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尺度的变化
不管是在瀑布旁的湿润崖壁还是在这里的干硬温热的巨岩，对于秦戈来说，这种机械重复向山上爬的感受并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差别，顶多就是山壁的手感不同，耗费的时间不同罢了。
而且在爬山的途中感受不同高度细微的土质变化对秦戈也是一件趣事。
在秦戈的体能和力量的支持下，爬山也并不会消耗力气，就连疲惫的感觉也很少会有，这更像是一场对耐心的考验。
而正好秦戈不缺这一点耐心。
只是秦戈从未感受到过昼夜的交替进行得如此之快，就好像只是向上攀了几步，世界就从黑夜到了白天。
巨大的火球自天边轧过，背后传来的阵阵热浪引得秦戈盘在身上的长发悸动，像是在提醒秦戈他已经接近山顶的藤巢。
视野的余光向下方撇了一眼。
身下已经是滚滚浓云，就好像秦戈在山巅一直看到的那样……而在下方看时，分明没有。
回到藤巢前面向崖外的云海，秦戈如前一日早上那般伸了个懒腰，闭上眼睛，一切自然地就像他从来没有下去过一样。
秦戈是一个恋家的人，这已经陪伴了自己数百日夜的藤巢早就不只是一个简陋的居所，而是一个能带来安心的地方。
不过在秦戈的意识里，这种安心感更多得被他解释成是领地意识。
因为家只有一个，而领地能够有许多个。
野兽身处于有着自己气息的领地之中的时候自然会无比惬意，但若是有人入侵了领地，野兽也同样会无比暴虐。
似乎也确实是这样的解释更为合适。
踱步到自己制作的日历旁随手画下一笔，
秦戈走回原处盘坐在藤巢前，发丝的末梢黏在一起，缠绕在秦戈身上。
迎着阳光，发丝中少数几根金色的发丝燃起了细弱的火光，燥热感和细微的针刺感传来和火光一起逐渐蔓延至秦戈全身。
秦戈还不能很好控制这些刚到手的力量，但是用来将身上的污渍烧去却是绰绰有余。
现在的时间还早，太阳没有被月亮所遮挡，光照也是最充足的，秦戈自然不会放过这一段时间的能量积累。
秦戈身后的发丝在灼烧干净之后在热气蒸腾下飘散，和远处的巨树一样将金色的链条朝着太阳伸去，汲取着太阳身上的能量。
细小的链条缠绕在巨树伸出的粗壮链条周围，一同朝太阳延伸而去。
此处距离太阳太过遥远，秦戈没有能够渡过的方法，就只有和以往一样依附在巨树的周围，在太阳身上汲取一些微不足道的能量。
有事情做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就像此时的秦戈，只要是有太阳的时间就全力获取能量，而在没有太阳的晚上他就会用来练习自己的翅膀。
翅膀上带着风的气息，但是就算是秦戈多次询问，风也并不愿意告诉秦戈到底要如何使用翅膀自由飞行。
或许是风也不知道也说不定，毕竟每次秦戈能够看到风的时候都只是两三条相互纠缠的青色丝线而没有实体。
这种概念上的存在自然是不需要翅膀的，也不应该会知道翅膀要如何使用。
这个翅膀虽然也能够扇动，但是并不像普通的翅膀那样是依靠扇动带来的力量让秦戈飞行。
翅膀只是一个装饰作物，而力量的内核是一种能够让秦戈的质量变成零的定义，没有质量后只需要花费少量的能量就能够做到以前做不到的超速。
在这个时候，地面行走和悬空飞行也就没有了本质的区别，相同的距离消耗相同的能量。
自身空间位置改变的尺度变成了单纯的能量消耗……
或许，风所具有的就是这种能力也说不定？
秦戈没有再想下去，因为再向下就已经不像是生物能够做到的事情，玩弄规则，或许应该称之为真正的神明？
只是……这种违背常识的能力和外置器官熟悉起来可比婴儿呱呱坠地之后学习走路要难上太多。
数百日夜，秦戈依旧没有能够找到第一次展开翅膀时的那种全身质量归零，引力、惯性从自己身上排开的那种感觉。
只是能够在不消耗过多能量的情况下勉强让自己能够凭借翅膀的扇动飞起来。
靠着巨量的能量消耗驱动翅膀的能力才能够勉强飞到星球之外，看一看星球的星球的模样。
当秦戈进入了太空中，才发现自己翅膀真正使用的领域其实是在太空。
宇宙空间中没有星球上如此高密度的物质，于是在太空中消耗相同能量能够移动的距离将会以几何倍数提升。
便捷的航行方式，能够无视环境在太空生存的特性，加上能够储存太阳能量的身体和身体中孕育的能够篡取太阳力量的金色锁链。
只要储存了足够的能量，或是在路径上有恒星的存在，单人的星际移动在这一刻都似乎显得无比简单。
不过这些也仅仅只是设想，秦戈此时还完全做不到这种事情。
且不说他无法做到快速在太空中飞行，就连能量都是一件完全绕不过去的大事。
不过在数百个日夜的不间断使用下，秦戈的头发也有更多变成了特殊的金色，示意着他能够发出的金色锁链数量大增，单条锁链的质量也有不少的提高。
而汲取效率的大大提升，也让秦戈终于不毕苦苦待在崖顶，而是能够在能量充足的情况之下张开翅膀逛逛世界。
不知是不是因为星球上这一片区域盛夏期的到来，秦戈更够感受到这数百天过去之后，山顶的温度似乎又向上窜了不少。
秦戈能够看清太阳的运行，若是不心疼消耗的能量，也能拼一拼飞到天上去，看到现在星球的情况。
只不过当距离到了星球这样的尺度，就很少能切切实实的了解到其中的差距。
身侧的星球和眼前的太阳在眼中是同样的巨大，也就完全分辨不出距离和变化，每次飞上太空看到的都是相同的景象。
身侧是静止的星球，远侧是静止的太阳。
而更远处的群星闪耀，像在诉说着宇宙的空旷和寂寥。
而且在爬山的途中感受不同高度细微的土质变化对秦戈也是一件趣事。
在秦戈的体能和力量的支持下，爬山也并不会消耗力气，就连疲惫的感觉也很少会有，这更像是一场对耐心的考验。
而正好秦戈不缺这一点耐心。
只是秦戈从未感受到过昼夜的交替进行得如此之快，就好像只是向上攀了几步，世界就从黑夜到了白天。
巨大的火球自天边轧过，背后传来的阵阵热浪引得秦戈盘在身上的长发悸动，像是在提醒秦戈他已经接近山顶的藤巢。
视野的余光向下方撇了一眼。
身下已经是滚滚浓云，就好像秦戈在山巅一直看到的那样……而在下方看时，分明没有。
回到藤巢前面向崖外的云海，秦戈如前一日早上那般伸了个懒腰，闭上眼睛，一切自然地就像他从来没有下去过一样。
秦戈是一个恋家的人，这已经陪伴了自己数百日夜的藤巢早就不只是一个简陋的居所，而是一个能带来安心的地方。
不过在秦戈的意识里，这种安心感更多得被他解释成是领地意识。
因为家只有一个，而领地能够有许多个。
野兽身处于有着自己气息的领地之中的时候自然会无比惬意，但若是有人入侵了领地，野兽也同样会无比暴虐。
似乎也确实是这样的解释更为合适。
踱步到自己制作的日历旁随手画下一笔，
秦戈走回原处盘坐在藤巢前，发丝的末梢黏在一起，缠绕在秦戈身上。
迎着阳光，发丝中少数几根金色的发丝燃起了细弱的火光，燥热感和细微的针刺感传来和火光一起逐渐蔓延至秦戈全身。
秦戈还不能很好控制这些刚到手的力量，但是用来将身上的污渍烧去却是绰绰有余。
现在的时间还早，太阳没有被月亮所遮挡，光照也是最充足的，秦戈自然不会放过这一段时间的能量积累。
秦戈身后的发丝在灼烧干净之后在热气蒸腾下飘散，和远处的巨树一样将金色的链条朝着太阳伸去，汲取着太阳身上的能量。
细小的链条缠绕在巨树伸出的粗壮链条周围，一同朝太阳延伸而去。
此处距离太阳太过遥远，秦戈没有能够渡过的方法，就只有和以往一样依附在巨树的周围，在太阳身上汲取一些微不足道的能量。
有事情做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就像此时的秦戈，只要是有太阳的时间就全力获取能量，而在没有太阳的晚上他就会用来练习自己的翅膀。
翅膀上带着风的气息，但是就算是秦戈多次询问，风也并不愿意告诉秦戈到底要如何使用翅膀自由飞行。
或许是风也不知道也说不定，毕竟每次秦戈能够看到风的时候都只是两三条相互纠缠的青色丝线而没有实体。
这种概念上的存在自然是不需要翅膀的，也不应该会知道翅膀要如何使用。
这个翅膀虽然也能够扇动，但是并不像普通的翅膀那样是依靠扇动带来的力量让秦戈飞行。
翅膀只是一个装饰作物，而力量的内核是一种能够让秦戈的质量变成零的定义，没有质量后只需要花费少量的能量就能够做到以前做不到的超速。
在这个时候，地面行走和悬空飞行也就没有了本质的区别，相同的距离消耗相同的能量。
自身空间位置改变的尺度变成了单纯的能量消耗……
或许，风所具有的就是这种能力也说不定？
秦戈没有再想下去，因为再向下就已经不像是生物能够做到的事情，玩弄规则，或许应该称之为真正的神明？
只是……这种违背常识的能力和外置器官熟悉起来可比婴儿呱呱坠地之后学习走路要难上太多。
数百日夜，秦戈依旧没有能够找到第一次展开翅膀时的那种全身质量归零，引力、惯性从自己身上排开的那种感觉。
只是能够在不消耗过多能量的情况下勉强让自己能够凭借翅膀的扇动飞起来。
靠着巨量的能量消耗驱动翅膀的能力才能够勉强飞到星球之外，看一看星球的星球的模样。
当秦戈进入了太空中，才发现自己翅膀真正使用的领域其实是在太空。
宇宙空间中没有星球上如此高密度的物质，于是在太空中消耗相同能量能够移动的距离将会以几何倍数提升。
便捷的航行方式，能够无视环境在太空生存的特性，加上能够储存太阳能量的身体和身体中孕育的能够篡取太阳力量的金色锁链。
只要储存了足够的能量，或是在路径上有恒星的存在，单人的星际移动在这一刻都似乎显得无比简单。
不过这些也仅仅只是设想，秦戈此时还完全做不到这种事情。
且不说他无法做到快速在太空中飞行，就连能量都是一件完全绕不过去的大事。
不过在数百个日夜的不间断使用下，秦戈的头发也有更多变成了特殊的金色，示意着他能够发出的金色锁链数量大增，单条锁链的质量也有不少的提高。
而汲取效率的大大提升，也让秦戈终于不毕苦苦待在崖顶，而是能够在能量充足的情况之下张开翅膀逛逛世界。
不知是不是因为星球上这一片区域盛夏期的到来，秦戈更够感受到这数百天过去之后，山顶的温度似乎又向上窜了不少。
秦戈能够看清太阳的运行，若是不心疼消耗的能量，也能拼一拼飞到天上去，看到现在星球的情况。
只不过当距离到了星球这样的尺度，就很少能切切实实的了解到其中的差距。
身侧的星球和眼前的太阳在眼中是同样的巨大，也就完全分辨不出距离和变化，每次飞上太空看到的都是相同的景象。
身侧是静止的星球，远侧是静止的太阳。
而更远处的群星闪耀，像在诉说着宇宙的空旷和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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