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商议
在东方文华酒店的包厢里，李天盛和杨守诚一边聊着天，一边等待着另一位香江娱乐圈资本大佬向化强。
《老夫子2001》是由华国星电影制作而出品的，而向化强是华国星的老板，所以这次是来商谈投资额事宜。
这一位大佬虽然在资本上没法和杨守诚比，但是在香江娱乐圈比杨守诚更有话事权，自从华国星从古惑仔赚到甜头，就逐年增加投资电影，到现在可以说和寰亚扛起了香江电影的旗帜。
而李天盛对即将见到这位大佬有些紧张，主要是对方是由h道发家的，而且后世依然活跃在大家的视野中，对于他的舆论和事迹真真假假混合在一起，让别人分不清真假。
而李天盛无论是前世和现世，都没有接触过h道，是否真的是随便把人沉江？
“阿盛，不用紧张，向生很好说话的。”
杨守诚看到李天盛紧张，所以安慰道。
“杨生，香江那些h道是不是真的可以随便把人沉江啊？”李天盛问道。
就在这时，向化强打开包厢的门，听到了李天盛话，当即哈哈大笑：“看来我们的李生都被香江电影影响到了。”
李天盛吓了一跳，连忙望去门口，只见向化强带着她的老婆向太和张百芝走进来。
李天盛连忙起身和向化强打招呼握手道：“向生，你好。”
“李生真是一表人才。”向化强赞赏道。
旋即介绍起身边的人：“这位是我太太，这位是张百芝，是电影的女主角。”
然后双方互相打招呼。
大家入座后，向化强就为刚刚的事解释道：“李生，香江是法治社会，绝对不会像电影那样草菅人命的。”
“对啊！如果真的是随便沉江，弄的人生惶惶，香江的富豪还需不需要做生意啊！”杨守诚在一旁帮忙解释道。
同时表明了香江是富豪最大，一但影响香江的治安问题，富豪肯定会整治h道。
向化强在一帮没有说话，看来以前吃过这方面的亏，所以才想着摆脱h道的标签，上升资本阶层。
“我刚刚是随便问问而已，主要对香江的h道很好奇，你要知道，我们这一批年轻人就是看着香江电影长大的。”李天盛笑着道。
“那就好，就怕李生对香江h道有什么误会。”向化强也怕李天盛这种人物认识上面的人，然后严查严打香江的h道问题啊！
向太很识趣，在一旁转移话题道：“大家都饿了，还是先上菜吃饭吧！”
“那就先上菜再谈。”
在饭桌上，向太自来熟地说道：“啊盛，你同我们的女主角多多交流下才行啊！免得开拍的时候尴尬。”
李天盛感激地看了眼向太，对方用慈祥的目光示意着李天盛，让李天盛感觉向太有为两人拉红线的感觉。
“不介意我叫你阿芝吧！”李天盛向身旁的张百芝问道。
现在的张百芝是真的一脸清纯啊！在李天盛的女人看来现在只有范彬彬能比，即使是李佳欣也不能说比张百芝漂亮。
“不介意。”张百芝有些尴尬。
张百芝的爸爸就是h道背景，张百芝不知道李天盛知不知道她的背景，所以当李天盛来搭话的时候，张百芝很尴尬，怕李天盛嫌弃。
“我看过你出演的第一部电影《喜剧之王》，很不错，特别是哭的那一段，很有张力。”李天盛赞叹道。
这部电影可以说证明了张百芝的演技不是花瓶，同时张百芝凭借这部电影或者金像奖最佳新人提名，虽然这里有导演周星星严格执导的缘故，但也证明张百芝的潜力巨大的。
“多谢李生，我看过《我的野蛮女友》，李生在里面的前后两种性格变化我看不出表演痕迹。”张百芝互夸道。
张百芝对李天盛的夸奖是真的夸出圈了，要知道评价一位演员的演技，最高的夸赞词就是“看不出表演痕迹”。
李天盛当然知道自己的演技没有这么厉害啦！但是也没有反驳张百芝，这不是给对方难堪吗？
“谢谢夸奖，还有你不要叫我李生，叫我啊盛就可以了。”
张百芝见李天盛这么随和，也放松下来。
“那我就叫你阿盛，你和李佳欣的事是真的吗？”张百芝八卦地问道。
张百芝对李天盛很有好感，帅而且有钱是对李天盛的定义。
香江是资本主义社会，在这里的女人都有嫌贫爱富的潜意识，张百芝不像李佳欣那样只要有钱，样貌不是问题的严重偏向。
张百芝认为帅比有钱重要，当然又帅又有钱最好。
“是真的，我说的是认她做姐姐的事。”李天盛认真地说道。
“当我小孩子吗？我才不信呢！”
“不信我都没有办法。”李天盛无奈道。
“那你觉得我们两个谁漂亮？”
女人就是这样，在相貌上都要求对比。
“我觉得现在的你漂亮些。”李天盛觉得如果年龄相同的情况下，张百芝是比不了李佳欣的，但是现在张百芝正青春年轻，而李佳欣已经30岁了，相貌已有所下降了。
“哼，算你啦！”张百芝在李天盛的口中知道现在的自己比李佳欣漂亮，已经很满足了，对于和年轻时期的李佳欣，张百芝都不敢与之争锋。
吃完这一顿饭后，李天盛，向化强和杨守诚三人来到酒店的提供的会客厅，而向太则和张百芝在外面等待。
向化强没有直奔主题，而是问道：“李生，你对香江以后的未来怎么看？”
向化强想多听其他人对香江以后的发展，从而能不能发现商机。
“哈哈，我一介小辈应该请教你们才对。”李天盛尴笑道。
这个问题确实不好回答，说得对别人或许不认同，说得不对，那不是害别人吗？
“说说嘛！我们这些老家伙都想听听你有什么见解。”杨守诚在一边撮和道。
“那好吧，我就说几句吧！希望对你们有用。”李天盛也不再推辞。
“在我看来香江以后的出路不在房地产，而是旅游业，金融加高科技技术，我想这也是上头想要你们走的一条道路。”
向化强听得好认真，所以请教问道：“为什么不在房地产呢？”
“从84年协议出来后，从里面的限制拍卖土地面积看出明显对香江的楼市调控，不希望房价继续升，和上头作对是没有好下场的。”
事实确实如此，香江房产的起伏证明这一点，上头一直在调控，不过由于资本的力量强大，每次调控降了之后又继续猛升。
“而旅游业是香江发挥自由港的优势，只要继续执行0关税政策，香江的旅游业就一直会持续，从上头没有要求香江实行关税政策就知道上头也是这个想法的。”
“而金融行业这个不用多说了，世界第四大交易所已经注定了，不过我想后面会被上交所超过，排名第五。”
“哈哈，看来阿盛对华国的发展很有信心啊！”杨守诚笑道。
“那当然，华人是世界上最勤奋的人，我相信勤奋总会有所收获的。”李天盛自信道。
“继续说科技吧！”向化强打断两人的谈话。
“香江以地区来计算是大学最多且最全的地区，以人才加高科技再联合香江周边珠三角地区制造工厂发展技术加制造产业升级链发展。”
李天盛把日后的粤港澳大湾区说了出来。
以前香江没能力发展高科技工业，一是因为香江地方小，即使造出来也没有人口消化，而且那时候大英不希望发展过多人才，压制着香江的大学建立，现在这两个问题都不是问题。
“说得好。”杨守诚给李天盛鼓掌，恨不得立刻找特首和上面商谈实施这个计划。
虽然杨守诚的产业和工业没有联系，但是能发展香江，身为香江人怎么会不关心呢！
而且凭借资本，还可以在这场盛宴赚点钱。
而向化强则懵懵懂懂，见到杨守诚鼓掌，只好也鼓起了掌。
“过奖了。”李天盛谦虚道。
“我觉得应该把这个计划说给特首听，让特首和上头交流看可不可以这样实行。”杨守诚建议。
“这个你自己决定吧！反正我是不会参与的。”李天盛推辞。
李天盛估计上头会推辞实行这个计划，一但现在实行，那香江在大湾区的占比就占大股了，把亲儿子们往哪里放？
而且现在道路的建设还没有完善，各地的深化交流弱化了不少。
所以李天盛才不会参与这项计划，只是白费力气而已。
“这怎么行呢！这个计划是你说出来的，唯有你才能解释清楚。”杨守诚在一旁劝说道。
李天盛只好把自己的所想的问题说出来。
杨守诚听到后，也皱起了眉头，自己确实没想过这个问题，看来李天盛这个年轻人比自己所想的更加出色啊！
“我觉得还是需要先把计划说给特首听，做好准备，至于以后什么时候实行，那就不是我们需要的关注的了。”
“那好吧！”李天盛只能答应下来和杨守诚见特首。
随后，李天盛和向化强开始就电影投资作谈判了。
李天盛说道。“我希望的是全版权收益份额，而且当香江票房出来后，华国星集团根据票房来购买我的投资份额。”
李天盛这么做是为了能尽快收回资金，至于后面售卖版权多少，李天盛就不关注了。
“前面的条件是应该的，但是后面的条件对我们很不利。”向化强就是论事道。
“我只要香江票房的150%计算总额，如何？”李天盛简单计算了一下，只要香江的票房达到1300万左右，李天盛就不会亏。
“好，我同意了。”向化强见到李天盛给到条件，立刻同意了，要知道外阜的收益能达到香江票房的2倍多。
怎么算，向化强都觉得不会亏，顶多是赚多赚少的缘故。
随后双方签订投资意向书，李天盛投资500万，占比25%收益，至于真正的合同则需要等到开拍的时候决定。
商谈结束后，向化强带着向太和张百芝在李天盛恋恋不舍的目光下离开。
杨守诚拍了拍李天盛的肩膀，调侃道：“怎么？舍不得张百芝离开？”
“对，张百芝确实够靓的。”李天盛如实告知。
既然被杨守诚说成风流成性，李天盛也不装了，风流就风流吧！
“拍戏的时候大把机会，你有钱有颜还怕泡不来吗？”
“可是时间要等太久了。”
拍摄时间是在8月份，现在才5月份而已。
“那就慢慢等啦！还有记得陪我去见曾特首色事啊！”杨守诚提醒道。
“行啦！我也想见识下香江第一任特首，你先预约好再说吧！”
杨守诚作为香江富豪，要见特首还是很简单的，不过要预约时间而已。
3天后，李天盛会同杨守诚来到香江礼宾府，这里就是曾经的港督府，只是香江收回后，改名为礼宾府。
李天盛略显紧张，而一旁的杨守诚则正常得多，看来以前应该在这里参加过宴会。
一路上。在特首秘书带领下，两人来到会客室，特首已等候多时。
双方一阵问候，然后特首招呼两人坐到茶几沙发上。
“一开始我听秘书说起杨生你提出的关乎香江的未来发展，我是一笑而过的，毕竟你就只会投机，但是看看计划书，又有几分可行性，所以今天我把两位邀请过来，重点讲一讲这个计划。”特首开口说道。
香江人还真是能随时随地开玩笑，在这么严肃的场合上都能稍稍嘲讽杨守诚。
杨守诚也不恼，笑着说道：“哈哈，我是不会，当是有人比我会就好啦！”
遂即给特首介绍道：“这位是来自广城的李天盛先生，前几天他讲了下香江的未来发展，我见讲得不错，就推荐李天盛和你会面，并且再详细讲解下具体内容。”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年纪轻轻就有如此的见解。”特首赞赏道。
“不敢当，不敢当。”李天盛谦虚道。
“哈哈，虽然谦虚是中华民族的美德，但在重要的事情上就不要谦虚了。”特首笑着说道。
“我明白了，那么特首，现在就由我为你讲解下我的看法。”李天盛直接变得自信起来。
随后，李天盛就粤港澳大湾区，依托香江，广城和深市的大学人才，打造高科技产业园，在配合周边的城市推动产业协同发展，完善产业发展，加快产业升级，进而引领尖端技术。
当然实现这一目标，还需要解决很多问题。
城市交通道路问题，人才的落户政策问题，大湾区出入境通行高速有效的问题，两地薪资不同的问题，这些都需要经过层层开会讨论出来。
所以李天盛在这方面就不重点讲解了。
特首听的很入神，在特首看来，这个计划最难解决的两地薪资不同问题，大陆薪资低，香江人宁愿龟缩在自己膛房和笼屋都不愿意去到内地工作啊！
“我明白了，李生，很感谢你提出这个方案，我们需要完善好这个计划，然后递交上去，你会帮我吗？”特首和李天盛发出邀请。
“对不起啊！特首，我有很多事情要忙，这次来香江已经够长时间了。”李天盛拒绝道。
“那真是太遗憾了。”
《老夫子2001》是由华国星电影制作而出品的，而向化强是华国星的老板，所以这次是来商谈投资额事宜。
这一位大佬虽然在资本上没法和杨守诚比，但是在香江娱乐圈比杨守诚更有话事权，自从华国星从古惑仔赚到甜头，就逐年增加投资电影，到现在可以说和寰亚扛起了香江电影的旗帜。
而李天盛对即将见到这位大佬有些紧张，主要是对方是由h道发家的，而且后世依然活跃在大家的视野中，对于他的舆论和事迹真真假假混合在一起，让别人分不清真假。
而李天盛无论是前世和现世，都没有接触过h道，是否真的是随便把人沉江？
“阿盛，不用紧张，向生很好说话的。”
杨守诚看到李天盛紧张，所以安慰道。
“杨生，香江那些h道是不是真的可以随便把人沉江啊？”李天盛问道。
就在这时，向化强打开包厢的门，听到了李天盛话，当即哈哈大笑：“看来我们的李生都被香江电影影响到了。”
李天盛吓了一跳，连忙望去门口，只见向化强带着她的老婆向太和张百芝走进来。
李天盛连忙起身和向化强打招呼握手道：“向生，你好。”
“李生真是一表人才。”向化强赞赏道。
旋即介绍起身边的人：“这位是我太太，这位是张百芝，是电影的女主角。”
然后双方互相打招呼。
大家入座后，向化强就为刚刚的事解释道：“李生，香江是法治社会，绝对不会像电影那样草菅人命的。”
“对啊！如果真的是随便沉江，弄的人生惶惶，香江的富豪还需不需要做生意啊！”杨守诚在一旁帮忙解释道。
同时表明了香江是富豪最大，一但影响香江的治安问题，富豪肯定会整治h道。
向化强在一帮没有说话，看来以前吃过这方面的亏，所以才想着摆脱h道的标签，上升资本阶层。
“我刚刚是随便问问而已，主要对香江的h道很好奇，你要知道，我们这一批年轻人就是看着香江电影长大的。”李天盛笑着道。
“那就好，就怕李生对香江h道有什么误会。”向化强也怕李天盛这种人物认识上面的人，然后严查严打香江的h道问题啊！
向太很识趣，在一旁转移话题道：“大家都饿了，还是先上菜吃饭吧！”
“那就先上菜再谈。”
在饭桌上，向太自来熟地说道：“啊盛，你同我们的女主角多多交流下才行啊！免得开拍的时候尴尬。”
李天盛感激地看了眼向太，对方用慈祥的目光示意着李天盛，让李天盛感觉向太有为两人拉红线的感觉。
“不介意我叫你阿芝吧！”李天盛向身旁的张百芝问道。
现在的张百芝是真的一脸清纯啊！在李天盛的女人看来现在只有范彬彬能比，即使是李佳欣也不能说比张百芝漂亮。
“不介意。”张百芝有些尴尬。
张百芝的爸爸就是h道背景，张百芝不知道李天盛知不知道她的背景，所以当李天盛来搭话的时候，张百芝很尴尬，怕李天盛嫌弃。
“我看过你出演的第一部电影《喜剧之王》，很不错，特别是哭的那一段，很有张力。”李天盛赞叹道。
这部电影可以说证明了张百芝的演技不是花瓶，同时张百芝凭借这部电影或者金像奖最佳新人提名，虽然这里有导演周星星严格执导的缘故，但也证明张百芝的潜力巨大的。
“多谢李生，我看过《我的野蛮女友》，李生在里面的前后两种性格变化我看不出表演痕迹。”张百芝互夸道。
张百芝对李天盛的夸奖是真的夸出圈了，要知道评价一位演员的演技，最高的夸赞词就是“看不出表演痕迹”。
李天盛当然知道自己的演技没有这么厉害啦！但是也没有反驳张百芝，这不是给对方难堪吗？
“谢谢夸奖，还有你不要叫我李生，叫我啊盛就可以了。”
张百芝见李天盛这么随和，也放松下来。
“那我就叫你阿盛，你和李佳欣的事是真的吗？”张百芝八卦地问道。
张百芝对李天盛很有好感，帅而且有钱是对李天盛的定义。
香江是资本主义社会，在这里的女人都有嫌贫爱富的潜意识，张百芝不像李佳欣那样只要有钱，样貌不是问题的严重偏向。
张百芝认为帅比有钱重要，当然又帅又有钱最好。
“是真的，我说的是认她做姐姐的事。”李天盛认真地说道。
“当我小孩子吗？我才不信呢！”
“不信我都没有办法。”李天盛无奈道。
“那你觉得我们两个谁漂亮？”
女人就是这样，在相貌上都要求对比。
“我觉得现在的你漂亮些。”李天盛觉得如果年龄相同的情况下，张百芝是比不了李佳欣的，但是现在张百芝正青春年轻，而李佳欣已经30岁了，相貌已有所下降了。
“哼，算你啦！”张百芝在李天盛的口中知道现在的自己比李佳欣漂亮，已经很满足了，对于和年轻时期的李佳欣，张百芝都不敢与之争锋。
吃完这一顿饭后，李天盛，向化强和杨守诚三人来到酒店的提供的会客厅，而向太则和张百芝在外面等待。
向化强没有直奔主题，而是问道：“李生，你对香江以后的未来怎么看？”
向化强想多听其他人对香江以后的发展，从而能不能发现商机。
“哈哈，我一介小辈应该请教你们才对。”李天盛尴笑道。
这个问题确实不好回答，说得对别人或许不认同，说得不对，那不是害别人吗？
“说说嘛！我们这些老家伙都想听听你有什么见解。”杨守诚在一边撮和道。
“那好吧，我就说几句吧！希望对你们有用。”李天盛也不再推辞。
“在我看来香江以后的出路不在房地产，而是旅游业，金融加高科技技术，我想这也是上头想要你们走的一条道路。”
向化强听得好认真，所以请教问道：“为什么不在房地产呢？”
“从84年协议出来后，从里面的限制拍卖土地面积看出明显对香江的楼市调控，不希望房价继续升，和上头作对是没有好下场的。”
事实确实如此，香江房产的起伏证明这一点，上头一直在调控，不过由于资本的力量强大，每次调控降了之后又继续猛升。
“而旅游业是香江发挥自由港的优势，只要继续执行0关税政策，香江的旅游业就一直会持续，从上头没有要求香江实行关税政策就知道上头也是这个想法的。”
“而金融行业这个不用多说了，世界第四大交易所已经注定了，不过我想后面会被上交所超过，排名第五。”
“哈哈，看来阿盛对华国的发展很有信心啊！”杨守诚笑道。
“那当然，华人是世界上最勤奋的人，我相信勤奋总会有所收获的。”李天盛自信道。
“继续说科技吧！”向化强打断两人的谈话。
“香江以地区来计算是大学最多且最全的地区，以人才加高科技再联合香江周边珠三角地区制造工厂发展技术加制造产业升级链发展。”
李天盛把日后的粤港澳大湾区说了出来。
以前香江没能力发展高科技工业，一是因为香江地方小，即使造出来也没有人口消化，而且那时候大英不希望发展过多人才，压制着香江的大学建立，现在这两个问题都不是问题。
“说得好。”杨守诚给李天盛鼓掌，恨不得立刻找特首和上面商谈实施这个计划。
虽然杨守诚的产业和工业没有联系，但是能发展香江，身为香江人怎么会不关心呢！
而且凭借资本，还可以在这场盛宴赚点钱。
而向化强则懵懵懂懂，见到杨守诚鼓掌，只好也鼓起了掌。
“过奖了。”李天盛谦虚道。
“我觉得应该把这个计划说给特首听，让特首和上头交流看可不可以这样实行。”杨守诚建议。
“这个你自己决定吧！反正我是不会参与的。”李天盛推辞。
李天盛估计上头会推辞实行这个计划，一但现在实行，那香江在大湾区的占比就占大股了，把亲儿子们往哪里放？
而且现在道路的建设还没有完善，各地的深化交流弱化了不少。
所以李天盛才不会参与这项计划，只是白费力气而已。
“这怎么行呢！这个计划是你说出来的，唯有你才能解释清楚。”杨守诚在一旁劝说道。
李天盛只好把自己的所想的问题说出来。
杨守诚听到后，也皱起了眉头，自己确实没想过这个问题，看来李天盛这个年轻人比自己所想的更加出色啊！
“我觉得还是需要先把计划说给特首听，做好准备，至于以后什么时候实行，那就不是我们需要的关注的了。”
“那好吧！”李天盛只能答应下来和杨守诚见特首。
随后，李天盛和向化强开始就电影投资作谈判了。
李天盛说道。“我希望的是全版权收益份额，而且当香江票房出来后，华国星集团根据票房来购买我的投资份额。”
李天盛这么做是为了能尽快收回资金，至于后面售卖版权多少，李天盛就不关注了。
“前面的条件是应该的，但是后面的条件对我们很不利。”向化强就是论事道。
“我只要香江票房的150%计算总额，如何？”李天盛简单计算了一下，只要香江的票房达到1300万左右，李天盛就不会亏。
“好，我同意了。”向化强见到李天盛给到条件，立刻同意了，要知道外阜的收益能达到香江票房的2倍多。
怎么算，向化强都觉得不会亏，顶多是赚多赚少的缘故。
随后双方签订投资意向书，李天盛投资500万，占比25%收益，至于真正的合同则需要等到开拍的时候决定。
商谈结束后，向化强带着向太和张百芝在李天盛恋恋不舍的目光下离开。
杨守诚拍了拍李天盛的肩膀，调侃道：“怎么？舍不得张百芝离开？”
“对，张百芝确实够靓的。”李天盛如实告知。
既然被杨守诚说成风流成性，李天盛也不装了，风流就风流吧！
“拍戏的时候大把机会，你有钱有颜还怕泡不来吗？”
“可是时间要等太久了。”
拍摄时间是在8月份，现在才5月份而已。
“那就慢慢等啦！还有记得陪我去见曾特首色事啊！”杨守诚提醒道。
“行啦！我也想见识下香江第一任特首，你先预约好再说吧！”
杨守诚作为香江富豪，要见特首还是很简单的，不过要预约时间而已。
3天后，李天盛会同杨守诚来到香江礼宾府，这里就是曾经的港督府，只是香江收回后，改名为礼宾府。
李天盛略显紧张，而一旁的杨守诚则正常得多，看来以前应该在这里参加过宴会。
一路上。在特首秘书带领下，两人来到会客室，特首已等候多时。
双方一阵问候，然后特首招呼两人坐到茶几沙发上。
“一开始我听秘书说起杨生你提出的关乎香江的未来发展，我是一笑而过的，毕竟你就只会投机，但是看看计划书，又有几分可行性，所以今天我把两位邀请过来，重点讲一讲这个计划。”特首开口说道。
香江人还真是能随时随地开玩笑，在这么严肃的场合上都能稍稍嘲讽杨守诚。
杨守诚也不恼，笑着说道：“哈哈，我是不会，当是有人比我会就好啦！”
遂即给特首介绍道：“这位是来自广城的李天盛先生，前几天他讲了下香江的未来发展，我见讲得不错，就推荐李天盛和你会面，并且再详细讲解下具体内容。”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年纪轻轻就有如此的见解。”特首赞赏道。
“不敢当，不敢当。”李天盛谦虚道。
“哈哈，虽然谦虚是中华民族的美德，但在重要的事情上就不要谦虚了。”特首笑着说道。
“我明白了，那么特首，现在就由我为你讲解下我的看法。”李天盛直接变得自信起来。
随后，李天盛就粤港澳大湾区，依托香江，广城和深市的大学人才，打造高科技产业园，在配合周边的城市推动产业协同发展，完善产业发展，加快产业升级，进而引领尖端技术。
当然实现这一目标，还需要解决很多问题。
城市交通道路问题，人才的落户政策问题，大湾区出入境通行高速有效的问题，两地薪资不同的问题，这些都需要经过层层开会讨论出来。
所以李天盛在这方面就不重点讲解了。
特首听的很入神，在特首看来，这个计划最难解决的两地薪资不同问题，大陆薪资低，香江人宁愿龟缩在自己膛房和笼屋都不愿意去到内地工作啊！
“我明白了，李生，很感谢你提出这个方案，我们需要完善好这个计划，然后递交上去，你会帮我吗？”特首和李天盛发出邀请。
“对不起啊！特首，我有很多事情要忙，这次来香江已经够长时间了。”李天盛拒绝道。
“那真是太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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