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中毒
“很简单的小程序，输入特定的数字，手机硬盘数据全破坏并覆盖，当然黑屏了。”刘凡有些幸灾乐祸了。
“看来不动点刑，没法从你嘴里翘出点东西了。”汤思思微微一笑，把手机揣兜里，手里抓起了匕首，往刀尖吹了口气。
刘凡额头开始冒冷汗了。
“刘凡，你怕了吗？”汤思思轻笑，看到刘凡瘫倒，把他抱怀里，刀尖划过他的脸：“人家有点喜欢你了呢！”
“你放我走，我卖给你一块芯片。”刘凡努力让自己喉咙发出声音。
“这么快就屈服了？还以为你是视死如归的硬骨头。”汤思思笑了：“可人家想要的更多了呢！比如你把代码写一遍给我好不好？”
“不要贪得无厌，否则你可能什么都得不到！”
“是嘛，那道未必，比如人家嫁你为妻呢，这样即使你一时对我恼火，日久生情，以后迟早把一切告诉我的。”汤思思掩嘴乐呵呵地笑：“是不是个绝妙的主意呢？”
刘凡已经没有力气讲话了。
“我要上厕所了。”刘凡喘着粗气，艰难地说。
“这有点难办呢！”汤思思指了指茶壶笑道：“这个行不行，我把它倒干净先。”
刘凡羞耻得满脸通红。
“不用害羞，你是男人，被我看看又不吃亏，反正你以后要娶我的，没关系。”汤思思道：“别以为我随便，我可是干干净净的女人，没有跟过任何男人，以后会认认真真跟你生活在一起的。”
解决了刘凡的问题后，汤思思把羞耻的茶壶藏到柜子里，然后喂了刘凡一点白色的粉末。
这种白色的粉末应该是解药，但显然量不够，刘凡只觉得力气恢复了少许，但也仅限于缓缓开口说话，连站都站不起来。
“我中的什么毒？”
汤思思倒是没有隐瞒，说：“这是一种神经毒剂，作用于你的神经系统，影响你的肌肉反射，导致四肢发软，喉咙不能讲话和吞咽，这种毒不能通过肝肾排出体外，不过你放心，不用吃任何解药，过一两天你就能恢复正常，这种毒对身体无害。”
“那我是怎么中毒的？”
“这个就简单了。”汤思思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香囊，说：“就是这个东西散发出气味就可以了。”
“你为什么没事，吃了解药吗？”
“没有解药，这种神经毒剂只有第一次作用时影响最大，之后人体会产生抗性，多闻几次就失效了，甚至神经粗大的人直接无效，不过你显然不在此类。”汤思思喝了口茶，悠哉悠哉说：“刚才给你吃的白粉其实只是营养神经的维生素B12，避免你体质不好，产生后遗症，我可不想我老公以后身体不好。”
“不要开玩笑了，我们现在认真谈条件。”刘凡道：“我不可能娶你的，不要开玩笑。”
“我不美吗？”
“没觉得。”
“如果我是你，就不要激怒我。”汤思思吹了吹手上的匕首，幽幽道：“我不是那种理性的女人，我情绪不好的时候会做一些很疯狂的事情。跟你讲个故事吧，小时候我爸爸做了对不起妈妈的事情，我看到妈妈哭得很伤心，我决定报复他，你猜我怎么做的？”
“那时候我每天放学背着个书包跟踪我爸爸的小三，几天后我发现一个规律，她每隔一天要去便利店里买一片面膜。于是我在那家店里的面膜里加了点料，没过几天，小三毁容了，花了很多钱也没有把脸救回来。”
“然而我爸爸并没有因为这件事离开那个小三，我非常生气，那天晚上他感冒了，我故作好心给他送药，他以为是感冒药，其实是安眠药，他在车上打瞌睡却忘记关空调。我记得那是一个很冷的冬天，他在车上睡着了，死于一氧化碳中毒，因为我爸爸平时也有吃安眠药的习惯，我很容易便逃脱了嫌疑，警方认定为意外事故。是的，我亲手杀死了我爸爸，仅仅因为他不爱我妈妈了，背叛爱情的男人该死！”
刘凡听得毛骨悚然，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这些年，我沉浸于古琴，老师说，古琴悦心，能让我心情平静，我相信了她的鬼话，你听，我的心情平不平静？”
汤思思开始弹琴了，刘凡在她的琴声中没有感受到任何安详，他很疑惑，为什么她会在网络上火起来，或许琴只是个表象，没有多少人真的懂琴，大家喜欢的，还是她表现出来的冰冷高洁的气质与即使美颜相机也难以生成的出色颜值。
一曲弹完，汤思思又道：“虽然是在骗自己，但每次弹完之后我会变得理性一点，暂时压下一些疯狂的想法，比如说我刚才对你很生气，想杀死你来着，所以我现在问你一遍，我美不美？”
“美，无可挑剔！”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这也不是假话。
“这才乖嘛！”汤思思嘴角翘起，走过来一口吻下他嘴唇：“奖赏你了！”
“你到底为谁工作？你成了别人的棋子了知不知道，地源热泵对你有什么用？”刘凡喘着粗气说。
“忘了跟你说了，我妈妈是日国人，所以我也有一半日国血统，实际上在我眼里国家的概念很模糊，我妈妈让我做的事情，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会去做的。”汤思思很大方地承认。
“日国？”刘凡顿时懂了：“谷原泰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的表兄，我妈妈有两个哥哥，他们很讲什么家国情怀，我觉得很可笑，末世之下，自己过得好就行了，管别人死活做什么？他们日国再怎么样也不会灭国，顶多底层百姓过得差一点，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所以地源热泵对你有什么用？对你妈妈有什么用？”
“我妈妈回日国后，给我找了个继父，可惜又是个渣男，只想骗我家的家产，还试图霸占我。于是我跟妈妈联手找舅舅，也就是谷原泰的爸爸帮忙，一起除掉了那个恶心的男人，因为这件事，我们欠他一个人情。”
“所以，你要地源热泵仅仅是为了还人情？这个人情是不是还得太大了？这样，我给你一块电路板，这个事情到此为止，我们当没见过好不好？我想这块电路板足够你们还人情了。”刘凡劝她说：“你也知道我现在身份特殊，上面长时间找不到我肯定会搜遍地下城，我们还是和平解决事情吧。”
“我都说了，我看上你这个人了，连嘴都亲过了还想抵赖不成，现在地源热泵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汤思思幽幽说道：“我看中的东西要么得到，要么毁掉，懂吗？”
“你疯了吗？”
“喜欢弹古琴的人性情一般与正常人不一样的，你说我疯了。”
“我一直在想，谁会是我丈夫，我丈夫会不会背叛我，如果背叛我了，我该怎么杀死他。有一天我生病了会比他先死了怎么办，我要不要先杀死他再自杀。”
汤思思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睛里有疯狂的波动。
“那个，汤思思，你先冷静冷静，你快先弹个琴吧。”
“好的呢，亲爱的。”汤思思眼睛慢慢缓和了下来，坐下来又弹了一首烟花易冷。
悠扬低调的琴声果然有缓和人情绪的作用，汤思思弹完后整个人又恢复了从容，说道：“我倒不介意放你走，你给个芯片给我交差也行，但你别想背叛我，能做到吗？”
“其实你没有拒绝的资本，你的软肋太多，比如你那正在上学的妹妹。”
“你看上我哪点了，你看我这么怂，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根本没法保护你不是？”
“女人的直觉罢了，我见过很多男人，从他们看我的眼神中能读出很多东西，我妈妈两次失败的婚姻给我的教训很深刻，我要找的男人什么样子我心里有数。”
“可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刘凡把心一横说。
“不，你没有，我对你的调查很深刻，赵绘倩不是你女朋友，你如果为她好请你与她保持距离，你应该很清楚，她斗不过我的，她太正直了。”
“请你不要伤害我身边的任何人！”刘凡与她对视，道：“我觉得你应该接受正规的心理治疗。”
“你错了刘凡，心理疾病并不是病。”汤思思说：“人的偏执、厌恶、爱都是正常的心理活动，只是超过大众认知便会被认定为心理疾病，其实并不是，仅仅是每个人的童年遭遇导致世界观不一样罢了。我跟你其实是两个极端，我认定的事情不可改变，眼睛里容不得沙子，有缺憾的艺术品我一定会用锤子砸掉，但你不是，你比大多数人理性，喜欢用最小的代价息事宁人，哪怕我再欺负你，你都可以容忍我包容我理解我，你姓刘名凡，比大多数凡人活得更像一个凡人。”
刘凡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恢复一些力气：“我现在可以走了对吗？”
“看来不动点刑，没法从你嘴里翘出点东西了。”汤思思微微一笑，把手机揣兜里，手里抓起了匕首，往刀尖吹了口气。
刘凡额头开始冒冷汗了。
“刘凡，你怕了吗？”汤思思轻笑，看到刘凡瘫倒，把他抱怀里，刀尖划过他的脸：“人家有点喜欢你了呢！”
“你放我走，我卖给你一块芯片。”刘凡努力让自己喉咙发出声音。
“这么快就屈服了？还以为你是视死如归的硬骨头。”汤思思笑了：“可人家想要的更多了呢！比如你把代码写一遍给我好不好？”
“不要贪得无厌，否则你可能什么都得不到！”
“是嘛，那道未必，比如人家嫁你为妻呢，这样即使你一时对我恼火，日久生情，以后迟早把一切告诉我的。”汤思思掩嘴乐呵呵地笑：“是不是个绝妙的主意呢？”
刘凡已经没有力气讲话了。
“我要上厕所了。”刘凡喘着粗气，艰难地说。
“这有点难办呢！”汤思思指了指茶壶笑道：“这个行不行，我把它倒干净先。”
刘凡羞耻得满脸通红。
“不用害羞，你是男人，被我看看又不吃亏，反正你以后要娶我的，没关系。”汤思思道：“别以为我随便，我可是干干净净的女人，没有跟过任何男人，以后会认认真真跟你生活在一起的。”
解决了刘凡的问题后，汤思思把羞耻的茶壶藏到柜子里，然后喂了刘凡一点白色的粉末。
这种白色的粉末应该是解药，但显然量不够，刘凡只觉得力气恢复了少许，但也仅限于缓缓开口说话，连站都站不起来。
“我中的什么毒？”
汤思思倒是没有隐瞒，说：“这是一种神经毒剂，作用于你的神经系统，影响你的肌肉反射，导致四肢发软，喉咙不能讲话和吞咽，这种毒不能通过肝肾排出体外，不过你放心，不用吃任何解药，过一两天你就能恢复正常，这种毒对身体无害。”
“那我是怎么中毒的？”
“这个就简单了。”汤思思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香囊，说：“就是这个东西散发出气味就可以了。”
“你为什么没事，吃了解药吗？”
“没有解药，这种神经毒剂只有第一次作用时影响最大，之后人体会产生抗性，多闻几次就失效了，甚至神经粗大的人直接无效，不过你显然不在此类。”汤思思喝了口茶，悠哉悠哉说：“刚才给你吃的白粉其实只是营养神经的维生素B12，避免你体质不好，产生后遗症，我可不想我老公以后身体不好。”
“不要开玩笑了，我们现在认真谈条件。”刘凡道：“我不可能娶你的，不要开玩笑。”
“我不美吗？”
“没觉得。”
“如果我是你，就不要激怒我。”汤思思吹了吹手上的匕首，幽幽道：“我不是那种理性的女人，我情绪不好的时候会做一些很疯狂的事情。跟你讲个故事吧，小时候我爸爸做了对不起妈妈的事情，我看到妈妈哭得很伤心，我决定报复他，你猜我怎么做的？”
“那时候我每天放学背着个书包跟踪我爸爸的小三，几天后我发现一个规律，她每隔一天要去便利店里买一片面膜。于是我在那家店里的面膜里加了点料，没过几天，小三毁容了，花了很多钱也没有把脸救回来。”
“然而我爸爸并没有因为这件事离开那个小三，我非常生气，那天晚上他感冒了，我故作好心给他送药，他以为是感冒药，其实是安眠药，他在车上打瞌睡却忘记关空调。我记得那是一个很冷的冬天，他在车上睡着了，死于一氧化碳中毒，因为我爸爸平时也有吃安眠药的习惯，我很容易便逃脱了嫌疑，警方认定为意外事故。是的，我亲手杀死了我爸爸，仅仅因为他不爱我妈妈了，背叛爱情的男人该死！”
刘凡听得毛骨悚然，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这些年，我沉浸于古琴，老师说，古琴悦心，能让我心情平静，我相信了她的鬼话，你听，我的心情平不平静？”
汤思思开始弹琴了，刘凡在她的琴声中没有感受到任何安详，他很疑惑，为什么她会在网络上火起来，或许琴只是个表象，没有多少人真的懂琴，大家喜欢的，还是她表现出来的冰冷高洁的气质与即使美颜相机也难以生成的出色颜值。
一曲弹完，汤思思又道：“虽然是在骗自己，但每次弹完之后我会变得理性一点，暂时压下一些疯狂的想法，比如说我刚才对你很生气，想杀死你来着，所以我现在问你一遍，我美不美？”
“美，无可挑剔！”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这也不是假话。
“这才乖嘛！”汤思思嘴角翘起，走过来一口吻下他嘴唇：“奖赏你了！”
“你到底为谁工作？你成了别人的棋子了知不知道，地源热泵对你有什么用？”刘凡喘着粗气说。
“忘了跟你说了，我妈妈是日国人，所以我也有一半日国血统，实际上在我眼里国家的概念很模糊，我妈妈让我做的事情，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会去做的。”汤思思很大方地承认。
“日国？”刘凡顿时懂了：“谷原泰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的表兄，我妈妈有两个哥哥，他们很讲什么家国情怀，我觉得很可笑，末世之下，自己过得好就行了，管别人死活做什么？他们日国再怎么样也不会灭国，顶多底层百姓过得差一点，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所以地源热泵对你有什么用？对你妈妈有什么用？”
“我妈妈回日国后，给我找了个继父，可惜又是个渣男，只想骗我家的家产，还试图霸占我。于是我跟妈妈联手找舅舅，也就是谷原泰的爸爸帮忙，一起除掉了那个恶心的男人，因为这件事，我们欠他一个人情。”
“所以，你要地源热泵仅仅是为了还人情？这个人情是不是还得太大了？这样，我给你一块电路板，这个事情到此为止，我们当没见过好不好？我想这块电路板足够你们还人情了。”刘凡劝她说：“你也知道我现在身份特殊，上面长时间找不到我肯定会搜遍地下城，我们还是和平解决事情吧。”
“我都说了，我看上你这个人了，连嘴都亲过了还想抵赖不成，现在地源热泵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汤思思幽幽说道：“我看中的东西要么得到，要么毁掉，懂吗？”
“你疯了吗？”
“喜欢弹古琴的人性情一般与正常人不一样的，你说我疯了。”
“我一直在想，谁会是我丈夫，我丈夫会不会背叛我，如果背叛我了，我该怎么杀死他。有一天我生病了会比他先死了怎么办，我要不要先杀死他再自杀。”
汤思思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睛里有疯狂的波动。
“那个，汤思思，你先冷静冷静，你快先弹个琴吧。”
“好的呢，亲爱的。”汤思思眼睛慢慢缓和了下来，坐下来又弹了一首烟花易冷。
悠扬低调的琴声果然有缓和人情绪的作用，汤思思弹完后整个人又恢复了从容，说道：“我倒不介意放你走，你给个芯片给我交差也行，但你别想背叛我，能做到吗？”
“其实你没有拒绝的资本，你的软肋太多，比如你那正在上学的妹妹。”
“你看上我哪点了，你看我这么怂，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根本没法保护你不是？”
“女人的直觉罢了，我见过很多男人，从他们看我的眼神中能读出很多东西，我妈妈两次失败的婚姻给我的教训很深刻，我要找的男人什么样子我心里有数。”
“可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刘凡把心一横说。
“不，你没有，我对你的调查很深刻，赵绘倩不是你女朋友，你如果为她好请你与她保持距离，你应该很清楚，她斗不过我的，她太正直了。”
“请你不要伤害我身边的任何人！”刘凡与她对视，道：“我觉得你应该接受正规的心理治疗。”
“你错了刘凡，心理疾病并不是病。”汤思思说：“人的偏执、厌恶、爱都是正常的心理活动，只是超过大众认知便会被认定为心理疾病，其实并不是，仅仅是每个人的童年遭遇导致世界观不一样罢了。我跟你其实是两个极端，我认定的事情不可改变，眼睛里容不得沙子，有缺憾的艺术品我一定会用锤子砸掉，但你不是，你比大多数人理性，喜欢用最小的代价息事宁人，哪怕我再欺负你，你都可以容忍我包容我理解我，你姓刘名凡，比大多数凡人活得更像一个凡人。”
刘凡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恢复一些力气：“我现在可以走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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