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抓鸽子
永夜神殿。这里是吸血鬼的史前遗迹，其实是个赝品，最早召唤出血神的那个永夜神殿在欧洲，随着血神离去直接坍塌了，那一座规模可比这个大多了，完全不需要在外围建造什么奇奇怪怪的迷宫来增大拆迁面积。
这座永夜神殿历史也不短了，可以看得出来狄肯·费斯的手下修缮的痕迹，但是用水泥修缮古迹也活该他要变成一个惹不起。
惠斯特看了都觉得如果不是刀锋的命比较重要，他就让狄肯·费斯完成仪式，然后再把真相召告天下了。
“惠斯特先生，你认识路吗？”
面对荷西的疑问，惠斯特也很无奈，他只是被变成了吸血鬼，他又不是吸血鬼，郑和是给他们看过神殿的构图，可是惠斯特从怀里面掏出“地图”，这张所谓的地图就只有两个字。
“goingdown。”
惠斯特寻摸够是够，他不知道哪里去ingdown啊。下来一刻钟了，他们就在入口的地方找到了一节楼梯，但那是他们下来的地方。其余的地方连个鬼都看不到。
“威利？帮我们问问小怪物，那狗日的往下的楼梯到底在哪里？”
威利正在天台吹风，说实话这样的天气对于他这个程度的病人来说实在是过于恶劣了，但是剩下的三个选择更加恶劣。郑和说第三个选择就是让他的病号餐加一道清炖吸血鬼圣经，不管郑和说的真的假的光是想一想威利就觉得自己在医院呆不下去了。
“小怪物，惠斯特他们迷路了，你有没有明确一点的地图给他们，最起码得是有图形的那种。”
郑和正在往避雷针上栓铁链，他弄了四根避雷针，周围也只有四根避雷针。反正等会儿雷电绝对不会打到别的地方，周围的高楼不需要这东西了。
“地图？”郑和歪着头想了想，面对着威利所在的方向，“看得到我吗？”
“当然。”威利有的是钱，他手里这个望远镜，除了天文镜和电镜就数这个最贵。
郑和抬起双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个方块的形状，把手指点在一个角落：“从楼梯下去，先这样，再这样，然后这样，接着看到路口都这么走，走到最后有一个这样的标志，然后往这边走……”
郑和一边说还一边煞有介事的比划着手指。
威利：“？？？？”
不多一问号实在是不能表达他的心情。
“你认真的？”
“当然不是！”郑和咆哮道，“告诉那两个呆瓜，不认识路找一个认识路的，我怎么知道下面怎么走，你以为我真的有地图吗？”
惠斯特放下无线电，看了看四周安静得和有鬼一样，其实有鬼还比较好，有鬼他还可以问个路，他现在都是吸血鬼了，还怕鬼个鬼。
“等一下等一下。”
荷西终究是和郑和呆久了，多少学了一点郑和的想法。他们找不到吸血鬼就让吸血鬼来找他们嘛。于是荷西二话不说就去解惠斯特的腰带。
“nonono。”惠斯特奇迹一般的用他的瘸腿往后跳了一下，“孩子我不是基佬，这种事等救出来刀锋你去找威利。”
“不不不。”荷西连忙摆手，“我只是想要你别在腰上的那些血袋，我们引一个吸血鬼过来。”
“……”惠斯特抚摸着自己别在腰间的血袋，这次这些不是偷的，这是医院的外卖服务，顶层vip用户专享。
这是人家有偿献血，虽然这么说不太恰当，这一包400cc的血包比郑和他们吃的那种高级牛排还要贵，很给人类面子了。再说了，有这个渠道总比那些有钱的吸血鬼动用自己的权势去弄血来的好。况且有钱不赚王八蛋，这是最重要的。
在荷西的一再要求下，惠斯特最终一个血包都没有留下来。
惠斯特嘟嘟囔囔着：“等会儿我要是忍不住，咬掉你的脖子，不要怪我，是你自找的。”
荷西置若罔闻，他现在心理素质好得很，只要不让他看到那些人皮经文什么都好说。他划开一个血袋从死胡同的角落里丢出去，其余的五个整齐的摆在一起，放在更远一点的拐角处。
没什么神奇的操作，这就是抓鸽子的操作，弄点好康的面包糠，往角落里面一撒，纽约到处都是野鸽子，公园放养的用来招揽游客，总有那么几只不喜欢住集体宿舍，然后跑掉在外面租个公寓，有事没事回去勾搭勾搭厂妹，什么“我公寓超大的，玩累了直接睡觉。”、“我看你很勇哦，我有好康的。”之类。总之纽约的鸽子就这么发展起来的，虽然大家都有枪，但是没有人会去打鸽子吃，因为他们不知道鸽子有多好吃。流浪汉有时候会试试运气，鸽子肉总比碎面包好吃。
吸血鬼在鲜血面前智力和鸽子差不多。不多时哒哒哒两个脚步声靠近，方向是荷西他们来的方向。
“嘿，你走慢一点，你是不是饿疯了？这里怎么会有人类？这条路全都是死胡同，甚至是离入口最远的那个。”
听到其中一个吸血鬼的话，荷西看向惠斯特，惠斯特靠在墙上，摆弄着自己瘸腿上的铁支架，螺丝好像有点松了，应该上点机油。嗯，这次结束可以给它上上色，用汽车油漆就好，蓝色太轻浮，紫色太基，黑色太暗，白色不耐脏，绿色就不错，恩就绿色。
高高瘦瘦的那个吸血鬼，转过角落没遗言就看到了地上破掉的血包：“看，我就说我闻到了，但是为什么这里会有血包？哦，闻起来真棒。”
他蹲下用手指蘸了一点，放在嘴巴里面吮了一下，露出了迷醉的神情。
矮矮胖胖的也走过来，艰难的蹲下，用两个手指蘸了一点鲜血，吮了一口，同样露出了迷醉的神情。
其实他们这个水准的吸血鬼，都是后天被噬咬之后转化的，他们当人的时候甚至都不是哈鬼族，稀里糊涂被咬然后稀里糊涂堕落。非纯血的吸血鬼对于初拥这种东西不存在什么控制能力，甚至很多都不知道什么是初拥，他们没有吸血鬼父母教导他们，就是靠本能。平时都是靠流浪汉或者什么没人管的老头儿老太太的鲜血混混日子，一日一餐都做不到，所以他们推崇狄肯·费斯，推崇他给他们编织的乌托邦幻想。
惠斯特这些，都是妙龄少年，翩翩少女，经过体检合格，没有吃药历史没有病史的优质鲜血。他们拿这钱去养育自己未婚先孕的宝宝，他们都未成年这孩子是违法的，他们自己也是，卖血不在乎这个，只要你不吃药，身体健康就没关系。他们也不是不吃，养娃把钱花完了，他们没钱买药吃。那些又吃药又是未婚先孕的大多数小孩子太阳还没见过，就连人带小孩全完蛋了。
吸血鬼不吃药，这些优质血液就是他们的药，戒不掉的那种。
高瘦子和矮胖子你一下我一下舔的不亦乐乎，忽然矮胖子动作一顿：“嘿兄弟，你觉得咱俩这样子像不像一条狗？”
瘦子大手一挥：“怕什么？又没有人看见，谁知道咱俩像条狗一样在地上捡东西吃？”
荷西和惠斯特对视了一眼。
这座永夜神殿历史也不短了，可以看得出来狄肯·费斯的手下修缮的痕迹，但是用水泥修缮古迹也活该他要变成一个惹不起。
惠斯特看了都觉得如果不是刀锋的命比较重要，他就让狄肯·费斯完成仪式，然后再把真相召告天下了。
“惠斯特先生，你认识路吗？”
面对荷西的疑问，惠斯特也很无奈，他只是被变成了吸血鬼，他又不是吸血鬼，郑和是给他们看过神殿的构图，可是惠斯特从怀里面掏出“地图”，这张所谓的地图就只有两个字。
“goingdown。”
惠斯特寻摸够是够，他不知道哪里去ingdown啊。下来一刻钟了，他们就在入口的地方找到了一节楼梯，但那是他们下来的地方。其余的地方连个鬼都看不到。
“威利？帮我们问问小怪物，那狗日的往下的楼梯到底在哪里？”
威利正在天台吹风，说实话这样的天气对于他这个程度的病人来说实在是过于恶劣了，但是剩下的三个选择更加恶劣。郑和说第三个选择就是让他的病号餐加一道清炖吸血鬼圣经，不管郑和说的真的假的光是想一想威利就觉得自己在医院呆不下去了。
“小怪物，惠斯特他们迷路了，你有没有明确一点的地图给他们，最起码得是有图形的那种。”
郑和正在往避雷针上栓铁链，他弄了四根避雷针，周围也只有四根避雷针。反正等会儿雷电绝对不会打到别的地方，周围的高楼不需要这东西了。
“地图？”郑和歪着头想了想，面对着威利所在的方向，“看得到我吗？”
“当然。”威利有的是钱，他手里这个望远镜，除了天文镜和电镜就数这个最贵。
郑和抬起双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个方块的形状，把手指点在一个角落：“从楼梯下去，先这样，再这样，然后这样，接着看到路口都这么走，走到最后有一个这样的标志，然后往这边走……”
郑和一边说还一边煞有介事的比划着手指。
威利：“？？？？”
不多一问号实在是不能表达他的心情。
“你认真的？”
“当然不是！”郑和咆哮道，“告诉那两个呆瓜，不认识路找一个认识路的，我怎么知道下面怎么走，你以为我真的有地图吗？”
惠斯特放下无线电，看了看四周安静得和有鬼一样，其实有鬼还比较好，有鬼他还可以问个路，他现在都是吸血鬼了，还怕鬼个鬼。
“等一下等一下。”
荷西终究是和郑和呆久了，多少学了一点郑和的想法。他们找不到吸血鬼就让吸血鬼来找他们嘛。于是荷西二话不说就去解惠斯特的腰带。
“nonono。”惠斯特奇迹一般的用他的瘸腿往后跳了一下，“孩子我不是基佬，这种事等救出来刀锋你去找威利。”
“不不不。”荷西连忙摆手，“我只是想要你别在腰上的那些血袋，我们引一个吸血鬼过来。”
“……”惠斯特抚摸着自己别在腰间的血袋，这次这些不是偷的，这是医院的外卖服务，顶层vip用户专享。
这是人家有偿献血，虽然这么说不太恰当，这一包400cc的血包比郑和他们吃的那种高级牛排还要贵，很给人类面子了。再说了，有这个渠道总比那些有钱的吸血鬼动用自己的权势去弄血来的好。况且有钱不赚王八蛋，这是最重要的。
在荷西的一再要求下，惠斯特最终一个血包都没有留下来。
惠斯特嘟嘟囔囔着：“等会儿我要是忍不住，咬掉你的脖子，不要怪我，是你自找的。”
荷西置若罔闻，他现在心理素质好得很，只要不让他看到那些人皮经文什么都好说。他划开一个血袋从死胡同的角落里丢出去，其余的五个整齐的摆在一起，放在更远一点的拐角处。
没什么神奇的操作，这就是抓鸽子的操作，弄点好康的面包糠，往角落里面一撒，纽约到处都是野鸽子，公园放养的用来招揽游客，总有那么几只不喜欢住集体宿舍，然后跑掉在外面租个公寓，有事没事回去勾搭勾搭厂妹，什么“我公寓超大的，玩累了直接睡觉。”、“我看你很勇哦，我有好康的。”之类。总之纽约的鸽子就这么发展起来的，虽然大家都有枪，但是没有人会去打鸽子吃，因为他们不知道鸽子有多好吃。流浪汉有时候会试试运气，鸽子肉总比碎面包好吃。
吸血鬼在鲜血面前智力和鸽子差不多。不多时哒哒哒两个脚步声靠近，方向是荷西他们来的方向。
“嘿，你走慢一点，你是不是饿疯了？这里怎么会有人类？这条路全都是死胡同，甚至是离入口最远的那个。”
听到其中一个吸血鬼的话，荷西看向惠斯特，惠斯特靠在墙上，摆弄着自己瘸腿上的铁支架，螺丝好像有点松了，应该上点机油。嗯，这次结束可以给它上上色，用汽车油漆就好，蓝色太轻浮，紫色太基，黑色太暗，白色不耐脏，绿色就不错，恩就绿色。
高高瘦瘦的那个吸血鬼，转过角落没遗言就看到了地上破掉的血包：“看，我就说我闻到了，但是为什么这里会有血包？哦，闻起来真棒。”
他蹲下用手指蘸了一点，放在嘴巴里面吮了一下，露出了迷醉的神情。
矮矮胖胖的也走过来，艰难的蹲下，用两个手指蘸了一点鲜血，吮了一口，同样露出了迷醉的神情。
其实他们这个水准的吸血鬼，都是后天被噬咬之后转化的，他们当人的时候甚至都不是哈鬼族，稀里糊涂被咬然后稀里糊涂堕落。非纯血的吸血鬼对于初拥这种东西不存在什么控制能力，甚至很多都不知道什么是初拥，他们没有吸血鬼父母教导他们，就是靠本能。平时都是靠流浪汉或者什么没人管的老头儿老太太的鲜血混混日子，一日一餐都做不到，所以他们推崇狄肯·费斯，推崇他给他们编织的乌托邦幻想。
惠斯特这些，都是妙龄少年，翩翩少女，经过体检合格，没有吃药历史没有病史的优质鲜血。他们拿这钱去养育自己未婚先孕的宝宝，他们都未成年这孩子是违法的，他们自己也是，卖血不在乎这个，只要你不吃药，身体健康就没关系。他们也不是不吃，养娃把钱花完了，他们没钱买药吃。那些又吃药又是未婚先孕的大多数小孩子太阳还没见过，就连人带小孩全完蛋了。
吸血鬼不吃药，这些优质血液就是他们的药，戒不掉的那种。
高瘦子和矮胖子你一下我一下舔的不亦乐乎，忽然矮胖子动作一顿：“嘿兄弟，你觉得咱俩这样子像不像一条狗？”
瘦子大手一挥：“怕什么？又没有人看见，谁知道咱俩像条狗一样在地上捡东西吃？”
荷西和惠斯特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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