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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变魔术就变魔术,别乱撒狗粮(二合一)

    胖哥继续讲述着他相亲遇到的奇葩。

    俞烟心里感到侥幸,相亲果然就不是她这样的青春美少女该做的事。

    打了三圈,差不多中午十二点。胖哥说:“呦,到饭点了,我得回去了。”

    施然瞥了眼胖哥,说:“你就得了吧,说得我不会留你吃饭一样。”

    林溪言接话说:“是啊,在这吃吧,俞烟也留下来,打完这把,我去做饭。”

    “那多麻烦嫂子,我还是回去吧。”

    胖哥嘴上这样说,屁股坐的比谁都严实。

    “五万。”俞烟说。

    胖哥立即大喊:“胡了。哎呀,总算是让我胡了一把。”

    “你先坐着,我去做饭,很快就好。”林溪言笑着站起来。

    女帝有些惋惜,她刚看会麻将的规则,还想着试一试的。

    胖哥自是不知林溪言身体里还有个女帝在惋惜不能打麻将。

    他搓着手,期待道:“诶好好,随便炒两个菜就行了,不用太丰盛。”

    以前吃过林溪言炒的菜,那味道他感觉比星级酒店的还要好。

    施然说:“放心,丰盛不了,都是昨天剩下的,你来了刚好帮我们解决掉。”

    “啧啧,你可真够朋友。”

    话虽如此,胖哥心里却是一点都不在意。

    林溪言笑了笑,走向厨房,俞烟跟上,准备帮忙。

    施然和胖哥回到沙发处,看电视。刚坐下,胖哥跟做贼似的掏出香烟,瞥了眼厨房,小声说:“真不抽?”

    “不抽,早就戒了。”

    “切,我看你就是怕溪言姐骂你,”胖哥鄙夷道,“小时候你就怕她。”

    “我那是怕?明明是疼爱。”

    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林溪言的声音忽然传来:“然然、胖哥吃饭了。”

    “来咯,”胖哥夸张的深吸一口气,“真香。”

    施然问:“喝酒吗?”

    “你喝不喝?你要不喝就算了。”

    “那就算了吧,喝饮料,饮料好喝点。”

    施然还是给胖哥倒了二两白酒,自己喝可乐。

    中午吃的菜都是新鲜的,剩菜是施然开的玩笑。

    吃完后,施然等人没有接着打麻将,而是坐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施然开胖哥的车,一块去影院看电影。

    电影票的钱是俞烟一个人出的,转给她,她不肯收。晚上则是胖哥请在外面吃。俞烟提前回去了,她母亲打电话催她回去,说是她大舅牵头的亲戚聚餐。

    初三早晨八点,施然早早起来,简单的吃过早饭,和林溪言一块去俞烟家拜年。施然待了没十分钟,留下林溪言,独自开车去胖哥家。

    中午,林溪言在俞烟家吃饭,下午二人一块跟高中女同学聚会。

    林溪言和俞烟刚到,林溪言就遭那些女同学调侃,说怎么不把男朋友带来,或说林溪言兔子只吃窝边草。

    林溪言被说的有点害羞,但也坦然面对。

    施然跟林溪言的流程一样,中午留在胖哥家吃饭,被胖哥父亲灌了半斤白酒,饭还没吃完,就睡着了。

    期间林溪言发微讯、打电话,施然都没听见。

    胖哥帮施然接了一个。林溪言找他没别的事,就是告诉施然,晚上不回家吃饭。她跟高中女同学一块吃,吃完还要去ktv唱歌。

    睡了两个多小时,施然拍了拍昏涨的脑袋,一边回着林溪言的消息,一边跟胖哥去初中同学聚会。

    聚会是胖哥拉起来的。

    参加聚会的同学大部分都跟施然一样还在读大学,社会上的那一套还没完全融进他们的骨子里,故而就算有几个人一直炫耀在大学里的风光事迹,整体气氛还算融洽、和谐。

    与林溪言那边聚会全都是女孩子不同,施然这边男的占少部分,女的占大多部分。其中有些与施然关系不错的女生,见施然来了,第一句话就是:

    “你和你姐在一块了?”

    “你从哪知道的?”

    “你发了朋友圈啊。”

    又有人问:“她不是你亲姐?”

    施然无语:“合着你还不知道我和她没有血缘关系?”

    这样的人还不在少数,大半的人都以为施然和林溪言是亲姐弟,只是一个跟父姓,一个跟妈姓。

    施然更加无语:“我和她不仅没血缘关系,还是指腹为婚。”

    晚上吃饭和唱歌时,施然拒绝喝酒。十一点多,施然提前走人,开车去一公里外的一家KTV,接上林溪言、俞烟。

    十二点多回家,凌晨一点多上床。施然这晚很老实,也就是把手伸进林溪言的衣服,握住软软的“胖球”,让其变换着形状,然后睡觉。

    之后的两天,施然哪也没去,就待在家里,每天一觉睡到中午,吃完饭,开车载着林溪言给刘珍送饭,下午再店里待一会,再拉着林溪言去看春节档的电影。

    这般来到了初七,该坐车回铜城了。

    火车票还是托黄牛买的高铁票。这次俞烟跟施然、林溪言一块,上午十点多的车,三人的座位还是连号3A、3B和3C。

    有俞烟在场,林溪言基本上不会跟施然黏在一块,顶多是走路的时候挽下施然的胳膊。大部分时间都是和俞烟凑在一块,聊着女孩间的话题,或一起拍照。

    施然像空气,又像工具人。要么拖着行李,要么充当手机拍照支架。施然对此没怨言,就是感觉有些无聊。高铁上网络又不好,特别是进山洞时,一点信号也没有。

    “要不要打牌?”

    施然从包里掏出一副扑克牌。

    俞烟说:“行啊,谁输了谁喝水。”

    “好,一杯开始,翻倍一次加一杯,五杯封顶。”

    施然熟练的洗牌、发牌,很快开始了第一局。打牌不仅看运气,也看脑子。会玩牌的人,大多都会算牌,能够根据对手的出牌,算到对方手里有什么牌。

    施然就会这样,林溪言、俞烟不会,她们两的牌技还差。如此一来,只要施然的手气不是太差,就不会输。

    五局下来,施然的手气还不错,把把当地主,全赢。林溪言、俞烟一人喝了十五杯。

    “嗐,你们两个不行啊,我想喝水都喝不了。”

    施然嘚瑟的模样,让俞烟恨得牙痒痒。林溪言也觉得施然有些欠揍。

    “还要来吗?”施然问。

    俞烟打着饱嗝,咬牙道:“为什么不来,我还没报仇呢。”

    “溪言,你呢?”

    林溪言放下手机,点头。

    施然和俞烟不知道的是,就在刚才女帝控制林溪言的食指动了一下。林溪言起初以为女帝有别的事,没想到女帝是说让她来。

    “朕已看清了规则,一定能赢他。”

    林溪言有点期待,也有点怀疑,拿到牌后,手里牌差的让林溪言不报希望。而打的时候,林溪言心里又升起希望。

    林溪言发现女帝像是知道施然、俞烟手里的牌,一张接着一张的逼着施然要么放弃,要么出大牌。

    有时,林溪言这边要不起,女帝还会提前控制林溪言的手,碰俞烟,让俞烟出牌。或者通过其他方法,让林溪言提醒俞烟该出什么牌。

    结果要不是施然手里留着四个四,林溪言手里的牌又太差,林溪言和俞烟还真有机会赢。

    “溪言发威了啊。”施然一边洗牌一边笑说。他心里有点意外,林溪言也学会算牌了?不仅每次压着他,还能提醒俞烟该出什么牌。

    “那是,姐姐我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溪言加油,争取让他一下子喝五杯水。”

    “你们先把该喝的三杯水,喝了吧。”

    “哎呀,急什么,我们又不会赖账。”

    俞烟催促着施然赶紧洗牌,开始。

    女帝有些摩拳擦掌,不仅是想赢施然,让施然喝水,还是这种动脑子算计的感觉,让女帝有些回味。

    虽然这种程度的算计无法比拟女帝在大离朝堂跟那些老狐狸的勾心斗角,但这种无害算计带来的趣味,比那时强多了。

    那个时候,女帝只感觉累。

    更别说现在还是跟施然相互算计,这让女帝兴趣大增。

    在大离时,女帝在这方面比不过施然。每次女帝都感觉自己跟个傻子似的,猜不到施然的下一步计划。

    现在在牌局上,女帝想赢施然一次。

    牌局开始,女帝和林溪言的牌是:一个小王,两张二,两张K,两张J,两张三,两张五,四六七八九十各一张。

    这牌还行,女帝略微思索,将牌理成:小王二二,KKJJ,四五六七八九十,三三五。

    刚才是施然赢了,由施然先开始说话。还是跟之前一样,施然直接要了。

    底牌是:大王,三和K。

    林溪言忍不住说:“这牌要给我就好了。”

    “是啊,有大王。”俞烟附和道。

    施然看了林溪言一眼,心里清楚,林溪言要的不仅是大王,还有三和K。

    他理着自己的牌,想了想出:四。

    该俞烟出了,俞烟下意识的看向林溪言,刚才就是林溪言引导她出牌,差点赢了施然。林溪言倒是想给暗示,可女帝没有给她任何暗示。林溪言只好说:“你随便出吧。”

    “诶,不带打电话的啊。”施然说。

    “你怕了?”俞烟说。

    “照你们这样,干脆互相看对方的牌得了。”

    “也不是不行。”

    俞烟就这样一说。她想了想,出了张五。

    女帝出:“二。”

    施然出:“大王。”

    俞烟和女帝都要不起。施然又出:“三四五六七八九十J。”

    女帝心里一个咯噔,知道这把输的可能性很大,除非俞烟那里有四个A。俞烟显然是没有的,施然那样出后,俞烟便摇头说不要。

    施然接着出:“三个Q带一张K。”

    女帝直接合牌,不用打了,这把输定了。

    果不其然,施然直接亮出最后的五张牌,四个A和一张六。

    俞烟叫道:“可恶啊,你牌为什么这么好。”

    施然嘿嘿笑道:“你们看我多好,为了让你们少喝一碗水,我都四个尖带六,没直接炸。”

    俞烟哼了一声:“我看你是怕溪言撑坏了。”

    “啧,被你发现了。”施然直接拿起林溪言的水杯,“你这杯,我帮你喝了。”

    “不用,我们接着来,我就不信,我还赢不了你。”

    林溪言对女帝很有信心。至于刚才那把,是施然的牌太好了。

    女帝也发现了,打扑克光会算牌没用,还得靠运气。

    她和林溪言今日的运气显然就不太好。

    难得赢施然一把,还是施然有意放水。不过林溪言和俞烟都没发觉,就女帝算到施然手里还有一张二。他要是出了那张二,赢得一定是施然。

    女帝顿时寡然无味。

    之前在大离玩计谋玩不过施然也就罢了,打牌竟然都赢不了施然。

    女帝不想玩了,林溪言和俞烟也喝水喝饱了,短短两个小时里,林溪言和俞烟先后去了厕所三次。

    施然洗牌、切牌,说:“我来给你们变个魔术吧。”

    “什么魔术?”林溪言、俞烟看向施然。

    女帝则在好奇“魔术”是什么意思?

    她发现每次她以为学完了这里的词,施然和林溪言嘴里就会蹦出新词,让她疑惑。

    “读心术,也可以说是心有灵犀。”

    施然切牌的动作一顿,随便拿起一摞,底牌对着林溪言、俞烟。

    “记住这张牌,包括它的花色,不用告诉我,就记在心里。”

    “记好了吗?”

    这期间施然没有任何小动作,他这边看不见那张牌。

    红心八……林溪言配合道:“记好了。”

    施然歪着头,合上牌,塞进林溪言手里,说:“你们现在可以随便洗牌。”

    林溪言不会洗,就随便的“切”了两下。

    俞烟拿过去动作熟练的洗牌。可以说经过俞烟的洗牌,牌完全乱了。

    “好了,”俞烟把牌递给施然。

    施然不接,拉起林溪言的右手,食指挨着食指:“你现在想着那张牌,我要通过你的心,知道那张牌。”

    林溪言配合的想着那张牌。

    施然闭上眼睛,过了几秒,说:

    “你的心告诉我,那是一张红牌。”

    “还有呢。”

    “你的心告诉我,它的花色是……就像我对你的心,是红心。”

    林溪言羞涩一笑。

    俞烟吐槽道:“变魔术就变魔术,请不要撒狗粮好吗?”俞烟追问:“红心几?”

    施然皱眉说:“这有点难,不过还好不是问题,谁让溪言也很爱我,我很轻松的就接到溪言的讯号。”

    又来,都说了不要撒狗粮,竟然还强行往我嘴里塞狗粮……俞烟想打人了。

    施然继续卖着关子:“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那张牌是……”

    “现在是过年嘛,新的一年当然是要发发发,所以那张牌是……”

    “你快说啊。”俞烟急道。

    “八。”

    “红心八。”

    俞烟、林溪言和女帝几乎同时震惊。

    俞烟更是忙问:“你怎么知道的?”

    “说了是溪言的心告诉我的。”

    施然一本正经的说:“你们别不信,完成这个魔术是需要一定功力的。像我这样功力不够的,只能取巧利用溪言跟我心有灵犀一点通。要换成其他人,我还真不一定能成。”

    又特么撒狗粮……俞烟呵呵了。

    尽管知道施然是在胡扯,林溪言脸上还是忍不住涌上笑意,心里很开心。

    女帝仅是感兴趣施然是如何做到的,想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