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
又是新的一月，新的一周。
民中学生有人顶着瞌睡，有人顶着满满期待去往操场集合，整理好队形并且静下来后才进行升旗仪式。
升完旗，老师代表发完言，才轮到学生代表发言。
本来兴致缺缺的喻叶灵在听到沈正西突然精神起来，其实，是很多人都精神起来。
毕竟在民中像这种颜值与实力并存的人不多，大家也不常见到，这会倒是很期待。
他踏着步子走出班列，再登上主席台，穿着干净的深蓝色校服，脸色清秀，声音轻缓、温柔有力。
喻叶灵想这样一位少年，一定是很多女生心中的理想型。
起码，在民中的不少。
他发言的主题是珍惜时间，讲了许多，许多人都认真听着，起码喻叶灵是，她虽然偶尔会思考一下他讲的话，但是更多的是迷恋他的声音，自从分班后，她哪里还听得到？
最后他还讲了激励高三学生学习的一些个人学习方法，简单明了，极度干脆。
喻叶灵想，照他说的多做题，多总结，对她这种渣渣就已经行不通了，因为有的科目她连题目的意思看都看不懂。
沈正西发言完毕时，下边毫不吝啬地响起掌声，似乎比上个老师还要响亮。
集会第三项是公布上周流动红旗的环节，C1班不出意外地垫了底。
最后一项是通告上周违规违纪的情况，喻叶灵知道自己的命运。
结果真还听到“高三C1班喻叶灵违反学校规定，私自带手机进入校园，给予通报批评警告，并取消一切受助以及及班级评优评模资格，请全校学生引以为戒，好好学习。”
老师一说完，喻叶灵就听到后边的同学的笑声。
她叹气，这次真的是笑柄了。
回到班级后老李又为这事在班里强调了大半节课，期间一直有意无意地看着喻叶灵。
下午大课间时齐琪还专门为这事来找她。
“你们这班主任也太狠了吧，怎么就上报给学校了？”
“他也是为了学生好。”喻叶灵倒是体贴地说了一句。
齐琪摆摆手说：“不见得，我听说学校老师抓到学生玩手机会有奖励的。”
“不是挺好的？”
“好什么，有的老师太阴了，我们班好几个都被弄得自愿退学了。”
喻叶灵知道民中新来的校长管得很严，晚上在寝室都安排有值周老师过来巡查几次。
光听就觉得紧张、不舒服、无自由。
不过这新校长把民中管得这么严格，确实有点成效的，短短一个学期，就能把民中在教育与管理上的许多的漏点缺点补齐，改变学生学习方法，提高了学习效率。
“你也是啊，小心一点，再被发现一次手机要被退学的。”
喻叶灵当然知道是这样，她不迷手机，不打游戏不追剧，平时有事也才拿手机进校，这次发生这件事，她现在看手机都觉得有些隔应，就觉得心虚。
不说怕和多不在意，也丢不起人再被通报了。
还剩一点时间，两人商量着去学校小超市买根雪糕吃。
学校超市喻叶灵没来几次，但住校生齐琪却熟悉得很多，知道哪种糖在哪里，哪里的便宜，哪种好吃。
全拉着喻叶灵走了一圈，介绍个遍，无奈她最后只捡了两根棒棒糖和一根雪糕，还用了齐琪的校园卡。
平常她没有在学校消费过，就没有缴费，卡里余额为零，只好先用了齐琪的，再把现金给她。
她俩出了超市门口，就看到了迎面而来的沈正西和他同行的两个男生。
真是巧。
喻叶灵则是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今早刚发生过的事想必他也能听到，她就更不愿意自己再碰着他了，多败好感，沈正西会怎么想她？
听到齐琪喊了一声，他才把视线传过来，看着她俩，眉间微微皱着，也回了齐琪一句。
“副班长还是一样帅啊，但还是很高冷，从没见过他笑，倒是和你差不多。”齐琪看着人进了超市，无意地说。
齐琪说这句话只是下意识的玩笑，而她却不受控地真得会去作比较。
沈正西平常一心学习，不会去和班里的男生混，课间都在学习，很不一样。
“他有女朋友吗？”喻叶灵突然问。
“不清楚，应该没……副班长！”齐琪突然又喊了一声。
喻叶灵转过身去，只看到沈正西一个人迎面向她们走过来。
待到她们身前，他停下，问了句，“有什么事吗？”
“叶灵问，你有没有女朋友？”齐琪话就这么不假思索问出口。
沈正西似乎没觉得惊讶，表情都没变换，就这么把目光朝叶灵转过来。
她还处于在惊讶与羞怯地情况当中，只愣愣地看着沈正西。
“没有。”
沈正西对着她就这么说了一句。
两个字，轻轻的。
却让喻叶灵足够心跳加速。
这是他们第一次靠这么近，还这么面对面地看着对方。
她移开视线，张了张口，最后什么都沒能说出口，只觉得脸有些热。
结果，喻叶灵后两天都心神不宁，总会想起他的眼神。
那种似乎很有自信会把猎物抓住的眼神，又在心里吐槽，这是什么奇怪比喻。
他们俩明明不是初识，早已把他在心中像是记了千万年，可一回到现实中，她就像个小女孩似的，她觉得自己太过夸张，反应太大。
自从以高三模式上课以来，他们就没有周末，但是有周日下午那半天休息时间。
那点时间似乎就给了住校生一个缓冲的机会。
而对于走读，比如喻叶灵这样的人来说，有没有这个短暂的下午，都觉得没什么区别。
那个下午，她最多就去和赵芸他们几个混一下，只是今天她却没见着他们几个。
老板说已经快一周没见着他们来了。
喻叶灵才想起他们确实有一周没联系过，上课期间，大家各上各的课，平常也不会待在一起。
问了在馆内经常一起打球的男生。
“这我哪知道，上哪鬼混去了吧，这周就没见着，上别处找去吧。”
她打过电话过去三个人都是暂时无法接通的情况，喻叶灵这才意识到可能出了点什么事儿。
一般他们是不会出现联系不到的情况。
她先去了赵芸家，按照以前的地址抵达之后。
敲门，等待。
过了一会，门才从里边打开。
是赵芸的奶奶。
“奶奶，小芸在家吗？”
奶奶开门只看到和自家孙女年龄相仿的女孩。
以前还跟赵芸一起玩的时候，来过许多次，过得太久，老人记忆力不好，可能已经不认识了。
于是喻叶灵解释，“我是小芸的朋友，找她有点事儿。”
奶奶这才缓神过来，回她“那丫头早说这两天在同学家，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喻叶灵只好点头打了招呼才出了小区门。
这会周末，职中内就没有学生。
她想了想，还有可能在那个地儿。
来的地方是一个四周都是高墙的一个小院，院内略显破败，有些许杂草，像是许多没人来过。
正当她觉得是不是人又不在这里时，就听到了里边的声音。
她向里边走，推开木门，然后三个人呆呆地看着她。
“操！你吓死人！”李劲喊了一声。
喻叶灵皱眉，朝里边看了赵芸和姜宁一眼。
两个人都是一脸沉重的样子。
李劲更是夸张，一张严厉凶狠的脸，像是仇人似的看着她。
她没多理他，就问了一句，“出什么事了？”
没人回她话，过了十几秒，才听到姜宁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跟徐大有关。”
喻叶灵关了门，跟他们坐一起。
才想起徐大这个人。
“怎么弄的？”
“知道严故吗？”赵芸问她。
名字挺耳熟。
“他想强奸我。”赵芸直言，语音没什么波澜，很平静，表情也淡淡的。
喻叶灵心里一惊，手顿了顿。
过了一会才靠近赵芸，拉住她的手，许久才问，“你有事吗？”
赵芸摇了摇头。
喻叶灵心里觉得有些难受更自责。
赵芸平时活得很随意，不贪财不爱美，像是对什么都无所谓，也觉得好像没什么事能影响到她。
这事换谁都觉得后怕，现在只见她过分平静的样子总觉得不太对劲。
“那人住院了？”喻叶灵问。
要是没这程度上，他仨是不会躲这地儿来。
姜宁点头。
“不关他俩的事，我桶的人。”
喻叶灵心沉了沉，更为惊讶，不知道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更不知道赵芸能做出这种事来。
“哪天来的？”
“26号。”赵芸回答得很快。
喻叶灵点头，过了一会说：“大概是没急着计较，凭徐大的做事风格，不出半天，他就能在锦江这小地找到你们，这事你们也知道。”
言外之意，不用躲，也躲不了，要是他们报警说赵芸故意伤害，那严故想强奸未遂的事必然会抖出来，那时徐大流氓混混的臭名声传得更远，但她又转头一想徐大这种人怎么会在意名声，大概是不想警局走程序，比较进了里边就各种琐碎事要交代个遍，说不定那些警察还趁机把他们在锦江干的是给抖出来，好弄他们。
徐大他们肯定不会这么做，最可能的事私底下找他们，再狠狠地教训一顿。
但过了两天也没动静，估计是还没打算找人。
几个人在屋里待到天色完全降了下来才离开。
一路沉默。
即使在以前，他们也不会故意挑事，有没有什么仇家，对徐大固然也没有什么交集。
这会怎么一下子扯到徐大，喻叶灵越想越觉得难解，但想起她有两年没跟他们一起，也许他们会有些变化是她所不知道的，所以最后她也没问。
只陪赵芸回了家。
坐上了公交，才想起还有晚自修，看了眼手机。
已经是晚上8点。
算了。
她随便在一家餐馆吃了点东西，然后慢慢走回家。
路过小超市时，本能地想要进去，看了几眼，她不知道该买糖还是烟，干脆就没进去。
民中学生有人顶着瞌睡，有人顶着满满期待去往操场集合，整理好队形并且静下来后才进行升旗仪式。
升完旗，老师代表发完言，才轮到学生代表发言。
本来兴致缺缺的喻叶灵在听到沈正西突然精神起来，其实，是很多人都精神起来。
毕竟在民中像这种颜值与实力并存的人不多，大家也不常见到，这会倒是很期待。
他踏着步子走出班列，再登上主席台，穿着干净的深蓝色校服，脸色清秀，声音轻缓、温柔有力。
喻叶灵想这样一位少年，一定是很多女生心中的理想型。
起码，在民中的不少。
他发言的主题是珍惜时间，讲了许多，许多人都认真听着，起码喻叶灵是，她虽然偶尔会思考一下他讲的话，但是更多的是迷恋他的声音，自从分班后，她哪里还听得到？
最后他还讲了激励高三学生学习的一些个人学习方法，简单明了，极度干脆。
喻叶灵想，照他说的多做题，多总结，对她这种渣渣就已经行不通了，因为有的科目她连题目的意思看都看不懂。
沈正西发言完毕时，下边毫不吝啬地响起掌声，似乎比上个老师还要响亮。
集会第三项是公布上周流动红旗的环节，C1班不出意外地垫了底。
最后一项是通告上周违规违纪的情况，喻叶灵知道自己的命运。
结果真还听到“高三C1班喻叶灵违反学校规定，私自带手机进入校园，给予通报批评警告，并取消一切受助以及及班级评优评模资格，请全校学生引以为戒，好好学习。”
老师一说完，喻叶灵就听到后边的同学的笑声。
她叹气，这次真的是笑柄了。
回到班级后老李又为这事在班里强调了大半节课，期间一直有意无意地看着喻叶灵。
下午大课间时齐琪还专门为这事来找她。
“你们这班主任也太狠了吧，怎么就上报给学校了？”
“他也是为了学生好。”喻叶灵倒是体贴地说了一句。
齐琪摆摆手说：“不见得，我听说学校老师抓到学生玩手机会有奖励的。”
“不是挺好的？”
“好什么，有的老师太阴了，我们班好几个都被弄得自愿退学了。”
喻叶灵知道民中新来的校长管得很严，晚上在寝室都安排有值周老师过来巡查几次。
光听就觉得紧张、不舒服、无自由。
不过这新校长把民中管得这么严格，确实有点成效的，短短一个学期，就能把民中在教育与管理上的许多的漏点缺点补齐，改变学生学习方法，提高了学习效率。
“你也是啊，小心一点，再被发现一次手机要被退学的。”
喻叶灵当然知道是这样，她不迷手机，不打游戏不追剧，平时有事也才拿手机进校，这次发生这件事，她现在看手机都觉得有些隔应，就觉得心虚。
不说怕和多不在意，也丢不起人再被通报了。
还剩一点时间，两人商量着去学校小超市买根雪糕吃。
学校超市喻叶灵没来几次，但住校生齐琪却熟悉得很多，知道哪种糖在哪里，哪里的便宜，哪种好吃。
全拉着喻叶灵走了一圈，介绍个遍，无奈她最后只捡了两根棒棒糖和一根雪糕，还用了齐琪的校园卡。
平常她没有在学校消费过，就没有缴费，卡里余额为零，只好先用了齐琪的，再把现金给她。
她俩出了超市门口，就看到了迎面而来的沈正西和他同行的两个男生。
真是巧。
喻叶灵则是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今早刚发生过的事想必他也能听到，她就更不愿意自己再碰着他了，多败好感，沈正西会怎么想她？
听到齐琪喊了一声，他才把视线传过来，看着她俩，眉间微微皱着，也回了齐琪一句。
“副班长还是一样帅啊，但还是很高冷，从没见过他笑，倒是和你差不多。”齐琪看着人进了超市，无意地说。
齐琪说这句话只是下意识的玩笑，而她却不受控地真得会去作比较。
沈正西平常一心学习，不会去和班里的男生混，课间都在学习，很不一样。
“他有女朋友吗？”喻叶灵突然问。
“不清楚，应该没……副班长！”齐琪突然又喊了一声。
喻叶灵转过身去，只看到沈正西一个人迎面向她们走过来。
待到她们身前，他停下，问了句，“有什么事吗？”
“叶灵问，你有没有女朋友？”齐琪话就这么不假思索问出口。
沈正西似乎没觉得惊讶，表情都没变换，就这么把目光朝叶灵转过来。
她还处于在惊讶与羞怯地情况当中，只愣愣地看着沈正西。
“没有。”
沈正西对着她就这么说了一句。
两个字，轻轻的。
却让喻叶灵足够心跳加速。
这是他们第一次靠这么近，还这么面对面地看着对方。
她移开视线，张了张口，最后什么都沒能说出口，只觉得脸有些热。
结果，喻叶灵后两天都心神不宁，总会想起他的眼神。
那种似乎很有自信会把猎物抓住的眼神，又在心里吐槽，这是什么奇怪比喻。
他们俩明明不是初识，早已把他在心中像是记了千万年，可一回到现实中，她就像个小女孩似的，她觉得自己太过夸张，反应太大。
自从以高三模式上课以来，他们就没有周末，但是有周日下午那半天休息时间。
那点时间似乎就给了住校生一个缓冲的机会。
而对于走读，比如喻叶灵这样的人来说，有没有这个短暂的下午，都觉得没什么区别。
那个下午，她最多就去和赵芸他们几个混一下，只是今天她却没见着他们几个。
老板说已经快一周没见着他们来了。
喻叶灵才想起他们确实有一周没联系过，上课期间，大家各上各的课，平常也不会待在一起。
问了在馆内经常一起打球的男生。
“这我哪知道，上哪鬼混去了吧，这周就没见着，上别处找去吧。”
她打过电话过去三个人都是暂时无法接通的情况，喻叶灵这才意识到可能出了点什么事儿。
一般他们是不会出现联系不到的情况。
她先去了赵芸家，按照以前的地址抵达之后。
敲门，等待。
过了一会，门才从里边打开。
是赵芸的奶奶。
“奶奶，小芸在家吗？”
奶奶开门只看到和自家孙女年龄相仿的女孩。
以前还跟赵芸一起玩的时候，来过许多次，过得太久，老人记忆力不好，可能已经不认识了。
于是喻叶灵解释，“我是小芸的朋友，找她有点事儿。”
奶奶这才缓神过来，回她“那丫头早说这两天在同学家，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喻叶灵只好点头打了招呼才出了小区门。
这会周末，职中内就没有学生。
她想了想，还有可能在那个地儿。
来的地方是一个四周都是高墙的一个小院，院内略显破败，有些许杂草，像是许多没人来过。
正当她觉得是不是人又不在这里时，就听到了里边的声音。
她向里边走，推开木门，然后三个人呆呆地看着她。
“操！你吓死人！”李劲喊了一声。
喻叶灵皱眉，朝里边看了赵芸和姜宁一眼。
两个人都是一脸沉重的样子。
李劲更是夸张，一张严厉凶狠的脸，像是仇人似的看着她。
她没多理他，就问了一句，“出什么事了？”
没人回她话，过了十几秒，才听到姜宁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跟徐大有关。”
喻叶灵关了门，跟他们坐一起。
才想起徐大这个人。
“怎么弄的？”
“知道严故吗？”赵芸问她。
名字挺耳熟。
“他想强奸我。”赵芸直言，语音没什么波澜，很平静，表情也淡淡的。
喻叶灵心里一惊，手顿了顿。
过了一会才靠近赵芸，拉住她的手，许久才问，“你有事吗？”
赵芸摇了摇头。
喻叶灵心里觉得有些难受更自责。
赵芸平时活得很随意，不贪财不爱美，像是对什么都无所谓，也觉得好像没什么事能影响到她。
这事换谁都觉得后怕，现在只见她过分平静的样子总觉得不太对劲。
“那人住院了？”喻叶灵问。
要是没这程度上，他仨是不会躲这地儿来。
姜宁点头。
“不关他俩的事，我桶的人。”
喻叶灵心沉了沉，更为惊讶，不知道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更不知道赵芸能做出这种事来。
“哪天来的？”
“26号。”赵芸回答得很快。
喻叶灵点头，过了一会说：“大概是没急着计较，凭徐大的做事风格，不出半天，他就能在锦江这小地找到你们，这事你们也知道。”
言外之意，不用躲，也躲不了，要是他们报警说赵芸故意伤害，那严故想强奸未遂的事必然会抖出来，那时徐大流氓混混的臭名声传得更远，但她又转头一想徐大这种人怎么会在意名声，大概是不想警局走程序，比较进了里边就各种琐碎事要交代个遍，说不定那些警察还趁机把他们在锦江干的是给抖出来，好弄他们。
徐大他们肯定不会这么做，最可能的事私底下找他们，再狠狠地教训一顿。
但过了两天也没动静，估计是还没打算找人。
几个人在屋里待到天色完全降了下来才离开。
一路沉默。
即使在以前，他们也不会故意挑事，有没有什么仇家，对徐大固然也没有什么交集。
这会怎么一下子扯到徐大，喻叶灵越想越觉得难解，但想起她有两年没跟他们一起，也许他们会有些变化是她所不知道的，所以最后她也没问。
只陪赵芸回了家。
坐上了公交，才想起还有晚自修，看了眼手机。
已经是晚上8点。
算了。
她随便在一家餐馆吃了点东西，然后慢慢走回家。
路过小超市时，本能地想要进去，看了几眼，她不知道该买糖还是烟，干脆就没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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