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合作御敌
在前往红梦魇号会议室的路上，所有人出奇一致地保持着沉默。
由于程思空刚才给了护卫队一个下马威，此时从身前偶尔投过来的目光看起来多少都有些不太友好，不过程思空可不在乎。
阿克将军看似是个脾气火爆的人，但却并未对程思空他们的无礼行为多做斥责，而是一言不发搂着女儿的肩膀，带着舒心走在队伍最前面，中间隔着护卫队，舒云归他们跟在最后，很难隔着林立的人影看清舒心的背影。
舒云归明白阿克将军这是在提防着他们，担心他们不是好人会害了自己的女儿，对此舒云归表示理解，毕竟异能这东西在对其完全没有了解的人面前怎么看怎么离谱，别说阿克将军，自己当初第一次看见程思空施放异能的时候，也吓了个不轻。
但毕竟是出生入死见过大场面的人，阿克将军还算镇定，没有不由分说就将他们抓起来，而是听完舒云归的自我介绍之后，同意带他们去会议室细谈。
唐越抱着笔记本电脑跟在程思空身边，这种情况下他不敢说话，只能在笔记本上“啪啪”打下一行字，伸到程思空面前给他看。
“不是说了等阿克将军同意见你们的时候再见吗？怎么你们俩突然就跑出去了？”
他问的是刚才程思空他们突然就从飞船中瞬移到阿克将军面前的事，但他不知道的是，舒云归是被程思空强行一并拉过去的，为了保住身为联合政府总长的面子才没有当场怒揍程思空。
“看他那副这也不信那也不信的样子我就着急，都说了是来帮他的，磨磨唧唧真的很让人烦。”
程思空毫不客气地开了腔，唐越没想到他会直接说出口，吓得一个激灵，跳着远离了他，前方护卫队的成员们听见他这样说，也同时以更加不爽的表情瞪了他两眼。
但程思空的这张嘴是管不住的，舒云归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希望阿克将军没听见这些话。
不过，作为一个敢于带领人类反抗人工智能的将军，在面对主动提出来帮自己的人的时候好像确实表现地太过谨慎了些。
舒云归推测阿克将军应该还有其他顾虑，但具体究竟是什么，也只能等阿克将军自己主动告知了。
以红梦魇号的体量，众人在其中步行了很久才到达会议室，这里面空荡荡地看起来什么都没有，比起会议室更像是一间牢房，唐越还以为程思空的话激怒了对方，所以对方要把他们通通关起来，但眼见阿克将军最先走了进去，随着他鞋底敲击地面，一张椭圆形会议桌和完全精准符合人数的椅子从地面升了起来。
唐越好奇地低头去看，却没能在地面上看见任何金属衔接的痕迹，这些座椅就像是从红梦魇号本体上生长出来的一样，完全与舰身融为一体。
他挠了挠脸，想着霍普星域上也不是没有这种科技，但那需要超高精车床打磨工艺，造价昂贵，像会议室这种地方是根本用不起的。
果然还是蝴蝶星云科学技术高啊，唐越感慨着坐到了座椅上，没想到这小小一把椅子竟还能根据他的身高体型继续发生形态变化，直至为他呈现出一个完美符合他人体工学的座椅。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机械能完成的变化了，唐越可以肯定，这把椅子、不，应该说这整个红梦魇号一定有一个非常强大的运算核心，强大到甚至有功夫去在乎一个人的座椅舒不舒服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要知道偌大一个飞船上人数可观，要是处处照顾到不同人的细微感受，那这个运算主脑可真够忙活的。
他心中啧啧称奇，但看阿克将军和舒心脸上却毫无波动，明显是已经习惯了这种高科技的生活。
护卫队留在了外面，会议室大门关闭，室内供暖充足、光线适宜，阿克将军十指交叉搁在桌面上，面色平静地开口问道：“各位不远万里来到蝴蝶星云，应该不是来替我们打白工的吧？你们有什么要求，可以直说。”
程思空的唇角扬了扬，看来阿克将军也不是个太墨迹的人，至少他还知道开门见山这种对话方式。
“您看得很准确，没错，毕竟是冒着性命危险与缪斯对战，所以我们确实需要从贵国手中得到一些东西，比如说……”
舒云归战术清嗓，看见阿克将军的神情并没有太大起伏，才沉声道：“比如蝴蝶星云全部的科技资料。”
“那些东西并不是什么机密，在梅菲的记忆中枢里就有，你们既然知道她是蝴蝶星云的人，也知道她是仿生人，我想，你们也一定早就发现了藏在她记忆中枢里的文明资料库吧？里面所有的原始代码都有，何必还要来找我要呢？”
“不不，原始代码是软件部分，我说的是硬件，目前我们星域中最高配置的硬件设施仍无法承受这么高的算力，我说的全部科技资料也包括硬件部分。”
阿克将军抬起眼，他的眼睛里有常年征战带来的血气，这种凌厉的目光落到谁身上都是不好受的。
“你既然这么说，也就是说明你们星域中连最基本的科技发展水平都没有达到，那我凭什么认为你可以帮我打赢缪斯呢？就凭你们的变戏法魔术吗？缪斯可不会被唬住，它有几千万仿生人军团，你贸然去惹它，只怕连你自己的星域都会遭殃。”
迎着他锐利的目光，舒云归毫不畏惧道：“将军，我想您应该明白，一场战争是否能取得胜利大多时候并不看人数的多少，而取决于将领是否有足够精妙的指挥能力，您以少对多抗衡了缪斯三年，不就正好印证了我说的话吗？”
“你倒是个有意思的年轻人。”阿克将军向后靠去，椅背自动升起调整出一个略微倾斜的弧度让他倚靠，他看着舒云归，松口道：“那你先说说，你准备如何应对缪斯？”
对舒云归指挥能力的一次现场考核开始了，他松了松衣领，正色道：“如果我们双方的合作能够达成，我需要您提供缪斯服务器的具体所在位置，我会对人潜入缪斯服务器的控制中心，我们这里有一位计算机领域的天才少年，他会编写反控制程序顺着网络感染仿生人军团里的所有人，当程序开始运行，缪斯就会丧失对蝴蝶星云仿生人的控制权。”
阿克将军对此提出了不同的意见，只听他道：“缪斯服务器就在阿尔法星的人工智控制中心里，但是现在缪斯已经占领了蝴蝶星云中二十八个星球的绝对控制权，你们不是仿生人，不在它的识别系统内，在进入它领空范围的时候就会被防空武器打掉。”
“巧了，我们之前也潜入过一个号称封锁领空的地方，不仅活着进去了，还活着回来了。”
程思空单手托着腮，撑在会议桌前，笑道：“我知道有一种东西叫做仿生信息模拟器，是仿生学专家用来模拟仿生人身体脉冲信号的一种装置，用在人类身上可以将人类的脑电波和生物电信号模拟成仿生人脉冲信号，虽然不常见，但在我们霍普星域就已经发明的东西，你们蝴蝶星云就算没有，要造几个想必也很快吧？”
他单手将唐越的电脑转了一圈面对阿克将军，屏幕上赫然就是仿生信息模拟器的设计图纸。
“你们要是真没有的话，用我们的图纸也是一样的，有了这个东西，加上唐越的程序，我们就能顺利通过缪斯的敌我识别系统，成功进入它的老巢。”
阿克将军望着那张图纸思忖了片刻，继而问道：“你们的科技尚且远不如我们，凭什么认为自己的程序能覆盖缪斯对仿生人的控制权？在战争开始之初我们也想过类似的办法，但所有程序一旦进入缪斯的服务器中就会被删除或者同化，用人工智能的产物去攻击人工智能这条路可不一定能行得通。”
“这就叫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或许能够消灭人工智能的东西恰好就是它本身呢？”
程思空拍了拍唐越的肩膀，道：“而且，虽然我们的科技不如蝴蝶星云，但不代表我们的智慧比你们差，在计算机领域，我们有绝对的王牌。”
阿克将军看向唐越，问：“就凭这个小孩子？”
唐越刚想说明自己已经十七岁了，不是小孩子了，但程思空却挑眉道：“没错，就凭这个小孩子，虽然他外表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但他却是我们整个霍普星域几十亿人类中唯一发现的二阶程序类异变体，他的大脑比任何你见过的超级计算机都要快得多。”
舒云归不动声色地看了程思空一眼，满眼写着“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程序类……异变体？”阿克将军微微蹙眉，问：“那是什么东西？”
“你可以把它看做是人类基因的一场特殊变化，如果要具体解释清楚的话就扯得太远了，总之你只用相信这个小朋友在计算机技术上的能力可不一定比缪斯差就行了。”
虽然程思空说得天花乱坠，但毕竟只停留在打嘴炮的阶段，阿克将军也没有亲眼见识过他们究竟有多大能耐，对于合作御敌的事仍然心有顾虑。
“你们已经拥有了如此强劲的异变能力，科技的发展不过是时间问题，可你们却如此着急来到蝴蝶星云，可见时间对你们来说应该非常紧迫的，我想知道你们在着急什么，以及，除了科技硬件之外，你们还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舒云归原本没想把条件说得那么清楚，多少会让这次对舒心的援助变成一场政治交易，但既然阿克将军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如果双方不能坦诚相待的话，这场战斗应该会打得很艰难。
他再次清了清嗓子，坐直身体，认真道：“实不相瞒，我们霍普星域上现在存在两个政权，而对方的实力要远高于我们联合政府，我们需要科技硬件的支持来加速基础建设，并且，我希望在我们帮你们顺利解决缪斯危机之后，蝴蝶星云能与我们联合政府达成战略协议，在霍普星域未来会出现的夺权战争中成为我们强有力的外援军。”
由于程思空刚才给了护卫队一个下马威，此时从身前偶尔投过来的目光看起来多少都有些不太友好，不过程思空可不在乎。
阿克将军看似是个脾气火爆的人，但却并未对程思空他们的无礼行为多做斥责，而是一言不发搂着女儿的肩膀，带着舒心走在队伍最前面，中间隔着护卫队，舒云归他们跟在最后，很难隔着林立的人影看清舒心的背影。
舒云归明白阿克将军这是在提防着他们，担心他们不是好人会害了自己的女儿，对此舒云归表示理解，毕竟异能这东西在对其完全没有了解的人面前怎么看怎么离谱，别说阿克将军，自己当初第一次看见程思空施放异能的时候，也吓了个不轻。
但毕竟是出生入死见过大场面的人，阿克将军还算镇定，没有不由分说就将他们抓起来，而是听完舒云归的自我介绍之后，同意带他们去会议室细谈。
唐越抱着笔记本电脑跟在程思空身边，这种情况下他不敢说话，只能在笔记本上“啪啪”打下一行字，伸到程思空面前给他看。
“不是说了等阿克将军同意见你们的时候再见吗？怎么你们俩突然就跑出去了？”
他问的是刚才程思空他们突然就从飞船中瞬移到阿克将军面前的事，但他不知道的是，舒云归是被程思空强行一并拉过去的，为了保住身为联合政府总长的面子才没有当场怒揍程思空。
“看他那副这也不信那也不信的样子我就着急，都说了是来帮他的，磨磨唧唧真的很让人烦。”
程思空毫不客气地开了腔，唐越没想到他会直接说出口，吓得一个激灵，跳着远离了他，前方护卫队的成员们听见他这样说，也同时以更加不爽的表情瞪了他两眼。
但程思空的这张嘴是管不住的，舒云归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希望阿克将军没听见这些话。
不过，作为一个敢于带领人类反抗人工智能的将军，在面对主动提出来帮自己的人的时候好像确实表现地太过谨慎了些。
舒云归推测阿克将军应该还有其他顾虑，但具体究竟是什么，也只能等阿克将军自己主动告知了。
以红梦魇号的体量，众人在其中步行了很久才到达会议室，这里面空荡荡地看起来什么都没有，比起会议室更像是一间牢房，唐越还以为程思空的话激怒了对方，所以对方要把他们通通关起来，但眼见阿克将军最先走了进去，随着他鞋底敲击地面，一张椭圆形会议桌和完全精准符合人数的椅子从地面升了起来。
唐越好奇地低头去看，却没能在地面上看见任何金属衔接的痕迹，这些座椅就像是从红梦魇号本体上生长出来的一样，完全与舰身融为一体。
他挠了挠脸，想着霍普星域上也不是没有这种科技，但那需要超高精车床打磨工艺，造价昂贵，像会议室这种地方是根本用不起的。
果然还是蝴蝶星云科学技术高啊，唐越感慨着坐到了座椅上，没想到这小小一把椅子竟还能根据他的身高体型继续发生形态变化，直至为他呈现出一个完美符合他人体工学的座椅。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机械能完成的变化了，唐越可以肯定，这把椅子、不，应该说这整个红梦魇号一定有一个非常强大的运算核心，强大到甚至有功夫去在乎一个人的座椅舒不舒服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要知道偌大一个飞船上人数可观，要是处处照顾到不同人的细微感受，那这个运算主脑可真够忙活的。
他心中啧啧称奇，但看阿克将军和舒心脸上却毫无波动，明显是已经习惯了这种高科技的生活。
护卫队留在了外面，会议室大门关闭，室内供暖充足、光线适宜，阿克将军十指交叉搁在桌面上，面色平静地开口问道：“各位不远万里来到蝴蝶星云，应该不是来替我们打白工的吧？你们有什么要求，可以直说。”
程思空的唇角扬了扬，看来阿克将军也不是个太墨迹的人，至少他还知道开门见山这种对话方式。
“您看得很准确，没错，毕竟是冒着性命危险与缪斯对战，所以我们确实需要从贵国手中得到一些东西，比如说……”
舒云归战术清嗓，看见阿克将军的神情并没有太大起伏，才沉声道：“比如蝴蝶星云全部的科技资料。”
“那些东西并不是什么机密，在梅菲的记忆中枢里就有，你们既然知道她是蝴蝶星云的人，也知道她是仿生人，我想，你们也一定早就发现了藏在她记忆中枢里的文明资料库吧？里面所有的原始代码都有，何必还要来找我要呢？”
“不不，原始代码是软件部分，我说的是硬件，目前我们星域中最高配置的硬件设施仍无法承受这么高的算力，我说的全部科技资料也包括硬件部分。”
阿克将军抬起眼，他的眼睛里有常年征战带来的血气，这种凌厉的目光落到谁身上都是不好受的。
“你既然这么说，也就是说明你们星域中连最基本的科技发展水平都没有达到，那我凭什么认为你可以帮我打赢缪斯呢？就凭你们的变戏法魔术吗？缪斯可不会被唬住，它有几千万仿生人军团，你贸然去惹它，只怕连你自己的星域都会遭殃。”
迎着他锐利的目光，舒云归毫不畏惧道：“将军，我想您应该明白，一场战争是否能取得胜利大多时候并不看人数的多少，而取决于将领是否有足够精妙的指挥能力，您以少对多抗衡了缪斯三年，不就正好印证了我说的话吗？”
“你倒是个有意思的年轻人。”阿克将军向后靠去，椅背自动升起调整出一个略微倾斜的弧度让他倚靠，他看着舒云归，松口道：“那你先说说，你准备如何应对缪斯？”
对舒云归指挥能力的一次现场考核开始了，他松了松衣领，正色道：“如果我们双方的合作能够达成，我需要您提供缪斯服务器的具体所在位置，我会对人潜入缪斯服务器的控制中心，我们这里有一位计算机领域的天才少年，他会编写反控制程序顺着网络感染仿生人军团里的所有人，当程序开始运行，缪斯就会丧失对蝴蝶星云仿生人的控制权。”
阿克将军对此提出了不同的意见，只听他道：“缪斯服务器就在阿尔法星的人工智控制中心里，但是现在缪斯已经占领了蝴蝶星云中二十八个星球的绝对控制权，你们不是仿生人，不在它的识别系统内，在进入它领空范围的时候就会被防空武器打掉。”
“巧了，我们之前也潜入过一个号称封锁领空的地方，不仅活着进去了，还活着回来了。”
程思空单手托着腮，撑在会议桌前，笑道：“我知道有一种东西叫做仿生信息模拟器，是仿生学专家用来模拟仿生人身体脉冲信号的一种装置，用在人类身上可以将人类的脑电波和生物电信号模拟成仿生人脉冲信号，虽然不常见，但在我们霍普星域就已经发明的东西，你们蝴蝶星云就算没有，要造几个想必也很快吧？”
他单手将唐越的电脑转了一圈面对阿克将军，屏幕上赫然就是仿生信息模拟器的设计图纸。
“你们要是真没有的话，用我们的图纸也是一样的，有了这个东西，加上唐越的程序，我们就能顺利通过缪斯的敌我识别系统，成功进入它的老巢。”
阿克将军望着那张图纸思忖了片刻，继而问道：“你们的科技尚且远不如我们，凭什么认为自己的程序能覆盖缪斯对仿生人的控制权？在战争开始之初我们也想过类似的办法，但所有程序一旦进入缪斯的服务器中就会被删除或者同化，用人工智能的产物去攻击人工智能这条路可不一定能行得通。”
“这就叫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或许能够消灭人工智能的东西恰好就是它本身呢？”
程思空拍了拍唐越的肩膀，道：“而且，虽然我们的科技不如蝴蝶星云，但不代表我们的智慧比你们差，在计算机领域，我们有绝对的王牌。”
阿克将军看向唐越，问：“就凭这个小孩子？”
唐越刚想说明自己已经十七岁了，不是小孩子了，但程思空却挑眉道：“没错，就凭这个小孩子，虽然他外表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但他却是我们整个霍普星域几十亿人类中唯一发现的二阶程序类异变体，他的大脑比任何你见过的超级计算机都要快得多。”
舒云归不动声色地看了程思空一眼，满眼写着“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程序类……异变体？”阿克将军微微蹙眉，问：“那是什么东西？”
“你可以把它看做是人类基因的一场特殊变化，如果要具体解释清楚的话就扯得太远了，总之你只用相信这个小朋友在计算机技术上的能力可不一定比缪斯差就行了。”
虽然程思空说得天花乱坠，但毕竟只停留在打嘴炮的阶段，阿克将军也没有亲眼见识过他们究竟有多大能耐，对于合作御敌的事仍然心有顾虑。
“你们已经拥有了如此强劲的异变能力，科技的发展不过是时间问题，可你们却如此着急来到蝴蝶星云，可见时间对你们来说应该非常紧迫的，我想知道你们在着急什么，以及，除了科技硬件之外，你们还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舒云归原本没想把条件说得那么清楚，多少会让这次对舒心的援助变成一场政治交易，但既然阿克将军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如果双方不能坦诚相待的话，这场战斗应该会打得很艰难。
他再次清了清嗓子，坐直身体，认真道：“实不相瞒，我们霍普星域上现在存在两个政权，而对方的实力要远高于我们联合政府，我们需要科技硬件的支持来加速基础建设，并且，我希望在我们帮你们顺利解决缪斯危机之后，蝴蝶星云能与我们联合政府达成战略协议，在霍普星域未来会出现的夺权战争中成为我们强有力的外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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