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你个憨货
木屋里，当得知我的灵根是可以依靠他们神力觉醒后，老魔爷爷他们很是高兴，而我却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黎歌？你想什么呢？”老魔看着愣神的我，察觉出了我的异样问道：“你的灵根可以觉醒了，你不高兴？”
“哦...没事，老魔爷爷，可能是刚刚我的灵魂受到了震荡现在有些想困了。”我的确很累，是心累的那种，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和老魔爷爷说。
“黎歌，这是养魂丹，你服下它后睡一觉就好了。”老魔爷爷从储物戒指里取出养魂丹放到我的手里后。
老魔转身说道：“既然黎歌需要休息，老张，咱们几个去外面商议一下，关于觉醒黎歌灵根的具体事宜。”
张道兴师尊们点了点头转身和老魔爷爷走出了木屋。
目送着师尊离去，而我躺在床上回想着镜像空间里的所发生的一切，我从张道兴师父与墨麟的对话中，我听出了三点我修仙后，与我无关却又必须去做的事。
复活墨麟它们，消灭所谓的异魔，背负整个天下的苍生，这些事就好似将我的命运的定格一般，已经不是我说拒绝便能逃避的，现在的我好似走在了没有退路的悬崖进退两难。
若退我依旧和以前一样是个废材，若进我就必须去肩负所谓的天下苍生。
这两种选择，无论是选择哪一种，最终的结果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并非是黎帝尊，我不知道他的经历，更不知道他的情怀。
我只是我，一个曾经卑微到捡垃圾度日的我，又怎会有拯救天下苍生的抱负？
“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还真是难以让人为难呢.....”我嘀咕了一句索性躺平摆烂了，一口吞下养魂丹闭上眼睛我很快便睡了过去。
高山上，也正是桃花源境的边界，瀑布从高山流淌而下，犹如悬挂的银河，水的源头在雾蒙蒙的山后，绵延不绝的水好似无止尽般的流出。
老魔等人各自盘坐在山巅。
“二弟，你是魔修，我有件事要与你确认。”张道兴看向老魔开口问道。
一声二弟，喊的老魔心头一颤，眼神也不由变得有些伤感。
“大哥～”老魔颤声回应道：“什么事？你说便是。”
张道兴点头问道：“你是否真的与异魔有所关联？”
闻言老魔站起身，背过众人看着山下满园桃花面色悲痛，声音也越发颤抖道：“事至如今惜月满，割袍已距今万年。当年我受人诬陷，身上背负着投靠异魔的骂名，被整个神界的修士追杀了万年。可何人又能证明我投靠了异魔？我虽是魔道修士，但又与异魔何干？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哥你还是不信我吗？”
“二哥，你怎地这么执拗？让你解释清楚当年之事，难道就这么难吗？”浩然劝说道：“若大哥不信你，他又怎会构筑此界？若不信你他更不可能将此界构筑成我们当年结义的桃花源境？”
“解释么？”老魔转过身问道：“你们会信？”
“二弟若说，我信。”张道兴很是沉重的点了点头道。
“二哥，我们只是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只要你说，我们都会相信。”浩然急切的说道。
红尘，弘文也都点了点头。
老魔的眼神变得昔忆，回想到当年的神界惨案缓缓说道：“当年神界血屠百城，千万条性命并非是我所杀。真正凶手乃是无情剑仙剑傀所为。”
“剑傀？就是那个仅凭神帝境，挥出的一剑打开了天门，剑气仍不减分毫直冲入神界，最终那道剑气还击杀了神域一位真神的大剑仙剑傀？”红尘惊呼道。
“是的，当年剑傀为了悟出无情剑道投靠了异魔，他先是在星耀城中设宴三日，邀请了与他熟识的百城之主，欲以百城人族性命做献祭，来与异魔做交易。而我与他有些交情，当时也在赴宴的名单之中。”老魔话音未落看向浩然问道：“浩然，你可还记得，我去赴宴途中路过你文圣一脉的文都书院？当时你得知我路过的消息，你连辩论都不顾了，从书院跑出强拉硬拽着我去思崖山巅喝酒？”
“是有此事。”浩然点了点头道：“当时我还和你发牢骚，说以后不当这规矩奇多的狗屁君子了，还纠缠着要和你去当魔修。”
“呵呵～”或许是想到了当时自己当时还恨铁不成钢的打了浩然脑袋一巴掌，老魔笑了笑继续说道：“那一日，我与三弟痛饮一夜，却也是阴差阳错之下救了我的一条性命。当次日我赶往星耀城赴宴，等到城门时已是黄昏，天空细雨绵绵下着小雨，心里本想着继续与好友痛饮一番，可当我入城之后，整座星耀城犹如人间炼狱，鲜血在青石路上聚成了溪流，残破不堪的尸体遍地都是，整座城内上至老人，下至孩童皆已惨死。当我赶到城主府后，四下寻找着幸存者，鲜血也不由染了一身，最终找了一圈也未见有人生还，正当我要离开之时，听闻道屠城消息的你们，也正好赶到了星耀城。”
回想到那日数万修士持剑于空，齐声怒骂自己为万恶的魔头，更是在日后追杀了自己将近千年之久。
老魔看向张道兴问道：“这便是当年血屠百城的所有经过，你们信吗？”
张道兴很是悲痛的看着老魔一字一顿的说道：“二弟，是我错怪你了。”
“二哥，也是怪我，若我没被谣言冲昏头脑，将当时你与我在思崖山喝酒一事说出，此事又怎会让二哥背负万古骂名。”浩然锤胸自责道。
“三弟何错之有？”老魔摇了摇头道：“当时所有屠城证据全部指向我，就连我本人都是百口莫辩，你当时哪怕说出此事，我也亦是如那一席染血的黑袍一般，纵然洗净，也不能改变它曾经染血的事实。”
红尘一脸悔恨的拔剑道：“二哥，是我们错怪了你，回想当初我竟会对二哥拔剑，最后还差点害了二哥性命。”
话音未落，未等众人阻拦，红尘到拿剑柄，长剑霎时间穿胸口而过。
“四弟.....”老魔紧忙走到红尘面前扶住他那摇摇欲坠的身体怒骂道：“你个憨货，我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又没死，你他娘的拿剑插自己作甚？”
红尘神色愧疚道：“二哥，是我错了，此一剑，虽未伤我性命，却能让我铭记，我的二哥还是从前那个，自己不舍得吃喝，宁愿饿着肚子也要省下灵石供我修行的二哥。”
“行了，别说了，再说我就拿你的剑捅死你个憨货。”老魔骂了一句看向盘坐在地上默念经文的弘文。
“老四都开始自残了，你他娘的就别念忏悔经了，还不快过来给这憨货治治伤。”老魔指着弘文骂道。
“阿弥陀佛～”弘文起身道：“二哥，你不怪我？”
“我怪你四娘舅家的小媳妇，我也不能怪你们啊？”老魔催促道：“快点。”
弘文走上前去，从红尘手中夺过剑柄，“唰～”的一声，长剑拔出带出一道血柱。弘文手心也出现一道白光，伸手抚过红尘胸口的血洞。
片刻过后，伤口愈合，老魔扶额说道：“我不解释，咱们在一起凑合着过不挺好？”
“阿弥陀佛～”弘文又唱了一声佛号，很是愧疚的说道：“二哥，我......”
“啪～”的一声。
不等弘文说完，老魔一巴掌拍在弘文的光头上。
“你...你什么你？”老魔怒骂道：“还他娘的嫌不够热闹是吧？怎么着？你也想给自己来一剑，好让我在见识见识你佛家的疗伤之术？”
张道兴走过来说道：“二弟，这么多年，你受委屈了。”
“唉～”老魔叹了口气，转移话题道：“还是说说黎歌吧，咱们到底该如何觉醒他体内的灵根？”
张道兴很是郑重的开口说道：“都先以神罚天道立誓，接下来我所说的每一件关于黎歌的事，你们若是有谁泄露或者是告知异魔，神罚之雷就会落下，到时便会魂飞魄散。”
浩然皱眉问道：“大哥，什么事啊？还得以神罚天道立誓？”
“大道帝尊～”张道兴缓缓吐四个字，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
“立誓吧！”浩然开口说道。
众人齐齐点头。
“神罚天道见证，今日吾张道兴，老魔，浩然，红尘，弘文立誓，决不将黎歌之事泄露，若违此誓，必遭受神罚天道诛杀。”
话音落，天空风云变色，一片乌云漩涡劈下一道撕裂虚空的闪电，警示众人神罚之威。
张道兴望着那道被雷电撕裂的虚空，挥手便将裂痕填补。
看向众人缓缓说道：“关于黎歌的身份，乃是大道帝尊，黎。”
“啊～”四人惊讶道。
“这？黎帝尊？”老魔瞪大眼睛喃喃自语道：“我...我老魔居然认了一个大道帝尊当孙子？”
“噗嗤～哈哈哈.....”红尘笑道：“大哥，你莫不是在哄我？就那小子？还大道帝尊？”
“啪～”的一巴掌，张道兴抬手打在了红尘脑门，缓缓说道：“此事千真万确，要不然我也不会让你们以神罚天道立誓。”
“呃～”红尘被打的一愣，看着张道兴的表情，笑声如同被噎住了一般，张着嘴想笑却笑不出来。
......
一阵沉默后，老魔率先开口说道：“大哥，关于黎歌的身份暂且就说这些吧，我们还是商议一下，觉醒灵根之事。”
张道兴点了点头说道：“二弟，你拥有风暗属性两种灵根，三弟拥有水土木三种灵根，四弟，拥有单一金属性灵根，弘文拥有光属性灵根，而我拥有雷属性灵根。在结合黎歌体内的灵根来看，金木水火土风雷光暗九种灵根，就只剩下火属性灵根我们没有了。”
闻言老魔很是担忧道：“黎歌觉醒一种暗灵根就耗尽了我一身魔力，若是这最后一种火灵根无法觉醒，黎歌此生都怕是很难筑基了。”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觉醒火灵根吗？”浩然问道。
“当然有。”张道兴取出一块火属性神石道：“只要火属性神石够多，黎歌便能复苏火灵根。”
“啊？”老魔疑惑道：“大哥？这火属性神石还能觉醒灵根？我怎么就从未听说过？”
张道兴如实说道：“其实黎歌体内的灵根并非是废灵根，之所以被废，全是因为圣兽麒麟融入他灵根导致的。”
“圣兽麒麟？”浩然惊讶道：“大哥你难道说的是那九只圣兽麒麟？”
张道兴点了点头说道：“我在黎歌的灵府空间里见到了那只苏醒后的麒麟，也正是它告诉了我觉醒黎歌灵根的办法。”
老魔恍然大悟道：“我早该想到的，原来....原来这是十大禁忌秘术之一的拘灵同修。”
“正是！”张道兴点头道：“黎帝为了复活那九只圣兽，大概是去轮回道门取了一朵葬神花，以葬神花做媒介，拘了九只麒麟的灵魄，在以自己重修后的肉身做炉鼎，让那九只圣兽与自己重修，等到他的修为达到永恒神主境后，麒麟便能离开他的身体，继而麒麟肉身重铸便能复活。”
“啧啧啧～”红尘叹服道：“真是好大的手笔。此等胸怀，我真是自愧不如。”
老魔打趣道：“若你有此等胸怀，你剑道的修为也不至于停滞不前。”
“此言有理。”浩然附和道：“等我们回永恒神界后，四弟你便与我一同去文都书院，到时我会帮你重修剑道。”
“嗯，三哥！”红尘很是感激的点头说道。
“我在重申一句，此事切不可向外泄露一句，我并非是惧怕有谁泄露后身死道消，而是黎歌背负着的责任。”
“责任？”老魔疑惑道：“若只是复活九只圣兽，只要修炼资源足够，那也并非是难事啊？”
张道兴回答道：“若是在加上消灭异魔呢？”
“真的吗？异魔那种不死不灭的东西真的有办法消灭吗？”浩然问道。
张道兴回答：“我们不能，不代表他不能！因为他是曾经杀死过异魔的大道帝尊。”
“黎歌？你想什么呢？”老魔看着愣神的我，察觉出了我的异样问道：“你的灵根可以觉醒了，你不高兴？”
“哦...没事，老魔爷爷，可能是刚刚我的灵魂受到了震荡现在有些想困了。”我的确很累，是心累的那种，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和老魔爷爷说。
“黎歌，这是养魂丹，你服下它后睡一觉就好了。”老魔爷爷从储物戒指里取出养魂丹放到我的手里后。
老魔转身说道：“既然黎歌需要休息，老张，咱们几个去外面商议一下，关于觉醒黎歌灵根的具体事宜。”
张道兴师尊们点了点头转身和老魔爷爷走出了木屋。
目送着师尊离去，而我躺在床上回想着镜像空间里的所发生的一切，我从张道兴师父与墨麟的对话中，我听出了三点我修仙后，与我无关却又必须去做的事。
复活墨麟它们，消灭所谓的异魔，背负整个天下的苍生，这些事就好似将我的命运的定格一般，已经不是我说拒绝便能逃避的，现在的我好似走在了没有退路的悬崖进退两难。
若退我依旧和以前一样是个废材，若进我就必须去肩负所谓的天下苍生。
这两种选择，无论是选择哪一种，最终的结果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并非是黎帝尊，我不知道他的经历，更不知道他的情怀。
我只是我，一个曾经卑微到捡垃圾度日的我，又怎会有拯救天下苍生的抱负？
“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还真是难以让人为难呢.....”我嘀咕了一句索性躺平摆烂了，一口吞下养魂丹闭上眼睛我很快便睡了过去。
高山上，也正是桃花源境的边界，瀑布从高山流淌而下，犹如悬挂的银河，水的源头在雾蒙蒙的山后，绵延不绝的水好似无止尽般的流出。
老魔等人各自盘坐在山巅。
“二弟，你是魔修，我有件事要与你确认。”张道兴看向老魔开口问道。
一声二弟，喊的老魔心头一颤，眼神也不由变得有些伤感。
“大哥～”老魔颤声回应道：“什么事？你说便是。”
张道兴点头问道：“你是否真的与异魔有所关联？”
闻言老魔站起身，背过众人看着山下满园桃花面色悲痛，声音也越发颤抖道：“事至如今惜月满，割袍已距今万年。当年我受人诬陷，身上背负着投靠异魔的骂名，被整个神界的修士追杀了万年。可何人又能证明我投靠了异魔？我虽是魔道修士，但又与异魔何干？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哥你还是不信我吗？”
“二哥，你怎地这么执拗？让你解释清楚当年之事，难道就这么难吗？”浩然劝说道：“若大哥不信你，他又怎会构筑此界？若不信你他更不可能将此界构筑成我们当年结义的桃花源境？”
“解释么？”老魔转过身问道：“你们会信？”
“二弟若说，我信。”张道兴很是沉重的点了点头道。
“二哥，我们只是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只要你说，我们都会相信。”浩然急切的说道。
红尘，弘文也都点了点头。
老魔的眼神变得昔忆，回想到当年的神界惨案缓缓说道：“当年神界血屠百城，千万条性命并非是我所杀。真正凶手乃是无情剑仙剑傀所为。”
“剑傀？就是那个仅凭神帝境，挥出的一剑打开了天门，剑气仍不减分毫直冲入神界，最终那道剑气还击杀了神域一位真神的大剑仙剑傀？”红尘惊呼道。
“是的，当年剑傀为了悟出无情剑道投靠了异魔，他先是在星耀城中设宴三日，邀请了与他熟识的百城之主，欲以百城人族性命做献祭，来与异魔做交易。而我与他有些交情，当时也在赴宴的名单之中。”老魔话音未落看向浩然问道：“浩然，你可还记得，我去赴宴途中路过你文圣一脉的文都书院？当时你得知我路过的消息，你连辩论都不顾了，从书院跑出强拉硬拽着我去思崖山巅喝酒？”
“是有此事。”浩然点了点头道：“当时我还和你发牢骚，说以后不当这规矩奇多的狗屁君子了，还纠缠着要和你去当魔修。”
“呵呵～”或许是想到了当时自己当时还恨铁不成钢的打了浩然脑袋一巴掌，老魔笑了笑继续说道：“那一日，我与三弟痛饮一夜，却也是阴差阳错之下救了我的一条性命。当次日我赶往星耀城赴宴，等到城门时已是黄昏，天空细雨绵绵下着小雨，心里本想着继续与好友痛饮一番，可当我入城之后，整座星耀城犹如人间炼狱，鲜血在青石路上聚成了溪流，残破不堪的尸体遍地都是，整座城内上至老人，下至孩童皆已惨死。当我赶到城主府后，四下寻找着幸存者，鲜血也不由染了一身，最终找了一圈也未见有人生还，正当我要离开之时，听闻道屠城消息的你们，也正好赶到了星耀城。”
回想到那日数万修士持剑于空，齐声怒骂自己为万恶的魔头，更是在日后追杀了自己将近千年之久。
老魔看向张道兴问道：“这便是当年血屠百城的所有经过，你们信吗？”
张道兴很是悲痛的看着老魔一字一顿的说道：“二弟，是我错怪你了。”
“二哥，也是怪我，若我没被谣言冲昏头脑，将当时你与我在思崖山喝酒一事说出，此事又怎会让二哥背负万古骂名。”浩然锤胸自责道。
“三弟何错之有？”老魔摇了摇头道：“当时所有屠城证据全部指向我，就连我本人都是百口莫辩，你当时哪怕说出此事，我也亦是如那一席染血的黑袍一般，纵然洗净，也不能改变它曾经染血的事实。”
红尘一脸悔恨的拔剑道：“二哥，是我们错怪了你，回想当初我竟会对二哥拔剑，最后还差点害了二哥性命。”
话音未落，未等众人阻拦，红尘到拿剑柄，长剑霎时间穿胸口而过。
“四弟.....”老魔紧忙走到红尘面前扶住他那摇摇欲坠的身体怒骂道：“你个憨货，我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又没死，你他娘的拿剑插自己作甚？”
红尘神色愧疚道：“二哥，是我错了，此一剑，虽未伤我性命，却能让我铭记，我的二哥还是从前那个，自己不舍得吃喝，宁愿饿着肚子也要省下灵石供我修行的二哥。”
“行了，别说了，再说我就拿你的剑捅死你个憨货。”老魔骂了一句看向盘坐在地上默念经文的弘文。
“老四都开始自残了，你他娘的就别念忏悔经了，还不快过来给这憨货治治伤。”老魔指着弘文骂道。
“阿弥陀佛～”弘文起身道：“二哥，你不怪我？”
“我怪你四娘舅家的小媳妇，我也不能怪你们啊？”老魔催促道：“快点。”
弘文走上前去，从红尘手中夺过剑柄，“唰～”的一声，长剑拔出带出一道血柱。弘文手心也出现一道白光，伸手抚过红尘胸口的血洞。
片刻过后，伤口愈合，老魔扶额说道：“我不解释，咱们在一起凑合着过不挺好？”
“阿弥陀佛～”弘文又唱了一声佛号，很是愧疚的说道：“二哥，我......”
“啪～”的一声。
不等弘文说完，老魔一巴掌拍在弘文的光头上。
“你...你什么你？”老魔怒骂道：“还他娘的嫌不够热闹是吧？怎么着？你也想给自己来一剑，好让我在见识见识你佛家的疗伤之术？”
张道兴走过来说道：“二弟，这么多年，你受委屈了。”
“唉～”老魔叹了口气，转移话题道：“还是说说黎歌吧，咱们到底该如何觉醒他体内的灵根？”
张道兴很是郑重的开口说道：“都先以神罚天道立誓，接下来我所说的每一件关于黎歌的事，你们若是有谁泄露或者是告知异魔，神罚之雷就会落下，到时便会魂飞魄散。”
浩然皱眉问道：“大哥，什么事啊？还得以神罚天道立誓？”
“大道帝尊～”张道兴缓缓吐四个字，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
“立誓吧！”浩然开口说道。
众人齐齐点头。
“神罚天道见证，今日吾张道兴，老魔，浩然，红尘，弘文立誓，决不将黎歌之事泄露，若违此誓，必遭受神罚天道诛杀。”
话音落，天空风云变色，一片乌云漩涡劈下一道撕裂虚空的闪电，警示众人神罚之威。
张道兴望着那道被雷电撕裂的虚空，挥手便将裂痕填补。
看向众人缓缓说道：“关于黎歌的身份，乃是大道帝尊，黎。”
“啊～”四人惊讶道。
“这？黎帝尊？”老魔瞪大眼睛喃喃自语道：“我...我老魔居然认了一个大道帝尊当孙子？”
“噗嗤～哈哈哈.....”红尘笑道：“大哥，你莫不是在哄我？就那小子？还大道帝尊？”
“啪～”的一巴掌，张道兴抬手打在了红尘脑门，缓缓说道：“此事千真万确，要不然我也不会让你们以神罚天道立誓。”
“呃～”红尘被打的一愣，看着张道兴的表情，笑声如同被噎住了一般，张着嘴想笑却笑不出来。
......
一阵沉默后，老魔率先开口说道：“大哥，关于黎歌的身份暂且就说这些吧，我们还是商议一下，觉醒灵根之事。”
张道兴点了点头说道：“二弟，你拥有风暗属性两种灵根，三弟拥有水土木三种灵根，四弟，拥有单一金属性灵根，弘文拥有光属性灵根，而我拥有雷属性灵根。在结合黎歌体内的灵根来看，金木水火土风雷光暗九种灵根，就只剩下火属性灵根我们没有了。”
闻言老魔很是担忧道：“黎歌觉醒一种暗灵根就耗尽了我一身魔力，若是这最后一种火灵根无法觉醒，黎歌此生都怕是很难筑基了。”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觉醒火灵根吗？”浩然问道。
“当然有。”张道兴取出一块火属性神石道：“只要火属性神石够多，黎歌便能复苏火灵根。”
“啊？”老魔疑惑道：“大哥？这火属性神石还能觉醒灵根？我怎么就从未听说过？”
张道兴如实说道：“其实黎歌体内的灵根并非是废灵根，之所以被废，全是因为圣兽麒麟融入他灵根导致的。”
“圣兽麒麟？”浩然惊讶道：“大哥你难道说的是那九只圣兽麒麟？”
张道兴点了点头说道：“我在黎歌的灵府空间里见到了那只苏醒后的麒麟，也正是它告诉了我觉醒黎歌灵根的办法。”
老魔恍然大悟道：“我早该想到的，原来....原来这是十大禁忌秘术之一的拘灵同修。”
“正是！”张道兴点头道：“黎帝为了复活那九只圣兽，大概是去轮回道门取了一朵葬神花，以葬神花做媒介，拘了九只麒麟的灵魄，在以自己重修后的肉身做炉鼎，让那九只圣兽与自己重修，等到他的修为达到永恒神主境后，麒麟便能离开他的身体，继而麒麟肉身重铸便能复活。”
“啧啧啧～”红尘叹服道：“真是好大的手笔。此等胸怀，我真是自愧不如。”
老魔打趣道：“若你有此等胸怀，你剑道的修为也不至于停滞不前。”
“此言有理。”浩然附和道：“等我们回永恒神界后，四弟你便与我一同去文都书院，到时我会帮你重修剑道。”
“嗯，三哥！”红尘很是感激的点头说道。
“我在重申一句，此事切不可向外泄露一句，我并非是惧怕有谁泄露后身死道消，而是黎歌背负着的责任。”
“责任？”老魔疑惑道：“若只是复活九只圣兽，只要修炼资源足够，那也并非是难事啊？”
张道兴回答道：“若是在加上消灭异魔呢？”
“真的吗？异魔那种不死不灭的东西真的有办法消灭吗？”浩然问道。
张道兴回答：“我们不能，不代表他不能！因为他是曾经杀死过异魔的大道帝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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