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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八章

    篝火随着微风而微微晃动,就这样傻愣愣的看着盘坐在石板上的老道,仅此两天自己已然不知所措,对自己而言仙侠修真已经是...

    如此玄幻却是升起那些许的恐惧,自己或许有一日也会因为一些原因死在寻找大道的路上吧?如果摒除生存,那么自己的“道”为何?

    虽然太早了,但是提前定下一个小目标或许是个不错的想法,可是...有意义吗?依旧是感觉不到饥饿,或许是太乙真人的洞府之中几乎化为灵雾的灵气所致?

    不论如何,自己还是有些傻愣愣的,那块玉盘依旧在口袋之中,犹豫片刻,他还是决定尝试那所谓的残缺秘法,天魂隐有他太乙真人所说乃天心魔之秘技,但天心魔又是何?

    轻轻将玉片抵在眉心间,双腿盘坐模仿着那老道入定之姿于片刻就那能感受到火光的感觉于此刻消逝..

    “此..感觉是?”突然出现的微弱气息打乱了那本该平静的心灵,睁开眼睛看向那一只手按着一块玉片在眉心的陈海略微皱眉,太乙真人的气息他在熟悉不过,却也是片刻后缓缓道:“却是没想到,那荒天遗迹之中的天魂隐竟被其取走,又不可为吗?”

    “惜,其乃残本却也对于这个人身虎魄的异界来客有极大的帮助,也算是明智之选。”

    “...但是其后果只怕是..未曾提及吧..命劫有三,也不知你能过几何?”

    深深吸了口气平复那快速流转的灵力,伸出手随着念头一动一叠大概十几张划着乱七八糟的勾画之符随着其随意的抛出却是于此刻被其灵力排列在前方的空中。

    周围那绿油油的火光并非妖魔,而是..死去的魂,那天地间恶念的一种,自己对于它们也是无可奈何,这个世界对于凡人依旧是一场噩耗与劫难。

    特别是..自那“唐僧”.“圆寂”之时,所留下的仅仅是那金蝉子罢了,自然也就如此风不调,雨不顺....

    这让凡人的生活更加的艰难,恶于此滋生,念于此时扩张,特别是..异界来客,其不受此世之护,自己只能是隔离它们而无法斩灭。

    “这天..已经变了啊...师尊,我该..怎么办?”

    看着天空,自从西游之后世界也逐渐亏补,唯有圣人助其补充才勉强维持,但..并非所有的圣人能够如此,恶也在随着欲望逐渐化为实体,最终爆发。

    此次西行,看似仅仅往西天而去,但里面的水何其之深?无论是谁只要在于此界,皆难以逃脱劫数吧?

    恐怕此次其“量劫”的规模不在限于单此一方,更会涉及其他三方三界吧?不过此已经是以后之事,自己还是好好照顾这个后辈吧,虽然过去自己也的确有个徒儿,很可惜其已然迷茫在声色利欲之中,不见本心也是...不再是吾徒。

    再次缓缓闭上眼睛,此符阵足以,能否渡过那天魂隐的三劫只能看他自己,这毕竟是精神上的劫数非万不得已自己并不会干涉。

    灵于心,魂生海,气游躯,转轮回.....

    耳边于此刻仅仅是浮现出这一段淡淡的话语,自己却诡异的不在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却能够“感觉”到存在,但..精神上的感觉与肉身些许的练习?

    念有所生,心有所起自然于此刻想法里那熟悉的布置片刻间展现在自己的“视野”之中,明明只能看见前方却诡异的能够“看”到周围,于此刻眉心却诡异的有着些许刺痛,不由将手按在上面,却未看到那前端略微发白的头发片刻就转为白色,手放下却是那点点不知何处所出现的红色液体...

    恐惧?还是害怕?心底却是毫无波澜的平静,他本能的在抑制着什么,有什么事情在缓缓的发生自己却不得而知...

    小小的房间一张床,两张桌子,一个衣柜和两张椅子便是所有的木制家具,电脑是自己的“命根子”吧?

    没有选择打开电脑,此刻对于自己来说如此的陌生,这一切都是既熟悉又陌生,但如果一切...如果父母未曾离自己而去一切都会....

    “喂,臭小子,愣着干嘛呢,还不快点过来帮忙。”

    “....爸?”下意识的回复,而那紧接着来自于母亲的呼唤却也让他感觉得到一些..温暖,可是脑海却不由自主的浮现那一天..那一天..

    回过头不再是那健朗的身躯,周围的环境已然变为医院病房..而那本该健朗的父亲此刻骨瘦如柴,那艰难立起上半身的腰已然不在挺直...

    “不.....不要....”

    失去,便是如此父亲因病而逝....为了家庭最终累垮,而那...仅仅是....

    再次想起那母亲的离去,如同连锁反应的思绪却是心底最深处的恐惧,他意识到了些...

    “...别过来,小海...对不起..对不起...好好.活下去...”随着声音而回过头,那是已经崩溃而站在天台上即将离开边缘的母亲,自父亲离去的一年后,本是.....明事理,开朗且善良却明智的母亲彻底崩溃,而击倒这一切的原因仅仅是..压力,以及外婆外公的接连病倒却无力救治,和那仅为利益而争夺的“兄弟姐妹”。

    这个社会,爱心早已被透支,人情冷暖又有几何?大多数人已然是对此保持怀疑态度,那么自己..又能如何?

    除了哭,除了尝试,除了绝望,又有谁能依靠?很不争气吧,尝试过祈求为那病危的父亲换取一线生机,但又如何只不过是那一声声的质疑,哪怕知晓又如何?谁有愿意多管闲事?自己..并没有幸运的遇到“贵人”而只能看着双亲离自己而去。

    同样,那一天,亲戚,也不过..只是可悲罢了,随着母亲的那一步踏出,当场死亡便已经是结局,而自己胆怯着,畏惧着,想活下去着而活了下来。

    最终那一坛骨灰就是最后的结果,亲戚们粗略的张罗完丧事便重新回到那似乎没有结果的扯皮之中,而自己也因此脱离了学校,干着那几乎重复的工作,住着出租屋,没有喜欢的事情,没有喜欢的人,也没有爱好,只是想活着,这也导致直至二十四依旧是孤身一人。

    如若只是单纯的望,又有何难?那单薄的工资依旧能够让一些女性活下去,仅此而已....如若是恶又如何?只要有心为何,触及法律不过是片刻间,自己并不超脱于它人,却又醒悟于自己。这也是种可悲,沉寂于自身世界的可悲吧?

    周围随着混乱的思维而彻底归于灰暗,手摸了摸眼角,努力控制着不再去思考,这里能够呈现那自己大部分所想的思维,这便是心有所想便有所成吗?

    如果....随着那暧昧的欲望升起,周围于此刻彻底改变,粉红色的房间,赤身裸体却又若隐若现的佳人...

    十几人?上百人?还是数千人?从一开始自己所剩下的便只有恐惧,那究竟是什么?哪怕是下意识所勾勒起的名字却牵连至更多的名字,此刻自己无法停滞那不曾中断的思维,只有转移所想之事,但那一双双手臂抓着自己身躯,那一点点凸起就这么点在自己身上,那娇娇细语阐述在耳边,欲由心生,像由心起。

    似乎这是一个噩耗,视野间最终只剩下黑暗,自己的身体似被许多手掌,部位所摩擦,直至那中断的想法似乎此刻一切皆静止般恍惚间自己又重新站在原地,之前一切却未曾发生。

    噩梦却也是随着心中之想而袭来....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你来了,你终于来了。”“现在,让我毁掉你吧?哈哈哈哈哈。”

    环境从之前的暧昧之所转化为一间残破老屋之中,这里便是那过去所看到的恐怖烂片,一切都那么简陋,但是却给予无知的自己被吓到的感觉,不得不说那是如此的幼稚?

    那一个被细小钢丝而吊起缓缓移动的白色身影,手中却握着那极其真实的镰刀,猩红的液体顺着细小锯齿的刀刃缓缓滴落....

    耳边那低沉的低语扰乱着自己的心智,迫使自己不得不继续想着接下来的剧情,就这么站在原地,就这么看着它举起武器就这么看着它划过自己的身躯,就这么看着它,就这么看着...

    脑海于此刻已经空白,这并不能解决问题,单纯的空白最终只怕是让自己彻底消失,因为你不在思考,那么没有自我意识的存在又与死亡有何区别?

    视野中,那所幻想的一切彻底凝固,仅仅因为不在思考。却不在有新的杂念,而心底已然有一丝明悟,手静静的按在自己的胸口就这么看着那重新流逝“时间”的环境。

    这便是真相与结果吗?这便是自己所认为的吗?似乎此刻领悟到什么,又似乎因为自己所想耳边隐约听到那如同镜子破裂的声音,自己又重新..回到了灰暗之中...

    (嗯,.我思考许久,以上打不打,最终为了自保算了,不作死了,我才不想被锤呢,反正也没什么人看,踩着边缘跳跃应该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