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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传奇之人

    随着宋江不断被魏忠贤打击,在刘誉眼中一阵阵黑气不断在宋江身上凝集,而且之前老实人的形象也荡然无存,一声声低沉的嘶吼开始从宋江的喉咙发出。

    刘誉虽然没什么见识,但也能估计出那不是什么好事。于是就叫停了比试或者说魏忠贤的单方面殴打。

    “殿下,草民失态了,望殿下开恩。”

    “退下吧,双亭给他安排个文书的工作吧。”

    “诺。”

    ……

    书房内,见四下无人魏忠贤轻声提醒道。

    “殿下,科举要开了,是否要接触一些俊杰?”

    刘誉思索片刻还是放弃了,虽然有可能发掘到一些人才但也可能引来刘宏和杨坚的注视,能低调还是低调吧。

    此时的大汉有科举刘誉最开始得知也有些诧异,但一想更魔幻的事情随处可见也就很快接受了。

    但这里的科举只是一种选拔人才的手段,主要的上升通道还是在世家大族手里,察举制才是官员主要的来源。

    就算科举在上辈子,也是文人世家占主导,糊名都挡不住科举下主流都是那所谓的书香门第,朱八八的南北榜也拦不住江南的文人骚客占满了朝堂。

    现在大汉的科举更像是补充,给察举制做陪衬,所以能有多少人才其实可想而知。

    再者参加科举的也是寒门这类的,几乎没有任何普通百姓,所以参与其中实在得不偿失,还是不去为好。

    ……

    “宋公明你也算入了殿下的眼了,日后多多照应。”

    “公公哪里的话,公明也不过在魏公公那走了两招,实在算不得什么,甚至还在殿下面前失态。”

    冯保见宋江没什么交流的欲望,也就懒得自讨没趣,带着宋江到了一间空屋之后转头就走。

    按照以往宋江肯定要套一套近乎,拉进一下两人的关系,但这次却只是敷衍了事,应付两声就浑浑噩噩的跟着冯保来到了这间屋子前。

    推开房门,宋江直接躺在了床上,他对光宗耀祖有着魔怔的执念,这一次可能是最近的一次,所以随着不断落入下风他的情绪就渐渐失去了控制。

    他已经参与过了好几次科举,但显然他不是那块料。

    见到刘誉的那刻,宋江在想如果能够真正成为官员,他一定要光耀门楣。如今殿下的赏识就在眼前,他必须考虑这是否是今生仅有的机会。

    宋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真的入了那位殿下的眼,所以这一天都是忐忑不安,到了傍晚甚至难以入眠。

    可惜的是,刘誉接下来并没有召见他。

    刘誉倒不是忘了宋江这号反贼,只是他最近确实是事务繁多,没空搭理他,也不知道该把他安排到家哪?

    至于那种黑气,刘誉只在宋江身上见到,和他的身份一对照,刘誉有了一个可能性极高的的推测,那应该是他宋江魔星气运的显化。

    要验证很简单若是能碰到另一个魔星就行了,如果之前刘誉还觉得这是大海捞针,那么到了现在他只觉得十拿九稳,就以他对乱臣贼子的吸引力,早晚碰得到。

    就算没有刘誉,宋江身为108星宿的星主早晚会和其他魔星互相接触到。

    ……

    自从出了宫,刘誉才算是自在了一些,在宫里每日都提心吊胆,什么都不敢吃,一切都是浅尝辄止,口腹之欲都无法满足。

    在宫外,刘誉在各处的小吃摊,才第一次吃饱饭,虽说很多香料作物调味品还没传到中国,对他一个前世喜好吃辣的人来说颇为不爽,但是这古代也有许多颇为美味的食品,尤其是作为整个帝国的京城,各地特色的美食都能品尝到。

    今日,到了一座酒楼,刘誉又点了许多未曾品味过的菜肴,正要动嘴正好瞥见一个形单影只的人在那里借酒消愁。

    同时这个人身上气运显现的颜色颇为亮眼也和之前见过的并不相同。

    刘誉来了兴致,想着结交看看,是不是什么人才。

    这些人吃吃喝喝一方面是他真的是个老饕,另一方面也是给杨坚和刘宏看,他真的胸无大志。

    刘誉虽然没通知杨坚他搬到宫外了,但杨坚要是不知道他住在哪才有鬼了,甚至连里面的人员配置应该都弄清楚了。

    最后也是看看撞大运能不能撞到人才,毕竟他能直视气运。

    刘誉眼中这人有着少许金色,但更多是彩色仿佛象征着自由与人生多彩。

    金色多代表皇权,比如刘誉,父皇刘宏,和杨坚。

    “阁下何必忧愁做小女儿姿态,不如和在下共饮几杯。”

    “和吾喝酒,好好好。”

    “店家,来一坛最烈的酒。”

    刘誉没有上来就问他发生了什么为何发愁,甚至连名字都没问。

    酒过三巡,那人才开口道。

    “这位贤弟,还不知道怎么称呼。”

    “在下姓刘名禹,大禹之禹,至于表字倒是还未起。”

    “那贤兄?”

    “某家姓z...”这人顿了顿才继续说道。

    “姓赵。”

    “贤兄骗我。”

    “名字真的重要吗?”

    “赵兄言之有理,来继续喝。”

    刘誉默认了这位赵兄的说法,反正他也没说真话。

    “弟弟你有所不知啊,为兄爱上了一个出身不好的女子,家中必然不会同意。”

    “怎么不好?”

    “她因家道中落被卖到教坊司。”

    “兄长这穿着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人,卖入教坊司就赎买不就好了。”

    “贤弟你有所不知,为兄家里家教森严,别说赎身,但就是接触这教坊司女子被家中知道,都得打死为兄。”

    “那请问兄长家里是否只有你一个独苗?”

    “不是,家里人丁兴旺。”

    “那兄长手头可否拮据凑不齐赎身之费?”

    “倒是足够,凑一凑勉强也够。”

    “这天下大吗?”

    “大实在是太大了,我一直想在这天下走上一走,听说西面泰西诸国颇为繁盛,可惜一直在京城蹉跎。”

    “那贤兄,你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你是说?可是...”

    “怎么,贤兄不是对那女子足够喜爱还是为人不够果决。”

    “听贤弟一席话,为兄倒是茅塞顿开。好我就好好看看这天下到底长个什么样。”

    赵兄将酒杯重重砸在桌子上,铿锵有力的发声。

    “可是...”

    但转眼他神情又转为颓废。

    “还可是什么?”

    “为兄心爱女子被送入了金家府上,为兄不借助家里实在运作不出。”

    赵兄颓然的回答。

    “帮人帮到底,贤兄忘了弟弟我姓刘吗?”

    “贤弟是和天子一个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