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武术
“哪有！”刘凡心抽搐了一下，一脸冤枉：“智能程序怎么能跟人比较，人是有感情的，人脑是宇宙中最复杂的组织，计算机哪有资格跟人比。”
“刘凡，你身上有两个秘密，一个是地源热泵，一个是你的人工智能，对不对？”赵绘倩轻声问。
“额……这……”刘凡迟疑不已。
“有一天，我们足够熟悉了，你会说出自己的秘密吗？”
“会的……吧。”
“走吧，回去吧。”赵绘倩站起来伸了伸肩膀，说：“舒服多了，明天还是去健身吧，我觉得你也需要锻炼一下。”
“额，不是说好的唱歌吗？”
“下次再唱吧，先健身。”
当晚，刘凡刻板子刻到深夜，主要是每一块电路板刻完代码后需要进行测试，这项工作别人也会做一遍，但他至少要确保主程序没有问题，板子上的每一个电子元件在工作，一旦有所疏忽，很可能造成整座地源热泵死机bug，甚至硬件损坏，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当天晚上，刘凡想了很多，辗转反侧睡不着，主要是赵绘倩整个人都刻在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第二天，刘凡翘了早会，十点钟左右被忙到直喘气的赵绘倩电话kao醒，给了他一个excel文件的电话册让他一个个去催厂家的构件。
这本来是赵绘倩的工作，但她实在忙不过来了，初来乍到又没有可以信任的手下，只好把比较闲的刘凡拉来做壮丁。
足足八十多个电话打到虚脱，口干舌燥的刘凡连喝三杯水，心里一阵骂娘，他现在终于知道行政工作要想做好有多困难，赵绘倩简直是个钢铁侠。
这些厂家有些姿态低好说话，有些就非常拽，刘凡把蔡前进搬出来都没用，该不给面子就不给面子，说破嘴皮也是白搭，还有的喜欢跟你玩拖字诀，一个劲地敷衍，就是不肯给工期，刘凡真想开着轰炸机过去把他那个破厂给炸了。
忙活到晚上，刘凡却被放了鸽子，“宋城”那边出了点纰漏，赵绘倩忙到半夜才回来，健身什么的自然免了，她是每天两万步长期霸占运动榜第一的人，恐怕也不怎么需要主动健身。
一直到了七天后，京城这边的六个工程都步上了正规，赵绘倩才闲下来。
“走吧，带你去健身，今天出身汗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们出发去魔都。”赵绘倩抓着刘凡手臂就往外门跑，看样子她的工作节奏还没有缓过来，依然火急火燎的。
“魔都，为什么要去魔都，魔都不是夏则负责的吗？”刘凡好奇问：“关我们什么事？”
赵绘倩白他一眼，说：“别想了，夏则搞不定，让他打井还行，主持大局这种事难为他了，再不去魔都老板就要杀过来了，他已经催了我十几遍电话。”
“哎！”刘凡拍了拍脑袋，说：“你多带几个徒弟呀，以后全国要建三百多个，你都要去一个个忙活？”
“再说吧，估计这次过后能清闲不少吧。”赵绘倩说着，带着刘凡一路小跑，来到京城知名的一家武术馆，说：“我读大学的时候，为了防身，练过三年散打，等会儿教你几招。”
“散打！”刘凡弱弱地提议道：“能不能不学，胡团长在H市的时候教过我一些抢法，手抢防身效果更好吧。”
“不然我们试试五米对决，你用抢我用拳头，看看哪个先倒下？”
“我哪里舍得打你？”刘凡急道：“还是算了吧。”
看到赵绘倩脸上通红，刘凡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说错了话，话题转移说：“这边地源热泵大概要多久需要验收组件？”
“有两家厂商出了状况，蔡部长亲自上门去催了，等我们从魔都回来应该差不多了。”赵绘倩调整了一下情绪说：“现在地源热泵构件的生产是大事情，拖拖拉拉的厂商再不思悔改，事后会被踢出供应商序列！”
刘凡显然拗不过赵绘倩，被强迫带进了武道馆，穿上了防护服。
赵绘倩谢绝了教练，要了一间武室，对他说：“不管散打还是其他武术，我们学实用的格斗技，不学用来表演的花架子，真正的格斗技或者擒拿技绝对没有什么美感，击倒敌人才是目的。”
“当敌人尚未近身之前，该用抢用抢，对于非专业的人来说，抢不仅是顶一级武一器，还是强大的威慑力，现代人都会对抢有一种恐惧感，五米之内中抢，不管是什么抢，没有轻伤的可能，可以让敌人瞬间失去战斗力。”
“但如果敌人近身了，你来不及拔抢，就需要一点格斗技巧摆脱困境了。敌人近身分两种，一种是快要碰到你，另一种是已经碰到你，甚至跟你勾肩搭背的人突然对你不利。”
“前一种情况适合用腿功反击，因为腿长拳短，实际上哪怕你不会任何格斗技，你都会下意识用腿。后一种则要用手，用肘甚至用头用牙，用你一切能用的部位去反击摆脱困境。你先站着不动，我教你几招腿功技巧。”
刘凡老老实实站着，赵绘倩则不停摆动她那美白的大长腿不停地踢出各种招式，看得刘凡心驰荡一漾，不停咽口水。
“好了，你现在扑向我，然后仔细看我怎么反击。”赵绘倩瞪了他一眼，说。
“哦……好！”刘凡一呆，然后笑嘻嘻向她扑去。
“哎呦！”下一刻，大长腿扫中他左腰，为了减轻伤害赵绘倩没有穿鞋，也只用了一成力道，即便如此刘凡也被击倒在地，哼哼唧唧爬不起来。
学了一晚上武术，除了理论上有所进步外，刘凡的战斗力勉强从1上升到了5，然后全身被洗礼了一遍，到处都疼。
魔都机场，老板给足了面子，亲自接机，将赵绘倩和刘凡接走，随后一个劲地倒苦水，要求两人尽快帮上忙，不要让魔都的地源热泵落后京城太多。
两人住下没多久，赵绘倩就急忙工作去了，倒是刘凡暂时还帮不上忙，只好在酒店里无所事事。
赵绘倩走后两三个小时的样子，门外忽然有人敲门，刘凡拉开门一看，却见外面站着一个酒店的侍者，微笑着对刘凡说：“刘先生，我们店长邀请您参加晚宴，请问您有时间吗？”
“晚宴？”刘凡一愣：“谁举办的？”
“是我们魔都的房地产商会，刘先生，我们会长希望您赏个脸，去喝一杯。”侍者不卑不亢地说。
“房地产商会？算了，没空！”刘凡可不想参合这些乱七八糟的利益纠葛，正要关门拒绝，一个五十多岁的矮个子西服男哈哈大笑走了过来，说：“刘总工，果然如传闻中一表人才，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您是？”
西装男双手递来一张名片，低声笑着说：“鄙人添为魔都房地产商会会长贾思道。”
“贾似道？”刘凡目光怪异。
“害！鄙人这个名字也不知道被多少人取笑过了，真是伴随一身的黑历史。”
“贾会长，我就是个搞技术的，不会跟人交流，真心跟你们玩不到一起啊，不然还是算了吧？”刘凡推辞道。
“刘总工不要误会，只是吃个饭罢了，没有别的意思。”
贾思道仗着自己是长辈，热情地搂着刘凡肩膀往门外拖，根本让他没法拒绝。
刘凡无奈，只好耸耸肩随他去了。
一楼的宴会大厅，刘凡目瞪口呆，他没想到魔都人竟然膨胀到这个样子，人家京城人至少表面上还在艰苦奋斗，这帮人居然可以搞海鲜自助了！
大厅里来来往往的成功人士川流不息，酒水摆满了三个大柜子，可以随意喝，各种海鲜琳琅满目，一阵阵烤肉味芳香四溢。
“哪来的这么多海鲜？”刘凡惊问贾思道。
“哈哈，这在沿海不算秘密，它们都是从海里挖出来的，海洋封冻后这些海鲜也被冻住了，保存到现在也很新鲜。”贾思道有些得意地说：“现在有一种职业叫海洋猎人，他们的工作就是从冰里把海鲜挖出来，这种工作现在只有日国人做，他们这一行做的很出色。”
“很危险吧？”刘凡忍不住觉得蛋疼，他难以想象在零下九十度甚至一百度的冰面上挖鱼是怎么样凄惨的人生。
“那倒是，伤亡率比较高吧，可风险和收益成正比的，一条普通的二十斤海鱼拿到我们地下城能换五百斤土豆，差不多够一年生活了，尽管危险，做这一行的日国人特别多。”贾思道有些辛灾乐货说：“随着做这个的人越来越多，海产品也在掉价，像我们今天搞海鲜自助，其实也就花几万斤土豆罢了。”
“人血馒头啊！”刘凡心里感叹，他虽然也对日国人没什么好感，但不代表蔑视生命。
很快，贾思道带刘凡见了几个知名的开发商，这个行业的人交朋友特别重要，像刘凡这样的名人，他们自然热情地结交。
贾思道作为今晚的主人，自然很忙，交代一个侍者陪着刘凡后，又去招待别人了。
“刘凡，你身上有两个秘密，一个是地源热泵，一个是你的人工智能，对不对？”赵绘倩轻声问。
“额……这……”刘凡迟疑不已。
“有一天，我们足够熟悉了，你会说出自己的秘密吗？”
“会的……吧。”
“走吧，回去吧。”赵绘倩站起来伸了伸肩膀，说：“舒服多了，明天还是去健身吧，我觉得你也需要锻炼一下。”
“额，不是说好的唱歌吗？”
“下次再唱吧，先健身。”
当晚，刘凡刻板子刻到深夜，主要是每一块电路板刻完代码后需要进行测试，这项工作别人也会做一遍，但他至少要确保主程序没有问题，板子上的每一个电子元件在工作，一旦有所疏忽，很可能造成整座地源热泵死机bug，甚至硬件损坏，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当天晚上，刘凡想了很多，辗转反侧睡不着，主要是赵绘倩整个人都刻在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第二天，刘凡翘了早会，十点钟左右被忙到直喘气的赵绘倩电话kao醒，给了他一个excel文件的电话册让他一个个去催厂家的构件。
这本来是赵绘倩的工作，但她实在忙不过来了，初来乍到又没有可以信任的手下，只好把比较闲的刘凡拉来做壮丁。
足足八十多个电话打到虚脱，口干舌燥的刘凡连喝三杯水，心里一阵骂娘，他现在终于知道行政工作要想做好有多困难，赵绘倩简直是个钢铁侠。
这些厂家有些姿态低好说话，有些就非常拽，刘凡把蔡前进搬出来都没用，该不给面子就不给面子，说破嘴皮也是白搭，还有的喜欢跟你玩拖字诀，一个劲地敷衍，就是不肯给工期，刘凡真想开着轰炸机过去把他那个破厂给炸了。
忙活到晚上，刘凡却被放了鸽子，“宋城”那边出了点纰漏，赵绘倩忙到半夜才回来，健身什么的自然免了，她是每天两万步长期霸占运动榜第一的人，恐怕也不怎么需要主动健身。
一直到了七天后，京城这边的六个工程都步上了正规，赵绘倩才闲下来。
“走吧，带你去健身，今天出身汗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们出发去魔都。”赵绘倩抓着刘凡手臂就往外门跑，看样子她的工作节奏还没有缓过来，依然火急火燎的。
“魔都，为什么要去魔都，魔都不是夏则负责的吗？”刘凡好奇问：“关我们什么事？”
赵绘倩白他一眼，说：“别想了，夏则搞不定，让他打井还行，主持大局这种事难为他了，再不去魔都老板就要杀过来了，他已经催了我十几遍电话。”
“哎！”刘凡拍了拍脑袋，说：“你多带几个徒弟呀，以后全国要建三百多个，你都要去一个个忙活？”
“再说吧，估计这次过后能清闲不少吧。”赵绘倩说着，带着刘凡一路小跑，来到京城知名的一家武术馆，说：“我读大学的时候，为了防身，练过三年散打，等会儿教你几招。”
“散打！”刘凡弱弱地提议道：“能不能不学，胡团长在H市的时候教过我一些抢法，手抢防身效果更好吧。”
“不然我们试试五米对决，你用抢我用拳头，看看哪个先倒下？”
“我哪里舍得打你？”刘凡急道：“还是算了吧。”
看到赵绘倩脸上通红，刘凡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说错了话，话题转移说：“这边地源热泵大概要多久需要验收组件？”
“有两家厂商出了状况，蔡部长亲自上门去催了，等我们从魔都回来应该差不多了。”赵绘倩调整了一下情绪说：“现在地源热泵构件的生产是大事情，拖拖拉拉的厂商再不思悔改，事后会被踢出供应商序列！”
刘凡显然拗不过赵绘倩，被强迫带进了武道馆，穿上了防护服。
赵绘倩谢绝了教练，要了一间武室，对他说：“不管散打还是其他武术，我们学实用的格斗技，不学用来表演的花架子，真正的格斗技或者擒拿技绝对没有什么美感，击倒敌人才是目的。”
“当敌人尚未近身之前，该用抢用抢，对于非专业的人来说，抢不仅是顶一级武一器，还是强大的威慑力，现代人都会对抢有一种恐惧感，五米之内中抢，不管是什么抢，没有轻伤的可能，可以让敌人瞬间失去战斗力。”
“但如果敌人近身了，你来不及拔抢，就需要一点格斗技巧摆脱困境了。敌人近身分两种，一种是快要碰到你，另一种是已经碰到你，甚至跟你勾肩搭背的人突然对你不利。”
“前一种情况适合用腿功反击，因为腿长拳短，实际上哪怕你不会任何格斗技，你都会下意识用腿。后一种则要用手，用肘甚至用头用牙，用你一切能用的部位去反击摆脱困境。你先站着不动，我教你几招腿功技巧。”
刘凡老老实实站着，赵绘倩则不停摆动她那美白的大长腿不停地踢出各种招式，看得刘凡心驰荡一漾，不停咽口水。
“好了，你现在扑向我，然后仔细看我怎么反击。”赵绘倩瞪了他一眼，说。
“哦……好！”刘凡一呆，然后笑嘻嘻向她扑去。
“哎呦！”下一刻，大长腿扫中他左腰，为了减轻伤害赵绘倩没有穿鞋，也只用了一成力道，即便如此刘凡也被击倒在地，哼哼唧唧爬不起来。
学了一晚上武术，除了理论上有所进步外，刘凡的战斗力勉强从1上升到了5，然后全身被洗礼了一遍，到处都疼。
魔都机场，老板给足了面子，亲自接机，将赵绘倩和刘凡接走，随后一个劲地倒苦水，要求两人尽快帮上忙，不要让魔都的地源热泵落后京城太多。
两人住下没多久，赵绘倩就急忙工作去了，倒是刘凡暂时还帮不上忙，只好在酒店里无所事事。
赵绘倩走后两三个小时的样子，门外忽然有人敲门，刘凡拉开门一看，却见外面站着一个酒店的侍者，微笑着对刘凡说：“刘先生，我们店长邀请您参加晚宴，请问您有时间吗？”
“晚宴？”刘凡一愣：“谁举办的？”
“是我们魔都的房地产商会，刘先生，我们会长希望您赏个脸，去喝一杯。”侍者不卑不亢地说。
“房地产商会？算了，没空！”刘凡可不想参合这些乱七八糟的利益纠葛，正要关门拒绝，一个五十多岁的矮个子西服男哈哈大笑走了过来，说：“刘总工，果然如传闻中一表人才，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您是？”
西装男双手递来一张名片，低声笑着说：“鄙人添为魔都房地产商会会长贾思道。”
“贾似道？”刘凡目光怪异。
“害！鄙人这个名字也不知道被多少人取笑过了，真是伴随一身的黑历史。”
“贾会长，我就是个搞技术的，不会跟人交流，真心跟你们玩不到一起啊，不然还是算了吧？”刘凡推辞道。
“刘总工不要误会，只是吃个饭罢了，没有别的意思。”
贾思道仗着自己是长辈，热情地搂着刘凡肩膀往门外拖，根本让他没法拒绝。
刘凡无奈，只好耸耸肩随他去了。
一楼的宴会大厅，刘凡目瞪口呆，他没想到魔都人竟然膨胀到这个样子，人家京城人至少表面上还在艰苦奋斗，这帮人居然可以搞海鲜自助了！
大厅里来来往往的成功人士川流不息，酒水摆满了三个大柜子，可以随意喝，各种海鲜琳琅满目，一阵阵烤肉味芳香四溢。
“哪来的这么多海鲜？”刘凡惊问贾思道。
“哈哈，这在沿海不算秘密，它们都是从海里挖出来的，海洋封冻后这些海鲜也被冻住了，保存到现在也很新鲜。”贾思道有些得意地说：“现在有一种职业叫海洋猎人，他们的工作就是从冰里把海鲜挖出来，这种工作现在只有日国人做，他们这一行做的很出色。”
“很危险吧？”刘凡忍不住觉得蛋疼，他难以想象在零下九十度甚至一百度的冰面上挖鱼是怎么样凄惨的人生。
“那倒是，伤亡率比较高吧，可风险和收益成正比的，一条普通的二十斤海鱼拿到我们地下城能换五百斤土豆，差不多够一年生活了，尽管危险，做这一行的日国人特别多。”贾思道有些辛灾乐货说：“随着做这个的人越来越多，海产品也在掉价，像我们今天搞海鲜自助，其实也就花几万斤土豆罢了。”
“人血馒头啊！”刘凡心里感叹，他虽然也对日国人没什么好感，但不代表蔑视生命。
很快，贾思道带刘凡见了几个知名的开发商，这个行业的人交朋友特别重要，像刘凡这样的名人，他们自然热情地结交。
贾思道作为今晚的主人，自然很忙，交代一个侍者陪着刘凡后，又去招待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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