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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如你所愿

    金导播组办公司已改头换面,取代丁老板后金导播已不再是金导播,公司上下员工都称呼他为金老大。升上高层搬进了丁老板的房里,而原本他的房雕空着。他回到自己之前的办公楼层,身边多了一位秘书和一位新的助理。

    “这牌子,给我换成修仁的名字。”金老大吩咐身边的秘书。

    “修仁?他不是被开除了吗?”秘书感到好奇。

    “开除修仁是老丁不是我,我说换就换。我的话,别让我重复第二遍。明白吗?”

    金老大就是看不惯那秘书依然对丁老板念念不忘。

    “那修仁的职位是?”秘书想确认。

    “总导播。”金老大语毕便往这楼层的会议室走去,俩位也尾随着他。

    会议室里坐满了制作组的员工,大家全望着在白板前比手划脚的糊里糊涂场记,仿佛在解说著自己的想法和观点。

    当场记发现到金老大就在透明玻璃窗外,急忙停下自己的演说,立刻开门让金老大进来参与他们的会议。

    “金导播,不,金老大!早!你可否有时间旁听我们的会议?”场记瞇着眼笑着说。

    “你继续,别理我。”金老大走进会议室的当下,所有员工起立表示尊敬及欢迎他的到来。

    “统统给我坐下,继续开会。”一贯冷酷的命令,大家才感到自在。

    自从丁老板的事件东窗事发后,制作组的组长也被牵连,公司也将他开除。制作组就无人接管,凤姐当时激励推荐场记升上制作组当组长,因凤姐看见这场记对工作的热诚,也在丁老板的事件上立了大功。

    “所以,有关至高厨帝的REMATCH,我想来点不一样!我们去掉三位长青驻守的评审,不再是棚内预录拍摄。我们要将节目搬到户外!让现场的观众称为我们这场节目的评审!一人一票!现场直播让全国观众对我们的节目心服口服!你们觉得如何?”

    当上了组长的场记果然是不一样,语出惊人地将在场的组员给吓呆了。大家互望却说不出半句话,加上金老大在场,免得说多错多。

    “怎么啦?今早大家吃了年糕是吗?嘴巴张不开说话?”金老大打破凝结的气氛。

    “这点子不错,只是我们的名厨会答应吗?”其中一位组员开口说。

    “为何不答应?户外直播简直就是现在的潮流趋势,他们也能打响自己的名堂!”组长问。

    “在场的都知道名厨的底子到哪里,打响名堂自然是好事但要是一不小心出错名誉扫地就事大。”那位组员接着说。

    “不会的,我相信名厨一定会全力以赴!”组长有信心。

    “那导播呢?总不能要金老大亲自上阵?”

    组员们都不看好这场REMATCH,大家的目光都望着金老大。

    金老大不慌不忙地一边回复电邮,一边旁听整场会议。当提到导播的事情,前几天他已经联络修仁。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内,虽然修仁没直接答应回到梦想电视台上班,但关于这场REMATCH,修仁已口头上答应当导播。

    “导播就由修仁负责,组长,如果有哪位名厨不愿参加这场复赛,立刻通知我,我将会让他永远无法在美食界立足。”

    金大人一句话,全场肃静,无人有勇气提前修仁现在在公司的身份,毕竟他是在丁老板在职期间被开除的员工。

    “修仁?太好了!”组长突然欢呼没得到组员的迎合,显然格外尴尬。

    名厨当初参加至高厨帝也是为了名气所诱,是时候拿出他们的实力证明给观众,让观众知道这些年来他们是实力所在才能一直卫冕。

    顺道,一石二鸟地打破内定的传言。

    “此外三位评审我不想放过他们。组长,你就安排他们观赛兼评论员,我想让节目更完整。”金老大说完,就关上笔电起身打算离开。

    尾随的俩位,急忙跟随着。

    “谢谢金老大!请慢走。”组长护送金老大离开会议室。

    在会议室外,凤姐在等金老大。

    “怎么了?老女人。你也想参与至高厨帝的会议?”金老大露出温柔的笑脸。

    “姓金的,你又忘了?今天你需要回去医院做检查,走,我陪你去。”凤姐一手扣住金老大的手腕,强行把他拉走。

    “检查什么?我没事了,伤口完全康复了!”金老大不想再回去医院,那里的气味让他感到浑身不自在。

    “走!你若是不走,我现在就叫保全上来!”凤姐发出命令。

    “好啦,怕了你这老女人。”金老大哭笑不得地被凤姐拉走。

    “我很老吗?你不要吗?”凤姐语气有点不愉快。

    “老女人的定义是,陪着我一起老去的女人。你不想吗?”

    金老大在逗凤姐笑,但在场的助理和秘书都感到尴尬地不敢作声。

    如果能一起老去,他们一定要紧紧牵着彼此的手。

    ***

    三天后,终于如期播出至高厨帝最后一集,网络上终究掀起一场激烈的批评声浪。矛头全指向节目组造假,名厨作弊偷用驰名电饭锅卖牛肉羹的店电饭锅。锅里还残留一丝丝的锅巴都是牛肉精华,燉煮会急速入味。

    赵虎见到如此的评语,沉不住气自录了一段视频试图掩盖自己作弊的行为。

    “我,赵虎,在此澄清,节目里所用的道具,都是自家的。从不为了胜利而侮辱了料理精神,如果有人再提出相同的诋毁我将会保留法律追究。有些素人自以为清高,赢了一次比赛就了不起想集人气。真正的料理家,就如我一样,从不高傲。我奉劝当晚的素人厨师,你这只是一位小食馆的厨师。有机会能在这大型节目及全国观众面前战败在我手下,是你的荣幸。你应该感到感恩,是我在你的料理人生路上,给你上了一堂宝贵的经验课堂。再次,我慎重地奉劝网民,公道自在人心。请不要当躲在黑暗里当键盘手,这是懦夫的行为。”

    影片在网络上传开,一个小时内梦想电视台外来了一批示威的人群。这批示威的人群,对赵虎的那番轻佻又自大的言论感到厌恶,他们要名厨赵虎出来道歉。不然将会在电视台外集会,直到赵虎露面道歉。

    在金老大的房里,这一切画面都掌握在他眼里,越是多人示威,复赛的收视率就越高。

    “金老大,需要通知警察吗?”秘书有些担心事情会越闹越大。

    “人数还没我预期中来的多,我们再等等。”金老大在等待时机。

    时间渐渐进入深夜,聚集的人潮越来越多。网上竟然掀起一股带动示威者的风潮,大家都被赵虎的那番话激怒:不当躲在黑暗里当键盘手,不当懦夫,赵虎当面道歉。

    “如你所愿。”凤姐出现在金老大房里。金老大的秘书和助理都下班去了,凤姐带了晚餐到他房里一起吃,见到公司楼下挤满了人潮却一点都不担忧。

    “我开始觉得那糊里糊涂的组长,其实一点都不简单。”金老大一早就暗地里安排组长在网上带动网民激怒的气氛,同时也通知报社和其他电视台来抢第一手消息。

    “快去准备吧。”凤姐整理金老大的西装和领带,要他赶紧把示威事件画下句号。

    “怎样?我帅气吗?”金老大明知故问,就是要得到凤姐的认同。

    “最帅就是你!”凤姐在金老大的胡渣脸上亲了一下,瞇着眼睛称赞他。

    五分钟后,工作人员迅速地在梦想电视台外搭起了临时银幕。在场的示威者都互望,窃窃私语地讨论著到底即将发生什么事情。

    “大家晚上好!有没有想念我?”

    一把甜美又熟悉的女声透过播音出现,大家四处寻找这把女声,有人却知道是至高厨帝节目主持人的声音木子倩。

    “子倩!是子倩!”

    “真的是子倩?好期待见到她的真人!”

    “我爱你!子倩!”

    “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