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真相
“按照他们的计划，你们今天的死会变成跳入火眼自杀，火原会目睹这一切，那时候的火流门只有火原一人，在霸刀老祖的逼迫下，只能交出火眼，随后天卦门会以为霸刀老祖重铸宝刀的名义，顺势接管火眼，如果我所料不差，明日仙察也会到来，为这一切做个见证。你们要做的也很简单，消失一段时间，明天按照我的吩咐适时出现就行了。”
“一切全凭前辈吩咐。”元宏躬身行礼道。
“这里可有什么隐秘之地可供你们躲藏。”
“门主住处下有一个暗室，里面放了一些火流门的重要之物，其他人都不知道，我们可以在那里等前辈的消息。”
项贞点了点头，开口道：“可以，火原过段时间就会醒过来，把玉佩放回他手里，明日他自会有一番说辞。”
次日天刚蒙蒙亮，随着一声悲拗的哭声传来，火流门内渐渐变得喧闹起来，随后便惊动了逗留在山上的众人，人群再次汇集在火流门中心的广场。
“怎么回事？”
“听说是火流门的元宏带着一干弟子跳入火眼自尽了。”
“啊……”
“怎么会这样？真的假的？”
“是火流门的火原说的，因为昨日受伤，没能及时阻止，反而被元宏打晕活了下来，可惜曾名动一时的火流门，如今真正剩下的也就这么一名弟子了。”
“哎，世事无常啊。”
“不知道霸刀老祖还会不会来。”
“应该会来，最不济也要把那块精金的损失找回了。”
“没那么简单啊，以霸刀老祖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只要一块精金那么简单。”
“嘘，这位兄台慎言，霸刀老祖说不定已经到了。”
就在此时，只听山下传来一声大喝：“火流门门主何在？”声若奔雷，四周建筑震动，众人只觉脑中嗡嗡作响，片刻之后，一道身影好似一道黑色闪电，眨眼间便落在了广场中心。
很快，面色惨白的火原一步一屈至主殿中走出，在走到霸刀老祖面前的时候，双膝跪倒，满脸凄苦道：“前辈恕罪，火流门有负前辈所托，未能成功锻造宝刀，还不慎将精金损毁，门主愧疚心切，昨夜带着十余名弟子自尽而亡了。”
“什么，好大的胆子，坏了老子好事，以为可以一死了之吗？”这霸刀老祖袖袍一挥，火原身子倒飞，重重撞在殿外的石阶上，大口吐血。
恰在此时，张青的身影疾步而来，远远便躬身对霸刀老祖道：“前辈明鉴，火流门这次虽犯下大错，但并未试图逃避，还请前辈开恩。”
霸刀老祖回头，看着张青冷冷道：“开恩，我开恩了，那火流门欠我的数百万灵石谁来承担，难道是你天卦门吗？”
张青面色一滞，而昨日信誓旦旦表示会一同求情的众人此时见霸刀老祖如此威势，个个噤若寒蝉，哪里敢发出半点声音。
“前辈融禀，火原没有追随门主一同赴死，便是秉承门主遗愿，为此事做一个了结。”此时半依在石阶上的火原虚弱道。
霸刀老祖眉毛一挑道：“哦，怎么了结？”
“火流门愿将门内所有资产赔付给前辈。”
“按照协议，你们需要十倍赔付，两百万灵石，够吗？”霸刀老祖环顾四周，一脸不屑的冷冷道。
“另外我记得火流门上下足有近百名弟子，你说昨日只有十余人自杀，那剩下那些人在哪里？还不乖乖出来受死。”此话一出，站在张青后面的数十名弟子身子一抖，面色苍白的看向张青。
张青再次硬着头皮上前道：“前辈，张青愿意承担一部分赔偿，只求前辈能饶他们一条性命。”这一幕让在场的不少人对张青刮目相看。原火流门的弟子更是感恩戴德。
“火流门还可以把地火火眼转让给前辈。”火原也适时配合道。
霸刀老祖明显有些意动，但还是淡淡道：“老夫孤家寡人一个，又不炼器，要这地火火眼做什么，而且地火火眼乃是一处天然之地，若是没有驻地仙察允许，岂是说转让就能转让的。”
“我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吗？”此时一个声音至人群外围响起，众人回身看去，其中有些认识的惊呼道：“金初察。”
来人青年模样，开窍境后期修为，身形不高，但眼神凌厉，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道路，此人走上前来，对着霸刀老祖抱拳见礼：“霸刀前辈。”
霸刀老祖也收敛了身上的气息，抱拳道：“金鸿初察来做什么？”
“昨日收到火流门消息，知道了事情始末，虽有协议约定，但血洗一宗实在有伤天和，也非正道殿所容，今日赶来是想从中调停，不曾想还是来晚了一步，元门主竟然自尽了。”金鸿说着，一脸惋惜。
“那依金初察之见，今日之事该如何解决？”霸刀老祖淡淡道。
金鸿思量了许久之后才道：“事已至此，只要前辈不动杀念，自然按照协议约定进行赔付，关于火眼，前辈要是愿意，我可以做主将其转让给前辈。”
“还是那句话，老夫要火眼无用，只要灵石。”霸刀老祖道。
金鸿邹眉，此时张青忽然走上前道：“金初察，天卦门作为眼下九阳宗内唯一的炼器宗门，在下斗胆，想接手火眼，还望金初察成全，若如此，天卦门愿意待火流门对霸刀前辈进行赔付。”
“这？”金鸿有些迟疑，把目光看向霸刀老祖，霸刀老祖回应道：“我无所谓。”
见霸刀老祖同意，金鸿又将目光转向虚弱不堪的火原道：“你是火流门现在唯一的弟子，这般处置你觉得如何？”
火原点点头道：“火流门已经不复存在，只求能了却此间因果，全听金初察安排。”
就在众人以为事情就这样解决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我不同意。”
众人寻声望去，随即一脸震惊，就见元宏在元双的搀扶下，后面还跟着昨日没有加入天卦门的那帮弟子从殿中走出。
火原此时离得最近，看着元宏，内心猛然一颤，特别是元双看向自己的目光，其中有愤怒，有怨恨，愧疚的低下头，火原脑中一片空白。
有一个青年紧走几步，从火原怀里一探，很快拿出一个玉佩，将玉佩聚过头顶，那青年高深道：“火原早已暗中投靠了天卦门，这是天卦门的弟子玉佩。”
“天卦门暗中收买火原，将那块三阶的精金替换，并且用他物替代被地火毁去，火原将那块精金又送回了天卦门，这整件事，就是天卦门连同霸刀老祖针对火流门的一场阴谋，还请金初察明鉴，替我火流门找回公道。”元宏的声音缓缓响起，看向金鸿。
金鸿此时面色凝重，默默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张青，后者此时满脸迷茫，将目光看向了霸刀老祖。
霸刀老祖神色平静，丝毫没有在意元宏的话，淡淡道：“什么阴谋，我只是想锻造一柄宝刀而已，你们说的这些就算是真的，也是天卦门所为，与我何干。”
“张青，证据确凿，你还有和话说？”元宏喝道。
“谁知道你从哪里找了我天卦门的弟子玉佩，嫁祸于人。”张青此时有些慌了，霸刀老祖他惹不起，仙察他也惹不起，事情闹得这么大，众目睽睽，若事情被证实，他张青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哼，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你昨日不是还说天卦门内有一枚精金吗，可敢拿出来一观，那块精金曾被火眼的地火淬炼过，与寻常修士真火有很大区别。”
“天卦门没有什么精金，昨日不过信口一说罢了。”张青嘴硬道，但在场的众人也渐渐回过味来了，知道此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了，毕竟这事情发展到最后，天卦门得到地火火眼，乃是最后的受益者。
“呵呵，那你却看看此人是谁？”元宏说着一侧身，众人这才发现在元宏身后，有两名弟子架着一个青年。
人群中的白茹忍不住惊呼：“秦大哥。”不少人测目，但很快目光便回到场中。
“此人是灵宝观的秦陌，正是他当初把霸刀老祖找你们锻造宝刀的事情透露给了火流门弟子，并且还告知了霸刀老祖的行踪，火流门这才会找上霸刀老祖，准备为其锻造宝刀，这一切都是你谋划好的。”没人发现元宏竟然当着霸刀老祖直呼其名。
秦陌想到项贞此前的交代，此时哪里敢推脱，装作辩解道：“都是天卦门的人要我这样做的，霸刀前辈开始找到天卦门炼器，天卦门随后向火流门借地火，但并未说借地火何用，这一切就是一个引子，他们就是想引火流门入局，一旦火流门动心，我再适时的把霸刀前辈是要锻造宝刀以及行踪透露给火流门。”
“你们，你们血口喷人，他说的根本就不是真的。”张青嘴硬道。
“公道自在人心，还请金初察还我火流门一个公道。”元宏说道。
“还请金初察还我火流门一个公道。”众弟子齐呼。
“事出突然，我会好好调查，张门主，还请一同随我返回驻地吧。”
“金初察，我……”
金鸿目光一凝，张青顿时不敢多言。
而元宏则是开口道：“证据确凿，还请金初察当着这数千名同道在此公开审理，以正视听。”
金鸿面皮一抖，深吸一口气道：“此事牵扯太广，不可儿戏，待我调查清楚，自会公告结果。”
“对，都是你元宏一家之言，我看这才是你们的阴谋，想就此搬倒我天卦门，一家独大。”知道了金鸿的态度，张青心中涌起一丝希望。
就在此时，元双脑中响起一道声音，脸色不断变化，片刻之后，元双看向躺在地上的火原道：“火原，到了这时候，你还不告诉我你真实的身份吗？”
“一切全凭前辈吩咐。”元宏躬身行礼道。
“这里可有什么隐秘之地可供你们躲藏。”
“门主住处下有一个暗室，里面放了一些火流门的重要之物，其他人都不知道，我们可以在那里等前辈的消息。”
项贞点了点头，开口道：“可以，火原过段时间就会醒过来，把玉佩放回他手里，明日他自会有一番说辞。”
次日天刚蒙蒙亮，随着一声悲拗的哭声传来，火流门内渐渐变得喧闹起来，随后便惊动了逗留在山上的众人，人群再次汇集在火流门中心的广场。
“怎么回事？”
“听说是火流门的元宏带着一干弟子跳入火眼自尽了。”
“啊……”
“怎么会这样？真的假的？”
“是火流门的火原说的，因为昨日受伤，没能及时阻止，反而被元宏打晕活了下来，可惜曾名动一时的火流门，如今真正剩下的也就这么一名弟子了。”
“哎，世事无常啊。”
“不知道霸刀老祖还会不会来。”
“应该会来，最不济也要把那块精金的损失找回了。”
“没那么简单啊，以霸刀老祖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只要一块精金那么简单。”
“嘘，这位兄台慎言，霸刀老祖说不定已经到了。”
就在此时，只听山下传来一声大喝：“火流门门主何在？”声若奔雷，四周建筑震动，众人只觉脑中嗡嗡作响，片刻之后，一道身影好似一道黑色闪电，眨眼间便落在了广场中心。
很快，面色惨白的火原一步一屈至主殿中走出，在走到霸刀老祖面前的时候，双膝跪倒，满脸凄苦道：“前辈恕罪，火流门有负前辈所托，未能成功锻造宝刀，还不慎将精金损毁，门主愧疚心切，昨夜带着十余名弟子自尽而亡了。”
“什么，好大的胆子，坏了老子好事，以为可以一死了之吗？”这霸刀老祖袖袍一挥，火原身子倒飞，重重撞在殿外的石阶上，大口吐血。
恰在此时，张青的身影疾步而来，远远便躬身对霸刀老祖道：“前辈明鉴，火流门这次虽犯下大错，但并未试图逃避，还请前辈开恩。”
霸刀老祖回头，看着张青冷冷道：“开恩，我开恩了，那火流门欠我的数百万灵石谁来承担，难道是你天卦门吗？”
张青面色一滞，而昨日信誓旦旦表示会一同求情的众人此时见霸刀老祖如此威势，个个噤若寒蝉，哪里敢发出半点声音。
“前辈融禀，火原没有追随门主一同赴死，便是秉承门主遗愿，为此事做一个了结。”此时半依在石阶上的火原虚弱道。
霸刀老祖眉毛一挑道：“哦，怎么了结？”
“火流门愿将门内所有资产赔付给前辈。”
“按照协议，你们需要十倍赔付，两百万灵石，够吗？”霸刀老祖环顾四周，一脸不屑的冷冷道。
“另外我记得火流门上下足有近百名弟子，你说昨日只有十余人自杀，那剩下那些人在哪里？还不乖乖出来受死。”此话一出，站在张青后面的数十名弟子身子一抖，面色苍白的看向张青。
张青再次硬着头皮上前道：“前辈，张青愿意承担一部分赔偿，只求前辈能饶他们一条性命。”这一幕让在场的不少人对张青刮目相看。原火流门的弟子更是感恩戴德。
“火流门还可以把地火火眼转让给前辈。”火原也适时配合道。
霸刀老祖明显有些意动，但还是淡淡道：“老夫孤家寡人一个，又不炼器，要这地火火眼做什么，而且地火火眼乃是一处天然之地，若是没有驻地仙察允许，岂是说转让就能转让的。”
“我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吗？”此时一个声音至人群外围响起，众人回身看去，其中有些认识的惊呼道：“金初察。”
来人青年模样，开窍境后期修为，身形不高，但眼神凌厉，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道路，此人走上前来，对着霸刀老祖抱拳见礼：“霸刀前辈。”
霸刀老祖也收敛了身上的气息，抱拳道：“金鸿初察来做什么？”
“昨日收到火流门消息，知道了事情始末，虽有协议约定，但血洗一宗实在有伤天和，也非正道殿所容，今日赶来是想从中调停，不曾想还是来晚了一步，元门主竟然自尽了。”金鸿说着，一脸惋惜。
“那依金初察之见，今日之事该如何解决？”霸刀老祖淡淡道。
金鸿思量了许久之后才道：“事已至此，只要前辈不动杀念，自然按照协议约定进行赔付，关于火眼，前辈要是愿意，我可以做主将其转让给前辈。”
“还是那句话，老夫要火眼无用，只要灵石。”霸刀老祖道。
金鸿邹眉，此时张青忽然走上前道：“金初察，天卦门作为眼下九阳宗内唯一的炼器宗门，在下斗胆，想接手火眼，还望金初察成全，若如此，天卦门愿意待火流门对霸刀前辈进行赔付。”
“这？”金鸿有些迟疑，把目光看向霸刀老祖，霸刀老祖回应道：“我无所谓。”
见霸刀老祖同意，金鸿又将目光转向虚弱不堪的火原道：“你是火流门现在唯一的弟子，这般处置你觉得如何？”
火原点点头道：“火流门已经不复存在，只求能了却此间因果，全听金初察安排。”
就在众人以为事情就这样解决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我不同意。”
众人寻声望去，随即一脸震惊，就见元宏在元双的搀扶下，后面还跟着昨日没有加入天卦门的那帮弟子从殿中走出。
火原此时离得最近，看着元宏，内心猛然一颤，特别是元双看向自己的目光，其中有愤怒，有怨恨，愧疚的低下头，火原脑中一片空白。
有一个青年紧走几步，从火原怀里一探，很快拿出一个玉佩，将玉佩聚过头顶，那青年高深道：“火原早已暗中投靠了天卦门，这是天卦门的弟子玉佩。”
“天卦门暗中收买火原，将那块三阶的精金替换，并且用他物替代被地火毁去，火原将那块精金又送回了天卦门，这整件事，就是天卦门连同霸刀老祖针对火流门的一场阴谋，还请金初察明鉴，替我火流门找回公道。”元宏的声音缓缓响起，看向金鸿。
金鸿此时面色凝重，默默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张青，后者此时满脸迷茫，将目光看向了霸刀老祖。
霸刀老祖神色平静，丝毫没有在意元宏的话，淡淡道：“什么阴谋，我只是想锻造一柄宝刀而已，你们说的这些就算是真的，也是天卦门所为，与我何干。”
“张青，证据确凿，你还有和话说？”元宏喝道。
“谁知道你从哪里找了我天卦门的弟子玉佩，嫁祸于人。”张青此时有些慌了，霸刀老祖他惹不起，仙察他也惹不起，事情闹得这么大，众目睽睽，若事情被证实，他张青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哼，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你昨日不是还说天卦门内有一枚精金吗，可敢拿出来一观，那块精金曾被火眼的地火淬炼过，与寻常修士真火有很大区别。”
“天卦门没有什么精金，昨日不过信口一说罢了。”张青嘴硬道，但在场的众人也渐渐回过味来了，知道此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了，毕竟这事情发展到最后，天卦门得到地火火眼，乃是最后的受益者。
“呵呵，那你却看看此人是谁？”元宏说着一侧身，众人这才发现在元宏身后，有两名弟子架着一个青年。
人群中的白茹忍不住惊呼：“秦大哥。”不少人测目，但很快目光便回到场中。
“此人是灵宝观的秦陌，正是他当初把霸刀老祖找你们锻造宝刀的事情透露给了火流门弟子，并且还告知了霸刀老祖的行踪，火流门这才会找上霸刀老祖，准备为其锻造宝刀，这一切都是你谋划好的。”没人发现元宏竟然当着霸刀老祖直呼其名。
秦陌想到项贞此前的交代，此时哪里敢推脱，装作辩解道：“都是天卦门的人要我这样做的，霸刀前辈开始找到天卦门炼器，天卦门随后向火流门借地火，但并未说借地火何用，这一切就是一个引子，他们就是想引火流门入局，一旦火流门动心，我再适时的把霸刀前辈是要锻造宝刀以及行踪透露给火流门。”
“你们，你们血口喷人，他说的根本就不是真的。”张青嘴硬道。
“公道自在人心，还请金初察还我火流门一个公道。”元宏说道。
“还请金初察还我火流门一个公道。”众弟子齐呼。
“事出突然，我会好好调查，张门主，还请一同随我返回驻地吧。”
“金初察，我……”
金鸿目光一凝，张青顿时不敢多言。
而元宏则是开口道：“证据确凿，还请金初察当着这数千名同道在此公开审理，以正视听。”
金鸿面皮一抖，深吸一口气道：“此事牵扯太广，不可儿戏，待我调查清楚，自会公告结果。”
“对，都是你元宏一家之言，我看这才是你们的阴谋，想就此搬倒我天卦门，一家独大。”知道了金鸿的态度，张青心中涌起一丝希望。
就在此时，元双脑中响起一道声音，脸色不断变化，片刻之后，元双看向躺在地上的火原道：“火原，到了这时候，你还不告诉我你真实的身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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