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栀菀服装店

    接下来两天各科老师讲了卷子上的题目。然后周四，打扫完卫生，就放假回家了。走出校门，有个穿着二中校服的男孩拿了一把吉他在唱歌。周围还有好几个人在分发传单。吉他课的传单。我和暖暖她们看了一会儿。唱得很好听。吉他弹的也不错。围观的人多是女生。

    我看了一会就回家了。然后整理我的书还有收拾了房间。本来和言澈约好的时间是周六和周日。但是能提前拍完更好，于是联系能不能周五就开始拍。他回了好。

    周五早晨8点，吃过早餐，穿了一件淡黄色的羽绒服和白色的裤子。头发扎了两个小辫子，挂好相机，出门。

    到达言澈说的栀莞服装店，言澈在门口等我。

    “你来了”

    “嗯，模特来了吗？”

    “这不就在你面前吗？”

    我疑惑的手指向言澈，“难不成是你···”

    “Yes”

    “真是没想到”

    “这家店是我姐还有我姐夫开的，比较小众，我来当模特绰绰有余。”

    仔细的看了言澈后，身高腿长的，还是挺适合。条件可以。

    进入栀莞，店里摆了几盆栀子花。有一股花香。不算大，但很有格调，看得出来，装扮他的人有独特的审美。

    “你就是言言说的李艾吧”一个穿着米色大衣，头发是大波浪的美女问

    “你好，我是李艾”

    “我是言言的姐姐，你叫我言柒就好。”

    “言姐姐好”

    “真可爱，好了，听言言说你下周要去L市，我们就抓紧拍吧。不是很多，就是想拍几套。然后印成杂志和照片，当作宣传。”

    “好的，我知道了，模特现在可以去换衣服了。”

    “言言，你先去换吧，背景只用白布就好是不是？”言柒问我。

    “对。”

    “好，你跟我来。”

    调整好镜头，言澈出来了。他上衣是件白色镂空的针织毛衣，里面什么也没穿，隐隐能够看到模糊的腹肌。他的皮肤很白。不是苍白，而是红润的白。下衣是件黑色的长裤。化了一点淡妆。

    “我真的不懂我姐，非说这么穿。”言澈不好意思的看向我。

    “不是，你不懂，很好看，你姐审美真好。”

    “我就说好看，你还不信我”言柒说。

    “好了，你站这儿，看向镜头。头仰起，然后两只手交叉放在额头上。上半身微微向后靠。”言撤照做。

    看着镜头里的人，仿佛有种天生的忧郁感。

    “好，然后换个姿势。你看向镜头，用左手挡住一只眼睛。然后表现的伤感一点。

    “伤感？这怎么表达”

    “看过海子的春暖花开吗？心里默读，想像自己面前是大海就好”

    “我试试”

    言澈手放下来，闭上眼睛，开始默念：

    从明天起，做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

    在李艾的镜头里，少年侧身而立，修长的身影，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言澈的脸上。此时，一滴泪珠滑下，连眼泪都带了光。松散的针织衫给少年加了一丝丝的慵懒，随性。咔嚓咔嚓。那一瞬间，李艾的心脏颤动，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美。

    “怎么样，好了吗？”言澈问

    李艾没有听到

    言澈看到李艾在看相机。便走过去问：“还没好吗？”

    “啊，你说什么”

    “你刚刚走神了，我问拍好了吗”

    “噢，好了，你看一下吧。”李艾神色复杂的看向言澈

    “你眼神怎么那么奇怪”说着言澈接过相机，看完之后沉默了半天。

    “这是我？”

    “不然是谁”

    “不就拍个照吗？你们两个怎么了”言柒走进来问

    “我看看拍的怎么样”言柒说。

    言澈把相机递给她，言柒看完第一张后说：“可以啊，小艾，你拍的真好。”当她翻到第二张时，看完之后，默默地把相机递给了我。

    小心翼翼的问：“刚刚那是言澈吧”

    “是”

    “得了吧，姐，承认你弟多优秀也不是件难事”

    “你别说话，你一说话，感觉滤镜都碎了。小艾，你拍的真好。”

    “谢谢”

    接下来又指导言澈拍了几套衣服，就结束了。第二天拍了春装。有好几张照片感觉特别好。周六晚上修好照片导出来发给了言澈。工资是10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