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瓶颈
二人看着顾小怜恭敬低俯着身子，缓缓退出房间，然后消失在二人的视野中。
过了片刻，宋至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吞咽肉食的柳水生，有一搭没一搭地讲着。
“刚才我观察她的修为，大约在炼气一重和炼气二重之间，看她的灵根那般……她倒确实诚实，她的平日修炼也算是刻苦了。”
毕竟宋至这四十多载，大部分时间都在游历四方，整个江河州，他基本上都经历过。
他自己很清楚自己在整个州中，也只是最底层的那批修炼者。
但是他凭借着小心谨慎和一身扎实的功夫，面对险境不止一次敌对过比自己强上数倍的修炼者，而且他在这游历的途中，因此也有机会见过不少的人和事。
其中宋至就见过不少天赋异禀的绝世骄子，他们是宗门或者家族中的掌上明珠，只要给他们一些时日，绝对能一飞冲天，但是却因为骄纵，或者是奸人陷害而半路夭折;
当然也见过不少默默无闻甚至是平庸的人，在磨砺中暗暗积攒力量，不声不响，但是最终反而成为那匹黑马，能够一举成名。
宋至是有心拉顾小怜一把，因为努力同样是一种天赋，而显然顾小怜就拥有这种天赋。
但是像她这样能够努力的人太多了，就像宋至刚收的柳水生一样，天赋不知道比绝大多数人好上多少，而且还愿意刻苦修炼，甚至绝大多数时间都用来苦修。
而世间上到底有多少个人，像顾小怜一样天资薄弱但是却努力，结局却一样是坠于尘埃里，平凡一生。
宋至帮扶，那天下这么多人，想要怎么能够帮扶的来。
而且顾小怜偷学这件事，如果追溯起来，可以变成一件极为严重的问题，所幸他最近教导柳水生的《蛮牛劲》不是清台宗的绝学。
《蛮牛劲》只是宋至自己在外游历的时候，寻找来的一门功法。
所以教导的时候，倒也没有什么隐藏的必要，所以就没有在意顾小怜，也就一直没有警告她。
“她……哎。”
柳水生听罢，心里也是明白，宋至为什么愿意让顾小怜旁听了。
顾小怜平日大多时间都要在宗中做杂役，这样的环境还能刻苦修炼。
所以在对她心生同情的时候，确实更是让人敬佩。
他本来还是想讲些什么，但还只是叹了口气，没有说出口。
自己都管不好自己了，那有闲工夫去理别人。
所以下一刻，柳水生也对她不再多想，转眼便将这件事抛出脑中，不在理会，继续狼吞虎咽起来。
毕竟现在在柳水生眼中，哪有什么比修炼更加重要的东西呢。
“春至时分的时候，宗中会举行会武大比，大概……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吧。”
宋至突然话题一转，在一旁接着说道。
柳水生听见，努力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以后，摸了把嘴巴上的油。
“会武大比？难道我也要参加吗？”
听见柳水生的话，宋至微笑着说道，
“那是自然，和你一同参加会武大比的，绝大多都是同等修为的人，最多……也不超过炼气五重而已。
其实重在参与嘛，你一直在这个小院里闭修，太闭塞了，多接触些其他修炼者也是好的。毕竟只有等你见识过其他同龄人的模样，这样或许你能够更加有自信心吧。”
柳水生听到参加大比的人修为会和自己差不多，心里先是松了口气。
而且宋至好像也没什么要求，只是说让他多接触一下而已，所以柳水生他心里的压力自然是更少了。
“就这么想象我，我才修炼几个月而已。”
但是当他听到宋至的最后一句话，虽然没有说出口，其实心里倒是有些吐槽，其实他自己也是没有多少信心的啊。
“明日起，我教会你剩下的招式冲牛顶以后，这两月就不再教导你新的招式功法了。”
柳水生咽下嘴巴里的最后一口肉，像是听到什么惊喜的事情一样，连忙抬头看向宋至，脸上则是满满的期待。
冲牛顶！
早在修炼蛮牛拳的时候，柳水生就想要两个招式一起修炼。
但是当时宋至就和他讲过，冲牛顶的威力和蛮牛拳不是一个级别，而且难度和要求自然上了一个档次。
自己当然是早就想要修炼了，只不过宋至一直以修为不够为由，不让他修炼。
所以柳水生自从到达三牛之力，也就是《蛮牛劲》小成以后，一直都是在磨练蛮牛拳。
《蛮牛劲》中，修炼出一牛之力算是入门，三牛之力就是小成，六牛之力则达到大成，至于九牛之力就到达了圆满。
宋至一脸正色地接着讲道。
“想必你修炼《蛮牛劲》是不是总觉得差些什么？”
听见宋至的话，柳水生连忙点头。
修炼了两个月以来，柳水生修炼的《蛮牛劲》已经能够达成四牛之力。
他在这门功法的修炼上，已经达到并且超过小成的水平了，但是总是还是差一些，才能够到达大成的水准。
而且他在每日打熬修炼的时候，其实自己也是能够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了。
在越来越强壮的肌肉之中，潜伏在他血肉之中，好像有着什么东西在其中蠕动。
每当这些东西想要破体而出的时候，却又被其他什么东西阻碍住。
柳水生有一种预感，如果等他体内潜伏的那种东西突破的时候，就是他达到大成甚至是圆满的时候，所以想要突破，终归还是差了一口气。
让他恼火的是，无论他怎么修炼，那最后一步，却是不论他如何修炼，都是无法彻底的完成。
看见柳水生的样子，宋至便知道柳水生的情况了，于是微笑着讲道。
“想要修炼到大成的话，仅仅是修炼还是不够的，只有在真正的实战中，才能不断突破。
其实在宗门的后山中，放养着许多妖兽，这些妖兽等阶不高，实力也就一般，是专门用于弟子磨炼实战所用。
最近几日加紧修炼最后这一门功法，等到你能够练成冲牛顶的时候，我就带你去后山中实战修炼。”
过了片刻，宋至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吞咽肉食的柳水生，有一搭没一搭地讲着。
“刚才我观察她的修为，大约在炼气一重和炼气二重之间，看她的灵根那般……她倒确实诚实，她的平日修炼也算是刻苦了。”
毕竟宋至这四十多载，大部分时间都在游历四方，整个江河州，他基本上都经历过。
他自己很清楚自己在整个州中，也只是最底层的那批修炼者。
但是他凭借着小心谨慎和一身扎实的功夫，面对险境不止一次敌对过比自己强上数倍的修炼者，而且他在这游历的途中，因此也有机会见过不少的人和事。
其中宋至就见过不少天赋异禀的绝世骄子，他们是宗门或者家族中的掌上明珠，只要给他们一些时日，绝对能一飞冲天，但是却因为骄纵，或者是奸人陷害而半路夭折;
当然也见过不少默默无闻甚至是平庸的人，在磨砺中暗暗积攒力量，不声不响，但是最终反而成为那匹黑马，能够一举成名。
宋至是有心拉顾小怜一把，因为努力同样是一种天赋，而显然顾小怜就拥有这种天赋。
但是像她这样能够努力的人太多了，就像宋至刚收的柳水生一样，天赋不知道比绝大多数人好上多少，而且还愿意刻苦修炼，甚至绝大多数时间都用来苦修。
而世间上到底有多少个人，像顾小怜一样天资薄弱但是却努力，结局却一样是坠于尘埃里，平凡一生。
宋至帮扶，那天下这么多人，想要怎么能够帮扶的来。
而且顾小怜偷学这件事，如果追溯起来，可以变成一件极为严重的问题，所幸他最近教导柳水生的《蛮牛劲》不是清台宗的绝学。
《蛮牛劲》只是宋至自己在外游历的时候，寻找来的一门功法。
所以教导的时候，倒也没有什么隐藏的必要，所以就没有在意顾小怜，也就一直没有警告她。
“她……哎。”
柳水生听罢，心里也是明白，宋至为什么愿意让顾小怜旁听了。
顾小怜平日大多时间都要在宗中做杂役，这样的环境还能刻苦修炼。
所以在对她心生同情的时候，确实更是让人敬佩。
他本来还是想讲些什么，但还只是叹了口气，没有说出口。
自己都管不好自己了，那有闲工夫去理别人。
所以下一刻，柳水生也对她不再多想，转眼便将这件事抛出脑中，不在理会，继续狼吞虎咽起来。
毕竟现在在柳水生眼中，哪有什么比修炼更加重要的东西呢。
“春至时分的时候，宗中会举行会武大比，大概……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吧。”
宋至突然话题一转，在一旁接着说道。
柳水生听见，努力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以后，摸了把嘴巴上的油。
“会武大比？难道我也要参加吗？”
听见柳水生的话，宋至微笑着说道，
“那是自然，和你一同参加会武大比的，绝大多都是同等修为的人，最多……也不超过炼气五重而已。
其实重在参与嘛，你一直在这个小院里闭修，太闭塞了，多接触些其他修炼者也是好的。毕竟只有等你见识过其他同龄人的模样，这样或许你能够更加有自信心吧。”
柳水生听到参加大比的人修为会和自己差不多，心里先是松了口气。
而且宋至好像也没什么要求，只是说让他多接触一下而已，所以柳水生他心里的压力自然是更少了。
“就这么想象我，我才修炼几个月而已。”
但是当他听到宋至的最后一句话，虽然没有说出口，其实心里倒是有些吐槽，其实他自己也是没有多少信心的啊。
“明日起，我教会你剩下的招式冲牛顶以后，这两月就不再教导你新的招式功法了。”
柳水生咽下嘴巴里的最后一口肉，像是听到什么惊喜的事情一样，连忙抬头看向宋至，脸上则是满满的期待。
冲牛顶！
早在修炼蛮牛拳的时候，柳水生就想要两个招式一起修炼。
但是当时宋至就和他讲过，冲牛顶的威力和蛮牛拳不是一个级别，而且难度和要求自然上了一个档次。
自己当然是早就想要修炼了，只不过宋至一直以修为不够为由，不让他修炼。
所以柳水生自从到达三牛之力，也就是《蛮牛劲》小成以后，一直都是在磨练蛮牛拳。
《蛮牛劲》中，修炼出一牛之力算是入门，三牛之力就是小成，六牛之力则达到大成，至于九牛之力就到达了圆满。
宋至一脸正色地接着讲道。
“想必你修炼《蛮牛劲》是不是总觉得差些什么？”
听见宋至的话，柳水生连忙点头。
修炼了两个月以来，柳水生修炼的《蛮牛劲》已经能够达成四牛之力。
他在这门功法的修炼上，已经达到并且超过小成的水平了，但是总是还是差一些，才能够到达大成的水准。
而且他在每日打熬修炼的时候，其实自己也是能够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了。
在越来越强壮的肌肉之中，潜伏在他血肉之中，好像有着什么东西在其中蠕动。
每当这些东西想要破体而出的时候，却又被其他什么东西阻碍住。
柳水生有一种预感，如果等他体内潜伏的那种东西突破的时候，就是他达到大成甚至是圆满的时候，所以想要突破，终归还是差了一口气。
让他恼火的是，无论他怎么修炼，那最后一步，却是不论他如何修炼，都是无法彻底的完成。
看见柳水生的样子，宋至便知道柳水生的情况了，于是微笑着讲道。
“想要修炼到大成的话，仅仅是修炼还是不够的，只有在真正的实战中，才能不断突破。
其实在宗门的后山中，放养着许多妖兽，这些妖兽等阶不高，实力也就一般，是专门用于弟子磨炼实战所用。
最近几日加紧修炼最后这一门功法，等到你能够练成冲牛顶的时候，我就带你去后山中实战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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