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老族长的大手笔
夜光如墨，星辰淡隐。
森家祖宅此时正灯火通明，锃光瓦亮。
大厅上森寂一脸威严的样子，神情凌冽，目光摄人，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这是杨安今天送过来的两封紧急密件，老三，老四，你们好好看看。”森寂说着就将手里的密件分别递给了两个青年。
老三老四又分别看完对方手里的密件后，似乎有些目瞪口呆，不敢相信一般。
相貌堂堂，温文尔雅的老四森峰率先开口道：“父亲，这小子不是胡闹吗？怎么就凭一个害虫，就把我们森家立足上千年的东西，说放弃就放弃掉呢？”
森寂笑了笑，并没有立马回答，而是转向了另一个青年，问道：“老三，你是怎么想的呢？”
孔武有力，威猛雄壮的老三森坚，抓了抓头回答道：“要是大哥在的话，就好了，你就可以直接问他了，小然的这些决定或许有些莽撞，不过应该有他的道理吧。”
“有什么道理？他这是想把我们森家引向深渊无底洞，完完全全地要毁掉我们森家。”老四依然很气愤的样子。
“四弟，你这话就过了，不管小然的决定对不对，还不是有父亲来把关吗？”老三反驳着。
“所以现在，就应该马上解除他在家族里的权力，全部交给父亲来掌管，不能再让他来祸害家族了。”老四铿锵有力地说道。
“四弟，你…”
老三本想继续反驳着，却突然被森寂打断了，怒声道：“好了，不用再争吵了，今天我把你们叫过来，只是想让你们说说，对这些事情的看法，而不是给我发号施令。”
“父亲，我的意见，就是这小子的这些决议，简直就是太儿戏了，哪能这么轻易地，把我们森家立足于世的玄灵草放弃掉呢？”老四分辩道。
“那你看明白了事情的起因，以及前后经过没？”森寂面无表情地问道。
“不就是我们森家药田出现了一种害虫了吗？哪一年药田没有害虫出现的？还不是照样解决了吗？”
“老四，你太想当然了，思维已经被固化，看不到隐藏在背后的东西。你调查过这种害虫吗？你对这种新出现的害虫评估过吗？”
森寂一边说着，一边又掏出一张纸递了过去，继续说道：“杨安的第一封密件到了的时候，我就立马派人去调查了这种害虫。你们好好看看，真是可怕的害虫，虽说还没完全扩散，但是已经无法阻止了。”
老三老四都看完了纸上的内容，简直是触目惊心，不可思议。
老三有些怀疑地问道：“小然并没有调查过，他怎么敢肯定，这害虫一定会扩散出去呢？并且，还这么果断，迅速地做下决定，放弃玄灵草呢？”
“这就是我叫你们来的原因，想看看你们都是一些什么反应，不过，真是有些失望。对于，信息获取后，能够敏锐地找到重点，并察觉到危机，你们不如他。察觉到危机后，能够果断作出决议，并实施下去，这点你们也比不上。能够将我们森家立足千年的玄灵草，说放弃就放弃，这一点，在魄力上，连我都做不到，更何况你们呢？”森寂感叹着。
老四有些不依然地说道：“他总归只是一个毛头小子，哪知道这么多呢？他的那些决议的前提条件，就是虫害无法遏制，假如他的判断是错误的呢？一旦这样话，我们森家损失会多少，你能够想象得到吗？”
“以目前得到的信息看，这种虫害扩散的概率更大些。我们可以打个比方，假如，虫害能够遏制，我们收获什么，又会损失什么？假如虫害无法遏制，我会收获什么，又会损失什么呢？综合这两个方面，你们会怎么选择呢？”森寂意味深长地问道。
“当然是将这种虫害，当作会扩散来处理了，不仅风险降低了，而且损失会在有限范围内。一旦，判断对了，那么我们森家将是一次腾飞的机会。”老三认真地回答道。
“我跟三哥一样，也会这么选，只是不会像他这么大胆，直接就放弃了玄灵草，怎么能够下这么莽撞的决定呢？”老四回答道。
森寂面无表情继续问道：“假如你们现在就是森家家主，那你们会怎么做呢？”
老三笑了笑说道：“我当然是找大家一起商量商量，毕竟人多力量大，想得也更周到些，再来做出决定。”
“我的话，有些决定会跟那小子差不多，抢在时间节点之前，加紧收购大量的玄灵草，等到价格翻倍的时候，再卖出去。不过，我不会放弃种植玄灵草，这可是我们森家立足之根本。”老四想了想说道。
森寂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在询问他们：“我也很奇怪，是什么样的信心？让他判断害虫一定会扩散，是什么样的魄力?让他直接放弃了玄灵草，更是什么样的胆识?让他直接做出这些决定。跟老大比，小然，还真有他的几分风采，完全不输其父了。”
森寂又转过身来，继续说道：“老三，一旦遇到危及到家族存亡的大事，就需要干净利索，果断作出决定，而不是你商量来，我商量去，等你商量好了，就已经错失时机了。老四，你所说的虽然也不错，不过，你考虑过？一旦虫害会持续两年，三年，甚至好多年，到那时，会出现什么情况呢？这些玄灵草的价格，岂是翻倍这么简单呢？”
“这虫害，怎么可能出现这么久呢？这么多年来，从没有任何一个害虫，能够持续这么长时间而找不到解决办法的。”老四肯定地说道。
“我说的是假如，一旦假如成真了呢？”森寂问道。
“那岂不是，整个云阳城，不，整个宣平府，甚至雍王国的灵药界都会变天了。”老四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
“到那时，旧的格局破碎，新的格局将会成立，而现在，我们森家就掌握了这个先机，在新的格局能否掌握话语权，就在于这次机会了。”森寂十分自信地说道。
“真的会这样吗？”老三也是不敢相信这些。
“如果我是第一次听说虫害的事情，我的决定会偏向于保守，做出一些防守策略。等我把然儿的决议，好好看了一遍，又认真分析了一番，才发现了一些东西。然儿这孩子，考虑问题的眼光更加长远，也更有魄力，真是让人不可小觑呀。”
“小然，还是不错的，那我们完全按照他的决议来吗？”老三问道。
“不，虽说，然儿的决议没有大的错误，不过，还是太小家子气了。我们要做的就是，不仅要把好处得了，还不能留下把柄，让人戳后背，还要别人对我们感恩戴德。
至于，怎么感恩戴德？只需要等我森家准备好了，害虫已经无法遏制的时候，将这个消息送给一些跟我们关系亲密的家族，形成同盟，这样我们的力量就会更大。
目前，我们还有两千多万金币的订单，不需要去退，我们付得起。关于害虫，不需要我们背后去操作，甚至需要尽量去遏制它的扩散，给我们争取时间。
我会将森家历年积累起来的财富，运作这件事情，小小宣平府并不能满足我的胃口，一旦成功了，我们森家不仅在宣平府里有极大的话语权，甚至在雍王国内成为一个真正的一流家族，也不成问题的。”
“父亲，你这是在用森家的所有，来赌一个未来吗？”老四似乎不敢相信，一向谨慎有加的父亲，竟然会这么做。
“赌？你如果把刚才那张纸上，关于害虫的内容，多看看，就不会觉得这是在赌了。”森寂自信地说道。
老三，老四又连忙一起看了起来。
“体小如米珠，身黑腹白，喜吃玄灵草的叶子，生长周期七到十五天，卵如尘土，不可察觉。难道这种虫子真的无法防治，任由其扩散吗？”老四问一边读着，一边问道。
“这种虫子，一开始我们并没有当一回事，等我看到了杨安送过来的密件后，我才派人去调查了所有遭遇虫害的地方，并对其做了一些总结。因为它的体积很小，生命周期很短，它一开始对玄灵草伤害并不是很大，等到经过几代的繁殖后，一下子就进入到爆发期，大量的虫子直接将玄灵草的叶子吃光。你们觉得这种虫子，会很容易得到遏制吗？”森寂问道。
“确实很难对付，让人防不胜防，等到反应过来就已经晚了。”老三说道。
“真正小规模爆发的时间，才不到一个星期，这不知道怎么出现的虫子，就已经有继续扩散的趋势了，幸亏，我们反应还算及时，能够迅速做出判断，不然就贻误了先机，后悔莫及了。”森寂庆幸地说道。
“那这次事件，小然可是立了大功呀，给我们争取了不少时间，不然，我们怎么会这么快反应过来呢？”老三庆幸地道。
“父亲，距离虫害大规模爆发，我们森家大概会有多少时间准备呢？”老四问道。
“我们尽可能地减少其扩散速度的话，留给我们的时间，估计在三个月到五个月之间。所以，时间不等人，这段时间，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好好完成我交给你们的任务。”森寂神情严肃地说道。
“是，父亲，我们一定把事情做好，不会让你失望的。”老三老四齐声喊道。
等老三老四走后，森寂又是一阵沉思。
目前这个事情，不能大张旗鼓地去做，只能暗中小心翼翼地去完成。
收购市场上的玄灵草，就像小然所说那样，绝不能引起太大的价格波动，否则，容易被人盯着。
而森家的弊端就是高端战力不算多，一旦被一流家族盯上了，估计就要脱一层皮了。
所以，很多事情，只能交给绝对心腹，这样才能放心。
毕竟，这次可是关系到森家存亡兴衰的大事，绝不能有一丝马虎。
至于，小然给的新的种植名单，森寂也是认认真真地分析了一番，都是一些很常见的普通药材。
这里面难道还有什么看不出来的奥妙吗？
小然到底有何深意呢？
森寂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小然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就给出这些名单的。
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什么名堂来，森寂还是决定，就按照小然的去做吧，反正，种不了玄灵草，药田空着也是空着。
这段时间，森然的表现，让森寂十分震惊，令人刮目相看，完全不敢相信，他以前是那种傻呆愣的样子。
“还是老大对自己的孩子更加了解，如果不是，逼一下他，怎么能给人带来惊喜呢？”森寂在心中暗忖道。
森家祖宅此时正灯火通明，锃光瓦亮。
大厅上森寂一脸威严的样子，神情凌冽，目光摄人，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这是杨安今天送过来的两封紧急密件，老三，老四，你们好好看看。”森寂说着就将手里的密件分别递给了两个青年。
老三老四又分别看完对方手里的密件后，似乎有些目瞪口呆，不敢相信一般。
相貌堂堂，温文尔雅的老四森峰率先开口道：“父亲，这小子不是胡闹吗？怎么就凭一个害虫，就把我们森家立足上千年的东西，说放弃就放弃掉呢？”
森寂笑了笑，并没有立马回答，而是转向了另一个青年，问道：“老三，你是怎么想的呢？”
孔武有力，威猛雄壮的老三森坚，抓了抓头回答道：“要是大哥在的话，就好了，你就可以直接问他了，小然的这些决定或许有些莽撞，不过应该有他的道理吧。”
“有什么道理？他这是想把我们森家引向深渊无底洞，完完全全地要毁掉我们森家。”老四依然很气愤的样子。
“四弟，你这话就过了，不管小然的决定对不对，还不是有父亲来把关吗？”老三反驳着。
“所以现在，就应该马上解除他在家族里的权力，全部交给父亲来掌管，不能再让他来祸害家族了。”老四铿锵有力地说道。
“四弟，你…”
老三本想继续反驳着，却突然被森寂打断了，怒声道：“好了，不用再争吵了，今天我把你们叫过来，只是想让你们说说，对这些事情的看法，而不是给我发号施令。”
“父亲，我的意见，就是这小子的这些决议，简直就是太儿戏了，哪能这么轻易地，把我们森家立足于世的玄灵草放弃掉呢？”老四分辩道。
“那你看明白了事情的起因，以及前后经过没？”森寂面无表情地问道。
“不就是我们森家药田出现了一种害虫了吗？哪一年药田没有害虫出现的？还不是照样解决了吗？”
“老四，你太想当然了，思维已经被固化，看不到隐藏在背后的东西。你调查过这种害虫吗？你对这种新出现的害虫评估过吗？”
森寂一边说着，一边又掏出一张纸递了过去，继续说道：“杨安的第一封密件到了的时候，我就立马派人去调查了这种害虫。你们好好看看，真是可怕的害虫，虽说还没完全扩散，但是已经无法阻止了。”
老三老四都看完了纸上的内容，简直是触目惊心，不可思议。
老三有些怀疑地问道：“小然并没有调查过，他怎么敢肯定，这害虫一定会扩散出去呢？并且，还这么果断，迅速地做下决定，放弃玄灵草呢？”
“这就是我叫你们来的原因，想看看你们都是一些什么反应，不过，真是有些失望。对于，信息获取后，能够敏锐地找到重点，并察觉到危机，你们不如他。察觉到危机后，能够果断作出决议，并实施下去，这点你们也比不上。能够将我们森家立足千年的玄灵草，说放弃就放弃，这一点，在魄力上，连我都做不到，更何况你们呢？”森寂感叹着。
老四有些不依然地说道：“他总归只是一个毛头小子，哪知道这么多呢？他的那些决议的前提条件，就是虫害无法遏制，假如他的判断是错误的呢？一旦这样话，我们森家损失会多少，你能够想象得到吗？”
“以目前得到的信息看，这种虫害扩散的概率更大些。我们可以打个比方，假如，虫害能够遏制，我们收获什么，又会损失什么？假如虫害无法遏制，我会收获什么，又会损失什么呢？综合这两个方面，你们会怎么选择呢？”森寂意味深长地问道。
“当然是将这种虫害，当作会扩散来处理了，不仅风险降低了，而且损失会在有限范围内。一旦，判断对了，那么我们森家将是一次腾飞的机会。”老三认真地回答道。
“我跟三哥一样，也会这么选，只是不会像他这么大胆，直接就放弃了玄灵草，怎么能够下这么莽撞的决定呢？”老四回答道。
森寂面无表情继续问道：“假如你们现在就是森家家主，那你们会怎么做呢？”
老三笑了笑说道：“我当然是找大家一起商量商量，毕竟人多力量大，想得也更周到些，再来做出决定。”
“我的话，有些决定会跟那小子差不多，抢在时间节点之前，加紧收购大量的玄灵草，等到价格翻倍的时候，再卖出去。不过，我不会放弃种植玄灵草，这可是我们森家立足之根本。”老四想了想说道。
森寂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在询问他们：“我也很奇怪，是什么样的信心？让他判断害虫一定会扩散，是什么样的魄力?让他直接放弃了玄灵草，更是什么样的胆识?让他直接做出这些决定。跟老大比，小然，还真有他的几分风采，完全不输其父了。”
森寂又转过身来，继续说道：“老三，一旦遇到危及到家族存亡的大事，就需要干净利索，果断作出决定，而不是你商量来，我商量去，等你商量好了，就已经错失时机了。老四，你所说的虽然也不错，不过，你考虑过？一旦虫害会持续两年，三年，甚至好多年，到那时，会出现什么情况呢？这些玄灵草的价格，岂是翻倍这么简单呢？”
“这虫害，怎么可能出现这么久呢？这么多年来，从没有任何一个害虫，能够持续这么长时间而找不到解决办法的。”老四肯定地说道。
“我说的是假如，一旦假如成真了呢？”森寂问道。
“那岂不是，整个云阳城，不，整个宣平府，甚至雍王国的灵药界都会变天了。”老四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
“到那时，旧的格局破碎，新的格局将会成立，而现在，我们森家就掌握了这个先机，在新的格局能否掌握话语权，就在于这次机会了。”森寂十分自信地说道。
“真的会这样吗？”老三也是不敢相信这些。
“如果我是第一次听说虫害的事情，我的决定会偏向于保守，做出一些防守策略。等我把然儿的决议，好好看了一遍，又认真分析了一番，才发现了一些东西。然儿这孩子，考虑问题的眼光更加长远，也更有魄力，真是让人不可小觑呀。”
“小然，还是不错的，那我们完全按照他的决议来吗？”老三问道。
“不，虽说，然儿的决议没有大的错误，不过，还是太小家子气了。我们要做的就是，不仅要把好处得了，还不能留下把柄，让人戳后背，还要别人对我们感恩戴德。
至于，怎么感恩戴德？只需要等我森家准备好了，害虫已经无法遏制的时候，将这个消息送给一些跟我们关系亲密的家族，形成同盟，这样我们的力量就会更大。
目前，我们还有两千多万金币的订单，不需要去退，我们付得起。关于害虫，不需要我们背后去操作，甚至需要尽量去遏制它的扩散，给我们争取时间。
我会将森家历年积累起来的财富，运作这件事情，小小宣平府并不能满足我的胃口，一旦成功了，我们森家不仅在宣平府里有极大的话语权，甚至在雍王国内成为一个真正的一流家族，也不成问题的。”
“父亲，你这是在用森家的所有，来赌一个未来吗？”老四似乎不敢相信，一向谨慎有加的父亲，竟然会这么做。
“赌？你如果把刚才那张纸上，关于害虫的内容，多看看，就不会觉得这是在赌了。”森寂自信地说道。
老三，老四又连忙一起看了起来。
“体小如米珠，身黑腹白，喜吃玄灵草的叶子，生长周期七到十五天，卵如尘土，不可察觉。难道这种虫子真的无法防治，任由其扩散吗？”老四问一边读着，一边问道。
“这种虫子，一开始我们并没有当一回事，等我看到了杨安送过来的密件后，我才派人去调查了所有遭遇虫害的地方，并对其做了一些总结。因为它的体积很小，生命周期很短，它一开始对玄灵草伤害并不是很大，等到经过几代的繁殖后，一下子就进入到爆发期，大量的虫子直接将玄灵草的叶子吃光。你们觉得这种虫子，会很容易得到遏制吗？”森寂问道。
“确实很难对付，让人防不胜防，等到反应过来就已经晚了。”老三说道。
“真正小规模爆发的时间，才不到一个星期，这不知道怎么出现的虫子，就已经有继续扩散的趋势了，幸亏，我们反应还算及时，能够迅速做出判断，不然就贻误了先机，后悔莫及了。”森寂庆幸地说道。
“那这次事件，小然可是立了大功呀，给我们争取了不少时间，不然，我们怎么会这么快反应过来呢？”老三庆幸地道。
“父亲，距离虫害大规模爆发，我们森家大概会有多少时间准备呢？”老四问道。
“我们尽可能地减少其扩散速度的话，留给我们的时间，估计在三个月到五个月之间。所以，时间不等人，这段时间，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好好完成我交给你们的任务。”森寂神情严肃地说道。
“是，父亲，我们一定把事情做好，不会让你失望的。”老三老四齐声喊道。
等老三老四走后，森寂又是一阵沉思。
目前这个事情，不能大张旗鼓地去做，只能暗中小心翼翼地去完成。
收购市场上的玄灵草，就像小然所说那样，绝不能引起太大的价格波动，否则，容易被人盯着。
而森家的弊端就是高端战力不算多，一旦被一流家族盯上了，估计就要脱一层皮了。
所以，很多事情，只能交给绝对心腹，这样才能放心。
毕竟，这次可是关系到森家存亡兴衰的大事，绝不能有一丝马虎。
至于，小然给的新的种植名单，森寂也是认认真真地分析了一番，都是一些很常见的普通药材。
这里面难道还有什么看不出来的奥妙吗？
小然到底有何深意呢？
森寂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小然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就给出这些名单的。
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什么名堂来，森寂还是决定，就按照小然的去做吧，反正，种不了玄灵草，药田空着也是空着。
这段时间，森然的表现，让森寂十分震惊，令人刮目相看，完全不敢相信，他以前是那种傻呆愣的样子。
“还是老大对自己的孩子更加了解，如果不是，逼一下他，怎么能给人带来惊喜呢？”森寂在心中暗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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