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转变
李秋水这一洗就洗到了黑夜降临，即便是有以最简单的动物油脂和草木灰为原材料制作的简易肥皂，李秋水依旧洗了六七遍方才罢休。
然后就忙活了整整一夜，剑和剑鞘上的血迹需要清洗，杰妮给他做的白裘舍不得扔，还是要清洗，而李秋水的清洗质量要求还非常的高，非常的费功夫。
太阳再次普照大地，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有李秋水这个“人形烘干机”在，根本不用担心清洗过后的衣物干燥问题。
焕然一新的李秋水和亚莎二人已经换了地方，在这里再也闻不到半点血的味道。
裹的如同一头狗熊似的亚莎从沉睡中醒过来，望着天，她有点怀念她的帐篷了。
那帐篷被李秋水睡过，沾染的血迹已经很难清洗，便只能扔掉。
现在虽然身上裹了很多衣物，可是奈何风大，还是冷的厉害。
扭头看向不远处盘膝在地上打坐恢复内力的李秋水，亚莎眼中是不加任何掩饰的羡慕，能修炼功法，至少不怕冷啊。
及至下午，两人才再次启程，之所以用了这么久，是因为李秋水恢复了内力之后，又对身体进行了一次淬体，可惜虽然有效果，但可能是由于内力炼化的程度实在太低，最终的结果让李秋水有些失望。
不管怎么说，有效果总是好的。
李秋水收拾心情，再次把内力恢复满，喊了亚莎一起上路。
自李秋水醒过来，就一直在忙碌，亚莎心中有太多的疑问还没来得及问。
眼睛上重新蒙上白布的李秋水“看着”亚莎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道：“想问什么，问吧。”
亚莎大眼睛瞪着他，边走边说：“你为什么会突然失去理智发疯啊？”
“因为血。”
“血？”
李秋水点头：“嗯，见到血，我就会犯病。”
虽然心中对此早已有了这样的猜测，但是从李秋水的口中证实了她的猜测，亚莎还是非常惊讶，看着李秋水，眼睛瞪的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啊？还有这样的病？”
停顿了下，亚莎又接着问：“我对医术有些了解，你这病是心理上的？据我所知，这样的病只可能是心理上的问题。”
李秋水摇摇头，一脸平静：“不是，是身体上的问题，我修炼中出了问题。”
“呃，真奇怪，还能这样？”亚莎对李秋水更好奇了：“是因为你还是因为功法？”
李秋水苦笑：“一时大意所致，算是因为我自己的原因吧。”
李秋水这样说亚莎就放心了，这至少说明李秋水的功法暂时是没问题的，不然的话这对她可是个不小的影响。
她千方百计的要学李秋水的功法不就是为了更强大吗？可是万一强大起来了，却连血都不能见，一见就发疯，那还不如不修炼呢。
不过，李秋水的功法可能造成这样的结果这件事却是被亚莎深深的记在了心底。
亚莎整理了下思绪，继续问：“那你到底是在什么境界？人阶还是地阶？”
李秋水想了想，他毕竟和亚莎认识不久，还没到坦诚相对的地步，遂道：“人阶，上品。”
“哦，真的是人阶啊。”再次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亚莎也突然的放心了不少，毕竟如果李秋水这么年轻就已经是地阶强者了的话，那也着实太恐怖了，是人阶上品的话，还勉强可以接受。
“好了，不说了，赶路吧。”
一直被李秋水隐藏在心底的事情跟亚莎说了一说，李秋水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心情都好了许多。
李秋水曾经也考虑过把他的怪病告诉杰妮，可是最终他还是没有选择那么做，而是选择了独自离开。
他对杰妮的感情很复杂，一方面作为一个四十一岁的大叔级人物，一路走来，他算是亲手扶持并看着杰妮一点点的成长起来的，他自己本身并没有过孩子，于是他就觉得杰妮好像就是他培养大的孩子一样。
另一方面却是李秋水一直在刻意忽略的，就是他如今的身体也只是个和杰妮差不多大的半大少年，和杰妮朝夕相处，他还是挺喜欢这个聪慧的女孩的，只是他还弄不清楚那到底算不算是喜欢，也许只是一种对同伴对亲人那样的喜欢吧。
当李秋水确定自己的怪病的严重程度和危害之后，他的第一想法就是赶紧的远离杰妮，以免无意中伤害了她。
慎重的思考过后，他更是选择了对杰妮隐瞒。
李秋水认为，这大抵是类似于长辈突然发现自己得了绝症又不愿晚辈担心而选择隐瞒让自己一个人找个没人的地方默默的死去的那种。
李秋水觉得，这应该就是他对杰妮的感情了。
·······
经过了昨天的这一场战斗，李秋水对自身的怪病的认知更深了许多。
他这才发现虽然他已经尽量的放大了这种怪病一旦发作后的后果，可是和实际比起来，他仍然是想的简单了些。
如果不是亚莎的存在，可能直到此刻他都还陷在那种无意识的杀戮欲望中难以自拔，甚至可能会一直持续到他筋疲力竭、油尽灯枯而死去。
因为他昏迷过去杀戮停止的地方是在血泊里，身上也沾满了血，当他再次醒来，意识还没来得及彻底的清醒过来，很可能就已经再次的陷入无尽的杀戮欲望中去了。
这样想来，亚莎聪明的把他捆起来，还知道把他的眼睛用襦裙遮住，算是救了他一次性命。
李秋水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既然亚莎救了他，那么他就应该对她有所回报。
尼尔斯给他们解决了困扰他们很久的麻烦，让他们舒舒服服的过了大半年的安宁日子，李秋水送了他记载功法的兽皮卷。
那么既然亚莎这么想学他的功法，便教了她吧。
李秋水心中已经暗暗下了决定，等到了一个安定些的地方，就教她。
李秋水是个痛快的人，这样想了，便也就这样说了。
他走路的步伐不变，神情依旧平静，突然说道：“亚莎，等到了安定些的地方，我就教你。”
亚莎一直在思索该怎么治疗李秋水那古怪的病，她觉得如果她能给李秋水治好的话，李秋水应该就会愿意教她功法了。
一时间没有听清李秋水的话，又或者是听见了，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再确认一遍：“嗯？你说什么？”
“呵，没听清算了。”
亚莎一蹦跳过来，抓着李秋水胳膊使劲的摇：“不，刚才你说等到了一个安定些的地方你就教我，我听见了，我听见了，真的吗？是真的吗？你真的愿意教我了吗？”
李秋水笑笑，点头：“真的。”
亚莎一蹦老高，兴奋的手足舞蹈，一边向前跑一边大喊大叫：“太好了，太好了，你终于愿意教我了，我终于要有功法可以修炼了······”
蹦蹦跳跳的兴奋了一阵，亚莎突然从前面又跑了回来，紧张兮兮问李秋水：“你不会是骗我玩的吧？你不是一直都不愿意教我的吗？怎么现在又突然愿意教我了呢？”
“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亚莎突然拉着李秋水的衣袖不停的摇，腻声撒娇：“说嘛，说嘛，人家想知道吗？真的很好奇啊。”
娇声娇气的说了几句，亚莎突然想到了一个大问题，忙恢复了正常，再次紧张兮兮的问：“那么，你是决定好了，要我做你的徒弟还是女人了吗？”
李秋水皱了皱，他突然有些后悔这么早说出来了：“不用你做我的徒弟，也不用你做我的女人，我对你没兴趣。等你学会了，我也不留你，你想干嘛就干嘛去，都与我无关。”
“呃，那你不用我陪你去安腊城了？你对兰卡帝国实在是太陌生了，靠你自己，你很难走到安腊城的。”
“······”李秋水这才想起来这事，一时大意，大话说的有些满，这时却是不好意思刚说就反悔，李秋水闭嘴不说话。
好在亚莎替他把话圆了回来：“我还是陪你去吧，你都愿意教我了，正好一路上你再指导指导我一下，好吗？”
李秋水依旧嘴硬：“随便你。”
亚莎眯眼望着天上的太阳好一会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就再次蹦蹦跳跳、大呼小叫的向前跑去：“哈哈，我要学功法咯，我也要可以修炼咯，我很快就要强大起来了······”
一时间，李秋水满耳尽是她那银铃般的笑声。
只是，突然的，笑声消失，阵阵呜咽的压抑哭声又从前方传来。
李秋水叹了一口气，继续往前走，靠近了，果不其然，亚莎正蹲在路边，把脑袋埋在膝盖里，抱头哭泣。
肩膀一抽一抽的，李秋水突然发现，亚莎的背影是那样的纤细。
静静的站在亚莎的身后，李秋水“望着”亚莎的背，不由得就在想：“这样纤细的背，你到底背负了多少东西呢？”
西风呼啸，“呜呜”的，像极了少女的哭声。
李秋水抬起头，面向风来的方向，又起风了。
一个声音回荡在李秋水的脑海里：“你们都有背负，可是我的背负到底是什么呢？”
在地球的时候，他的背负就是墨玉，他要守护她，还要查清那个杀戮的夜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如今他和她相隔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彼此天涯，他什么都不能再为她做。
在撒哈拉城，他对身上突然出现的地阶功法做了一连串匪夷所思的推测，可是在如今想来，却是那样的幼稚、可笑。
纵然那把功法悄悄的放在他灵魂中的人再不正常也不会和他玩那样的“游戏”。
除非，“他”不是人。
然后就忙活了整整一夜，剑和剑鞘上的血迹需要清洗，杰妮给他做的白裘舍不得扔，还是要清洗，而李秋水的清洗质量要求还非常的高，非常的费功夫。
太阳再次普照大地，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有李秋水这个“人形烘干机”在，根本不用担心清洗过后的衣物干燥问题。
焕然一新的李秋水和亚莎二人已经换了地方，在这里再也闻不到半点血的味道。
裹的如同一头狗熊似的亚莎从沉睡中醒过来，望着天，她有点怀念她的帐篷了。
那帐篷被李秋水睡过，沾染的血迹已经很难清洗，便只能扔掉。
现在虽然身上裹了很多衣物，可是奈何风大，还是冷的厉害。
扭头看向不远处盘膝在地上打坐恢复内力的李秋水，亚莎眼中是不加任何掩饰的羡慕，能修炼功法，至少不怕冷啊。
及至下午，两人才再次启程，之所以用了这么久，是因为李秋水恢复了内力之后，又对身体进行了一次淬体，可惜虽然有效果，但可能是由于内力炼化的程度实在太低，最终的结果让李秋水有些失望。
不管怎么说，有效果总是好的。
李秋水收拾心情，再次把内力恢复满，喊了亚莎一起上路。
自李秋水醒过来，就一直在忙碌，亚莎心中有太多的疑问还没来得及问。
眼睛上重新蒙上白布的李秋水“看着”亚莎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道：“想问什么，问吧。”
亚莎大眼睛瞪着他，边走边说：“你为什么会突然失去理智发疯啊？”
“因为血。”
“血？”
李秋水点头：“嗯，见到血，我就会犯病。”
虽然心中对此早已有了这样的猜测，但是从李秋水的口中证实了她的猜测，亚莎还是非常惊讶，看着李秋水，眼睛瞪的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啊？还有这样的病？”
停顿了下，亚莎又接着问：“我对医术有些了解，你这病是心理上的？据我所知，这样的病只可能是心理上的问题。”
李秋水摇摇头，一脸平静：“不是，是身体上的问题，我修炼中出了问题。”
“呃，真奇怪，还能这样？”亚莎对李秋水更好奇了：“是因为你还是因为功法？”
李秋水苦笑：“一时大意所致，算是因为我自己的原因吧。”
李秋水这样说亚莎就放心了，这至少说明李秋水的功法暂时是没问题的，不然的话这对她可是个不小的影响。
她千方百计的要学李秋水的功法不就是为了更强大吗？可是万一强大起来了，却连血都不能见，一见就发疯，那还不如不修炼呢。
不过，李秋水的功法可能造成这样的结果这件事却是被亚莎深深的记在了心底。
亚莎整理了下思绪，继续问：“那你到底是在什么境界？人阶还是地阶？”
李秋水想了想，他毕竟和亚莎认识不久，还没到坦诚相对的地步，遂道：“人阶，上品。”
“哦，真的是人阶啊。”再次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亚莎也突然的放心了不少，毕竟如果李秋水这么年轻就已经是地阶强者了的话，那也着实太恐怖了，是人阶上品的话，还勉强可以接受。
“好了，不说了，赶路吧。”
一直被李秋水隐藏在心底的事情跟亚莎说了一说，李秋水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心情都好了许多。
李秋水曾经也考虑过把他的怪病告诉杰妮，可是最终他还是没有选择那么做，而是选择了独自离开。
他对杰妮的感情很复杂，一方面作为一个四十一岁的大叔级人物，一路走来，他算是亲手扶持并看着杰妮一点点的成长起来的，他自己本身并没有过孩子，于是他就觉得杰妮好像就是他培养大的孩子一样。
另一方面却是李秋水一直在刻意忽略的，就是他如今的身体也只是个和杰妮差不多大的半大少年，和杰妮朝夕相处，他还是挺喜欢这个聪慧的女孩的，只是他还弄不清楚那到底算不算是喜欢，也许只是一种对同伴对亲人那样的喜欢吧。
当李秋水确定自己的怪病的严重程度和危害之后，他的第一想法就是赶紧的远离杰妮，以免无意中伤害了她。
慎重的思考过后，他更是选择了对杰妮隐瞒。
李秋水认为，这大抵是类似于长辈突然发现自己得了绝症又不愿晚辈担心而选择隐瞒让自己一个人找个没人的地方默默的死去的那种。
李秋水觉得，这应该就是他对杰妮的感情了。
·······
经过了昨天的这一场战斗，李秋水对自身的怪病的认知更深了许多。
他这才发现虽然他已经尽量的放大了这种怪病一旦发作后的后果，可是和实际比起来，他仍然是想的简单了些。
如果不是亚莎的存在，可能直到此刻他都还陷在那种无意识的杀戮欲望中难以自拔，甚至可能会一直持续到他筋疲力竭、油尽灯枯而死去。
因为他昏迷过去杀戮停止的地方是在血泊里，身上也沾满了血，当他再次醒来，意识还没来得及彻底的清醒过来，很可能就已经再次的陷入无尽的杀戮欲望中去了。
这样想来，亚莎聪明的把他捆起来，还知道把他的眼睛用襦裙遮住，算是救了他一次性命。
李秋水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既然亚莎救了他，那么他就应该对她有所回报。
尼尔斯给他们解决了困扰他们很久的麻烦，让他们舒舒服服的过了大半年的安宁日子，李秋水送了他记载功法的兽皮卷。
那么既然亚莎这么想学他的功法，便教了她吧。
李秋水心中已经暗暗下了决定，等到了一个安定些的地方，就教她。
李秋水是个痛快的人，这样想了，便也就这样说了。
他走路的步伐不变，神情依旧平静，突然说道：“亚莎，等到了安定些的地方，我就教你。”
亚莎一直在思索该怎么治疗李秋水那古怪的病，她觉得如果她能给李秋水治好的话，李秋水应该就会愿意教她功法了。
一时间没有听清李秋水的话，又或者是听见了，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再确认一遍：“嗯？你说什么？”
“呵，没听清算了。”
亚莎一蹦跳过来，抓着李秋水胳膊使劲的摇：“不，刚才你说等到了一个安定些的地方你就教我，我听见了，我听见了，真的吗？是真的吗？你真的愿意教我了吗？”
李秋水笑笑，点头：“真的。”
亚莎一蹦老高，兴奋的手足舞蹈，一边向前跑一边大喊大叫：“太好了，太好了，你终于愿意教我了，我终于要有功法可以修炼了······”
蹦蹦跳跳的兴奋了一阵，亚莎突然从前面又跑了回来，紧张兮兮问李秋水：“你不会是骗我玩的吧？你不是一直都不愿意教我的吗？怎么现在又突然愿意教我了呢？”
“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亚莎突然拉着李秋水的衣袖不停的摇，腻声撒娇：“说嘛，说嘛，人家想知道吗？真的很好奇啊。”
娇声娇气的说了几句，亚莎突然想到了一个大问题，忙恢复了正常，再次紧张兮兮的问：“那么，你是决定好了，要我做你的徒弟还是女人了吗？”
李秋水皱了皱，他突然有些后悔这么早说出来了：“不用你做我的徒弟，也不用你做我的女人，我对你没兴趣。等你学会了，我也不留你，你想干嘛就干嘛去，都与我无关。”
“呃，那你不用我陪你去安腊城了？你对兰卡帝国实在是太陌生了，靠你自己，你很难走到安腊城的。”
“······”李秋水这才想起来这事，一时大意，大话说的有些满，这时却是不好意思刚说就反悔，李秋水闭嘴不说话。
好在亚莎替他把话圆了回来：“我还是陪你去吧，你都愿意教我了，正好一路上你再指导指导我一下，好吗？”
李秋水依旧嘴硬：“随便你。”
亚莎眯眼望着天上的太阳好一会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就再次蹦蹦跳跳、大呼小叫的向前跑去：“哈哈，我要学功法咯，我也要可以修炼咯，我很快就要强大起来了······”
一时间，李秋水满耳尽是她那银铃般的笑声。
只是，突然的，笑声消失，阵阵呜咽的压抑哭声又从前方传来。
李秋水叹了一口气，继续往前走，靠近了，果不其然，亚莎正蹲在路边，把脑袋埋在膝盖里，抱头哭泣。
肩膀一抽一抽的，李秋水突然发现，亚莎的背影是那样的纤细。
静静的站在亚莎的身后，李秋水“望着”亚莎的背，不由得就在想：“这样纤细的背，你到底背负了多少东西呢？”
西风呼啸，“呜呜”的，像极了少女的哭声。
李秋水抬起头，面向风来的方向，又起风了。
一个声音回荡在李秋水的脑海里：“你们都有背负，可是我的背负到底是什么呢？”
在地球的时候，他的背负就是墨玉，他要守护她，还要查清那个杀戮的夜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如今他和她相隔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彼此天涯，他什么都不能再为她做。
在撒哈拉城，他对身上突然出现的地阶功法做了一连串匪夷所思的推测，可是在如今想来，却是那样的幼稚、可笑。
纵然那把功法悄悄的放在他灵魂中的人再不正常也不会和他玩那样的“游戏”。
除非，“他”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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