”
“我倒对天文不感兴趣，但你私下里见美利坚人，这件事我感兴趣。”赵绘倩语气凝重。
“不是吧姐姐，没那么严重。”刘凡道：“只是一些私人交流，放心我不会泄露地源热泵的。”
“这件事你说了不算，我去换个衣服，你要去的话必须带上我。”赵绘倩又恢复了她的雷厉风行。
二十分钟后，刘凡带着赵绘倩来到了那家酒吧，鲍勃和米歇尔已经在等了。
“刘，我的朋友，很高兴再次见到你。”鲍勃很开心，拥抱了一下刘凡。
“呀，尊贵的赵女士，你也来了，欢迎欢迎。”他还想去抱赵绘倩，被后者嫌弃地躲开了。
“哈哈。”鲍勃尴尬笑了一声，搂着刘凡肩膀说：“我们跟那位朋友已经约好了，我们走吧。”
赵绘倩却把刘凡拉到自己身后，用非常流利的英语说：“两位前面带路吧。”
四人走在街上，刘凡低声用中文问赵绘倩：“会不会太失礼了？”
“跟美利坚人交流，再怎么谨慎也不为过。”赵绘倩嘱咐道：“别以为在我们的地头上就绝对安全，9号地下城太大，不可能面面到位，不可疏忽大意。”
“姐姐，你不会练过吧？”刘凡好奇问。
“为什么这么说？”
“完全直觉，我感觉我可能打不过你。”
“附近好像有一家健身房，明天下班后带你去看看。”赵绘倩说。
“真……真练过？”
“怎么？怕我了？”
“怎么可能，我可是男人，从科学的角度男人的肌肉比较结实，特别是二十到四十岁的成年男子，力量上是远远胜过同龄女性的。”刘凡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有点虚，
“等明天试试你的理论就知道了。”赵绘倩没有反驳他，就说了这一句。
“姐，你每天公务繁忙，应该没有时间锻炼吧，要不咱换个娱乐活动，比如唱歌就挺不错的。”
“哦？你还会唱歌？”
“会一点……好吧，五音不全，不过文明时代嘛，还是不要打打杀杀。行不？”
“好啊！”赵绘倩倒是通情达理。
刘凡松了口气，掏出一包零食，轻松道：“白天在唐城的时候有人送我一袋牛肉粒，尝尝？”
“不要。”赵绘倩露出嫌弃神色。
“女人要多吃肉皮肤才饱满。”
“你觉得我皮肤不好？”
“你只要答应我吃五粒，不，十粒，我今天连夜刻十块电路。”刘凡拿出杀手锏。
“拿来吧。”赵绘倩无奈伸手。
刘凡却数了十五粒给她。
一直到两人把零食吃完，四人才到目的地，看起来像是贫民区，环境有些脏乱，这让赵绘倩警惕起来。
“欢迎你们，我的朋友们！”迎接四人的是一个白人老头，说的却不是英语。
“班德尔教授是德意志人，不懂英语，之前在天文台工作。”鲍勃解释说：“班德尔教授一辈子从事天文学研究，绝对是专家。”
“你好，班德尔教授，请问你之前在哪个天文台工作？”让人没想到的是赵绘倩的德语非常流利，比鲍勃连比带划的翻译强多了。
“你好啊小姑娘，你的德语说的很不错。”班德尔教授没有什么架子，将几人请进了他打扫得一尘不染的屋子，说：“灾难前，我在紫金山天文台当顾问，在你们国家，对天文学的研究不算热衷，更谈不上细致，这是很不好的，无论如何，人类不可以失去对星空的好奇心，哪怕住到了地下。”
“怎么，你这是提前跟我告别吗？”赵绘倩语气低沉说。
“哪有，你别乱猜！”刘凡心虚地笑笑：“你跟张曼都聊了什么？”
“没什么，你的同学还是挺有意思的。”赵绘倩说：“人的际遇各有千秋，你我之间有一天也会天各一方，然后某个陌生的城市偶然相遇，不是吗？”
刘凡心里很不是滋味，想要反驳，张了张嘴，却没有能说出什么话来。
如果没有李若曙，自己应该会更加勇敢一点吧。
可如果没有李若曙，自己也接触不到赵绘倩这样层次的人吧。
得到许多的人，必然失去更多吗？
刘凡第一次有了一些心痛的感觉。
就在这时，一道悠扬的琴声传到两人耳朵里，那是名曲《月光》，据说，贝多芬给一位盲人姑娘演奏钢琴的时候，风吹灭了蜡烛，月光静静地洒落在那个贫困的小屋里，洒在钢琴上，贝多芬即兴创作了这首名曲。
两人被钢琴曲吸引到一座开放式的小礼堂里，只见一个长相帅气的青年在忘我地弹奏一架古式钢琴，周围三三两两的围着几个青年男女，看样子同样被琴声吸引来的。
一曲毕，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刘凡却没觉得多好听，看到赵绘倩眼中的欣赏之意，不由得撇了撇嘴，以他的艺术细胞，所谓的钢琴名曲还不如小学生用电子琴弹的“送别”好听。
弹琴者目光扫向观众，第一时间眼睛一亮，惊喜道：“倩倩，你怎么来京城了？”
赵绘倩笑了笑：“田师兄，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了。”弹琴者田师兄感概说：“你走之后，世界便似乎眼前的模样，太阳不再发出光和热，万物不再生长，动物灭绝了，植物灭绝了，每个人的心就像冰冻的海洋，没有了任何温度。”
瞧瞧这话说的，撩妹技能max，刘凡不由得酸了。
察觉到刘凡脸上的细微表情，赵绘倩嘴角微不可查掠过一丝笑意，说：“海洋可以封冻，人心不会。”
刘凡心酸+1。
田师兄热情地站起来，问：“倩倩，你这次来京城多久，还会回去吗？”
刘凡心酸+1。
赵绘倩道：“可能不会了吧。”
刘凡心酸+99。
察觉到刘凡的存在，田师兄很绅士地问：“这位弟弟是？”
刘凡不满+1。
“我叫刘凡，田师兄你好。”
田师兄似乎不认识刘凡，耸耸肩问赵绘倩：“你男朋友？”
“我同事。”赵绘倩似乎也不想解释太多，面带歉意说：“太晚了，我要回去了，有机会再聊吧。”
田师兄跟着两人身后，笑着说：“送送你们吧。”
刘凡更加觉得他面目可憎了。
“倩倩，这几年同学聚会你可一次没参加，最近过得还好吗？”
“好与不好，难说的很，无非劳碌命，倒是田师兄，还是这么多才多艺。”
两人聊了一路才回到宾馆，刘凡觉得这段路好漫长。田师兄见两人住宾馆，也是一脸猪肝色，讪讪告辞了。
“怎么，不喜欢田师兄？”察觉到刘凡情绪不高，赵绘倩问。
“怎么会，赵司长的好朋友，我也挺喜欢的。”刘凡嘴硬。
赵绘倩深深看他一眼，却转移了话题：“明天我们可能要有点累，六个现场需要你一一确认才可以施工，我专门申请了一架军用直升机，早点回去休息吧。”
吸取了教训的刘凡起了个大早，穿戴得整整齐齐出现在赵绘倩面前，后者也有些诧异，刘凡绝对不是什么自律之辈，睡懒觉偷懒这种事经常被她撞到，今天有点反常啊。
吃了赵母准备的香喷喷大肉包，刘凡甚是满足，随赵绘倩来到了地面。
由于高层不想节省煤炭了，9号地下城连大门都不需要关，出口处日夜烧煤，进出非常方便。
“膨胀了啊！”刘凡站在出口处，看着赵绘倩被煤火烤得红扑扑的脸，不由得感叹。
赵绘倩还没来得及搭理他，一架直升机从天而降，从驾驶舱探出胡团长的脑袋，笑道：“武直10为两位服务。”
“你怎么也过来了？”两人上了飞机，刘凡好奇问：“H市那边一点问题都没有了吗？”
“将军手下又不止一个兵。”胡团长拍了拍直升机操作杆：“坐稳了！”
由于灾难后下过几场雪，京城被永久冻结在冰雪中，从高空看去，一栋栋大楼就像是金莹剔透的艺术品，将人类文明的结晶永久存留在这个星球上。
“两位，我们先去一号城市，上面有意命令为秦城，你们觉得好不好听？”胡团长笑道。
“是不是还有唐城、宋城和明城？”刘凡忍不住吐槽了：“就不能现代化一点？”
“哈哈，这个建议你向领导提吧。”胡建带着两人一路北飞，很快看到了一片烟火缭绕之地，这里起码聚集了上千人。
在一处水泥地下停了飞机，三人在所谓的“秦城”负责人的带领下仔细参观了一遍工地，详细介绍了工程计划，其严谨程度让刘凡挑不出一丝毛病，直接在任务书上签了字。
赵绘倩就没那么好糊弄了，前前后后盘问了许多，事无巨细，还把场地参观了个遍，最终还是提出十四条整改意见后才签字。
有了两人签字，负责人松了口气，这意味着开发商们也可以进场了，有了他们帮助，工程也会轻松不少。
一直忙到下午六点，两人参观完最后一处“清城”，才完成了一天的工作。
吃了赵母做的晚饭，刘凡随口提了一嘴：“我今天答应两个美利坚人去见一个天文学家，你有兴趣一起去看看吗？”
刘凡本以为赵绘倩不感兴趣，谁知她表情严肃了起来：“去，当然要去。”
刘凡倒是一愣：“很无聊的，你真感兴趣？”
“我倒对天文不感兴趣，但你私下里见美利坚人，这件事我感兴趣。”赵绘倩语气凝重。
“不是吧姐姐，没那么严重。”刘凡道：“只是一些私人交流，放心我不会泄露地源热泵的。”
“这件事你说了不算，我去换个衣服，你要去的话必须带上我。”赵绘倩又恢复了她的雷厉风行。
二十分钟后，刘凡带着赵绘倩来到了那家酒吧，鲍勃和米歇尔已经在等了。
“刘，我的朋友，很高兴再次见到你。”鲍勃很开心，拥抱了一下刘凡。
“呀，尊贵的赵女士，你也来了，欢迎欢迎。”他还想去抱赵绘倩，被后者嫌弃地躲开了。
“哈哈。”鲍勃尴尬笑了一声，搂着刘凡肩膀说：“我们跟那位朋友已经约好了，我们走吧。”
赵绘倩却把刘凡拉到自己身后，用非常流利的英语说：“两位前面带路吧。”
四人走在街上，刘凡低声用中文问赵绘倩：“会不会太失礼了？”
“跟美利坚人交流，再怎么谨慎也不为过。”赵绘倩嘱咐道：“别以为在我们的地头上就绝对安全，9号地下城太大，不可能面面到位，不可疏忽大意。”
“姐姐，你不会练过吧？”刘凡好奇问。
“为什么这么说？”
“完全直觉，我感觉我可能打不过你。”
“附近好像有一家健身房，明天下班后带你去看看。”赵绘倩说。
“真……真练过？”
“怎么？怕我了？”
“怎么可能，我可是男人，从科学的角度男人的肌肉比较结实，特别是二十到四十岁的成年男子，力量上是远远胜过同龄女性的。”刘凡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有点虚，
“等明天试试你的理论就知道了。”赵绘倩没有反驳他，就说了这一句。
“姐，你每天公务繁忙，应该没有时间锻炼吧，要不咱换个娱乐活动，比如唱歌就挺不错的。”
“哦？你还会唱歌？”
“会一点……好吧，五音不全，不过文明时代嘛，还是不要打打杀杀。行不？”
“好啊！”赵绘倩倒是通情达理。
刘凡松了口气，掏出一包零食，轻松道：“白天在唐城的时候有人送我一袋牛肉粒，尝尝？”
“不要。”赵绘倩露出嫌弃神色。
“女人要多吃肉皮肤才饱满。”
“你觉得我皮肤不好？”
“你只要答应我吃五粒，不，十粒，我今天连夜刻十块电路。”刘凡拿出杀手锏。
“拿来吧。”赵绘倩无奈伸手。
刘凡却数了十五粒给她。
一直到两人把零食吃完，四人才到目的地，看起来像是贫民区，环境有些脏乱，这让赵绘倩警惕起来。
“欢迎你们，我的朋友们！”迎接四人的是一个白人老头，说的却不是英语。
“班德尔教授是德意志人，不懂英语，之前在天文台工作。”鲍勃解释说：“班德尔教授一辈子从事天文学研究，绝对是专家。”
“你好，班德尔教授，请问你之前在哪个天文台工作？”让人没想到的是赵绘倩的德语非常流利，比鲍勃连比带划的翻译强多了。
“你好啊小姑娘，你的德语说的很不错。”班德尔教授没有什么架子，将几人请进了他打扫得一尘不染的屋子，说：“灾难前，我在紫金山天文台当顾问，在你们国家，对天文学的研究不算热衷，更谈不上细致，这是很不好的，无论如何，人类不可以失去对星空的好奇心，哪怕住到了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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