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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奔丧

    我听完李刚的话怒声哭道:“李刚,你等着姑奶奶回去给你算账。”

    我挂断畜生的电话,让苏丽开车送我去姐姐家里,其实就是我家。

    我们开车来到别墅外停车,我下车后让苏丽开车回去。

    我走进别墅,看到妈妈趴在尸体前哭的死去活来,我重生后即使没有妹妹的记忆,我却是前世的灵魂,不至于不认识妈妈,我重生后如果第一时间照照镜子看看我的脸,不难知道我是谁,我的亲生妹子没有不认识的理由。

    我走到床前看了一下我前世的尸首,再看看痛哭欲裂的妈妈,我心中的怒火瞬间涌上心头,我走到陈刚面前拳打脚踢,释放我心头之恨。

    我的拳脚很重,此时才想起,我妹妹从小跟爷爷学过功夫。

    我曾经听爸爸说过,曾祖父是民国时期松山寺院的出家和尚,二十九岁还俗回老家结婚,他把一身功夫传给了我爷爷,妹妹六岁那年开始跟爷爷学功夫,她的硬功轻功特别厉害,上房从来不用搬梯子,一个纵身就能跳上房。

    松山寺院悟尘师是曾祖父的徒弟,妹妹十二岁那年,悟尘师父来家仿友,当时他已经步入九十四岁高龄,他来家的时候曾祖父已经去世多年了。

    悟尘在家停留了一年之久,妹妹二次跟悟尘师父学艺,他把压箱底的工夫传授给了妹妹,如今她的功夫已达到了最高境界,我们虽说是亲姐妹,我前世从来没有练过功夫,这点就是我和妹妹的差别所在。

    我此时真想打死这个畜生,我大脑中没有妹妹的记忆,虽说打出去的拳脚没有什么章法,身上确有深厚的功底,况且是在愤怒中发泄出去的拳脚,瞬间就把陈刚打的瘫坐在地上,我如果有妹妹的记忆,打出规范的拳脚,恐怕会把他打残废,因为我此时根本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愤怒。

    也许是多方面对照,我和妹妹血缘关系的存在,此时我大脑里突然出现了妹妹模糊的记忆,她的记忆在我大脑中逐渐清晰,我瞬间恢复了妹妹的记忆。

    这是一场家庭纠纷,谁也不会看着让我继续打下去,上来几个人把我拉开,我此时已把陈刚打的鼻青脸肿躺在地上,我哭声怒道:“陈刚,你就是个王八蛋,我姐死后十几个小时才给我打电话,你到底对我姐姐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陈刚从地上站起身,此时白衬衣上沾满了血迹,他抬手擦了一下脸上的血迹,怒道:“我对你姐做什么了,你是我小姨子,不是我亲爹,你没有资格这样教训我,别血口喷人行吗,夜里警察来家里验过尸,你姐姐纯属醉酒意外死亡,警察局有备案,不相信你可以去警察局问问。”

    有没有资格打他只有我自己知道,在这个世上最有资格打他的人只有我,因为他欠我的是一个完整的家,一条活生生的生命,难道我不该打他吗?

    他让我去警察局问问,这件事他做的滴水不漏,我即使去警察局能问出什么来……

    我走到床前,伸手抚摸着我今生姐姐的尸首,悲伤和失望凝聚心头,这种打击不是一般人能承受起的,我在痛哭中再次昏死过去。

    今天是我人生转折的一天,也是我生命最折腾的一天,我醒来的时候,躺在我前世的卧室里,我一分钟都不想在这张床上躺,我想到他们在这张床上的那一幕就想吐,躺在这张床上就是对我人格的侮辱,我心中暗下决心,陈刚、丁素珍,你们等着,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我从卧室梳妆台上拿了一些化妆品下楼,要亲自为我自己的前世化最后一次妆,不想让自己的肉体有任何污点走向另一个世界。

    我走到床前,让人给我端来一盆清水,我伸手拉开被单,我哭着拿起毛巾,重新帮姐姐洗脸,洗完脸,我拿起化妆品重新化了一次妆。

    我化妆的水平是一流的,画出来的妆容既漂亮又自然,给死人化妆还真是头一次,并且是给自己的前世化妆,我的人生也太奇葩了。

    脸上到处都是伤痕,用了很厚的粉底,然后用海绵施上胭红,然用扫笔涂抹均匀,勉强遮住脸上的伤痕,然后描眉画眼线,最后在嘴唇上涂上口红,此时看上去仿佛睡着一般。

    这才让人把姐姐的尸体抬到车上,送往殡仪馆。

    我和妈妈跟随姐姐的尸体来到殡仪馆。

    按时间推算,姐姐是昨天深夜死亡,二次死亡只能是个永远无法解开的秘密。

    按习俗尸首停放第三天安葬,今天是第二天,明天就是火化安葬的日子。

    今天晚上,剧组的人全来殡仪馆吊唁,导演杨梅也来了,这些人都是我多年的老搭档并不陌生,我只能装作不认识,因为我此时的身份是亡姐的妹妹,陈刚的小姨子。

    我和妈妈从殡仪馆打的回家,回到家里,看到床上躺着瘫痪的爸爸,心中又是一阵酸楚,勉强未能在爸爸面前落下眼泪。

    我从前有个幸福的家庭,我爸妈身边只有我们姐妹二人,我比姐姐小六岁,今年二十三岁,我姐姐二十九岁,姐姐是一线影视明星,如今有了影后的封号。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我姐一生却嫁给那种混账男人,最终把命都丧失到他的手里,嫁给那样的男人是她人生的耻辱,生命的悲哀。

    我爸二年前出车祸瘫痪在床,两条腿从大腿根部截肢,一条胳膊也残废了,每天全靠我妈妈陪护,生理体能逐年下降,我妈妈被迫辞去工作在家伺候爸爸,二年来全有我拿钱照顾这个家,我如今不在了,不对,应该说是我姐姐不在了,家里唯一的外援照顾都没有了,我现在刚读完大学面临毕业,以后这个家可怎么维持下去,不难想象我手机上为什么没有钱!

    我姐姐去世这件事我和妈妈没敢告诉爸爸,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哪敢告诉他。

    我妈去厨房做饭,现在正是夏天,家里空调不舍得开,我爸躺在床上出了一身汗,我拿起遥控打开空调,去卫生间接了半盆水,两眼含泪帮爸爸擦拭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