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夜宿萧家的后遗症
不得不说老程开车很稳，而且知道什么时候该快什么时候该慢。车子开进萧家院门的时候，万启蝶睡得正香。
“今晚就住我家好不好？”萧凛在万启蝶耳边轻声问道。
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万启蝶还是有反应的，她嘟囔了一句，挪了挪身子。
萧凛有些发笑，他知道此时问她实在是多此一举。
一直抱着睡着的万启蝶，他的腿已经麻了，他轻轻地把万启蝶放在后座的座椅上，自己先下了车，腿麻是抱不稳万启蝶的。
他就这样站在车旁，看着躺在车里的她，这个靠在他肩上就睡着了的女人，吃饭的时候还在他面前云淡风轻地谈论喝酒的事，她为什么会喝酒，她应付过多少酒局，她到底有多拼？只是一个二十五岁的女人，她却觉得自己已经不再年轻，这些年她过得该有多苦。只要一想到这儿，萧凛就巴不得捧出自己所有的爱，将她包裹在自己的怀里，给她所有的好。
腿麻已经缓解，可萧凛还是站在那儿静静地看着车里，他想再多看两眼，多看看万启蝶没有逞强没有伪装的样子。
万启蝶感受到自己正在被搬动，还是警觉地睁开了眼睛，看清是谁后又放心地闭上了。
“萧凛啊。”
她嘟囔了一句过后，就又睡过去了。
一晚好眠的万启蝶醒得很早，她惬意的伸了个懒腰，这床，这房间，梦回两年前的感觉，她回忆了一下发生的事，不难推断，这里是萧凛家。
万启蝶起床，把挂在衣架上的大衣披在了身上，她记得昨晚大衣上有很大一块化掉的棉花糖糖渍，此时都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衣服还被熨得笔直。她走到了窗前，从这房间的窗户望出去，正好可以看见花园，天刚蒙蒙亮，有一个身影正在花园里跑动着，这个晨跑的人是谁很好猜到。
万启蝶住的房间有独立的洗漱间，而且都备好了洗漱用品，洗漱一番后她还喷了点香水在身上，也是一点都不客气。
“萧凛。”万启蝶去到花园的时候，萧凛正在做拉伸。
“Bonjour！”萧凛看到万启蝶笑着打招呼。
“Bonjour！”万启蝶也笑着回应。
“这么早，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萧凛边拉伸边问万启蝶。
“该醒了，而且也不早了，你都晨跑完了。”
萧凛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此时的萧凛，一身宽大的运动装，充满活力和朝气，就是一个阳光大男孩的模样，万启蝶想起了之前在法国的时候，每天早上出门都可以看到像这样晨跑的人。
“在法国的时候晨跑习惯了，不跑反而觉得没有精神。”
“这是好习惯，对了，你怎么把我带到你家来了？”
“嗯，你睡得很香，不忍心叫醒你，总不好抱着你去敲黎家的门吧？”萧凛说这话时倒是很坦荡。
万启蝶开始对自己昨晚的失态行为向萧凛表示歉意，可萧凛并没有接受，还说他也是自愿的，没必要道歉。万启蝶对于萧凛有意无意的暗示和挑逗，内心充满了悔恨，她知道她很难跟萧凛解释清楚昨晚发生的事。
“哈哈，够义气，姐姐知道萧凛弟弟不会见怪的！”万启蝶不得不打出这张姐弟牌表明自己的立场，像萧凛这样聪明的人，肯定能明白她的意思。
“你头还疼吗？我让厨房煮了醒酒汤。”明不明白是一回事，接不接受又是另一回事，萧凛显然是不想接下这张姐弟牌。
万启蝶肯定是要把这件事给解释清楚的，所以她也不拐弯抹角了，她很认真的告诉萧凛，她只把他当弟弟，做出那样让人误会的事她很抱歉，可不管万启蝶怎么解释萧凛却依旧装作没听见。
“吃饭，我饿了。”萧凛转过头朝万启蝶说道，语气温柔，甚至还带着点撒娇的味道。
“你听我说，昨晚是我不理智，我向你道歉，我不想你······”
在万启蝶的不依不饶下，萧凛终于开始直面问题了。
“万小姐，男女之间的不理智还有另外一种解释，那就是爱情，你是否还要继续这个话题？”他盯着她的眼睛，没有不悦，只有暧昧的挑逗。
“萧凛，你······我对你没有什么男女之间的感情，就是怕你误会我才必须要跟你说清楚，你到底明不明白？”
“别告诉我你会吻一个跟你没有所谓男女之情的男人？如果真是那样，我想你必须对我负责，因为你玩弄了我。”
“你要我怎么说你才明白，你不是什么男人，你就是我弟弟。”这话刚出口，她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吃饭，我也饿了。”
“站住。”萧凛一把拉住万启蝶“你应该不会想要我向你证明我到底是不是男人，如果做你的弟弟会有那样的待遇，那我完全可以接受。”
万启蝶甩开了萧凛的手，之前她是出于愧疚想解释清楚，她不想萧凛误会更不想耽误他，但现在她心里更多的是愤怒“萧凛，你够了！”
“吃饭，今天的早饭很丰盛。”
看着萧凛若无其事离开的背影，万启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很不痛快，很憋屈。
“启蝶，快来吃早饭啦！”萧迩玲朝万启蝶走了过来。
万启蝶此时根本没有用餐的心情，还吃什么饭，挖个地洞钻进去得了！
“小姑，不好意思，麻烦你们了，我想我还是先回去，一夜未归我怕家里人担心。”
“放心，我昨晚回来知道你住在家里，就派人去黎家报了平安，而且中午他们都会过来吃饭的，今天的早餐可丰盛了，快看看有没有你爱吃的。”萧迩玲边说边拉起了万启蝶的手“还说把早餐送你房间去，没想到你起得这么早，还来看萧凛晨练，正好我们可以坐在一起吃个早餐。”
萧家两姑侄没有骗她，今早的早餐真的很丰盛，中西两类，一应俱全，万启蝶看着摆满一桌的餐食，第一反应居然是——铺张浪费。
“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都准备了点。”萧迩玲对这眼前的一桌解释到。
“谢谢小姑，我不挑食，你们不用特意准备的。”
“没事儿，就是种类多了点，不会浪费，吃得完。”
“我喝粥就好。”万启蝶选了一碗青菜粥。
万启蝶选好后，萧迩玲就让佣人把其他的端了下去，但贴心的给万启蝶多留了份爽口的小菜。万启蝶这才知道不浪费吃得完是什么意思，那些没有被选上的食物正是萧家佣人们的早餐，而且从大家习以为常的变现不难看出，虽然没有同桌而食，但萧家上下的餐食并没有主人和下人之分。
吃早餐的时候萧凛没有说话，只在吃完早餐后打了声招呼就上楼去了。
萧迩玲倒是很热情，吃完饭就带着万启蝶到处参观，还把家里的人都叫来跟万启蝶介绍了个遍，萧家的佣人不多，介绍了一遍万启蝶基本都记住了，只是萧家的保镖比较多，萧迩玲也没有一一介绍，只是向那些保镖介绍了万启蝶。
萧家的房子不大，当然这也是对比万启蝶之前的家得出的结论，但是萧家的院子却不小，听萧迩玲介绍，虽然后院的墙围得不大但这一片连带后面的小山坡都是她家的，她和萧凛平常也很少在家，佣人们闲着没事就自己种菜自己养猪、养鸡、养鸭什么的，所以她家的菜和肉基本都是自给自足，省了不少的开销。
万启蝶听着萧迩玲的这些话，有些惊讶，她很羡慕这种模式，虽然名义上是雇主和佣人，但住在一起就像是家人一样，没有阶级，没有算计······
“小姑，你和萧凛不是才回国两年吗？这些佣人怎么会······”
“他们大多都是萧家的老佣人了，有的还是看着我长大的，我们不在的那段时间就是他们在帮着打理，所以这里才没有荒废，我和萧凛回来的时候也很惊讶，这里的一切都跟我们离开的时候一样，就是周围的树都长大了不少，把房子都围了起来，不过这样也好，这样比较私密。”
萧迩玲的话让万启蝶的心很是触动，很多东西果然是不能去对比的，一对比就会忿忿不平。
“我一直相信所有的好都是相互的，所以萧家对他们肯定也很好吧。”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一个人，萧迩玲开始讲述其中的渊源：
萧家之前有一个管家名叫李献华，是萧迩玲奶奶远房表亲的孩子，也是她父亲小时候的伴读，她父亲长大独立过后李献华就成了他们家的管家，后来他夫人的亲侄女还成了萧迩玲的嫂子，也就是萧凛的妈妈，所以他跟萧家的关系就更亲近了，萧迩玲从小就跟在他后面李叔李叔的叫。李献华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他不仅打点着萧家上下的生活，还经常帮萧迩玲的父亲出谋划策，但最令人佩服的是他识人用人的本事，他替萧家选的人都十分忠诚而且重情重义，萧家无主这十几年，他不仅保住了萧家的老宅，还保住了萧家事业的基石，就是因为有他的安排，萧凛两姑侄的重振家业之路才会留有坚实的基础，萧迩玲讲到此处的时候有了明显的情绪波动。
“李叔他总说还不完萧家对他的恩情，其实是我们还不完他的恩情才对，说来他去世的时候我和萧凛都没能回来送他最后一程，所以李叔的恩我们萧家注定是还不完了。”
万启蝶默默地听着，眼泪从脸颊滑落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她抹了抹眼泪。“我相信这都是有因果的，你们都是至情至善的人。”
万启蝶心里的感受她无法言说，事过已以，是非对错都不必再翻出来说，可就算是说了，又有人愿意听愿意信吗？
“今晚就住我家好不好？”萧凛在万启蝶耳边轻声问道。
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万启蝶还是有反应的，她嘟囔了一句，挪了挪身子。
萧凛有些发笑，他知道此时问她实在是多此一举。
一直抱着睡着的万启蝶，他的腿已经麻了，他轻轻地把万启蝶放在后座的座椅上，自己先下了车，腿麻是抱不稳万启蝶的。
他就这样站在车旁，看着躺在车里的她，这个靠在他肩上就睡着了的女人，吃饭的时候还在他面前云淡风轻地谈论喝酒的事，她为什么会喝酒，她应付过多少酒局，她到底有多拼？只是一个二十五岁的女人，她却觉得自己已经不再年轻，这些年她过得该有多苦。只要一想到这儿，萧凛就巴不得捧出自己所有的爱，将她包裹在自己的怀里，给她所有的好。
腿麻已经缓解，可萧凛还是站在那儿静静地看着车里，他想再多看两眼，多看看万启蝶没有逞强没有伪装的样子。
万启蝶感受到自己正在被搬动，还是警觉地睁开了眼睛，看清是谁后又放心地闭上了。
“萧凛啊。”
她嘟囔了一句过后，就又睡过去了。
一晚好眠的万启蝶醒得很早，她惬意的伸了个懒腰，这床，这房间，梦回两年前的感觉，她回忆了一下发生的事，不难推断，这里是萧凛家。
万启蝶起床，把挂在衣架上的大衣披在了身上，她记得昨晚大衣上有很大一块化掉的棉花糖糖渍，此时都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衣服还被熨得笔直。她走到了窗前，从这房间的窗户望出去，正好可以看见花园，天刚蒙蒙亮，有一个身影正在花园里跑动着，这个晨跑的人是谁很好猜到。
万启蝶住的房间有独立的洗漱间，而且都备好了洗漱用品，洗漱一番后她还喷了点香水在身上，也是一点都不客气。
“萧凛。”万启蝶去到花园的时候，萧凛正在做拉伸。
“Bonjour！”萧凛看到万启蝶笑着打招呼。
“Bonjour！”万启蝶也笑着回应。
“这么早，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萧凛边拉伸边问万启蝶。
“该醒了，而且也不早了，你都晨跑完了。”
萧凛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此时的萧凛，一身宽大的运动装，充满活力和朝气，就是一个阳光大男孩的模样，万启蝶想起了之前在法国的时候，每天早上出门都可以看到像这样晨跑的人。
“在法国的时候晨跑习惯了，不跑反而觉得没有精神。”
“这是好习惯，对了，你怎么把我带到你家来了？”
“嗯，你睡得很香，不忍心叫醒你，总不好抱着你去敲黎家的门吧？”萧凛说这话时倒是很坦荡。
万启蝶开始对自己昨晚的失态行为向萧凛表示歉意，可萧凛并没有接受，还说他也是自愿的，没必要道歉。万启蝶对于萧凛有意无意的暗示和挑逗，内心充满了悔恨，她知道她很难跟萧凛解释清楚昨晚发生的事。
“哈哈，够义气，姐姐知道萧凛弟弟不会见怪的！”万启蝶不得不打出这张姐弟牌表明自己的立场，像萧凛这样聪明的人，肯定能明白她的意思。
“你头还疼吗？我让厨房煮了醒酒汤。”明不明白是一回事，接不接受又是另一回事，萧凛显然是不想接下这张姐弟牌。
万启蝶肯定是要把这件事给解释清楚的，所以她也不拐弯抹角了，她很认真的告诉萧凛，她只把他当弟弟，做出那样让人误会的事她很抱歉，可不管万启蝶怎么解释萧凛却依旧装作没听见。
“吃饭，我饿了。”萧凛转过头朝万启蝶说道，语气温柔，甚至还带着点撒娇的味道。
“你听我说，昨晚是我不理智，我向你道歉，我不想你······”
在万启蝶的不依不饶下，萧凛终于开始直面问题了。
“万小姐，男女之间的不理智还有另外一种解释，那就是爱情，你是否还要继续这个话题？”他盯着她的眼睛，没有不悦，只有暧昧的挑逗。
“萧凛，你······我对你没有什么男女之间的感情，就是怕你误会我才必须要跟你说清楚，你到底明不明白？”
“别告诉我你会吻一个跟你没有所谓男女之情的男人？如果真是那样，我想你必须对我负责，因为你玩弄了我。”
“你要我怎么说你才明白，你不是什么男人，你就是我弟弟。”这话刚出口，她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吃饭，我也饿了。”
“站住。”萧凛一把拉住万启蝶“你应该不会想要我向你证明我到底是不是男人，如果做你的弟弟会有那样的待遇，那我完全可以接受。”
万启蝶甩开了萧凛的手，之前她是出于愧疚想解释清楚，她不想萧凛误会更不想耽误他，但现在她心里更多的是愤怒“萧凛，你够了！”
“吃饭，今天的早饭很丰盛。”
看着萧凛若无其事离开的背影，万启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很不痛快，很憋屈。
“启蝶，快来吃早饭啦！”萧迩玲朝万启蝶走了过来。
万启蝶此时根本没有用餐的心情，还吃什么饭，挖个地洞钻进去得了！
“小姑，不好意思，麻烦你们了，我想我还是先回去，一夜未归我怕家里人担心。”
“放心，我昨晚回来知道你住在家里，就派人去黎家报了平安，而且中午他们都会过来吃饭的，今天的早餐可丰盛了，快看看有没有你爱吃的。”萧迩玲边说边拉起了万启蝶的手“还说把早餐送你房间去，没想到你起得这么早，还来看萧凛晨练，正好我们可以坐在一起吃个早餐。”
萧家两姑侄没有骗她，今早的早餐真的很丰盛，中西两类，一应俱全，万启蝶看着摆满一桌的餐食，第一反应居然是——铺张浪费。
“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都准备了点。”萧迩玲对这眼前的一桌解释到。
“谢谢小姑，我不挑食，你们不用特意准备的。”
“没事儿，就是种类多了点，不会浪费，吃得完。”
“我喝粥就好。”万启蝶选了一碗青菜粥。
万启蝶选好后，萧迩玲就让佣人把其他的端了下去，但贴心的给万启蝶多留了份爽口的小菜。万启蝶这才知道不浪费吃得完是什么意思，那些没有被选上的食物正是萧家佣人们的早餐，而且从大家习以为常的变现不难看出，虽然没有同桌而食，但萧家上下的餐食并没有主人和下人之分。
吃早餐的时候萧凛没有说话，只在吃完早餐后打了声招呼就上楼去了。
萧迩玲倒是很热情，吃完饭就带着万启蝶到处参观，还把家里的人都叫来跟万启蝶介绍了个遍，萧家的佣人不多，介绍了一遍万启蝶基本都记住了，只是萧家的保镖比较多，萧迩玲也没有一一介绍，只是向那些保镖介绍了万启蝶。
萧家的房子不大，当然这也是对比万启蝶之前的家得出的结论，但是萧家的院子却不小，听萧迩玲介绍，虽然后院的墙围得不大但这一片连带后面的小山坡都是她家的，她和萧凛平常也很少在家，佣人们闲着没事就自己种菜自己养猪、养鸡、养鸭什么的，所以她家的菜和肉基本都是自给自足，省了不少的开销。
万启蝶听着萧迩玲的这些话，有些惊讶，她很羡慕这种模式，虽然名义上是雇主和佣人，但住在一起就像是家人一样，没有阶级，没有算计······
“小姑，你和萧凛不是才回国两年吗？这些佣人怎么会······”
“他们大多都是萧家的老佣人了，有的还是看着我长大的，我们不在的那段时间就是他们在帮着打理，所以这里才没有荒废，我和萧凛回来的时候也很惊讶，这里的一切都跟我们离开的时候一样，就是周围的树都长大了不少，把房子都围了起来，不过这样也好，这样比较私密。”
萧迩玲的话让万启蝶的心很是触动，很多东西果然是不能去对比的，一对比就会忿忿不平。
“我一直相信所有的好都是相互的，所以萧家对他们肯定也很好吧。”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一个人，萧迩玲开始讲述其中的渊源：
萧家之前有一个管家名叫李献华，是萧迩玲奶奶远房表亲的孩子，也是她父亲小时候的伴读，她父亲长大独立过后李献华就成了他们家的管家，后来他夫人的亲侄女还成了萧迩玲的嫂子，也就是萧凛的妈妈，所以他跟萧家的关系就更亲近了，萧迩玲从小就跟在他后面李叔李叔的叫。李献华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他不仅打点着萧家上下的生活，还经常帮萧迩玲的父亲出谋划策，但最令人佩服的是他识人用人的本事，他替萧家选的人都十分忠诚而且重情重义，萧家无主这十几年，他不仅保住了萧家的老宅，还保住了萧家事业的基石，就是因为有他的安排，萧凛两姑侄的重振家业之路才会留有坚实的基础，萧迩玲讲到此处的时候有了明显的情绪波动。
“李叔他总说还不完萧家对他的恩情，其实是我们还不完他的恩情才对，说来他去世的时候我和萧凛都没能回来送他最后一程，所以李叔的恩我们萧家注定是还不完了。”
万启蝶默默地听着，眼泪从脸颊滑落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她抹了抹眼泪。“我相信这都是有因果的，你们都是至情至善的人。”
万启蝶心里的感受她无法言说，事过已以，是非对错都不必再翻出来说，可就算是说了，又有人愿意听愿意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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