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梦和路
乘着车在都市里兜风，四处徜徉。这有可能是件极浪漫的事，也可能变得非常无趣，一切都取决于掌握方向盘的那个人。
好在金孝渊后来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话也不多，但着实是带着林允儿一连跑了好几个仁川市的有名地点。
对于此前的人生还没什么机会去四处旅行和游玩的林允儿来说，这种体验自然称得上新鲜。可惜因为之前两人的那番对话，她的内心始终有些惴惴不安，也就没能好好去参观那些风景。
直到车辆行驶到一条街道时，前面沉默寡言的金孝渊终于又望着车窗外面的某处，略微惊讶地主动开口：“这地方还在营业吗？”
坐在副驾驶座的林允儿神色微动，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那大概是一家门脸相当破旧的地下酒吧。
“我之前跟你说过……”尽管林允儿没出声，但金孝渊也像是猜到了她脑中所想，简单解释说，“我还有兼职DJ的工作。这地方就是我合作的第一间酒吧。”
她说完还又望了望那边大概还没到营业时间的地下酒吧，嘴里呢喃地感慨一句：“还真是很久没来看过了……”
或许是为了缓和气氛，林允儿借着这话题就往下问：“那姐姐你现在是在哪里兼职？这里是因为去了首尔所以才不再合作了吗？”
听到这问题，金孝渊就扫了林允儿一眼，避而不答地说：“市区里比较近的几个地方都跑过了。你接下来还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还是说我们直接去吃饭？”
林允儿忍不住看向外头已经昏黑下来的天色，抿嘴说：“还是，直接去吃饭吧？姐姐你也饿了吧？”
“那好。”金孝渊直接一点头，刚踩下油门又想起什么，“对了，还有个地方可以带你去看看，正好离我们吃饭的地点也不远。”
“什么地方？”林允儿立马好奇地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金孝渊却在这时候卖起了关子。
等到金孝渊驾车抵达目的地后，林允儿依然是满头雾水。她回头问金孝渊：“这里是……游泳中心？”
提起仁川市的“文鹤朴泰桓游泳中心”，许多韩国人即便没听说过，也至少对朴泰桓这个著名的游泳选手存有印象，但前阵子还活在2009年的林允儿对此就感到很陌生了。
“之前我们聊到苏志燮的时候我就想起来了。仁川这边14年不是办过亚运会吗？这处游泳中心就是当时游泳比赛的主要场馆。”金孝渊说。
林允儿听后有点莫明又略感好笑，眨着眼睛问：“只是因为提到了苏志燮，所以姐姐你就特地带我跑来这边了？因为苏志燮以前是游泳选手出身？”
金孝渊显然知道林允儿在笑什么，对她扬起下巴示意，指了指窗外，说：“不，我主要是想带你来看那个。”
“那个？”林允儿面露疑惑，冲着金孝渊指示的方向努力辨认了一会儿，一丝丝惊讶之色就从她眉眼间浮现而出。
只见在夜幕降临的天空底下，游泳中心的场地外面立着一面巨大的广告牌，林允儿从广告牌的斑驳人像上依稀认出了熟悉的痕迹。
“那个是……俞利姐？”
“嗯。因为刚好想起来，所以就带你来看看。那个广告从14年一直挂到现在，也不知道究竟打算什么时候更换。”
“俞利姐是艺人吗？”林允儿贴近窗户，想想前几天她在烤肉店有过一面之缘的权俞利，实在令人很难和眼前这幅场景联系起来。
“艺人？”金孝渊扬唇笑了笑，“嗯……现在倒是差不多。不过，你在她面前的时候可别这么说。”
“为什么？”林允儿忍不住回过头来。
“等一下，你真的不知道吗？”金孝渊原先还逗一逗林允儿，结果反而是自己先感到诧异，“为什么，俞利她可是国家代表啊。游泳女王权俞利，你不知道吗？”
“你说什么？！”林允儿的音量略微拔高，她情不自禁地张开小嘴，“那么，俞利姐她，在这里……不对，她是运动员吗？”
“嗯！她应该算是挺有名的，比一些大势艺人还红。”金孝渊纳闷地瞅着她，“宋演也没跟你提过他有一个这么厉害的朋友吗？”
林允儿摇头。她过去这几天的心思压根没放在这方面上，任宋演看样子也觉得暂时没必要跟她透露太多，以致于目前为止，她也就是比较了解任宋演和李纯揆，再加上一个新的金孝渊，三人的工作和身份。
“看来你真的不知道？那我这么说吧，金妍儿你总知道吧？俞利她在国内和金妍儿就是差不多的级别。”
事实上，作为后面公认的“花滑女王”，金妍儿在2009年才只是进入彻底绽放光芒的前期阶段，但这也不妨碍林允儿对金孝渊的话产生更加震惊的反应。
毕竟在她的印象中，她的那位侑莉姐和国家级运动选手的头衔可是丝毫沾不上边。
“当然，这也只是论身价，如果是比运动员生涯的话，我们俞利还是乖乖叫前辈比较好。”金孝渊继续笑着说。
“这话是什么意思？”林允儿越来越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凑近提问。
“人家金妍儿可是拿过大满贯的运动员，而俞利她，你知道她有个别名叫‘领奖台选手’吗？”
“‘领奖台选手’？”
“嗯。如果说职业生涯非要拿出一项来比的话，俞利她唯一能和人家金妍儿比较的事情就是，她也是参加的所有比赛没有下过领奖台。”
“这不是很惊人吗？”
“当然也算是很厉害，问题是她从来没拿过第一名。”
见林允儿听到这话愣住，金孝渊就继续说：“这就是俞利最大的问题，也是她人生迄今为止最大的遗憾。虽然在国内赛事是有拿过金牌，但在国际上，俞利取得过的最好成绩就是第二名了。而第二名往往不只是代表遗憾。”
林允儿喃喃地说：“当第一名出现的时候，人们就看不见第二名了。”
“没错，就是这个道理。”金孝渊低声讲着，“其实那丫头从两年前的时候就不再参加游泳比赛了，但她就是不正式宣布退役。”
“大概是心里还藏有野心吧。”林允儿不假思索地接话。
金孝渊看看她，意外地说：“你不知道她的职业，但看样子对她的性格挺了解？是宋演跟你说的吗？”
林允儿尴尬一笑，没有接这话。她当然没办法跟金孝渊说，因为她所认识的侑莉姐，骨子里也是个富有野心的人，或者说不达目的决不甘心放弃。
“不过，如果俞利姐的获奖资历比不过金选手的话，为什么现在两个人的身价却差不多？”林允儿又问。
这才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金孝渊给了她一个很意外的答案：“因为她长得漂亮啊，外形好。”
林允儿张口欲言，她很想再发出质疑，可站在她自身的角度，金孝渊给出的这个理由又让她无从反驳。
她可是靠着外貌起家的爱豆，当然很清楚，有时候美貌这种东西就是很不讲道理，它能够轻易抵消掉别人多年的努力。
只是她没想到，在这里，权俞利的事业发展也得到了天生条件带来的优势和帮助吗？
“当然，这话也是，你可别当着她的面说。”金孝渊提醒她，“俞利第一次参加国际赛事的时候，她就因为放在运动员群体里面非常出众的长相而广受关注，然后，也就开始有酬劳很高的广告代言找上了她。”
“可是这种热度，通常俞利姐一直没拿到冠军的话，总会有下降的时候吧？”林允儿凭着“经验”问。
“最初的时候，人们可能是觉得她年纪还轻，总有拿到冠军的一天，有那么几年，关于她是否夺冠的猜测还长期占据着新闻头条。后来吧，随着‘领奖台选手’的称呼慢慢传开，她的国民认知度反而越来越高，导致最后她哪怕没有得冠，也成为了全国人民最熟悉的那几个运动选手之一。她还是很少见的女选手，同等人气也就只有一个金妍儿而已，再加上天生的小麦色皮肤，一看形象就很健康很亲切对吧？所以，俞利就这样，从一个职业运动员，莫名其妙变成了国民级的广告代言人。”
大概是说到后面，金孝渊也开始替好友喟叹，她轻轻吸气再呼出。
“只是，最开始的时候，她多半不是想要这样的生活。几年前她就该结束运动员的生涯了，二十几岁，在其他人眼中还是花一样的年纪，但对于运动员来说已经算是高龄了。结果拖到现在进入三十代，没有辉煌的成绩托底，再高的热度也有耗尽的时候，就算是金妍儿也会有被人忘记的一天啊。所以这两年纯揆就一直劝她，干脆转行进娱乐圈好了。趁着她名气还在，说不定能开启人生的第二个巅峰期。”
林允儿似乎恍然：“莫非俞利姐自己不愿意？”
……
“说起来，关于权选手的那个电视剧出演提案，现在她本人还没有答复吗？还是说跟之前一样，坚决拒绝？”
只够容纳几个人的小间会议室里，李纯揆和阿舜夏分坐两旁，林允儿和任宋演曾经见过的那名女秘书则抱着台笔记本电脑待在角落里。
手中的笔敲了两下桌面，李纯揆颇为烦躁地说：“她自己不愿意，我又有什么办法？”
阿舜夏用平静的语气抛出了一个更坏的消息：“卢作家的这部新剧已经筹备很长时间了，绝大多数的选角早就完成了。只是因为卢作家认为权选手的人生经历和形象都很适合那个角色，所以一直等着我们的回复。”
李纯揆做了个气息声很重的深呼吸，她闭上眼睛说：“你去联系一下，麻烦他们再给我两天时间……如果过两天我还没办法说服那臭丫头的话，那就只能向他们好好道歉了。”
“好，我知道了。”阿舜夏沉稳地点点头，那边的女秘书也噼哩啪啦敲击着键盘。
一段话落，起先还在工作状态的阿舜夏忽然就重新抬头看向李纯揆，眼里似乎噙着一抹好奇的笑意。
“为什么期限是两天？两天之后就会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吗？”他问。
李纯揆倒是并不隐瞒，拿笔在纸上写着，同时嘴里告知：“也没什么。过几天我们几个人会有个聚会，到时候我打算让大家一起帮忙劝劝她。”
“原来如此。”阿舜夏再次点头，旋即话锋一转，“那么尹作家应该也会露面吧？您有没有想过也试一试说服他？”
好在金孝渊后来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话也不多，但着实是带着林允儿一连跑了好几个仁川市的有名地点。
对于此前的人生还没什么机会去四处旅行和游玩的林允儿来说，这种体验自然称得上新鲜。可惜因为之前两人的那番对话，她的内心始终有些惴惴不安，也就没能好好去参观那些风景。
直到车辆行驶到一条街道时，前面沉默寡言的金孝渊终于又望着车窗外面的某处，略微惊讶地主动开口：“这地方还在营业吗？”
坐在副驾驶座的林允儿神色微动，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那大概是一家门脸相当破旧的地下酒吧。
“我之前跟你说过……”尽管林允儿没出声，但金孝渊也像是猜到了她脑中所想，简单解释说，“我还有兼职DJ的工作。这地方就是我合作的第一间酒吧。”
她说完还又望了望那边大概还没到营业时间的地下酒吧，嘴里呢喃地感慨一句：“还真是很久没来看过了……”
或许是为了缓和气氛，林允儿借着这话题就往下问：“那姐姐你现在是在哪里兼职？这里是因为去了首尔所以才不再合作了吗？”
听到这问题，金孝渊就扫了林允儿一眼，避而不答地说：“市区里比较近的几个地方都跑过了。你接下来还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还是说我们直接去吃饭？”
林允儿忍不住看向外头已经昏黑下来的天色，抿嘴说：“还是，直接去吃饭吧？姐姐你也饿了吧？”
“那好。”金孝渊直接一点头，刚踩下油门又想起什么，“对了，还有个地方可以带你去看看，正好离我们吃饭的地点也不远。”
“什么地方？”林允儿立马好奇地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金孝渊却在这时候卖起了关子。
等到金孝渊驾车抵达目的地后，林允儿依然是满头雾水。她回头问金孝渊：“这里是……游泳中心？”
提起仁川市的“文鹤朴泰桓游泳中心”，许多韩国人即便没听说过，也至少对朴泰桓这个著名的游泳选手存有印象，但前阵子还活在2009年的林允儿对此就感到很陌生了。
“之前我们聊到苏志燮的时候我就想起来了。仁川这边14年不是办过亚运会吗？这处游泳中心就是当时游泳比赛的主要场馆。”金孝渊说。
林允儿听后有点莫明又略感好笑，眨着眼睛问：“只是因为提到了苏志燮，所以姐姐你就特地带我跑来这边了？因为苏志燮以前是游泳选手出身？”
金孝渊显然知道林允儿在笑什么，对她扬起下巴示意，指了指窗外，说：“不，我主要是想带你来看那个。”
“那个？”林允儿面露疑惑，冲着金孝渊指示的方向努力辨认了一会儿，一丝丝惊讶之色就从她眉眼间浮现而出。
只见在夜幕降临的天空底下，游泳中心的场地外面立着一面巨大的广告牌，林允儿从广告牌的斑驳人像上依稀认出了熟悉的痕迹。
“那个是……俞利姐？”
“嗯。因为刚好想起来，所以就带你来看看。那个广告从14年一直挂到现在，也不知道究竟打算什么时候更换。”
“俞利姐是艺人吗？”林允儿贴近窗户，想想前几天她在烤肉店有过一面之缘的权俞利，实在令人很难和眼前这幅场景联系起来。
“艺人？”金孝渊扬唇笑了笑，“嗯……现在倒是差不多。不过，你在她面前的时候可别这么说。”
“为什么？”林允儿忍不住回过头来。
“等一下，你真的不知道吗？”金孝渊原先还逗一逗林允儿，结果反而是自己先感到诧异，“为什么，俞利她可是国家代表啊。游泳女王权俞利，你不知道吗？”
“你说什么？！”林允儿的音量略微拔高，她情不自禁地张开小嘴，“那么，俞利姐她，在这里……不对，她是运动员吗？”
“嗯！她应该算是挺有名的，比一些大势艺人还红。”金孝渊纳闷地瞅着她，“宋演也没跟你提过他有一个这么厉害的朋友吗？”
林允儿摇头。她过去这几天的心思压根没放在这方面上，任宋演看样子也觉得暂时没必要跟她透露太多，以致于目前为止，她也就是比较了解任宋演和李纯揆，再加上一个新的金孝渊，三人的工作和身份。
“看来你真的不知道？那我这么说吧，金妍儿你总知道吧？俞利她在国内和金妍儿就是差不多的级别。”
事实上，作为后面公认的“花滑女王”，金妍儿在2009年才只是进入彻底绽放光芒的前期阶段，但这也不妨碍林允儿对金孝渊的话产生更加震惊的反应。
毕竟在她的印象中，她的那位侑莉姐和国家级运动选手的头衔可是丝毫沾不上边。
“当然，这也只是论身价，如果是比运动员生涯的话，我们俞利还是乖乖叫前辈比较好。”金孝渊继续笑着说。
“这话是什么意思？”林允儿越来越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凑近提问。
“人家金妍儿可是拿过大满贯的运动员，而俞利她，你知道她有个别名叫‘领奖台选手’吗？”
“‘领奖台选手’？”
“嗯。如果说职业生涯非要拿出一项来比的话，俞利她唯一能和人家金妍儿比较的事情就是，她也是参加的所有比赛没有下过领奖台。”
“这不是很惊人吗？”
“当然也算是很厉害，问题是她从来没拿过第一名。”
见林允儿听到这话愣住，金孝渊就继续说：“这就是俞利最大的问题，也是她人生迄今为止最大的遗憾。虽然在国内赛事是有拿过金牌，但在国际上，俞利取得过的最好成绩就是第二名了。而第二名往往不只是代表遗憾。”
林允儿喃喃地说：“当第一名出现的时候，人们就看不见第二名了。”
“没错，就是这个道理。”金孝渊低声讲着，“其实那丫头从两年前的时候就不再参加游泳比赛了，但她就是不正式宣布退役。”
“大概是心里还藏有野心吧。”林允儿不假思索地接话。
金孝渊看看她，意外地说：“你不知道她的职业，但看样子对她的性格挺了解？是宋演跟你说的吗？”
林允儿尴尬一笑，没有接这话。她当然没办法跟金孝渊说，因为她所认识的侑莉姐，骨子里也是个富有野心的人，或者说不达目的决不甘心放弃。
“不过，如果俞利姐的获奖资历比不过金选手的话，为什么现在两个人的身价却差不多？”林允儿又问。
这才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金孝渊给了她一个很意外的答案：“因为她长得漂亮啊，外形好。”
林允儿张口欲言，她很想再发出质疑，可站在她自身的角度，金孝渊给出的这个理由又让她无从反驳。
她可是靠着外貌起家的爱豆，当然很清楚，有时候美貌这种东西就是很不讲道理，它能够轻易抵消掉别人多年的努力。
只是她没想到，在这里，权俞利的事业发展也得到了天生条件带来的优势和帮助吗？
“当然，这话也是，你可别当着她的面说。”金孝渊提醒她，“俞利第一次参加国际赛事的时候，她就因为放在运动员群体里面非常出众的长相而广受关注，然后，也就开始有酬劳很高的广告代言找上了她。”
“可是这种热度，通常俞利姐一直没拿到冠军的话，总会有下降的时候吧？”林允儿凭着“经验”问。
“最初的时候，人们可能是觉得她年纪还轻，总有拿到冠军的一天，有那么几年，关于她是否夺冠的猜测还长期占据着新闻头条。后来吧，随着‘领奖台选手’的称呼慢慢传开，她的国民认知度反而越来越高，导致最后她哪怕没有得冠，也成为了全国人民最熟悉的那几个运动选手之一。她还是很少见的女选手，同等人气也就只有一个金妍儿而已，再加上天生的小麦色皮肤，一看形象就很健康很亲切对吧？所以，俞利就这样，从一个职业运动员，莫名其妙变成了国民级的广告代言人。”
大概是说到后面，金孝渊也开始替好友喟叹，她轻轻吸气再呼出。
“只是，最开始的时候，她多半不是想要这样的生活。几年前她就该结束运动员的生涯了，二十几岁，在其他人眼中还是花一样的年纪，但对于运动员来说已经算是高龄了。结果拖到现在进入三十代，没有辉煌的成绩托底，再高的热度也有耗尽的时候，就算是金妍儿也会有被人忘记的一天啊。所以这两年纯揆就一直劝她，干脆转行进娱乐圈好了。趁着她名气还在，说不定能开启人生的第二个巅峰期。”
林允儿似乎恍然：“莫非俞利姐自己不愿意？”
……
“说起来，关于权选手的那个电视剧出演提案，现在她本人还没有答复吗？还是说跟之前一样，坚决拒绝？”
只够容纳几个人的小间会议室里，李纯揆和阿舜夏分坐两旁，林允儿和任宋演曾经见过的那名女秘书则抱着台笔记本电脑待在角落里。
手中的笔敲了两下桌面，李纯揆颇为烦躁地说：“她自己不愿意，我又有什么办法？”
阿舜夏用平静的语气抛出了一个更坏的消息：“卢作家的这部新剧已经筹备很长时间了，绝大多数的选角早就完成了。只是因为卢作家认为权选手的人生经历和形象都很适合那个角色，所以一直等着我们的回复。”
李纯揆做了个气息声很重的深呼吸，她闭上眼睛说：“你去联系一下，麻烦他们再给我两天时间……如果过两天我还没办法说服那臭丫头的话，那就只能向他们好好道歉了。”
“好，我知道了。”阿舜夏沉稳地点点头，那边的女秘书也噼哩啪啦敲击着键盘。
一段话落，起先还在工作状态的阿舜夏忽然就重新抬头看向李纯揆，眼里似乎噙着一抹好奇的笑意。
“为什么期限是两天？两天之后就会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吗？”他问。
李纯揆倒是并不隐瞒，拿笔在纸上写着，同时嘴里告知：“也没什么。过几天我们几个人会有个聚会，到时候我打算让大家一起帮忙劝劝她。”
“原来如此。”阿舜夏再次点头，旋即话锋一转，“那么尹作家应该也会露面吧？您有没有想过也试一试说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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