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新工作是...百特曼！
第四个选项？黛安扶着额头觉得明明一直自诩高智商的脑瓜都要过载了。
“你不想跑路，也不想和我们站一条线，还不想当自由人，那你还想怎样？或者说你还能怎样？你该不会真想吃我一辈子软饭吧？”
黛安觉得对方现在不管说出怎样荒谬的答案她都不会感到意外了。
不料戴维思考了片刻后居然点了点头。
“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没错。”
黛安感觉自己的太阳穴都在突突的跳动。
不过好在戴维立马补充解释道：“我当然选择站在你这边，但我想要合作的对象不是你的家族，只是你，就和我们之前一样。”
聊了这么半天，现在终于有了一点进展，黛安脸色稍微好转几分。
“所以你希望继续为我工作？但是拒绝家族为你安排的工作？但这本质上并没有区别，因为我和家族都是一体的。”
戴维却摇了摇头。
“区别很大，就像我刚才说的，你父亲和你不同，我们没有并肩战斗过，他不会尊重我的意见和想法，如果加入你们家族我只会成为一个强力的道具，我需要的是和你一样的同伴，而不是一个上司。”
为我工作我也是你的上司啊！黛安眼角一跳，但最终还是忍住没有发作。
“那你心心念念的这个巨大的危机又是什么？你说它已经在酝酿之中，似乎你十分确信它的存在，而且这场所谓的危机比菲尔斯还危险？”
“要危险的多。”戴维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把真相告知黛安，但最终还是放弃了，毕竟这个真相实在太过超前，也太过匪夷所思，甚至他毫不怀疑如果他把真相告知黛安那等待他的肯定是一枚...或者一梭子子弹。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又会相信几年后就会跑出来一个叫做洛基的北欧神明却带着外星人大军大举入侵？
然后再过几年又会跑来一只紫薯精带着军队再度入侵然后用几块石头组成一个手套然后一个响指消灭宇宙中的半数生命？
还有九头蛇等神奇的组织，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反派？这根本说不清。
戴维只得认真说道：“我无法详细解释，所以我才需要你信任我，这也是你父亲不可能给我的，就好像当初你在电话里的求救一样，我也会无条件的跑来救你，而现在我也需要你做出相同的选择。”
要说遇见戴维以后黛安最大的区别就是血压越来越高了，你不能解释就不能解释，让我信任你我也可以信任你，但你没事乱揭黑历史是什么意思？
黛安轻轻揉着太阳穴，竭力平复自己的怒气。
“好，我可以给你信任，但哪怕是只和我合作我也仍然需要你去对付菲尔斯，我不知道你说的危机究竟有多大，但菲尔斯的威胁绝对不小，如果不尽快击溃他用不了两年恐怕他就真的掌控整个纽约了。”
说完黛安从提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本想递给戴维，但考虑了两秒后还是收了回来亲自将重点念了出来。
“菲尔斯这次的绑架行动可以说做的非常漂亮，他用绑架全纽约最大的几个家族和帮派重要成员的方式证明了自己的能力有多么强大，能量有多么惊人，现在没人再会把他当作一个篡位者。
而在这期间和菲尔斯秘密达成协议的帮派不在少数，据我们调查他已经和地下厨房的所有势力达成了协议，而没有达成协议帮派也依然和菲尔斯有所联系，企图在今后能达成合作。
而他和我的父亲也提出了一项协议，而协议中他不要求任何财物，也不要任何地盘，而是想要利用金钱去换取我们家族和政界的关系，他希望我们能成为他和政界要员之间的桥梁和传话筒。”
说罢黛安将文件收回了提包之中。
“虽然他现在不再露面但我怀疑这也是他本就希望的结果，他希望在暗中逐渐掌控纽约。”
戴维倒并不奇怪，在他所知的故事里他确实成为了纽约的地下帝王，成为了大多数人所熟知的金并。
“所以你们希望我配合你们在他真正成长起来之前消灭他？”
但黛安却摇头否认。
“我们不能出手，至少不能是我们主动出手。”
这倒是让戴维十分意外。
“但不能出手的话你们又为什么要招募我加入你们的家族？”
黛安感觉自己的血压又飙升，她狠狠的指了指戴维身后的蝙蝠战衣吼道：“不然我给你这玩意是让你拿去玩的吗？”
戴维这才恍然大悟，也就是说他真得在蒙面英雄的路途上越走越远了，但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黛安的家族不能主动出手，毕竟菲斯克连他们的家族主要成员都绑架过。
而黛安现在也不指望戴维能自己琢磨明白了，干脆把能说明的情报全部讲了出来。
“我们家族的历史可以追溯到三百年前，比美利坚的历史更加久远，三百年的历史中我们经历过坎坷，既落魄过也曾发达过，为了维持家族的体面我们的祖辈曾做过很多我们并不为之骄傲的事。
这一切都成就了我们家族的今天，但同时我们也在尝试改变，从地下走到明面，所以从我父亲这一代人开始我们开始接触政界，购买优质产业，同时剥离处于灰色地段的生意。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等我接手家族之时我们就能从地下走到阳光之下。”
戴维眨了眨眼睛不解道：“不就是洗白吗，干嘛讲的这么复杂？”
黛安觉得提包里的手枪在颤动，它也许跟自己一样渴望对着眼前这个家伙来上一发...她决定不再和这家伙废话，不然她觉得今天至少要有一个人是躺着出去的。
“总之...我们已经深入政界，不能有太多的负面事件能联系到我们家族身上，而且这种暗杀也不符合规矩。”
“不合规矩？”戴维觉得黛安的话有点漏洞。“一般来说它也不合法吧？”
“有些事情违法但是并不严重，如果你违法且逃过制裁，有些人可能还会认为你很厉害，甚至会把你当成英雄，但你打破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你就会成为所有人的目标，无论这些人曾经是你的朋友还是敌人。”
黛安的话戴维倒也不难理解，毕竟他在战场时也曾接触过类似的规则，这并非帮派独有。
而黛安则再次指了指那套蝙蝠战衣。
“所以今后我们会负责当你的蝙蝠洞，而你则继续当你的百特曼，只不过你的工作不是保护哥谭，而是除掉这个刚登场就玩了个狠活的新角色。”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不过戴维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可以接受这项工作。
随后黛安又苦恼起来，本来戴维如果选择加入他们家族那么接下来她就会带戴维见她的父亲，但现在戴维选择和自己合作的话显然就需要她亲自和父亲去谈话了。
其实这也并不算什么大事，作为家族继承人，她本来就应该有自己的心腹和班底，提前提上日程想来父亲也不会反对，更何况他对戴维本也不算看重，之所以邀请他加入家族除了他曾帮助过自己之外也是因为他的超凡力量。
但一旦选择这么做的话就意味着戴维的事情以后都将由她负责，包括安排他的住处，家族内的职位，安排他的工作和行动，虽然和戴维相处时间不长，但黛安已经有那么五六次想要一枪崩死这个混蛋了，这要是长期保持这种关系还了得？
不过思考了片刻黛安倒也想到了解决方案。
“既然你选择成为我的下属，那我想让你帮我再招募一个人。”
“我？”戴维一愣，他穿越到这个世界才一个月不到，认识的人一只手数的出来，他能帮忙招募谁？真要说的话那只有...
“幽灵蜘蛛侠，我想让你去尝试招募她，如果办不到就尝试让她来和我见一面。”
戴维本能的想要拒绝，因为融合了彼得帕克的记忆导致他对格温的感情十分复杂，内心多少有些抗拒面对她。
但黛安却没给戴维机会，她冷着脸说道：“我可是做过很多调查，你的死亡就是她一手造成的，虽然我本来认为那就是你假死陷害她，但现在看来你死在了她手里一次。
虽然不明白其中缘由但是显然她其实并不想杀死你，以至于到现在还心存愧疚。
而你和格温在一起的时候也不敢摘下面具生怕身份泄露，但你面对她时却既不恐惧也不紧张，所以你一定曾经和她很熟悉，甚至关系极好，我可以确信她认识你的脸，而你应该也知道她面具之下的身份。”
说道这里终于看到戴维恐惧表情的黛安解恨的笑道：“所以这个任务你非做不可，不然我就把你的照片贴满大街小巷然后写上联系方式让她自己来找我。”
卧槽，你真是不当人啊！戴维听到黛安的威胁直接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他现在有什么弱点的话除了本叔以及梅姨之外就只有格温了。
欣赏着戴维的表情，黛安觉得浑身舒泰，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感受到了久违的幸福感。
不过黛安倒也并非纯粹为了威胁戴维。
“我现在还欠着她一个人情，这次的招募除了借助她的力量以外我也想尝试帮帮她，至少让她摆脱通缉犯的身份。”
“这恐怕很难，而且她最在意的可能也不仅仅是那个通缉。”
在酒店的宅男生活中戴维倒也详细的调查了格温在自己死后究竟怎么从一个超级英雄变成了通缉犯。
而在看完所有媒体的报道后戴维深感无奈，将格温塑造成通缉犯的恰恰是曾经赞扬她的媒体和那些曾经支持她的民众，
但当他们看到曾经的超级英雄终于染上了污点，刹那间曾经支持幽灵蜘蛛的粉丝纷纷倒戈，曾经赞扬的报道也统统开始“揭秘”幽灵蜘蛛侠不为人知的一面。
即便是那些打着调查真相名号的记者们找到格温采访时，问出的问题也处处埋着陷阱。
而更多的记者和媒体则深挖，放大关于幽灵蜘蛛侠过去的每一个细节来让她和杀人犯这个形象挂钩。
毕竟去摧毁一个高尚的英雄不断为了消灭城市中的犯罪而战斗的伟光正的人设远比维护她要更有趣，也更容易迎合大众爱看阴谋论的审美偏好。
而民众对格温是否无辜是没有判断力的，事实上他们也不在乎格温是否无辜，他们只是需要一个能够合理发泄的对象，这个人可以是幽灵蜘蛛侠，也可以是某个政客，或者干脆就是某种主义，只要能发泄怨恨他们不在乎是谁。
至于那些真正相信格温的无辜，或者有理智的人则只能陷入事不关己的沉默之中。
而最让戴维感到愤怒的是官方的作为，他们在没有深入调查的情况下就迎合媒体，给格温扣上了杀人犯的帽子，几乎让她在没有洗刷冤屈的机会。
而选择这么做的人却正是格温的父亲，乔治史黛西，现任的纽约警察局局长。
这也让戴维理解了格温在酒店时的失落以及最后的黯然离去。
明明无辜的她被亲生父亲通缉，而明明犯下重罪的菲斯克却逍遥法外，甚至连背锅的下属都不需要。
虽然媒体和官方的作为让戴维感到愤怒，但他最担心的还是这位青梅竹马的心理状态。
戴维本以为他了解格温史黛西，至少他记忆中的彼得帕克这么认为，但彼得帕克死亡后的一系列事件改变了这位他暗恋的青梅竹马。
和其他蜘蛛宇宙的世界中本叔或者梅姨的死亡不同，彼得帕克的死亡不但没有为格温带来类似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的信条，还跟她带来了深深的诅咒，让她被世人所唾弃。
虽然表面上她还是那个吵闹，热爱音乐，且光芒四射的女孩，但她的内心中却已经有了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阴郁。
对于这一点黛安也隐约有所察觉。
“我当然知道那个通缉不是她最在意的事情，但至少是个开始。”
说完黛安不怀好意的看着戴维说道：“其实我觉得最能让她解开心结的方法只有一个，你直接摘下面具见她一面应该就能接触她所有的烦恼。”
“不要啊！”戴维当即扑向了黛安的大腿，紧紧的抱住。
“我还没准备好，我会自己和她讲的，求你高抬贵手啊！”
而黛安则笑吟吟的看着戴维，将他此刻的表情深深印在脑海深处，心里不由的感叹道：“真解气啊！”
“你不想跑路，也不想和我们站一条线，还不想当自由人，那你还想怎样？或者说你还能怎样？你该不会真想吃我一辈子软饭吧？”
黛安觉得对方现在不管说出怎样荒谬的答案她都不会感到意外了。
不料戴维思考了片刻后居然点了点头。
“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没错。”
黛安感觉自己的太阳穴都在突突的跳动。
不过好在戴维立马补充解释道：“我当然选择站在你这边，但我想要合作的对象不是你的家族，只是你，就和我们之前一样。”
聊了这么半天，现在终于有了一点进展，黛安脸色稍微好转几分。
“所以你希望继续为我工作？但是拒绝家族为你安排的工作？但这本质上并没有区别，因为我和家族都是一体的。”
戴维却摇了摇头。
“区别很大，就像我刚才说的，你父亲和你不同，我们没有并肩战斗过，他不会尊重我的意见和想法，如果加入你们家族我只会成为一个强力的道具，我需要的是和你一样的同伴，而不是一个上司。”
为我工作我也是你的上司啊！黛安眼角一跳，但最终还是忍住没有发作。
“那你心心念念的这个巨大的危机又是什么？你说它已经在酝酿之中，似乎你十分确信它的存在，而且这场所谓的危机比菲尔斯还危险？”
“要危险的多。”戴维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把真相告知黛安，但最终还是放弃了，毕竟这个真相实在太过超前，也太过匪夷所思，甚至他毫不怀疑如果他把真相告知黛安那等待他的肯定是一枚...或者一梭子子弹。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又会相信几年后就会跑出来一个叫做洛基的北欧神明却带着外星人大军大举入侵？
然后再过几年又会跑来一只紫薯精带着军队再度入侵然后用几块石头组成一个手套然后一个响指消灭宇宙中的半数生命？
还有九头蛇等神奇的组织，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反派？这根本说不清。
戴维只得认真说道：“我无法详细解释，所以我才需要你信任我，这也是你父亲不可能给我的，就好像当初你在电话里的求救一样，我也会无条件的跑来救你，而现在我也需要你做出相同的选择。”
要说遇见戴维以后黛安最大的区别就是血压越来越高了，你不能解释就不能解释，让我信任你我也可以信任你，但你没事乱揭黑历史是什么意思？
黛安轻轻揉着太阳穴，竭力平复自己的怒气。
“好，我可以给你信任，但哪怕是只和我合作我也仍然需要你去对付菲尔斯，我不知道你说的危机究竟有多大，但菲尔斯的威胁绝对不小，如果不尽快击溃他用不了两年恐怕他就真的掌控整个纽约了。”
说完黛安从提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本想递给戴维，但考虑了两秒后还是收了回来亲自将重点念了出来。
“菲尔斯这次的绑架行动可以说做的非常漂亮，他用绑架全纽约最大的几个家族和帮派重要成员的方式证明了自己的能力有多么强大，能量有多么惊人，现在没人再会把他当作一个篡位者。
而在这期间和菲尔斯秘密达成协议的帮派不在少数，据我们调查他已经和地下厨房的所有势力达成了协议，而没有达成协议帮派也依然和菲尔斯有所联系，企图在今后能达成合作。
而他和我的父亲也提出了一项协议，而协议中他不要求任何财物，也不要任何地盘，而是想要利用金钱去换取我们家族和政界的关系，他希望我们能成为他和政界要员之间的桥梁和传话筒。”
说罢黛安将文件收回了提包之中。
“虽然他现在不再露面但我怀疑这也是他本就希望的结果，他希望在暗中逐渐掌控纽约。”
戴维倒并不奇怪，在他所知的故事里他确实成为了纽约的地下帝王，成为了大多数人所熟知的金并。
“所以你们希望我配合你们在他真正成长起来之前消灭他？”
但黛安却摇头否认。
“我们不能出手，至少不能是我们主动出手。”
这倒是让戴维十分意外。
“但不能出手的话你们又为什么要招募我加入你们的家族？”
黛安感觉自己的血压又飙升，她狠狠的指了指戴维身后的蝙蝠战衣吼道：“不然我给你这玩意是让你拿去玩的吗？”
戴维这才恍然大悟，也就是说他真得在蒙面英雄的路途上越走越远了，但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黛安的家族不能主动出手，毕竟菲斯克连他们的家族主要成员都绑架过。
而黛安现在也不指望戴维能自己琢磨明白了，干脆把能说明的情报全部讲了出来。
“我们家族的历史可以追溯到三百年前，比美利坚的历史更加久远，三百年的历史中我们经历过坎坷，既落魄过也曾发达过，为了维持家族的体面我们的祖辈曾做过很多我们并不为之骄傲的事。
这一切都成就了我们家族的今天，但同时我们也在尝试改变，从地下走到明面，所以从我父亲这一代人开始我们开始接触政界，购买优质产业，同时剥离处于灰色地段的生意。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等我接手家族之时我们就能从地下走到阳光之下。”
戴维眨了眨眼睛不解道：“不就是洗白吗，干嘛讲的这么复杂？”
黛安觉得提包里的手枪在颤动，它也许跟自己一样渴望对着眼前这个家伙来上一发...她决定不再和这家伙废话，不然她觉得今天至少要有一个人是躺着出去的。
“总之...我们已经深入政界，不能有太多的负面事件能联系到我们家族身上，而且这种暗杀也不符合规矩。”
“不合规矩？”戴维觉得黛安的话有点漏洞。“一般来说它也不合法吧？”
“有些事情违法但是并不严重，如果你违法且逃过制裁，有些人可能还会认为你很厉害，甚至会把你当成英雄，但你打破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你就会成为所有人的目标，无论这些人曾经是你的朋友还是敌人。”
黛安的话戴维倒也不难理解，毕竟他在战场时也曾接触过类似的规则，这并非帮派独有。
而黛安则再次指了指那套蝙蝠战衣。
“所以今后我们会负责当你的蝙蝠洞，而你则继续当你的百特曼，只不过你的工作不是保护哥谭，而是除掉这个刚登场就玩了个狠活的新角色。”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不过戴维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可以接受这项工作。
随后黛安又苦恼起来，本来戴维如果选择加入他们家族那么接下来她就会带戴维见她的父亲，但现在戴维选择和自己合作的话显然就需要她亲自和父亲去谈话了。
其实这也并不算什么大事，作为家族继承人，她本来就应该有自己的心腹和班底，提前提上日程想来父亲也不会反对，更何况他对戴维本也不算看重，之所以邀请他加入家族除了他曾帮助过自己之外也是因为他的超凡力量。
但一旦选择这么做的话就意味着戴维的事情以后都将由她负责，包括安排他的住处，家族内的职位，安排他的工作和行动，虽然和戴维相处时间不长，但黛安已经有那么五六次想要一枪崩死这个混蛋了，这要是长期保持这种关系还了得？
不过思考了片刻黛安倒也想到了解决方案。
“既然你选择成为我的下属，那我想让你帮我再招募一个人。”
“我？”戴维一愣，他穿越到这个世界才一个月不到，认识的人一只手数的出来，他能帮忙招募谁？真要说的话那只有...
“幽灵蜘蛛侠，我想让你去尝试招募她，如果办不到就尝试让她来和我见一面。”
戴维本能的想要拒绝，因为融合了彼得帕克的记忆导致他对格温的感情十分复杂，内心多少有些抗拒面对她。
但黛安却没给戴维机会，她冷着脸说道：“我可是做过很多调查，你的死亡就是她一手造成的，虽然我本来认为那就是你假死陷害她，但现在看来你死在了她手里一次。
虽然不明白其中缘由但是显然她其实并不想杀死你，以至于到现在还心存愧疚。
而你和格温在一起的时候也不敢摘下面具生怕身份泄露，但你面对她时却既不恐惧也不紧张，所以你一定曾经和她很熟悉，甚至关系极好，我可以确信她认识你的脸，而你应该也知道她面具之下的身份。”
说道这里终于看到戴维恐惧表情的黛安解恨的笑道：“所以这个任务你非做不可，不然我就把你的照片贴满大街小巷然后写上联系方式让她自己来找我。”
卧槽，你真是不当人啊！戴维听到黛安的威胁直接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他现在有什么弱点的话除了本叔以及梅姨之外就只有格温了。
欣赏着戴维的表情，黛安觉得浑身舒泰，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感受到了久违的幸福感。
不过黛安倒也并非纯粹为了威胁戴维。
“我现在还欠着她一个人情，这次的招募除了借助她的力量以外我也想尝试帮帮她，至少让她摆脱通缉犯的身份。”
“这恐怕很难，而且她最在意的可能也不仅仅是那个通缉。”
在酒店的宅男生活中戴维倒也详细的调查了格温在自己死后究竟怎么从一个超级英雄变成了通缉犯。
而在看完所有媒体的报道后戴维深感无奈，将格温塑造成通缉犯的恰恰是曾经赞扬她的媒体和那些曾经支持她的民众，
但当他们看到曾经的超级英雄终于染上了污点，刹那间曾经支持幽灵蜘蛛的粉丝纷纷倒戈，曾经赞扬的报道也统统开始“揭秘”幽灵蜘蛛侠不为人知的一面。
即便是那些打着调查真相名号的记者们找到格温采访时，问出的问题也处处埋着陷阱。
而更多的记者和媒体则深挖，放大关于幽灵蜘蛛侠过去的每一个细节来让她和杀人犯这个形象挂钩。
毕竟去摧毁一个高尚的英雄不断为了消灭城市中的犯罪而战斗的伟光正的人设远比维护她要更有趣，也更容易迎合大众爱看阴谋论的审美偏好。
而民众对格温是否无辜是没有判断力的，事实上他们也不在乎格温是否无辜，他们只是需要一个能够合理发泄的对象，这个人可以是幽灵蜘蛛侠，也可以是某个政客，或者干脆就是某种主义，只要能发泄怨恨他们不在乎是谁。
至于那些真正相信格温的无辜，或者有理智的人则只能陷入事不关己的沉默之中。
而最让戴维感到愤怒的是官方的作为，他们在没有深入调查的情况下就迎合媒体，给格温扣上了杀人犯的帽子，几乎让她在没有洗刷冤屈的机会。
而选择这么做的人却正是格温的父亲，乔治史黛西，现任的纽约警察局局长。
这也让戴维理解了格温在酒店时的失落以及最后的黯然离去。
明明无辜的她被亲生父亲通缉，而明明犯下重罪的菲斯克却逍遥法外，甚至连背锅的下属都不需要。
虽然媒体和官方的作为让戴维感到愤怒，但他最担心的还是这位青梅竹马的心理状态。
戴维本以为他了解格温史黛西，至少他记忆中的彼得帕克这么认为，但彼得帕克死亡后的一系列事件改变了这位他暗恋的青梅竹马。
和其他蜘蛛宇宙的世界中本叔或者梅姨的死亡不同，彼得帕克的死亡不但没有为格温带来类似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的信条，还跟她带来了深深的诅咒，让她被世人所唾弃。
虽然表面上她还是那个吵闹，热爱音乐，且光芒四射的女孩，但她的内心中却已经有了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阴郁。
对于这一点黛安也隐约有所察觉。
“我当然知道那个通缉不是她最在意的事情，但至少是个开始。”
说完黛安不怀好意的看着戴维说道：“其实我觉得最能让她解开心结的方法只有一个，你直接摘下面具见她一面应该就能接触她所有的烦恼。”
“不要啊！”戴维当即扑向了黛安的大腿，紧紧的抱住。
“我还没准备好，我会自己和她讲的，求你高抬贵手啊！”
而黛安则笑吟吟的看着戴维，将他此刻的表情深深印在脑海深处，心里不由的感叹道：“真解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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