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双女争锋
“你总是这么谦虚，那你暗恋的男生后来去了哪里？”刘凡把手机还给她，对于她这个话题，也挺感兴趣的。
“后来他死了。”赵绘倩语气颇为低落。
“死了？”刘凡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暗恋对象死了这种事，无论如何也是低概率事件。
“那是灾难之后的事情。”赵绘倩道：“有一天下班后，我心中偶有所感，想起了少女时代的一些心事，于是悄悄拜托了一位在户籍部门工作的闺蜜帮我查了他的情况，得到的消息是他死于动乱，为了保护女儿，被几个流氓杀死了。”
“都有女儿了？”刘凡诧异。
“那天我难过了好久，始终不相信这件事，于是请了个假去了他家所在的地下城。”
“那个男生可能没想到，在他死后，有个连话都没讲过的女生为他伤心。”赵绘倩的语气低沉了起来：“我远远的看到他父母，他的妻子女儿，穿着丧服给他送终，简单到葬礼都在一间小小的房子里举行。当我回来之后，我花了很久时间才抹平这件事在我心中的疙瘩，整个人也变得有些不近人情起来。”
“暗恋而已，多大点事，你就是太执着了。”刘凡挠挠头，安慰她说：“谁没暗恋过，我小学就暗恋过女生啊，现在连她长啥样都忘了。”
“那是你没心没肺。”赵绘倩没好气批评他。
刘凡“嘿嘿”一笑，不讲话。
两人穿过两条街，赵绘倩看到一家茶馆，带刘凡进去坐下，说：“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有强迫症，什么事都追求完美，可老话说天道有缺，天都是缺的，世上哪里有十全十美的事情，每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这就是所谓的人类的有限性吧。”
刘凡笑道：“所以啊，你不要老想着拯救世界，先把自己那点事整明白了。那话怎么说来着，不要让时代的悲哀成为自己的悲哀。”
虽然是茶馆，却也卖咖啡，问了价格，居然要50块新币一杯，赵绘倩有些心疼钱，刘凡却很大气地点了两杯，当场付了一张钞票。
赵绘倩喝了一口，有些不满皱了皱眉：“咖啡豆品质一般，真不值。”
刘凡却目瞪口呆：“你喝咖啡还能喝出咖啡豆品质？”
“哦，我读大学的时候闲着没事考过不少证。什么品酒师，品茶师都考过，系统地学过一些门道。”赵绘倩道：“虽然没考过咖啡品鉴师，多少有点相通吧。”
“这……”刘凡甚是服气，伸出一只左手问：“那你考过算命吗？给我算一卦行不行，我最近左眼皮一直跳，是不是要发财了？”
赵绘倩笑着打了他手一下：“我才不学这些迷信的东西，不过你要是真发财了，请我吃个饭就行。”
气氛有点暧昧，两人都微微脸红，心跳过速。
就在这时，一阵悠扬的琴声从楼上传来，声音悦耳，颇为古风。
刘凡脸色大变，而赵绘倩却显得颇为欣赏，说：“弹得不错！”
刘凡低声说：“那个，姐姐，我们喝完快点走，我感觉这琴声比较诡异。”
“诡异？”赵绘倩疑惑道：“我觉得挺好啊！”
刘凡额头冷汗直冒，真想拉着她跑路，却见楼上款款走下来一个古装抱琴美人，面目如画，巧笑嫣然，顿时成为众人的焦点。
“四小姐！”有茶客惊呼。
“真的是四小姐，她今天果然在店里，今天运气真好。”
“你看她什么，还相不相亲了……”
……
整个茶馆沸腾了，全是拍照声音。
汤思思款款走了下来，面目含笑，竟然毫不掩饰直接向刘凡这边走过来。
顿时很多人又窃窃私语起来。
“那个女生也好漂亮，四小姐的闺蜜吗那是？”
“不知道，那男的是谁，哪家的公子？”
“穿得这么寒碜，不像。”
谈论期间，很多男同胞语气已经酸了。
“偌大的魔都，刘总工能来我这小店，还真的缘分不浅。”汤思思大方地在两人中间位置做好，浅笑说：“你是赵司长吧，我听刘凡说起过你。”
“你们认识？”赵绘倩愕然的同时，眼神已经有些闪烁。
刘凡闪过无奈地脸色，冲赵绘倩努了努嘴，仿佛在说为啥不跑。
“她是汤思思，网络红人四小姐，刚来魔都第一天那个酒会上见过一面。”刘凡只好向赵绘倩介绍说。
“汤思思……”赵绘倩显然也不认识什么网红，但是觉得她的颜值挺高，颇有些让人妒忌。赵绘倩虽然颜值不输给她，但从来不靠这个吃饭，但在官场久了，察言观色的本事有一套，这个女人只怕不是善茬。
赵司长何许人也，自然不怵她，微微一笑说：“你好，我是刘凡的同事，赵绘倩。”
“赵司长觉得我家的咖啡味道怎么样？”汤思思面带笑意，把琴轻轻放在桌上。
赵绘倩却可不是喜欢假客套的人，直截了当说：“价格贵，品质一般。”
“哈哈……”汤思思扶额笑说：“姐姐很不客气啊，不过你说的是真话，这杯咖啡的成本不超过新币三块钱。可你看看，我的店生意为什么还这么好呢？楼上楼下坐满了人。要知道咖啡还需要点成本，有些茶水成本就更低了，你看那大麦茶，我一杯也收三十块钱。”
赵绘倩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说：“夏虫不可语冰，蟪蛄不知春秋。你们费尽心机赚的新币在有些人眼里只是一些纸而已，如果你的生命为此而活，毫无意义，在你有限的生命结束以后，它们就会像肥皂泡一样化作虚无。”
汤思思美目一凝，缓缓开口说：“这么说，赵司长觉得身在这官场染缸中就是生活意义所在吗？天下兴亡，王朝更替，都是人力不可改变的自然规律而已！而且尝过权力滋味的你应该明白，无数人在你身后用一双贪婪的眼睛盯着你的位置，等你犯错。你必须如履薄冰，因为一旦犯错，甚至连全身而退的机会都没有，你很可能连累你的家人以及你最在乎的人，你确定这样的生活适合一个女人吗？”
“后来他死了。”赵绘倩语气颇为低落。
“死了？”刘凡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暗恋对象死了这种事，无论如何也是低概率事件。
“那是灾难之后的事情。”赵绘倩道：“有一天下班后，我心中偶有所感，想起了少女时代的一些心事，于是悄悄拜托了一位在户籍部门工作的闺蜜帮我查了他的情况，得到的消息是他死于动乱，为了保护女儿，被几个流氓杀死了。”
“都有女儿了？”刘凡诧异。
“那天我难过了好久，始终不相信这件事，于是请了个假去了他家所在的地下城。”
“那个男生可能没想到，在他死后，有个连话都没讲过的女生为他伤心。”赵绘倩的语气低沉了起来：“我远远的看到他父母，他的妻子女儿，穿着丧服给他送终，简单到葬礼都在一间小小的房子里举行。当我回来之后，我花了很久时间才抹平这件事在我心中的疙瘩，整个人也变得有些不近人情起来。”
“暗恋而已，多大点事，你就是太执着了。”刘凡挠挠头，安慰她说：“谁没暗恋过，我小学就暗恋过女生啊，现在连她长啥样都忘了。”
“那是你没心没肺。”赵绘倩没好气批评他。
刘凡“嘿嘿”一笑，不讲话。
两人穿过两条街，赵绘倩看到一家茶馆，带刘凡进去坐下，说：“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有强迫症，什么事都追求完美，可老话说天道有缺，天都是缺的，世上哪里有十全十美的事情，每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这就是所谓的人类的有限性吧。”
刘凡笑道：“所以啊，你不要老想着拯救世界，先把自己那点事整明白了。那话怎么说来着，不要让时代的悲哀成为自己的悲哀。”
虽然是茶馆，却也卖咖啡，问了价格，居然要50块新币一杯，赵绘倩有些心疼钱，刘凡却很大气地点了两杯，当场付了一张钞票。
赵绘倩喝了一口，有些不满皱了皱眉：“咖啡豆品质一般，真不值。”
刘凡却目瞪口呆：“你喝咖啡还能喝出咖啡豆品质？”
“哦，我读大学的时候闲着没事考过不少证。什么品酒师，品茶师都考过，系统地学过一些门道。”赵绘倩道：“虽然没考过咖啡品鉴师，多少有点相通吧。”
“这……”刘凡甚是服气，伸出一只左手问：“那你考过算命吗？给我算一卦行不行，我最近左眼皮一直跳，是不是要发财了？”
赵绘倩笑着打了他手一下：“我才不学这些迷信的东西，不过你要是真发财了，请我吃个饭就行。”
气氛有点暧昧，两人都微微脸红，心跳过速。
就在这时，一阵悠扬的琴声从楼上传来，声音悦耳，颇为古风。
刘凡脸色大变，而赵绘倩却显得颇为欣赏，说：“弹得不错！”
刘凡低声说：“那个，姐姐，我们喝完快点走，我感觉这琴声比较诡异。”
“诡异？”赵绘倩疑惑道：“我觉得挺好啊！”
刘凡额头冷汗直冒，真想拉着她跑路，却见楼上款款走下来一个古装抱琴美人，面目如画，巧笑嫣然，顿时成为众人的焦点。
“四小姐！”有茶客惊呼。
“真的是四小姐，她今天果然在店里，今天运气真好。”
“你看她什么，还相不相亲了……”
……
整个茶馆沸腾了，全是拍照声音。
汤思思款款走了下来，面目含笑，竟然毫不掩饰直接向刘凡这边走过来。
顿时很多人又窃窃私语起来。
“那个女生也好漂亮，四小姐的闺蜜吗那是？”
“不知道，那男的是谁，哪家的公子？”
“穿得这么寒碜，不像。”
谈论期间，很多男同胞语气已经酸了。
“偌大的魔都，刘总工能来我这小店，还真的缘分不浅。”汤思思大方地在两人中间位置做好，浅笑说：“你是赵司长吧，我听刘凡说起过你。”
“你们认识？”赵绘倩愕然的同时，眼神已经有些闪烁。
刘凡闪过无奈地脸色，冲赵绘倩努了努嘴，仿佛在说为啥不跑。
“她是汤思思，网络红人四小姐，刚来魔都第一天那个酒会上见过一面。”刘凡只好向赵绘倩介绍说。
“汤思思……”赵绘倩显然也不认识什么网红，但是觉得她的颜值挺高，颇有些让人妒忌。赵绘倩虽然颜值不输给她，但从来不靠这个吃饭，但在官场久了，察言观色的本事有一套，这个女人只怕不是善茬。
赵司长何许人也，自然不怵她，微微一笑说：“你好，我是刘凡的同事，赵绘倩。”
“赵司长觉得我家的咖啡味道怎么样？”汤思思面带笑意，把琴轻轻放在桌上。
赵绘倩却可不是喜欢假客套的人，直截了当说：“价格贵，品质一般。”
“哈哈……”汤思思扶额笑说：“姐姐很不客气啊，不过你说的是真话，这杯咖啡的成本不超过新币三块钱。可你看看，我的店生意为什么还这么好呢？楼上楼下坐满了人。要知道咖啡还需要点成本，有些茶水成本就更低了，你看那大麦茶，我一杯也收三十块钱。”
赵绘倩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说：“夏虫不可语冰，蟪蛄不知春秋。你们费尽心机赚的新币在有些人眼里只是一些纸而已，如果你的生命为此而活，毫无意义，在你有限的生命结束以后，它们就会像肥皂泡一样化作虚无。”
汤思思美目一凝，缓缓开口说：“这么说，赵司长觉得身在这官场染缸中就是生活意义所在吗？天下兴亡，王朝更替，都是人力不可改变的自然规律而已！而且尝过权力滋味的你应该明白，无数人在你身后用一双贪婪的眼睛盯着你的位置，等你犯错。你必须如履薄冰，因为一旦犯错，甚至连全身而退的机会都没有，你很可能连累你的家人以及你最在乎的人，你确定这样的生活适合一个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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