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可怜之人
男人最后还是被赶了出来，没有牵扯到秦山风什么。
出了赌坊，秦山风深吸一口气，感觉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男人又被暴揍一顿，如死狗般躺在地上，只是目光怨毒地看向秦山风，好像自己所有的不幸都源自于他。
男人低吼道：“为什么！？为什么刚才不给我钱！”
秦山风的眼神里已经没有同情，一句话没说，转身离开了。
这座赌坊一定有问题，但现在仅凭他自己还不能动。
秦山风走后，赌坊里出来了两个人把男人架了起来。
“你们想要干什么？？”
男人惊慌道：“我现在没有钱，钱的话，你们去找刚才那小子要。”
左边的人上去就是一巴掌，“闭嘴，老实跟我们走，有人要见你。”
男人蔫吧下来，任由两人架着自己回到了赌场。
“老大，人带到了。”
一个暗不透光的房间里，青年一脚踹开匍匐在他脚下衣衫半裸的女人，在衣服上随手扣上一扣。
“把他放这儿吧。”
青年俯视着男人，问道：“你叫张拾是吧？”
张拾结结巴巴道：“你……怎么知道？”
“那就没错了。”
青年缓缓说道：“张拾，原来是一个小商人，半年前来我赌坊赌钱，之后时运不济频繁输钱，最后把自己房子都输没了。”
“但是没有人知道，其实他是在这里染上了烟瘾，虽然在赌坊里有赢有输，但是大部分的钱都用来买大烟了，以赌养毒，所以才变得负债累累。”
张拾瞪大眼睛，“你……你到底是谁？”
青年咧嘴一笑，“我叫花明，是这间赌坊的主人。”
张拾一愣，表情缓缓扭曲起来
“原来是你！就是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染上烟瘾！从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就被你暗算了，安排人给我递什么提神香，后来我才知道那就是大烟！”
张拾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最后竟然挣扎着向花明扑去。
“我……我杀了你！”
砰——！
张拾的身体如炮弹般被花明一脚踹飞，镶在了墙上。
“老大不小的人了，做事之前最好考虑一下自己是什么情况。”
花明低头拍了拍自己的裤脚，似乎嫌弃它刚刚沾上了灰尘。
“你从三个月前开始，欠我这赌坊一万银币，也就是合着一千金币，这笔账我还没和你好好算呢，你怎么敢造次？”
花明一步步走向张拾，一脚踩在他的身上
“况且你以后不想要大烟了吗？真那么有骨气，早就不来了。”
张拾费力挣扎着，“你不得好死！”
花明眉头微皱，把脚挪开，对旁边人吩咐道：“把他给我关在隔壁的房间里。”
“是！”
“花明！你不得好死！”
此时的张拾似乎比较清醒，对花明的仇恨从眼神中溢出。
花明背着手从张拾身边走开
“对于不听话的人，只能多管教管教了。”1
…………
青楼
此时王森和武翰池相对而坐，两人的两只胳膊都被一片片丰满环抱。
脂粉的味道充斥着武翰池的鼻腔，他有些发晕。
“公子，今天想玩点什么啊？”
“公子，选我吧！”
这里是冀州的青楼，女子自然品质都是极高，莺莺燕燕，吐息如兰，少年正是血气方刚时，这一会便感觉体内燥热难当。
“我去拿点东西！”
王森率先挣脱旁边的美女，向一边走去。
“我和他一起。”
武翰池哈哈大笑两声，急忙跟上。
他俩走后，几个女人神色古怪围在一起嘁嘁喳喳讨论起来。
“喂，你说他们会不会是个雏啊，哈哈哈哈哈！”
几人笑得前仰后合，胸前的两坨山峰剧烈抖动起来，看起来波涛汹涌。
王森和武翰池像做贼一样逃到一边，跌跌撞撞折腾了好长时间，来到了一道长廊里。
武翰池瞪着眼睛，“我说你小子不厚道啊，跑什么呀？”
王森喘道：“放屁，咱俩脸红的都跟猴屁股似的，再不跑一会儿都得被她们吃了。”
两人对视沉默一阵，忽然大笑起来
“你（你小子）也不怎么样嘛。”
王森撇撇嘴，“我是还是个雏，但我也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直接就交代在这了。”
“谁说不是呢？”
武翰池抹了一把汗，“赶紧溜达溜达，看看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好！”
两人身手敏捷，穿梭在长廊里，也不知走了多久，来到了一处后院。
“这次带了多少货？”
一个女人的声音隐隐约约从后院传来，王森急忙给武翰池使了个眼色，两人把耳朵贴在墙上，屏息凝神。
“不多，也就十罐。”
后院里，一个男人将木箱轻轻放在地上，里面是一个个白瓷罐。
女人抱怨道：“怎么这么少？这让我们怎么做生意？”
男人解释道：“最近上面查的严，能带出来这些分给你们就不错了。”
女人撇撇嘴，“切，还不是那些当官的过来享受，回过头来又开始查我们，真能整景。”
男人耐心说道：“北镇抚司不按常规出牌，总之你多小心点儿吧。”
“行了行了，知道了。”
女人抱起箱子，转身离开。
武翰池悄声道：“敢打赌那箱子里的肯定是大烟。”
王森探了一下头，招呼道：“跟一下看看能不能有什么进展。”
三小时后，暗香坊
张拾趴在地上，不停地用脸蹭着花明的鞋子。
花明笑着问道：“张拾，你是什么？”
张拾的脸上呈现病态的苍白，全身轻微地抽搐。
“我……我就是花明大人养的一条狗！”
花明神情厌恶，一脚踹开张拾
“你不是有骨气吗？不是讲尊严吗？”
花明冷笑连连，将一个白瓷小罐摔在地上，白色的粉末散落一地，张拾神色如狂，想狗一样不停舔着那些白.粉。
“我告诉你，沾上了这东西，什么狗屁尊严都tm是扯谈。”
花明朝着张拾的脸上啐了一口，一手揪起他的头发
“现在我要和你做一个买卖，不仅可以让你有大烟抽，还可以将你之前的欠款一笔勾销，怎么样，做不做？”
张拾一听，顿时欣喜若狂，点头如捣蒜
“做，做，老板有什么指示。”
花明淡淡道：“一会会有人给你一些大烟，你拿到地面上去售卖，卖得越多提成越高，你就算我们的下线了，但是不管谁问起你有关于暗香坊的事情，你都一个字不能提，否则无论你在哪我都能找到你！”
花明的语气渐寒，张拾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连声道：
“好的，好的。”
“你现在可以滚了。”
花明招招手，旁边人把张拾重新架起来向外走去。
“花明，真的有必要这么谨慎吗？”
一人出声问道，正是之前和花明一起领头围堵稽查司的人。
“李崇，我虽然习惯嚣张了一些，但人不傻，今天跟张拾进来的那个少年，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没那么简单。”
花明缓缓起身，“回头多给张拾送些药，找个机会给那些人做个套，给他送进去，让他们北镇抚司自己人抓自己人。”
李崇笑道：“也行。”
傍晚，秦山风五人重新回到了小院里
白天和池晓月接过头的童鹏说道：
“根据巡安司和县衙的情报，初步锁定了一家赌坊，名为暗香坊。”
秦山风眼神一凝，暗香坊，不正是自己白天去过的地方吗？
那里果然有问题！
秦山风扭头问道：“王森，你们那边怎么说？”
王森语气凝重道：“我和武翰池去了曲廊最大的青楼，在那里我们怀疑有大烟交易。”
武翰池接话道：“没有找到切实证据，我们跟踪了一个疑似提供货源的人，但那人身法了得，又呈了地形之利，我们最后就跟丢了。”
童鹏认真说道：“组长，曲廊的情况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说实话，我们这次能顺利完成侦查任务就已经很不错了。”
秦山风的大脑飞速运转起来，如果来硬的不行，那就只能抓住对面内线往上顺藤摸瓜了。
秦山风沉思道：“我们这两天先稳住，盯住暗香坊不要轻动，看看蓝砀那边怎么行动。”
武翰池问道：“那青楼那边呢？”
秦山风沉声道：“我们一组只有五个人，没有人力再去盯青楼了，轮番换人盯赌坊那边，看看能不能抓到些小鱼小虾。”
几人齐声回道：“好！”
三天后
和秦山风一样，在县衙的蓝砀自己在房间里也一愁莫展。
就在这时，小卢从外面跑进来
“砀哥，有情报了！”
蓝砀精神一振，“什么情况？”
小卢兴奋道：“据县衙巡逻的捕人称，今天在十里街那边有一个大烟贩子，貌似手里货不少，可能是个大头。”
蓝砀腾得一下站起身来，“立刻请求县衙的捕官配合，我们现在就去十里街踩点，抓他个现行！”
“好，我这就去叫人！”
小卢小跑走开，蓝砀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真是天赐良机，自己正愁怎么找到突破口呢！
蓝砀并不知道自己无意间掉进了花明给秦山风设置的陷阱里，而正是因为秦山风的分组行动，才阴差阳错地导致他们没有全军覆没！
出了赌坊，秦山风深吸一口气，感觉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男人又被暴揍一顿，如死狗般躺在地上，只是目光怨毒地看向秦山风，好像自己所有的不幸都源自于他。
男人低吼道：“为什么！？为什么刚才不给我钱！”
秦山风的眼神里已经没有同情，一句话没说，转身离开了。
这座赌坊一定有问题，但现在仅凭他自己还不能动。
秦山风走后，赌坊里出来了两个人把男人架了起来。
“你们想要干什么？？”
男人惊慌道：“我现在没有钱，钱的话，你们去找刚才那小子要。”
左边的人上去就是一巴掌，“闭嘴，老实跟我们走，有人要见你。”
男人蔫吧下来，任由两人架着自己回到了赌场。
“老大，人带到了。”
一个暗不透光的房间里，青年一脚踹开匍匐在他脚下衣衫半裸的女人，在衣服上随手扣上一扣。
“把他放这儿吧。”
青年俯视着男人，问道：“你叫张拾是吧？”
张拾结结巴巴道：“你……怎么知道？”
“那就没错了。”
青年缓缓说道：“张拾，原来是一个小商人，半年前来我赌坊赌钱，之后时运不济频繁输钱，最后把自己房子都输没了。”
“但是没有人知道，其实他是在这里染上了烟瘾，虽然在赌坊里有赢有输，但是大部分的钱都用来买大烟了，以赌养毒，所以才变得负债累累。”
张拾瞪大眼睛，“你……你到底是谁？”
青年咧嘴一笑，“我叫花明，是这间赌坊的主人。”
张拾一愣，表情缓缓扭曲起来
“原来是你！就是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染上烟瘾！从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就被你暗算了，安排人给我递什么提神香，后来我才知道那就是大烟！”
张拾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最后竟然挣扎着向花明扑去。
“我……我杀了你！”
砰——！
张拾的身体如炮弹般被花明一脚踹飞，镶在了墙上。
“老大不小的人了，做事之前最好考虑一下自己是什么情况。”
花明低头拍了拍自己的裤脚，似乎嫌弃它刚刚沾上了灰尘。
“你从三个月前开始，欠我这赌坊一万银币，也就是合着一千金币，这笔账我还没和你好好算呢，你怎么敢造次？”
花明一步步走向张拾，一脚踩在他的身上
“况且你以后不想要大烟了吗？真那么有骨气，早就不来了。”
张拾费力挣扎着，“你不得好死！”
花明眉头微皱，把脚挪开，对旁边人吩咐道：“把他给我关在隔壁的房间里。”
“是！”
“花明！你不得好死！”
此时的张拾似乎比较清醒，对花明的仇恨从眼神中溢出。
花明背着手从张拾身边走开
“对于不听话的人，只能多管教管教了。”1
…………
青楼
此时王森和武翰池相对而坐，两人的两只胳膊都被一片片丰满环抱。
脂粉的味道充斥着武翰池的鼻腔，他有些发晕。
“公子，今天想玩点什么啊？”
“公子，选我吧！”
这里是冀州的青楼，女子自然品质都是极高，莺莺燕燕，吐息如兰，少年正是血气方刚时，这一会便感觉体内燥热难当。
“我去拿点东西！”
王森率先挣脱旁边的美女，向一边走去。
“我和他一起。”
武翰池哈哈大笑两声，急忙跟上。
他俩走后，几个女人神色古怪围在一起嘁嘁喳喳讨论起来。
“喂，你说他们会不会是个雏啊，哈哈哈哈哈！”
几人笑得前仰后合，胸前的两坨山峰剧烈抖动起来，看起来波涛汹涌。
王森和武翰池像做贼一样逃到一边，跌跌撞撞折腾了好长时间，来到了一道长廊里。
武翰池瞪着眼睛，“我说你小子不厚道啊，跑什么呀？”
王森喘道：“放屁，咱俩脸红的都跟猴屁股似的，再不跑一会儿都得被她们吃了。”
两人对视沉默一阵，忽然大笑起来
“你（你小子）也不怎么样嘛。”
王森撇撇嘴，“我是还是个雏，但我也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直接就交代在这了。”
“谁说不是呢？”
武翰池抹了一把汗，“赶紧溜达溜达，看看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好！”
两人身手敏捷，穿梭在长廊里，也不知走了多久，来到了一处后院。
“这次带了多少货？”
一个女人的声音隐隐约约从后院传来，王森急忙给武翰池使了个眼色，两人把耳朵贴在墙上，屏息凝神。
“不多，也就十罐。”
后院里，一个男人将木箱轻轻放在地上，里面是一个个白瓷罐。
女人抱怨道：“怎么这么少？这让我们怎么做生意？”
男人解释道：“最近上面查的严，能带出来这些分给你们就不错了。”
女人撇撇嘴，“切，还不是那些当官的过来享受，回过头来又开始查我们，真能整景。”
男人耐心说道：“北镇抚司不按常规出牌，总之你多小心点儿吧。”
“行了行了，知道了。”
女人抱起箱子，转身离开。
武翰池悄声道：“敢打赌那箱子里的肯定是大烟。”
王森探了一下头，招呼道：“跟一下看看能不能有什么进展。”
三小时后，暗香坊
张拾趴在地上，不停地用脸蹭着花明的鞋子。
花明笑着问道：“张拾，你是什么？”
张拾的脸上呈现病态的苍白，全身轻微地抽搐。
“我……我就是花明大人养的一条狗！”
花明神情厌恶，一脚踹开张拾
“你不是有骨气吗？不是讲尊严吗？”
花明冷笑连连，将一个白瓷小罐摔在地上，白色的粉末散落一地，张拾神色如狂，想狗一样不停舔着那些白.粉。
“我告诉你，沾上了这东西，什么狗屁尊严都tm是扯谈。”
花明朝着张拾的脸上啐了一口，一手揪起他的头发
“现在我要和你做一个买卖，不仅可以让你有大烟抽，还可以将你之前的欠款一笔勾销，怎么样，做不做？”
张拾一听，顿时欣喜若狂，点头如捣蒜
“做，做，老板有什么指示。”
花明淡淡道：“一会会有人给你一些大烟，你拿到地面上去售卖，卖得越多提成越高，你就算我们的下线了，但是不管谁问起你有关于暗香坊的事情，你都一个字不能提，否则无论你在哪我都能找到你！”
花明的语气渐寒，张拾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连声道：
“好的，好的。”
“你现在可以滚了。”
花明招招手，旁边人把张拾重新架起来向外走去。
“花明，真的有必要这么谨慎吗？”
一人出声问道，正是之前和花明一起领头围堵稽查司的人。
“李崇，我虽然习惯嚣张了一些，但人不傻，今天跟张拾进来的那个少年，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没那么简单。”
花明缓缓起身，“回头多给张拾送些药，找个机会给那些人做个套，给他送进去，让他们北镇抚司自己人抓自己人。”
李崇笑道：“也行。”
傍晚，秦山风五人重新回到了小院里
白天和池晓月接过头的童鹏说道：
“根据巡安司和县衙的情报，初步锁定了一家赌坊，名为暗香坊。”
秦山风眼神一凝，暗香坊，不正是自己白天去过的地方吗？
那里果然有问题！
秦山风扭头问道：“王森，你们那边怎么说？”
王森语气凝重道：“我和武翰池去了曲廊最大的青楼，在那里我们怀疑有大烟交易。”
武翰池接话道：“没有找到切实证据，我们跟踪了一个疑似提供货源的人，但那人身法了得，又呈了地形之利，我们最后就跟丢了。”
童鹏认真说道：“组长，曲廊的情况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说实话，我们这次能顺利完成侦查任务就已经很不错了。”
秦山风的大脑飞速运转起来，如果来硬的不行，那就只能抓住对面内线往上顺藤摸瓜了。
秦山风沉思道：“我们这两天先稳住，盯住暗香坊不要轻动，看看蓝砀那边怎么行动。”
武翰池问道：“那青楼那边呢？”
秦山风沉声道：“我们一组只有五个人，没有人力再去盯青楼了，轮番换人盯赌坊那边，看看能不能抓到些小鱼小虾。”
几人齐声回道：“好！”
三天后
和秦山风一样，在县衙的蓝砀自己在房间里也一愁莫展。
就在这时，小卢从外面跑进来
“砀哥，有情报了！”
蓝砀精神一振，“什么情况？”
小卢兴奋道：“据县衙巡逻的捕人称，今天在十里街那边有一个大烟贩子，貌似手里货不少，可能是个大头。”
蓝砀腾得一下站起身来，“立刻请求县衙的捕官配合，我们现在就去十里街踩点，抓他个现行！”
“好，我这就去叫人！”
小卢小跑走开，蓝砀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真是天赐良机，自己正愁怎么找到突破口呢！
蓝砀并不知道自己无意间掉进了花明给秦山风设置的陷阱里，而正是因为秦山风的分组行动，才阴差阳错地导致他们没有全军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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