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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刀铡雨墨

    两班衙役站好位置,雨墨就这样也拖拽着,带入了开封府的大堂之上。

    雨墨看的周围衙役面无表情,心中自然也很是害怕的,特别是在旁边放着的三口铡刀,虽然现在其还用黑布包裹的很严实,但是却也微微漏出冷冷的寒光。

    雨墨深一脚浅一脚的迈入公堂,第一眼也看到了在外围阁台上站着的宋辉与杨兰,心中也多少有点心安,宋辉对雨墨点了点头,示意其不要紧张,实话实说就是。

    雨墨也咬了咬牙,点头走到堂前,跪倒在地,说道:“青天包大人在上,受小人一拜。”

    包大人点了点头,惊堂木一拍,问道:“堂下所跪何人?因何要揽本相去路,拦轿喊冤?”

    雨墨听包大人问话,也缓缓抬起头向着公堂之上的包大人看去,只见这包大人身着官服,面容黝黑,怒目圆睁,不怒自威。

    雨墨也心中一惊,虽然想到过包大人容貌不可恭维,毕竟外界传闻包大人铁面无私,皮肤黑中透亮,则也万没想到过包大人真的会如此面容,看样子真不像那些白白胖胖的朝廷官员,倒像是那地府的判官一般。

    不过雨墨现在也着实不敢对包大人的面容评头论足,赶忙弯下腰,回答道:“小人叫做雨墨,乃是江苏常州武进县人士,小人来此开封府正是为我家公子颜查散喊冤。”

    包大人也早已听闻宋辉与杨兰说明了颜查散案件经过,虽然二人其中细节也不甚明了,可是也了解了个大概,所以面容也未有所变化,继续问道:“那你又是那颜查散的什么人?”

    雨墨则恭敬的答道:‘颜查散正是我家公子,我是我们加公子的一名书童。”

    包大人点了点头,心中道:书童为主喊冤,倒也还算是情真意切。

    包大人现在心中也粗略捋顺了此事的情况,不过转念之间也不再询问雨墨颜查散案情的事情了,反而面色突然变得严厉起来,反而是问道:“此事本相明了了,不过本相现在暂且问你另一件事,就在昨日晚间,开封府又一刺客前来寄笺留刀,还伤了我开封府人员,你可认识此人?”

    雨墨那自然是万不可能想到自己的白五叔会敢去开封府寄笺留刀,所以被包大人如此一问,立马有点懵住了,忙说道:“青天大老爷哎!什么刺客啊?小人不知啊。”

    宋辉也看在眼里,这包大人看来真的是对昨晚白玉堂夜入开封府打伤南侠展昭一事,耿耿于怀,所以现在看到雨墨居然喊冤短句方式和白玉堂寄笺留刀如出一辙,也应该是猜测了个七七八八其和白玉堂必有关系,现在此时估计也有点恼羞成怒了。

    公堂之上的包大人,冷眼看去,随后冷哼一声,说道:“哼,你不知道?那昨晚刺客寄笺留刀所留下的短句怎么和你今日拦轿喊冤之短句一模一样!?”

    说话之间,包大人也将昨晚白玉堂的短句信笺拍在了桌子上,赵虎也取下信笺递给雨墨观瞧,好让其心服口服。

    雨墨看到此信笺,也是心中叫苦,那“颜查”“散冤”真的和自己所说短句一模一样,现在自己就算百口也莫辩了。

    雨墨叫苦,现在其也恨不得好好找白玉堂理论一下了,自己这个白五叔到真是不怕给自己找乱子。

    宋辉看在眼里,心中也猜测出了一个七七八八,想必雨墨到东京汴梁的时候,正巧碰到了锦毛鼠白玉堂,这拦轿喊冤以及奇怪的短句方式恐怕都是白玉堂教唆的。

    并且白玉堂八成是未给雨墨说明自己会夜入开封府寄笺留刀,所以雨墨现在着实有点不知所措了。

    宋辉想得一点都没有错,现在雨墨完全一脸的蒙圈,完全没想到是自己的白五叔来这开封府寄笺留刀,这话是白玉堂教的不假,可是白玉堂当时给雨墨的意思却也只是让其这么喊话,是为了引起包大人的注意。

    毕竟包大人公务繁忙,每日喊冤之人那自然不在少数,如果想要让颜查散一案尽快让包大人处理,这一方法也确实是个可行的办法。

    可是现在的雨墨却有点害怕,虽然也差不多认定此事就是自己的白五叔所谓了,可是自己怎么能把自己的五叔叔给供出来?看包大人的意思,要是逮到了自己的白五叔的话,包大人非将其送进铡刀口不可。

    想到这里,雨墨那也是笃定了,自己就算打死也不能将自己的白五叔供出来啊,所以咬了咬牙,回答道:“包、包大人,你说的什么,小人听不明白啊。”

    包大人刚刚看雨墨沉默了一会,以为其会招供,则也万没想到雨墨还是如此顽固,包大人冷哼一声,继续问道:“你不明白?那这两分信笺你到时给本相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这...”雨墨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找不出合适的理由。

    现在包大人现在也是已经认定雨墨和白玉堂有什么关系了,所以面色很不和善,惊堂木一拍,说道:“你这支支吾吾的说些什么?如果再不言明真相,本相叫你好看。”

    雨墨咬了咬牙,心中突然生有一计,于是回答道:“包大人你说此人是刺客,据我所知,您说的这人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功夫还很是不错,胆子也着实很大,是也不是?”

    宋辉也看的奇怪,雨墨真的要把白玉堂供出来?看其说的有鼻子有眼,这也是很难说的。

    包大人也看到雨墨说的如此很是详细,其描述也和白玉堂长相差不多,多以也稍微稳了稳心神,继续问道:“那是说于此人到底是谁?他现在身在何处?”

    雨墨小眼睛一转,又说道:“我说包相爷,这事我真的不知道啊。”

    包大人一听,原本熄下的火焰立马又被燃了起来,惊堂木又是一拍,说道:“好你个刁民顽主,竟敢戏弄本相!如果你不知道,那为何对此人相貌知道的如此之多?”

    雨墨一听,也回答道:“不满青天包大人,按照刚刚大人您的意思,我猜测出这刺客肯定是翻墙入院的,您想啊,如果太胖了,行动不便,那肯定是翻阅不了院墙的,我又说他不高不矮,包大人您看着四个字,写的如此俊秀,见字如见人,我想这人肯定模样不错,高了自然不行,矮了那也是不可以了,还有其能夜入开封府那自然是武艺不错,如果黑干憔瘦的话,那武艺怎么能高的了?您说是不?”

    雨墨说的有理有据,让包大人也一阵哑然,宋辉也心中笑了笑,这雨墨鬼点子还真是多,竟然把包大人给摆了一道。

    可是现在的包大人则已经吹胡子瞪眼了,明显也受了很大的肝火,惊堂木一拍,喊道:“哼,你这小娃娃,当真是狡猾的很!竟然敢戏弄本相!本相看来不动刑的话,你是不可能招的了,来人呐!狗头铡伺候!给我将此人双足铡去!”

    包大人一声令下,王朝马汉也已经将青天三铜铡中的虎头铡抬了上摆在了雨墨面前。

    包大人当真是刀铡雨墨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