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这个世界的真面目
李子森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里他变成了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叫做涂山容容的女孩幸福快乐的生活着。
但是有一天他们村子发生了灾祸，一群妖怪盯上了他们，男孩没有保护好女孩，眼睁睁的看她死在自己怀里。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好心痛，好绝望，仿佛他就是那个男孩一样。
后面他又变成了一条小蛇，看着眼前熟悉的男孩和女孩，他明白了原来这条异种就是当初杀死女孩的真凶。
但是小蛇也失去了自己最喜欢的蛇，它也陷入了绝望和悲伤。
这一切都是最初的贪婪造成的。
然后，梦醒了。
睁开眼睛，李子森坐了起来，看着周围的环境，“我这是在哪儿？看起来是人类住所，所以我没死，还被人救了？”
揉了揉疼痛的脑袋，李子森慢慢滑下了床，一个捕快正好推门走了进来。
“呦，小英雄醒了？”
“你是……司长？”李子森看着这个训导会上见过一面的大叔，不确定的问到。
“呵呵，还记得我，看来脑子没坏。”
“所以我这是回到妖捕司了吗？那那条怪蛇呢？还有队长他们呢？”
司长叹了口气，拍了拍李子森的肩膀，“我们去的时候，那条虬也就是那天怪蛇已经被你杀死了。至于石大有他们……抱歉，我们晚了。”
李子森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徒然的低下头。
那么好的人怎么就这样死了呢？
司长安慰到，“你也别太过伤心，毕竟做我们这行的就是把脑袋別在裤腰带上，什么时候都会死。”
“而且你也给他们报仇了，他们也可以安息了。”
随后司长便板正脸，“现在你听好了，因为你们超额完成这个任务，所以你可以选择直接晋升为正式捕快，但是你也可以拒绝，回到你来的地方继续过以前的日子。”
他摇头叹气到，“唉，经历生死之后，你应该能明白你想要什么了吧？自己好好想想吧，毕竟这可是关于你生死的决定啊。”
“我想要什么？”李子森陷入沉思……
和队友的相处回忆首先进入脑海，他们之前还是笑嘻嘻的人，现在却因为妖怪作乱而死掉。
然后他又回忆起了刚才梦里的那个男孩，他心爱的女孩不也是因为妖怪做乱而死吗？
这天底下怕是每时每刻都有这样的悲剧发生吧？
“我要阻止这些悲剧继续发生！”李子森握紧拳头，“我愿意成为一名正式捕快，抓住那些残害同胞性命的妖怪。”
司长哈哈大笑，“好，我就说你肯定是一个有种的男人，现在我就把你编入我的小队了。”
“是，司长！不，队长！”
“嗯，这几天你也养养伤，你有一个月的带薪假期，自己好好休息吧，下次有任务了我会来通知你的。”
说完，司长便转身离开了。
“一个月假期吗？”
最后，李子森还是决定回涂山看望容容姐。
看着眼前的和平祥景，李子森不由感慨，“涂山，希望你可以一直这么美，没有天灾妖祸会发生在这里。”
感慨一句，李子森乳燕归巢般跑向涂山客栈，“容容姐，我回来了！”
慵懒的身上在柜台前趴着，涂山容容翻了翻白眼，“回来就回来嘛，叫这么大声干嘛。”
还是那样的语气和气质，瞬间让李子森回到以前日子，他挠了挠脑袋，“这不是想你了嘛，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可是差不多半个月没有见过了。”
涂山容容脸色发红，将头埋进双臂间，“才出去半个月就变得油嘴滑舌，你怕不是去什么不好的地方鬼混了半个月吧。”
“哪有，我一直都在妖捕司训练，之后出去完成了一个任务，立了大功，司长才放了我一个月的假期，然后我寻思着梁有县没什么好玩的，就干脆回涂山吧。不得不说，还是涂山呆着舒服。”李子森扒拉了一张椅子，背靠着柜台说到。
涂山容容抬起头来，“哦，那你是完成什么大任务啊？居然立了大功。”
李子森看着门外来来往往的行人，沉默了。
“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涂山容容立起腰身，心疼的看着李子森。
李子森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这次遇到一条怪蛇，我的队友都死了，只有我活了下来，不过我也把怪蛇给杀了，算是报仇了吧？希望队长他们在下面走的时候舒服点。”
尽管李子森说的轻描淡写，但是涂山容容依旧能感受到他低落的心情。
“别想太多了，每个人都会死的，至少他们死的很壮烈，能让你甚至更多人记住他们的风采，那也不枉这尘世走了一遭啊。”涂山容容劝慰到。
“你在这等着，我去给你做一碗清心冰莲粥，帮你舒缓一下心情。”涂山容容站了起来，打开柜门。
“嗯，谢谢容容姐。”李子森对涂山容容笑了笑，转头又看着外面的熙熙攘攘发起了呆。
还是以前好啊，就这样慢慢看生活它走过。
不过我也要继续努力，以后要好好保护这里的生活。
李子森暗自下决心，想要守护自己的“故乡”。
/
在涂山呆了半个月，李子森突然接到妖捕司命令，赶紧赶了过去。
任务是探索一个遗迹，在这里他们遇到了邪教的人。
两方展开了生死搏斗，最后李子森获得了遗迹主人的佩剑的认可，成功掌握遗迹，将邪教众人尽数消灭。
“小森，怎么感觉你不开心呢？”司长举着酒杯挽着李子森的脖子醉醺醺的说到。
李子森苦笑到，“司长，只是我觉得有些地方不对。”
“有什么不对？最后要不是你获得这剑的认可，我们可就要全军覆没了。”
“别想这些了，既然我们成功活了下来，就该好好庆祝一下。”
“好吧。”李子森将疑惑埋藏在心里，接过司长递过来的酒杯，豪饮一杯就加入了庆功宴中。
/
司里又给李子森放了一个月的假，李子森还是选择回到涂山，回到那间小店。
看着还是那样慵懒而又让人舒适的容容姐，李子森感觉一阵轻松，“容容姐，你还是那么美。”
“小兔崽子越来越会说话了啊。”涂山容容白了他一眼，“这次怎么回来这么晚啊。”
“没办法，这次任务离的远，还耗费好多时间。”李子森就像上次一样，将这次任务讲述给涂山容容，包括自己的梦境。
然后李子森呆了不到半个月就被叫走去执行新的任务了。
任务越来越难，耗费的时间越来越长，但是他都有惊无险的完成了，甚至在一次次任务中修为不断提高。
而他能回来的时间越来越少，停留的时间越来越短，甚至两三年才会回到这里。但是一有机会他就会回到这里。
直到那天，有人告诉他，涂山容容是一只妖怪，一只强大至极的妖怪。
而他的经历都是涂山容容安排的，为的是在人类中种下一个暗子，好让她有机会覆灭人类，让妖族称霸天下。
李子森沉默了，回想起这十几年来的经历，“容容姐似乎一直没有变化，而且涂山的确有一股让玉荣剑想要出鞘的气息。”
但是容容姐绝对不是“坏人”，她对自己的关心是显而易见的，自己能感受到那种纯粹自然的感情。
可是天下开始盛传涂山的坏话，一些人类世家甚至商量进攻涂山，而他，作为世间负有传奇色彩的最强捕快自然被当做了棋子。
就这样，李子森陷入一种“困境”。一边是自己最爱的涂山和容容姐，另一边是自己的责任和理想。
李子森开始奔波，不断宣扬涂山的无辜与美好，又不断寻找证据想要找到这件事的幕后主谋。
但是那些世家使用栽赃嫁祸的手段来迫使天下人仇视涂山，他不得不出面处理此事。
“容容姐，你真的是一个妖怪吗？”李子森痛苦看着眼前的涂山容容。
十几年来，他变了很多，而她还是十几年前那般模样，还是那般气质，时间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涂山容容嘘声道：“别说话，我们先打起来。”
李子森疑惑的看着涂山容容，压低声音到，“容容姐，你想干什么啊？对你，我可出不了手。”
涂山容容凄惨的笑了笑，“你看看周围那些人眼神，他们可是要吃人的。现在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了。”
李子森沉默了，他不断转动脑子企图找到解决的方法。
涂山容容却径直攻了过来，一边打一边朝李子森说道：“接下来你一边和我打一边按照我所说的运转法力。”
李子森硬着头皮接招，同时记住涂山容容所念的法决。
“嗯？着好像是个炼器法决，它炼的是眼球？”在脑海中模拟了一下法决运转的方式，李子森疑惑的问道。
涂山容容却叹了口气，“你到底还是不相信我。”
望着涂山容容失望的面容，李子森有些自责，“李子森，你这条命都是容容姐救的，你还有什么理由不信她。”
随后他便一边招架涂山容容的攻击一边运转法力。
但是到最后关头，他却发现眼球法宝是炼成了，自己却运用不了。
“容容姐，这是？”李子森回神想要询问涂山容容。
却看见涂山容容放弃了进攻，径直朝他剑冲了过来。
来不及收剑，玉荣剑穿透涂山容容的胸膛。
李子森赶紧把剑拔了出来帮她止血，将她抱在怀里，“容容姐！你这是干什么！”
涂山容容吐着血，虚弱的将手伸向他的脸，“嘘，现在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吧！我不想在等了，不想在痛苦了！”
随着涂山容容的手拂过李子森的眼睛，一股股记忆从灵魂最深处浮现。
但是有一天他们村子发生了灾祸，一群妖怪盯上了他们，男孩没有保护好女孩，眼睁睁的看她死在自己怀里。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好心痛，好绝望，仿佛他就是那个男孩一样。
后面他又变成了一条小蛇，看着眼前熟悉的男孩和女孩，他明白了原来这条异种就是当初杀死女孩的真凶。
但是小蛇也失去了自己最喜欢的蛇，它也陷入了绝望和悲伤。
这一切都是最初的贪婪造成的。
然后，梦醒了。
睁开眼睛，李子森坐了起来，看着周围的环境，“我这是在哪儿？看起来是人类住所，所以我没死，还被人救了？”
揉了揉疼痛的脑袋，李子森慢慢滑下了床，一个捕快正好推门走了进来。
“呦，小英雄醒了？”
“你是……司长？”李子森看着这个训导会上见过一面的大叔，不确定的问到。
“呵呵，还记得我，看来脑子没坏。”
“所以我这是回到妖捕司了吗？那那条怪蛇呢？还有队长他们呢？”
司长叹了口气，拍了拍李子森的肩膀，“我们去的时候，那条虬也就是那天怪蛇已经被你杀死了。至于石大有他们……抱歉，我们晚了。”
李子森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徒然的低下头。
那么好的人怎么就这样死了呢？
司长安慰到，“你也别太过伤心，毕竟做我们这行的就是把脑袋別在裤腰带上，什么时候都会死。”
“而且你也给他们报仇了，他们也可以安息了。”
随后司长便板正脸，“现在你听好了，因为你们超额完成这个任务，所以你可以选择直接晋升为正式捕快，但是你也可以拒绝，回到你来的地方继续过以前的日子。”
他摇头叹气到，“唉，经历生死之后，你应该能明白你想要什么了吧？自己好好想想吧，毕竟这可是关于你生死的决定啊。”
“我想要什么？”李子森陷入沉思……
和队友的相处回忆首先进入脑海，他们之前还是笑嘻嘻的人，现在却因为妖怪作乱而死掉。
然后他又回忆起了刚才梦里的那个男孩，他心爱的女孩不也是因为妖怪做乱而死吗？
这天底下怕是每时每刻都有这样的悲剧发生吧？
“我要阻止这些悲剧继续发生！”李子森握紧拳头，“我愿意成为一名正式捕快，抓住那些残害同胞性命的妖怪。”
司长哈哈大笑，“好，我就说你肯定是一个有种的男人，现在我就把你编入我的小队了。”
“是，司长！不，队长！”
“嗯，这几天你也养养伤，你有一个月的带薪假期，自己好好休息吧，下次有任务了我会来通知你的。”
说完，司长便转身离开了。
“一个月假期吗？”
最后，李子森还是决定回涂山看望容容姐。
看着眼前的和平祥景，李子森不由感慨，“涂山，希望你可以一直这么美，没有天灾妖祸会发生在这里。”
感慨一句，李子森乳燕归巢般跑向涂山客栈，“容容姐，我回来了！”
慵懒的身上在柜台前趴着，涂山容容翻了翻白眼，“回来就回来嘛，叫这么大声干嘛。”
还是那样的语气和气质，瞬间让李子森回到以前日子，他挠了挠脑袋，“这不是想你了嘛，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可是差不多半个月没有见过了。”
涂山容容脸色发红，将头埋进双臂间，“才出去半个月就变得油嘴滑舌，你怕不是去什么不好的地方鬼混了半个月吧。”
“哪有，我一直都在妖捕司训练，之后出去完成了一个任务，立了大功，司长才放了我一个月的假期，然后我寻思着梁有县没什么好玩的，就干脆回涂山吧。不得不说，还是涂山呆着舒服。”李子森扒拉了一张椅子，背靠着柜台说到。
涂山容容抬起头来，“哦，那你是完成什么大任务啊？居然立了大功。”
李子森看着门外来来往往的行人，沉默了。
“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涂山容容立起腰身，心疼的看着李子森。
李子森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这次遇到一条怪蛇，我的队友都死了，只有我活了下来，不过我也把怪蛇给杀了，算是报仇了吧？希望队长他们在下面走的时候舒服点。”
尽管李子森说的轻描淡写，但是涂山容容依旧能感受到他低落的心情。
“别想太多了，每个人都会死的，至少他们死的很壮烈，能让你甚至更多人记住他们的风采，那也不枉这尘世走了一遭啊。”涂山容容劝慰到。
“你在这等着，我去给你做一碗清心冰莲粥，帮你舒缓一下心情。”涂山容容站了起来，打开柜门。
“嗯，谢谢容容姐。”李子森对涂山容容笑了笑，转头又看着外面的熙熙攘攘发起了呆。
还是以前好啊，就这样慢慢看生活它走过。
不过我也要继续努力，以后要好好保护这里的生活。
李子森暗自下决心，想要守护自己的“故乡”。
/
在涂山呆了半个月，李子森突然接到妖捕司命令，赶紧赶了过去。
任务是探索一个遗迹，在这里他们遇到了邪教的人。
两方展开了生死搏斗，最后李子森获得了遗迹主人的佩剑的认可，成功掌握遗迹，将邪教众人尽数消灭。
“小森，怎么感觉你不开心呢？”司长举着酒杯挽着李子森的脖子醉醺醺的说到。
李子森苦笑到，“司长，只是我觉得有些地方不对。”
“有什么不对？最后要不是你获得这剑的认可，我们可就要全军覆没了。”
“别想这些了，既然我们成功活了下来，就该好好庆祝一下。”
“好吧。”李子森将疑惑埋藏在心里，接过司长递过来的酒杯，豪饮一杯就加入了庆功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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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里又给李子森放了一个月的假，李子森还是选择回到涂山，回到那间小店。
看着还是那样慵懒而又让人舒适的容容姐，李子森感觉一阵轻松，“容容姐，你还是那么美。”
“小兔崽子越来越会说话了啊。”涂山容容白了他一眼，“这次怎么回来这么晚啊。”
“没办法，这次任务离的远，还耗费好多时间。”李子森就像上次一样，将这次任务讲述给涂山容容，包括自己的梦境。
然后李子森呆了不到半个月就被叫走去执行新的任务了。
任务越来越难，耗费的时间越来越长，但是他都有惊无险的完成了，甚至在一次次任务中修为不断提高。
而他能回来的时间越来越少，停留的时间越来越短，甚至两三年才会回到这里。但是一有机会他就会回到这里。
直到那天，有人告诉他，涂山容容是一只妖怪，一只强大至极的妖怪。
而他的经历都是涂山容容安排的，为的是在人类中种下一个暗子，好让她有机会覆灭人类，让妖族称霸天下。
李子森沉默了，回想起这十几年来的经历，“容容姐似乎一直没有变化，而且涂山的确有一股让玉荣剑想要出鞘的气息。”
但是容容姐绝对不是“坏人”，她对自己的关心是显而易见的，自己能感受到那种纯粹自然的感情。
可是天下开始盛传涂山的坏话，一些人类世家甚至商量进攻涂山，而他，作为世间负有传奇色彩的最强捕快自然被当做了棋子。
就这样，李子森陷入一种“困境”。一边是自己最爱的涂山和容容姐，另一边是自己的责任和理想。
李子森开始奔波，不断宣扬涂山的无辜与美好，又不断寻找证据想要找到这件事的幕后主谋。
但是那些世家使用栽赃嫁祸的手段来迫使天下人仇视涂山，他不得不出面处理此事。
“容容姐，你真的是一个妖怪吗？”李子森痛苦看着眼前的涂山容容。
十几年来，他变了很多，而她还是十几年前那般模样，还是那般气质，时间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涂山容容嘘声道：“别说话，我们先打起来。”
李子森疑惑的看着涂山容容，压低声音到，“容容姐，你想干什么啊？对你，我可出不了手。”
涂山容容凄惨的笑了笑，“你看看周围那些人眼神，他们可是要吃人的。现在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了。”
李子森沉默了，他不断转动脑子企图找到解决的方法。
涂山容容却径直攻了过来，一边打一边朝李子森说道：“接下来你一边和我打一边按照我所说的运转法力。”
李子森硬着头皮接招，同时记住涂山容容所念的法决。
“嗯？着好像是个炼器法决，它炼的是眼球？”在脑海中模拟了一下法决运转的方式，李子森疑惑的问道。
涂山容容却叹了口气，“你到底还是不相信我。”
望着涂山容容失望的面容，李子森有些自责，“李子森，你这条命都是容容姐救的，你还有什么理由不信她。”
随后他便一边招架涂山容容的攻击一边运转法力。
但是到最后关头，他却发现眼球法宝是炼成了，自己却运用不了。
“容容姐，这是？”李子森回神想要询问涂山容容。
却看见涂山容容放弃了进攻，径直朝他剑冲了过来。
来不及收剑，玉荣剑穿透涂山容容的胸膛。
李子森赶紧把剑拔了出来帮她止血，将她抱在怀里，“容容姐！你这是干什么！”
涂山容容吐着血，虚弱的将手伸向他的脸，“嘘，现在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吧！我不想在等了，不想在痛苦了！”
随着涂山容容的手拂过李子森的眼睛，一股股记忆从灵魂最深处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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