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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歪头杀

    今天的徐悦一改以往正式场合的着装,上身穿着淡花色的短袖,外边套着只能盖住胸部的牛仔褂。戴着黑色的眼镜框。美甲过的手指捏着易拉罐的王老吉空瓶,装作疑惑的蹲在狂喝王老吉的张晓身旁“这是一扎,你先喝着。可怜死姐姐了,这么大个人了还能上火了。”

    “嗝,姐姐,你买这一扎属实多了。我早就泄火了!完事儿了,很快的。”张晓苦着脸,手里拿着刚喝完第三瓶的王老吉郁闷至极。

    偏僻的小镇上,两名背着背包的男人走到一处工厂路旁,一辆白色捷达车看到二人后发动车子来到二人身边降下车窗,一位留着胡须中年男人将副驾安静摆放的背包扔到地面。

    站在路边的男人快速将自己身后的背包扔进车里,捡起地面的背包跨步走开。三人并未交流,算是擦车而过。

    二人来到一处桥洞里,略微坡脚的国语从其中男人嘴里说出“你第一次来这个国家,肯定有些地方不是很熟悉。我待会儿把你送到进城的车里。你去了找个地方落脚。我接完剩下的人,来找你汇合。”说罢这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沓纸币交给后者。

    “这些钱省着点花能够等到我回来。”

    另一位打开背包的男人用力一点头,突然将自己左边的假眼珠子跌落在地面,开始满地面摸索着自己掉落的眼珠子。

    “老大,你俩眼珠子,掉一个另外一个就看不到了吗?”看着地面找眼珠的男人,先前说话的男人无奈。

    找了一小会儿,终于在石头夹缝中掏出自己的心肝宝贝。安装好后歪抬起头,除了那个暗淡无神的假眼珠,他另外一只眼斜视左边“哦,哦,似的。我右眼有点问题的!”说罢指着自己刚刚安好的假眼“偶折样,才能看清东西。”

    “这特么到底给我安排了个什么玩意儿?”看着一只假眼,一只眼睛斜视的的后者,站直身子的男子仗着假眼男听不懂自己优于他的普通话,一通抱怨。

    假眼男子再一次蹲下身子,将背包里的一截黑色的铁管掏出“哦,不好意思。他们叫我三哥。”赫然,等背包里的东西全部掏出,是一地散落的枪械零部件。

    站着身子抱怨的男人砸了砸嘴“好哥哥了,你要是正常点,正常……”

    刹那间,男人不说话了,瞪着眼睛看着称为三哥的男人,此时正歪着头双手迅速的组装着摆放在石头堆里的枪部件。短短三十多秒,一把崭新的81式已然拿在了三哥手中。

    “三哥,牛皮!三哥我叫地鼠。就咱们那边经常吃的地鼠。”地鼠从小国内长大,从来没有过在今天,在此刻对自己眼球的冲击。

    原本他在边境小镇呆的好好的,平常打打鱼,。可就在上个星期,他的账户突然多了二十多万。

    “偶还有朋友在赶来的路上,地鼠,地鼠哥,还麻烦您过几天再辛苦一下。”

    地鼠连忙递烟“没事的,三哥。收了钱我肯定打包票。您的朋友们我都会接来!”

    赶路六小时之后的夜晚,在车上的三哥从睡梦中被一娘们叫醒“师傅,你到站了,西山道车站。”

    三哥站在城里的车站边,看着既陌生又熟悉的街道懵逼了,自己不是去府兴道吗?怎么会来这儿?

    等回头追赶已经离去的大巴车,已经是来不及。算了,先找个地方住下再说吧。等地鼠来接!

    背着背包站在路口的三哥歪着头看着对面街道的牌坊“西,西袜,西袜发狼?”

    努力回想着自己脑海中所剩不多的字体。勉勉强强念出口,出于男人的本能,三哥明白那个什么所谓的西袜不是很适合自己……

    “滴,”一辆SUV突然拦住三哥的去路,一绿毛小伙探出头左右观察着好一会儿,对着面前疑惑的男子轻声说“嗨,大叔。要房车吗?手续齐全,你要去吗?”

    三哥勉强听懂,努力的点点头尽可能不让自己的眼珠子掉下来“是,我要住房。”

    绿毛嘿嘿一笑“好嘞哥,那你上车。车上选,来来。”

    三哥没多想,看着车上的小伙冲着自己招手就上去了,内心称赞着这个国家出租车的风土人情,终于能找个房子舒舒服服睡一觉了。

    只见小伙没有着急开车,转过身子拿出两张熟女少妇的照片“来,大哥。验车报告,都是好货,原版原漆。”

    三哥懵逼,看着照片上面容姣好的女士点评一句“好,好。这好”手里拿起一张居家少妇的照片说道。

    心里更舒服了,这个国家可真开放。坐出租车还有刺激看。

    黄毛更加兴奋的感叹着今天迎来了开门第一单。高兴大叫“好嘞哥,那就上车吧!”

    十多分钟后红绿灯左转至一处出租屋内,拒绝了耿直三哥递来的纸币,黄毛亲自下车将自己的乘客接到二楼。

    打开铁门,二人来到平米不大的破败小屋内“大叔,您先等等,车马上来!”黄毛眼睛扫过坐在床边男人的背包上转身离开。

    黄毛下楼后径直走到对面的商铺内,一男一女正围坐在电视旁追剧“去去去,来生意了。”冲着嗑瓜子的紫色头发的女人大喊。

    这女人慢悠悠站起身子“哥,你可一定要来啊,我怕!”

    黄毛搓着手嘻嘻哈哈“你快滚你大爷的,本来就是老母鸡,你装啥年少无知呢。五分钟后上去!”

    女人并不生气,娇骂一声推开门离去。

    黄毛从沙发后拿出早就备好的钢管分给另外一男人“这个月第一单,好好干!”

    此时,三哥抽着从家乡带来的旱烟听到门外细微的敲门声,背上的背包依旧在背。缓慢打开门,引入眼帘的是一浓妆艳抹的女人依靠在门框上,露着半截子大腿诱惑道“司机师傅,您的车来啦!”

    “啊?”不待三哥询问,紫发女人一把抓住其手臂向自己大腿摸去。

    女人故意将门留下,与着懵逼的三哥推推搡搡的齐齐躺在床上。那浓艳的嘴唇一口将半推半就的三哥上巴包裹。

    三哥:阿门啊,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操作啊!

    紫发女人:踏马的,这嘴什么味儿?怎么舌头上有韭菜叶子?不行,换地方!

    女人心里想罢,缓慢移动着嘴巴直接杵到三哥脖颈处疯狂输出。可能脑袋过于巨大,劲儿使大了点,直接将男人本就不牢固的假眼睛撞飞。

    女人“呼呼呼,哼哼哼。”

    三哥“妹,啊妹。偶的眼,偶的眼睛。

    紫发女人惊讶,这才抬起头眼睛直视三哥黑洞洞的眼眶,有那么一刹那的安静。

    “偶得眼睛。”

    “偶曹尼玛”女人大叫。

    “砰!”一声巨响,虚掩的房门被用力踢开。

    “给老子站定!踏马的欺负老子女人?兄弟,给我打。”先前招客的黄毛犹如战神附体,飞起跳上床铺一脚踢开趴在三哥身上尖叫的紫发女人,一棍敲在找眼珠男人的胸口。接着二人开始了狂暴模式。

    一分钟后,气喘吁吁的黄毛将挺尸的三哥翻个身子,把背包卸下掂了掂“踏马的,挺重啊?装多少钱啊土老帽?”一旁缓过神的三哥慌乱的双手到处乱摸,找寻着眼睛。

    硬气的三哥一声不吭,红着脸庞终于抓住了眼珠子,双手捂着脸将之安装好。

    跟着黄毛的小兄弟看着自己大哥从背包里倒出来的各种零件“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黄毛将嘴里的痰吐在安眼珠的男人后背“这是啥?”直到看到一木制枪托。

    “枪?”生长在三好华夏的青年下意识开口,也下意识倒退一步。

    回过神的黄毛脸神复杂的扭头看着已经安装好眼珠子站起身子的三哥。

    而早已经怒气爆棚的憋屈三面无表情的歪着头,将眼睛斜视“坑,坑人呢?”说罢,根本不等黄毛回应,跨步向前一肘子顶在距离自己最近的黄毛兄弟胸口。

    “呃……”黄毛兄弟根本没有反应的捂着胸口倒退几步刚好靠着背后的铁门,将门顶死坐在地板大口喘着粗气。手里拿着的钢管跌落在地,三哥脚尖一挑拿在手中。

    “来,干,干我。”

    黄毛吞咽口水,他现在都在回味刚刚背包里抖落出来的枪零件“你,你。”

    只见三哥轻松将对方手里的武器打落嘴里说着“找死哦。”抓着黄毛头发将其上半身从床上拉至地面,接着用脚踩着黄毛的头发,漏出了纹着K.O字样的脖子。

    “噗,噗,噗。”红着眼睛气息均匀的三哥举着钢管朝着黄毛脖子上的纹身轮去。

    悲催的黄毛在第二次钢管落下去的时候已经被彻底K.O,第三次抡下去,脖子处的淋巴被硬生生打出来。死去的身体止不住的痉挛,好似无法接受自己已经去世这个事实。

    “啊,唔。”紫发女人刚从战局扭转的事态中醒悟,就看到了如此惨烈的一幕,再次叫出声只不过这次的叫声在半路戛然而止。三哥反手一钢管敲在女人嘴巴,硬生生堵住了即将媲美黄土高坡的高音。

    捂着嘴巴的女人痛苦的低着头蹲下身子,满眼泪水,双手捂着的鲜血止不住的流出。

    “不,不想死。就住嘴!”这次三哥的头没有歪。

    先前被一肘子制服的黄毛兄弟此时压根站不起身子,颤抖的坐在铁门背后看着此刻的情景啜泣“大哥,不不要。”

    “家里,还有谁?”三哥无视地板上瘫软死去的黄毛,慢悠悠的收拾自己的背包。

    黄毛兄弟颤抖的双腿“呃,我们都是外州的。”

    “得好,得好!”三哥歪头斜视莫名一笑。

    黄毛兄弟瞬间心慌“呜呜,大哥哥,咱能不能好好的。你把我放了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怕了,我不敢了。爷爷,奶奶,爷爷啊。你放了我!”人类在极度惧怕下,直接失去底线,失去所有人伦道德。而此时语无伦次的黄毛兄弟就是最高的论证!

    “下,下辈子,你别,别搞,搞车了。”三哥斜眼歪头无视旁边痛到几乎晕厥的紫发女人,左手提起哭泣的青年头发,左手成拳直愣愣的怼在青年脖子处,一拳便将一条生命搞死。三哥将青年最后口中流出的口水擦在毫无生机可言的后者外套上,稳稳的站起身子,而死去的青年双腿不停地做弯曲蹬腿状。

    扭头看着瞪着眼睛紧盯自己的女人“踏马的,踏马的,踏马的。”说着话,提起女人瘫软的身子,用力将之外套撕扯烂,摔在床上……

    不久,一脸惬意并背着背包的男人出现在巷子口。

    “哦,原大!尽快接我兄弟过来吧,我想早点解决。我这边出,发出,发出点事情呢。”三哥拿着黄毛的手机拨打了一处境外电话用生僻的国语说着。

    微侧身子的背影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路灯背光处。

    某市中心的新房子里,价值十几万的沙发上醉酒的白浩突然惊醒,脸色异常。他刚刚梦到自己被张晓钉在这个沙发上,张着血盆大口跟自己要钱“五百万。”那血盆大口里竟然有自己忠诚的合作伙伴洛南。而到最后张晓快要吃了自己时,背后出现一名眼睛斜视歪着头的男人,一铁锤将张晓打晕。那名斜眼男人的嘴,更大!

    “踏马的,这是什么梦?”白浩细细回想过后,无奈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