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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徐大师日落至费县,臧宣高街头祈神明

    离开下邳城后,马车朝着巨鹿郡的方向不急不慢地走着。

    这巨鹿郡位于下邳以西,隶属于冀州。

    徐放一行人在出发前已经规划好了路线,他们准备过费县,昌卢,到博阳,然后过泰山至历城,在历城度过黄河后到高唐,之后进入清河郡,再经由清河至巨鹿。

    这期间比较难走的有两段路,第一段是过泰山,第二段则是度黄河。而且他们还要渡两次黄河。

    慢慢走吧,反正时间充足,再怎么着也不至于三年都在路上吧。

    马车出城之后,按照路线,他们的第一个目的地是位于下邳西北方的费县。

    这费县东汉时期隶属于泰山郡,距离下邳也就一百八十公里左右的路程。按照马车时速二十公里的速度来算,他们到达那里至少需要四个半时辰的时间。

    而现在正是辰时,也就是上午的八点半左右,九个小时之后正好到晚饭时间。

    徐放对着车外的二子喊道。

    “保持好马车的速度,咱们天黑之前一定能赶到费县。”

    由于是二月的缘故,寒气还未完全褪去,道路上人烟稀少。

    一路上徐放与糜贞聊东聊西,那晴儿柳儿也偶尔跟着插个嘴,可以说是除了赶车的二子之外,大家都十分欢乐。

    就这样,在一阵阵欢声笑语之中上午悄悄地度过,临近中午的时候,晴儿从行李中拿出了一些干粮分给大家充饥。

    糜贞他们虽然是第一次出远门,徐放却并未从他们的脸上看到些许的惊慌。

    吃完干粮继续赶路,马车在官道上匀速行驶。

    终于在天黑之前,他们赶到了费县。

    进入到费县的县城,五人最终下榻在西街的汉廷客栈。

    进入到客栈之后,五人收拾了一下行李,然后点了些酒食。

    舟车劳顿了一天,众人都是累的够呛,尤其是充当驾驶员的二子,吃过饭后,倒在床上就是呼呼大睡。

    晴儿柳儿的房间紧挨着糜贞,二人请示了糜贞之后也都各自回房休息了。

    一时之间,糜贞的房间里只剩下她与徐放二人。

    “放哥,我只觉心中烦闷,你能不能陪我出去走走。”

    看着那一脸期待的糜贞,徐放如何能够拒绝,况且他也想着借此机会跟糜贞过一下二人世界,如此安排又何乐而不为呢。

    两人于是就走出了客栈,来到了街道上面。

    此时已经临近天黑,除了几个匆匆赶回家的农夫之外,道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

    徐放轻轻地拉起糜贞的小手。

    那糜贞稍稍挣扎了一下,无果后也是默然。

    这可乐坏了徐放这个lsp,借着这个机会他好好感受这那糜贞的玉手带来的美妙质感。

    那小手嫩嫩滑滑,仿佛入口即化一般。

    爽!

    二人就这样牵着手,逆着人流在费县的街头上走着。

    黄巾起义之前的东汉,治安可以说是十分稳定,小偷小摸,杀人抢劫此等事端在城中是断然不可能发生的。

    这也正是徐放能够放心大胆地带着糜贞街头散步的缘由。

    走着走着,二人渐渐穿过了西街,到达了费县的中心位置。

    正当徐放告诉糜贞已经走出很远,想要折返回去的时候。

    面前不远处的一个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那是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年,身材魁梧,膀大腰圆,他正站在一个路口,手中抱着一块木牌。

    在落日余晖的照映之下,徐放勉强能够看清他牌子上写的字。

    “家有重宝,求仙取之。”

    这种事情徐放在史书看到过,一般就是一些家庭中有祖传的或者意外得来的一些宝物,而这宝物之中有一部分在天长日久之后与主人家产生了对抗,这个时候主人家就应该找来一些懂阴阳的先生将宝物请走,以求全家安宁。

    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家里应该是有着一件至宝的。

    为什么这么肯定呢,那是因为徐放从他的身上嗅到了浓浓的阴气味道,这种阴气与邪祟身上的阴气不同,是至宝才能散发出来的。

    “我们过去看看。”

    徐放指了指那个年轻人,对着糜贞说道。

    糜贞点了点头,也是十分好奇。

    来到近前,徐放对着那年轻人一笑。

    “小兄弟,你这牌子上所说的重宝是什么啊?”

    那年轻人轻轻撇了一眼徐放。

    “你什么人啊?看你也不像是什么仙人,赶快一边去,小爷我不想浪费时间。”

    嘿,你这小子,看来本大师不给你露两手瞧瞧,你是把我当HelloKitty啊。

    徐放清了清嗓子,在原地徘徊了几步,将气势做足,继而幽幽地说道。

    “如果我猜的不错,你们家的那件宝物你也不知道是什么吧,而且他应该是你们家祖传的,至少得三代以上。”

    那年轻人听到徐放的这几句话,脸色顿时变了又变。

    “您真是懂那行的先生?”

    “在下徐放,你可以叫我徐大师。”

    虽然对于大师这个称谓比较陌生,但既然徐放开了口,那年轻人也是自觉地称呼了起来。

    “徐大师您好,我叫臧霸,费县人氏,我家就住在城中东街,就按您刚才说的,我们家里确实有一件看不见也摸不着的宝物,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没人见到过它。

    听我爷爷当年讲,这件宝物是他的爷爷去深山之中砍柴意外得到的,得到之后便供奉在家里,保佑我们家兴旺发达。

    可是就在这几天,我们家却离奇出现怪事,先是我大哥进山失踪,官府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接下来我父亲就突然昏迷,至今也没有醒过来。

    刚开始我也认为是巧合,可就在昨晚,我的祖先突然托梦给我,他说当年他意外得到的那个宝物跟他有过约定,在它保佑到我们家至第五代的时候就得还它自由,否则它就会反噬。

    可是我找了整整一天,也没有找到那宝物到底在哪,出于无奈便只好求助懂行的先生帮我寻找。

    这一天下来自称懂行的人也不在少数,但基本上都是江湖骗子,根本没有什么真才实学,刚刚大师您能一语道破我家这宝物的一些细节,看来您才是我要找的人。”

    听完那年轻人叽里咕噜的一段之后,徐放陷入了沉思,这宝物当年竟然能与他的祖先立下约定,看来这东西并不是凡品。

    他再细细端详眼前这个年轻人,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般,臧霸,臧霸,这名字听起来怎么有点耳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