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永生
突如其来的骚，闪断了波利斯的腰。
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这样的状况之下楚岚还能说出这种话。
不愧是恶魔审判庭的人，就特娘的离谱。
不过，波利斯也没当真，虽然楚岚看起来很弱，还是个新人，但能够加入恶魔审判庭的，无一例外不是疯子。
别看他做的事看起来非常疯狂，但跟恶魔审判庭之前做过的一些事情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他还清楚的记着，两年前那场差点毁灭整个世界的灾难，背后就有这群疯子的身影。
“少年，不要开玩笑了。”
波利斯摇头说道，“整个赫拉塔斯都知道没人能从恶魔审判庭的成员口中问出任何秘密，我对你们的秘密也不感兴趣。
迪恩，重新进行注射，20倍剂量。”
“你他妈的给我等一下！”
楚岚破口大骂，“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就算是恶魔审判庭，那也不是每个人都那么视死如归的，万一我是个例外呢！你倒是先问两句试试啊！”
楚岚都懵逼了，虽然知道自己加入的圣光审判庭可能有点问题，但怎么也没想到问题竟然这么大！
名字不对也就算了，恶魔审判庭这个名字也挺好听的，但你这形成的奇怪共识是怎么回事啊？
没人能从圣光审判庭的成员的嘴里问出任何秘密？
我们组织里的人嘴都这么硬的吗？
我没看出来啊！
你找个漂亮的妹子诱惑下拉特这种街溜子，我感觉他连三分钟都坚持不下去。
你们不要先入为主啊！
可能是楚岚的话勾起了他的兴趣，毕竟面对的是传说中恶魔审判庭的成员。
于是，他犹豫片刻，问道，“你的名字是？”
楚岚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埃尔文，埃尔文·波德里克。”
波利斯：“埃尔文·波德里克？你明明是一副华夏人的长相？”
楚岚：“新移民不行咯？你种族歧视啊！”
波利斯：“......”
波利斯被噎了一下，但多年的涵养还是让他平静下来，回应道：“艾德禄·桑迪·波利斯，很荣幸认识你，这还是我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恶魔审判庭的成员。”
既然你这么荣幸，不如把我放了？楚岚腹诽一句，说道，“既然你是第一次接触我们组织的成员，相比有很多问题想问吧？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提出来，我会尽量回答你的。”
楚岚摆出一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态度，尽管他才加入圣光审判庭不到一天，根本不知道什么秘密，但这不耽误他编啊！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拖延时间，等待救援。
“呵呵，请不要开玩笑了。”
波利斯微微一笑，“我对你们的秘密不感兴趣，如果不是因为你看穿了我的术式，破坏了我的交易，我真的不想与你们为敌。
毕竟谁也不想被一群疯子盯上，但很可惜，我没有第二种选择，如果不解决你，后期我的交易根本没有办法正常进行，我的愿望也永远不可能实现。”
楚岚敏锐地发觉到他话里的重点，追问道：“你的愿望？”
“是啊，我的愿望。”
这个问题好像引起了波利斯谈话的欲望，他捋起袖子，露出了衣服遮盖下的手臂，展现给楚岚看。
楚岚震惊的瞪大双眼，那是怎么样的一只手臂啊！
苍白，干瘪，没有一丝血色，手臂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坑洞，看的他密集恐惧症都犯了。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坑洞内还有着一颗又一颗白色的虫卵，时不时的在坑洞内蠕动，恐怖且令人作呕。
楚岚若无其事的挪开视线：“这是？”
“活下去的代价。”
波利斯放下袖子，笑着说道，“我现在能站在这里跟你交谈，就是靠着这些恶心的虫子在维系着我的生命。
你知道吗？其实早在两年前我就应该死去了，癌症，晚期，完全没救的那种。
你知道被医生告知生命即将结束的那种感觉吗？
我知道，而且不止一次的知道。
而且时间越来越短，越来越少，越来越绝望！
尽管我很有钱，也有那么一点权势，但在癌症面前真的一点用都没有，无论我去哪家医院，无论我找哪位医生，无论我愿意付出多少金钱，付出多少代价，都没有人有任何办法能够拯救我。
在我彻底走投无路的时候，我来到了赫拉塔斯，这座异界都市充斥着异常，充斥着诡谲，但这里也隐藏着难以想象的奇迹。
我很幸运，在这里找到了活下去的方法，尽管这个方法有那么一点难以接受，让我变成了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不，你不是鬼，你是深渊蠕虫...楚岚在心底吐槽一句，不过这话他没敢当面说出来，大反派正在回忆人生，讲令人感动的故事呢，这时候恶心他一下，绝对会被当场打死。
楚岚鼓励道：“好死不如赖活着，毕竟是绝症嘛，治好之后有点小后遗症什么的，我感觉还可以接受啊。”
“确实可以接受。”
波利斯笑道，“但谁不想变得更好呢，如果能在获得永生的同时恢复原本的样子，那不是更好么？”
“获得永生？”几个问号从楚岚头上蹦了出来。
“是啊，永生！”
波利斯张开双手，感慨道：“不受时间的束缚，不受任何疾病困扰，永远的生存这个世界上，这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
“你认真的吗？永生这种事怎么可能做到！”楚岚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
“为什么不可能？”
波利斯笃定的说道，“对于永恒深渊里的伟大存在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或许现在的你还无法相信，但等你触及到赫拉塔斯这座城市真正的秘密之后，你会明白我说的都是真的。
楚岚沉默问道：“这就是你杀害这么多的同胞，甚至将他们的灵魂制成天使星尘的原因吗？”
“这也是代价的一部分。”
波利斯笑道，““没有天使星尘，我怎么控制国会的议员老爷们呢？
你以为这么多的人类是从哪里来的？
不会认为是我从赫拉塔斯抓的吗？
生活在赫拉塔斯的人类中，一半以上都是亡命之徒，他们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更何况这种行为可是违反布里希尔德条约的，我可不想引起统治者的注意。
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运输商人而已，所做的工作不过是将天使星尘寄给国会的议员老爷们，然后将他们给的货款带回来罢了。”
“货款？”
楚岚难以置信的看着工厂内密密麻麻的人类，难道这几千人都是从外面被运进来的？
都是所谓的...货款？
波利斯没有回答楚岚的问题，他长出了一口气，接过迪恩手里的针筒，猛地刺入楚岚的脖颈，遗憾说道：“永别了，埃尔文先生。”
“哦不，货款先生。”
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这样的状况之下楚岚还能说出这种话。
不愧是恶魔审判庭的人，就特娘的离谱。
不过，波利斯也没当真，虽然楚岚看起来很弱，还是个新人，但能够加入恶魔审判庭的，无一例外不是疯子。
别看他做的事看起来非常疯狂，但跟恶魔审判庭之前做过的一些事情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他还清楚的记着，两年前那场差点毁灭整个世界的灾难，背后就有这群疯子的身影。
“少年，不要开玩笑了。”
波利斯摇头说道，“整个赫拉塔斯都知道没人能从恶魔审判庭的成员口中问出任何秘密，我对你们的秘密也不感兴趣。
迪恩，重新进行注射，20倍剂量。”
“你他妈的给我等一下！”
楚岚破口大骂，“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就算是恶魔审判庭，那也不是每个人都那么视死如归的，万一我是个例外呢！你倒是先问两句试试啊！”
楚岚都懵逼了，虽然知道自己加入的圣光审判庭可能有点问题，但怎么也没想到问题竟然这么大！
名字不对也就算了，恶魔审判庭这个名字也挺好听的，但你这形成的奇怪共识是怎么回事啊？
没人能从圣光审判庭的成员的嘴里问出任何秘密？
我们组织里的人嘴都这么硬的吗？
我没看出来啊！
你找个漂亮的妹子诱惑下拉特这种街溜子，我感觉他连三分钟都坚持不下去。
你们不要先入为主啊！
可能是楚岚的话勾起了他的兴趣，毕竟面对的是传说中恶魔审判庭的成员。
于是，他犹豫片刻，问道，“你的名字是？”
楚岚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埃尔文，埃尔文·波德里克。”
波利斯：“埃尔文·波德里克？你明明是一副华夏人的长相？”
楚岚：“新移民不行咯？你种族歧视啊！”
波利斯：“......”
波利斯被噎了一下，但多年的涵养还是让他平静下来，回应道：“艾德禄·桑迪·波利斯，很荣幸认识你，这还是我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恶魔审判庭的成员。”
既然你这么荣幸，不如把我放了？楚岚腹诽一句，说道，“既然你是第一次接触我们组织的成员，相比有很多问题想问吧？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提出来，我会尽量回答你的。”
楚岚摆出一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态度，尽管他才加入圣光审判庭不到一天，根本不知道什么秘密，但这不耽误他编啊！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拖延时间，等待救援。
“呵呵，请不要开玩笑了。”
波利斯微微一笑，“我对你们的秘密不感兴趣，如果不是因为你看穿了我的术式，破坏了我的交易，我真的不想与你们为敌。
毕竟谁也不想被一群疯子盯上，但很可惜，我没有第二种选择，如果不解决你，后期我的交易根本没有办法正常进行，我的愿望也永远不可能实现。”
楚岚敏锐地发觉到他话里的重点，追问道：“你的愿望？”
“是啊，我的愿望。”
这个问题好像引起了波利斯谈话的欲望，他捋起袖子，露出了衣服遮盖下的手臂，展现给楚岚看。
楚岚震惊的瞪大双眼，那是怎么样的一只手臂啊！
苍白，干瘪，没有一丝血色，手臂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坑洞，看的他密集恐惧症都犯了。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坑洞内还有着一颗又一颗白色的虫卵，时不时的在坑洞内蠕动，恐怖且令人作呕。
楚岚若无其事的挪开视线：“这是？”
“活下去的代价。”
波利斯放下袖子，笑着说道，“我现在能站在这里跟你交谈，就是靠着这些恶心的虫子在维系着我的生命。
你知道吗？其实早在两年前我就应该死去了，癌症，晚期，完全没救的那种。
你知道被医生告知生命即将结束的那种感觉吗？
我知道，而且不止一次的知道。
而且时间越来越短，越来越少，越来越绝望！
尽管我很有钱，也有那么一点权势，但在癌症面前真的一点用都没有，无论我去哪家医院，无论我找哪位医生，无论我愿意付出多少金钱，付出多少代价，都没有人有任何办法能够拯救我。
在我彻底走投无路的时候，我来到了赫拉塔斯，这座异界都市充斥着异常，充斥着诡谲，但这里也隐藏着难以想象的奇迹。
我很幸运，在这里找到了活下去的方法，尽管这个方法有那么一点难以接受，让我变成了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不，你不是鬼，你是深渊蠕虫...楚岚在心底吐槽一句，不过这话他没敢当面说出来，大反派正在回忆人生，讲令人感动的故事呢，这时候恶心他一下，绝对会被当场打死。
楚岚鼓励道：“好死不如赖活着，毕竟是绝症嘛，治好之后有点小后遗症什么的，我感觉还可以接受啊。”
“确实可以接受。”
波利斯笑道，“但谁不想变得更好呢，如果能在获得永生的同时恢复原本的样子，那不是更好么？”
“获得永生？”几个问号从楚岚头上蹦了出来。
“是啊，永生！”
波利斯张开双手，感慨道：“不受时间的束缚，不受任何疾病困扰，永远的生存这个世界上，这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
“你认真的吗？永生这种事怎么可能做到！”楚岚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
“为什么不可能？”
波利斯笃定的说道，“对于永恒深渊里的伟大存在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或许现在的你还无法相信，但等你触及到赫拉塔斯这座城市真正的秘密之后，你会明白我说的都是真的。
楚岚沉默问道：“这就是你杀害这么多的同胞，甚至将他们的灵魂制成天使星尘的原因吗？”
“这也是代价的一部分。”
波利斯笑道，““没有天使星尘，我怎么控制国会的议员老爷们呢？
你以为这么多的人类是从哪里来的？
不会认为是我从赫拉塔斯抓的吗？
生活在赫拉塔斯的人类中，一半以上都是亡命之徒，他们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更何况这种行为可是违反布里希尔德条约的，我可不想引起统治者的注意。
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运输商人而已，所做的工作不过是将天使星尘寄给国会的议员老爷们，然后将他们给的货款带回来罢了。”
“货款？”
楚岚难以置信的看着工厂内密密麻麻的人类，难道这几千人都是从外面被运进来的？
都是所谓的...货款？
波利斯没有回答楚岚的问题，他长出了一口气，接过迪恩手里的针筒，猛地刺入楚岚的脖颈，遗憾说道：“永别了，埃尔文先生。”
“哦不，货款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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