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是真女朋友才会！
公园广播呼叫没过多久，王茜的奶奶杨淑就匆匆忙忙赶了过来。
和林永想象的不太一样，杨淑气质优雅，头发染过，看不见几根白毛，显然是一直有精心打理的。
只是远远看一眼，就能看出对方是一个非常时髦的老太太了。
“谢谢你们啊。”
“不用不用，是应该做的。”林永客气道。
“真的很感谢。”
“真的没关系，您不用这么客气。”
待一切处理完，没有太多停留，仅仅和老太太简单的寒暄客套了几句，林永和黎茉二人就离开了警卫厅。
“还好真的是中二病。”
路上，黎茉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看样子被吓得不轻。
“华国除了你之外，大概率是没有其他魔法少女的。”林永慢悠悠的走在少女身侧，时不时打量对方一眼。
华国早就建国之后不能成精了。
像少女这种情况……
如果不是真的见到了，他恐怕一辈子也不会信会有这种事。
“万一有呢？”
“万一有我们也大概率碰不上，世界上人这么多，每个人可以认识的人数量是有限的。”
“也就是说，我遇到你和爷爷是一种缘分。”黎茉将双手揣进兜里，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林永。
“嗯，这么说没有问题。不过比起缘分，我觉得你更像是我的贵人。”林永又回忆起了初次见到魔法少女时的情形。
那个时候的少女很警惕，很聪明，也很冷淡，有种强烈的拒人之外的感觉，整个就一高冷美少女。
不像现在，又聪明又蠢的，还可爱了不少，反差挺大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好像是答应成为家人的时候？
家人啊……
想到家人这个词，林永又感觉浑身不太自在。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能想，不能想。
“贵人？很贵的人？”黎茉眨巴眨巴眼睛，睫毛乱颤。
“在命理学里，贵人就是指对自己有很大帮助的人。”林永尽量挑简单点的话来形容。
“命理学？”
“这个三言两语解释不清，你以后有兴趣可以自己去看看，自己学学试试，这个学好了也有用处，就算流落大街，也可以摆个摊给人算算命，赚赚钱。”
“算命？”
“对，我也不是很了解，不过如果学了命理学，你说不定就会了。”
“这样啊。”
“所以你是我的贵人，如果你没醒过来，现在爷爷大概还在植物人疗养院里，我过几年说不定也流落街头了。”
“可我已经醒了。”
“对，谢谢你。”
“唔，我也该谢谢你。”黎茉顿了顿，有些语塞。
在她看来，林永其实也是她的贵人。
比起自己为林永做的事，她认为林永为自己做的反而多得多。
转了个弯，二人来到了一条大路。
大路上人流比小道涌了很多。
“我好像看到了一个绿头发和一个黑白头发的人。”黎茉大惊小怪的偷偷指了指马路对面一对路人的背影。
“她们染了头发，用染发膏染的，之前出门的时候你应该也见过路人有除了纯黑色之外的发色吧？”林永也跟着瞅了眼对面的人。
如果他没记错，头发染成一半黑一半白，这种发色叫阴阳头。
他还只在网上听说过。
这还是第一次在现实里看到。
是怎么做到一半黑一半白那么匀称的？不会混在一起？
瞅了两眼，他的关注点飘到了奇怪的地方。
“见过是见过，不过那几个颜色和黑色差别不大，我以为是类似于不同肤色之类的。”黎茉不紧不慢的解释。
说完，见林永像是在思考什么，没有反应，她又补充问了一句：“染头发颜色在华国不会当成异类么？”
墨伊古拉斯就很排斥没见过的头发颜色，比如说黑色。
虽说那也是有历史遗留原因了，毕竟曾经出现过害人无数的黑发魔女。
“大部分不会，小部分老古董会，时代在进步，可思想观念停留在前几个世纪的人依旧很多。然后如果是在网络上的话，就又不一样了，网上奇怪的人多，恶意也比现实里大，会显得大家都是不正常的人。”
林永回过神来，道。
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跟魔法少女解释这点。
很小的一件事、一句话、甚至是一张照片，放在网上，总会出现很多魔怔人，魔怔评论。
评论的人男女都有，总而言之，看多了会让人感到绝望……
“网上真奇怪。”
“嗯，确实奇怪。”
“中二病也很奇怪。”黎茉忽然没头没脑的冒出来了一句。
虽说那个小女孩的中二病好像是她间接引起的。
“嗯……”
林永点头。
话题怎么又绕回来了。
提到中二病，他就又想起来了王茜姐妹的奶奶。
爷爷究竟是什么时候……
是自己理解的那样吗？
“爷爷他是一直一个人么？”黎茉低下头，顺着盲道上的线走起了猫步。
从刚刚在公园警卫厅听到的话来看，爷爷大概是和那个奶奶发生了些什么。
成为了家人，朋友，或者是更高级的男女朋友之类的？
“我第一次见到爷爷的时候，他就是一个人了。”林永往后退了几步，和她并行。
“第一次见到爷爷？”黎茉愣了一下。
她单知道林永只有爷爷一个亲人，可却不清楚其他的事情。
“嗯，我没有父母，也不知道父母是谁，爷爷领养我的时候，我们俩就相依为命了。”林永倒也坦诚。
既然问了，那就说了吧。
之前他也不是故意不告诉少女。
刚开始是觉得没必要专门说，后面是直接忘了。
“跟大奶奶和我一样呢。”黎茉有些恍惚。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和林永走的是同命相连路线。
“你大奶奶也是？”
“嗯，我刚出现在墨伊古拉斯的时候，遇到了一只大型变形异兽，差点被吃掉的时候，大奶奶突然出现了，后面就一直和我在一起。”
“你说过在墨伊古拉斯，大家都很怕黑头发的人？”
黎茉怔了一下，很快理解了林永问题的意思：
“大奶奶确实这么说的，但是她跟我说过，她在小时候遇到过一个和我类似的人，当时那个人救了她们全家，可最后却因为被众人针对死掉了。大奶奶一直很后悔，当初没有站出来。”
“你的大奶奶很温柔呢。”林永有些感慨。
“嗯，大奶奶很温柔，是我在墨伊古拉斯唯一的家人，现在回华国了我有你和爷爷，你和爷爷也很温柔。”黎茉腼腆的笑了笑。
笑着笑着，她表情忽然又凝固了：“我突然想起来，王茜说我会跟你结婚？”
“如果是真女朋友才会。”林永赶忙解释。
他可没有占魔法少女便宜的意思。
“也就是不会？”
“啊……嗯。”
“那你以后跟其他人结婚了，我跟你是不是就当不了家人了？”黎茉捏了捏自己的小手，表情慌乱了起来。
“啊？”
和林永想象的不太一样，杨淑气质优雅，头发染过，看不见几根白毛，显然是一直有精心打理的。
只是远远看一眼，就能看出对方是一个非常时髦的老太太了。
“谢谢你们啊。”
“不用不用，是应该做的。”林永客气道。
“真的很感谢。”
“真的没关系，您不用这么客气。”
待一切处理完，没有太多停留，仅仅和老太太简单的寒暄客套了几句，林永和黎茉二人就离开了警卫厅。
“还好真的是中二病。”
路上，黎茉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看样子被吓得不轻。
“华国除了你之外，大概率是没有其他魔法少女的。”林永慢悠悠的走在少女身侧，时不时打量对方一眼。
华国早就建国之后不能成精了。
像少女这种情况……
如果不是真的见到了，他恐怕一辈子也不会信会有这种事。
“万一有呢？”
“万一有我们也大概率碰不上，世界上人这么多，每个人可以认识的人数量是有限的。”
“也就是说，我遇到你和爷爷是一种缘分。”黎茉将双手揣进兜里，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林永。
“嗯，这么说没有问题。不过比起缘分，我觉得你更像是我的贵人。”林永又回忆起了初次见到魔法少女时的情形。
那个时候的少女很警惕，很聪明，也很冷淡，有种强烈的拒人之外的感觉，整个就一高冷美少女。
不像现在，又聪明又蠢的，还可爱了不少，反差挺大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好像是答应成为家人的时候？
家人啊……
想到家人这个词，林永又感觉浑身不太自在。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能想，不能想。
“贵人？很贵的人？”黎茉眨巴眨巴眼睛，睫毛乱颤。
“在命理学里，贵人就是指对自己有很大帮助的人。”林永尽量挑简单点的话来形容。
“命理学？”
“这个三言两语解释不清，你以后有兴趣可以自己去看看，自己学学试试，这个学好了也有用处，就算流落大街，也可以摆个摊给人算算命，赚赚钱。”
“算命？”
“对，我也不是很了解，不过如果学了命理学，你说不定就会了。”
“这样啊。”
“所以你是我的贵人，如果你没醒过来，现在爷爷大概还在植物人疗养院里，我过几年说不定也流落街头了。”
“可我已经醒了。”
“对，谢谢你。”
“唔，我也该谢谢你。”黎茉顿了顿，有些语塞。
在她看来，林永其实也是她的贵人。
比起自己为林永做的事，她认为林永为自己做的反而多得多。
转了个弯，二人来到了一条大路。
大路上人流比小道涌了很多。
“我好像看到了一个绿头发和一个黑白头发的人。”黎茉大惊小怪的偷偷指了指马路对面一对路人的背影。
“她们染了头发，用染发膏染的，之前出门的时候你应该也见过路人有除了纯黑色之外的发色吧？”林永也跟着瞅了眼对面的人。
如果他没记错，头发染成一半黑一半白，这种发色叫阴阳头。
他还只在网上听说过。
这还是第一次在现实里看到。
是怎么做到一半黑一半白那么匀称的？不会混在一起？
瞅了两眼，他的关注点飘到了奇怪的地方。
“见过是见过，不过那几个颜色和黑色差别不大，我以为是类似于不同肤色之类的。”黎茉不紧不慢的解释。
说完，见林永像是在思考什么，没有反应，她又补充问了一句：“染头发颜色在华国不会当成异类么？”
墨伊古拉斯就很排斥没见过的头发颜色，比如说黑色。
虽说那也是有历史遗留原因了，毕竟曾经出现过害人无数的黑发魔女。
“大部分不会，小部分老古董会，时代在进步，可思想观念停留在前几个世纪的人依旧很多。然后如果是在网络上的话，就又不一样了，网上奇怪的人多，恶意也比现实里大，会显得大家都是不正常的人。”
林永回过神来，道。
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跟魔法少女解释这点。
很小的一件事、一句话、甚至是一张照片，放在网上，总会出现很多魔怔人，魔怔评论。
评论的人男女都有，总而言之，看多了会让人感到绝望……
“网上真奇怪。”
“嗯，确实奇怪。”
“中二病也很奇怪。”黎茉忽然没头没脑的冒出来了一句。
虽说那个小女孩的中二病好像是她间接引起的。
“嗯……”
林永点头。
话题怎么又绕回来了。
提到中二病，他就又想起来了王茜姐妹的奶奶。
爷爷究竟是什么时候……
是自己理解的那样吗？
“爷爷他是一直一个人么？”黎茉低下头，顺着盲道上的线走起了猫步。
从刚刚在公园警卫厅听到的话来看，爷爷大概是和那个奶奶发生了些什么。
成为了家人，朋友，或者是更高级的男女朋友之类的？
“我第一次见到爷爷的时候，他就是一个人了。”林永往后退了几步，和她并行。
“第一次见到爷爷？”黎茉愣了一下。
她单知道林永只有爷爷一个亲人，可却不清楚其他的事情。
“嗯，我没有父母，也不知道父母是谁，爷爷领养我的时候，我们俩就相依为命了。”林永倒也坦诚。
既然问了，那就说了吧。
之前他也不是故意不告诉少女。
刚开始是觉得没必要专门说，后面是直接忘了。
“跟大奶奶和我一样呢。”黎茉有些恍惚。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和林永走的是同命相连路线。
“你大奶奶也是？”
“嗯，我刚出现在墨伊古拉斯的时候，遇到了一只大型变形异兽，差点被吃掉的时候，大奶奶突然出现了，后面就一直和我在一起。”
“你说过在墨伊古拉斯，大家都很怕黑头发的人？”
黎茉怔了一下，很快理解了林永问题的意思：
“大奶奶确实这么说的，但是她跟我说过，她在小时候遇到过一个和我类似的人，当时那个人救了她们全家，可最后却因为被众人针对死掉了。大奶奶一直很后悔，当初没有站出来。”
“你的大奶奶很温柔呢。”林永有些感慨。
“嗯，大奶奶很温柔，是我在墨伊古拉斯唯一的家人，现在回华国了我有你和爷爷，你和爷爷也很温柔。”黎茉腼腆的笑了笑。
笑着笑着，她表情忽然又凝固了：“我突然想起来，王茜说我会跟你结婚？”
“如果是真女朋友才会。”林永赶忙解释。
他可没有占魔法少女便宜的意思。
“也就是不会？”
“啊……嗯。”
“那你以后跟其他人结婚了，我跟你是不是就当不了家人了？”黎茉捏了捏自己的小手，表情慌乱了起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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