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凯撒
卡塞尔学院安珀馆
偌大的会议厅内，只有恺撒一个人孤坐在壁炉前的沙发上，他单手支着下巴，仔细翻阅着桌面上的文件，头顶上方悬挂着加图索家族的凤凰家徽。
他身旁的衣架上挂着一件深红色的作战衣，作战衣旁是一柄半米长的猎刀。
古铜打得刀把上镌刻着刀名——Dictator，音译为狄克推多，或者称呼他为独裁者更为合适，只有这等威名才配得上凯撒大帝的名号。
刀被包养得很好，油光锃亮，黑色的刀身上烙印了金色的花纹，锋利的刀刃折射着吊顶的灯光，亮得刺眼。
这把刀从一出生开始就没有过一个像样的刀鞘，因为凯撒一直不喜欢刀鞘这种东西。
“刀这种东西生来就应该是为砍杀做准备的，是用来见血的凶器，与其把刀供在满是宝石黄金的精美刀鞘里，不如当初就直接断在铸剑台上来得好。”
这是凯撒当年对着加图索家族专用铸剑师说得原话。
凯撒将最后一份文件签完，慢条斯理地从茶几的抽屉里抽出两把巨大的、银色的“沙漠之鹰”。
那是两柄订制手枪，握柄处是雕花的乌木镶嵌象牙，纯银的家徽位于握柄的正中。
咔嚓
只见凯撒的手在枪身上随意地一拉一扯。
那把精致的宛若艺术品的‘沙漠之鹰’瞬间在他手下四分五裂，变成一个个细琐的零部件。
凯撒则慢悠悠地拿出一块软布缓慢而细致地擦拭着零件上的每一个角落。
现在是中午的8：40分。
还有二十分钟，卡塞尔史上前所未有的最疯狂的自由一日就要开始了，狮心会和学生会之间史诗级别的对决。
两派人马都如鹰隼一般散布在校园内的各个角落，每个人都全副武装，防弹衣头盔护目镜，武装到牙齿。
早在昨天晚上，在教学区和生活区相通的每个通道都被拉上了黄色的警戒线。
所有无关者一律出局，当九点的钟声响起，整个校园都会变成一片战场。
只要是不穿双方特定作战服的外人一律会被视为自用一日的第三方势力，被双方人马优先集火。
格洛克那种小口径的玩具在场上都不够看，双方都动用了包括手雷、掷弹筒、肩扛式火箭炮在内的各种武器。
这些玩意换上实弹，再配上卡塞尔学院的精英学生，足以撼动一个中等国家的政权。
现在卡塞尔学院的官方社区，‘守夜人’社区已经疯了，大量的帖子在首页上滚动，无不跟自由一日的有关。
世界各地成千上万各个分部的校友们，都隔着网线跨着时区关注这场史上最疯狂的对决。
守夜人社区特有的盘口上，注入的赌资已经超过十五万美金，下注的人从学生到教授。
这已经不是一场游戏了，这将关乎学院内最老牌的两股势力的面子问题。
双方不少成员这一周几乎每天都只睡了三四个小时，其余的时间全扑在额外的军事训练上。
事已至此，两派胜负就在此日。
“会长，会长，各个小队已就位，诱饵小队以部署完毕，请会长指示，over。”
敦厚的声音从茶几上的对讲机传来，这是凯撒的亲信之一，帆船部的部长，负责一线的先头部队。
“收到，确保后面的机动部队能跟上，要在楚子航咬饵的一瞬间占领中央停车场，第一时间建立防御工事，那是可以攻进狮心会本部的唯一通道。
狙击组优先寻找对方的狙击单位，找到后直接派尖刀组上去，不要因为狙击手损耗我们过多的人手。”
“前线收到，前线收到，over。”
“还有什么事？”
凯撒听着对讲机里传来的沙沙声，对面的帆船部部长在汇报完工作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切换频道传达命令。
“会长，学生会里的所有部队都派出去了，安珀馆没人设防，狮心会那边真不会突然偷袭吗？
中国人不都是常说兵不厌诈吗？”犹豫再三帆船部部长还是吞吞吐吐地说道。
“如果别人可能会，那个人肯定不会，把你的心放在肚子里吧。”凯撒淡淡地说道。
“收到，over。”
滴答
安珀馆墙角的古董摆钟上，细长的分针又跨越了五分钟的刻度。
11：45分，距离开始还有十五分钟。
而凯撒还在不紧不慢地给他宝贵的沙漠之鹰枪的零部件上润滑油，他在享受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压力和宁静，时间越紧迫他的大脑就越清晰。
如果是一般人肩上承受了如此大的压力，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前线手拿着地图焦头烂额指挥着部队。
但这不是凯撒的风格。
他相信跟他只有几个教学楼之隔的楚子航一定也跟他一样独坐在狮心会的本部中，拿着一块磨刀石，一遍又一遍地磨砺着那把妖刀‘村雨’，或许还赤裸着上身，像个中世纪的苦行僧。
这是中国人的哲学。
为了了解楚子航，他特意找了个老师学习中国人的思维方式。
授课的是一个颇具禅意的小老头，每次说话都慢慢悠悠的。
“为将之道，当先治心。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猛虎趋于后而心不惊，黄河决堤于项面不改，风波骤起而泰然处之，方为大将军者。”
（原文不是这段，我瞎改的。）
这是那个老头教给他的第一课，语出《权书·心术》，听完之后，他久久不能平。
此后那位老师一直是加图索家族下属大学的客座教授。
凯撒将最后一粒子弹装入弹匣忽然他抬头望向门口的方向。
“帕西，下次进来的时候记得敲门。”
“不好意思，少爷，我以为这个时间段您应该在前线。”
一头金发的帕西从阴影之中走了出来，再次退到了门外，指节在门上轻扣了两下。
“请进。”
帕西再进来的时候，凯撒已经拿着一个望远镜已经走到会议室的另一侧。
那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视野极好，从窗户这一侧看过去可以俯瞰半个校园的全貌，从草地到门口，一览无余，让人有种站在学院顶端的感觉。
这也是凯撒将学生会本部定在这儿的原因之一，全校比这视野还好的只有校园中央那座从建校初就矗立在校园内的钟楼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次自由一日应该只是学生之间的活动吧，我可不记得外人也可以参加。”凯撒瞥了一眼一旁的帕西。
虽然帕西也穿着深绿色卡塞尔学院制服，但是胸口处的半朽世界树的校徽被替换成了惹眼的加图索家族的凤凰家徽。
“我只是来给您送学生会招新潜在名单的，本来想放到您的办公桌上，您现在需要先过目吗？”帕西微微躬身递上一份文件。
“你直接念吧，文件直接转交给招新部门，我只想听最有潜力的几个，杂鱼就扔给狮心会吧。”
“是。”
帕西翻开文件。
“新生奇兰，男，印度裔，血统B。
血统在学生会中只能算个二流角色，但是他的言灵很有趣，先知，预知未来所发生的事，能预知到的时间限制和事件种类尚不明确。
是个有点野心的新生，他加入了新生联谊会，还聚集了一大帮新生，似乎想将新生联谊会培养成一个抗衡狮心会和学生会的第三方组织。”
“新生联谊会，呵。”凯撒轻笑一声。
“等今天过后那帮新生就知道学生会和狮心会凭借什么鼎立在卡塞尔学院了。”
“新生零，女，俄罗斯裔，血统A，言灵未知。
据说是一个有皇族血统的新生，前两天已经入校，在新生代校花排行榜上高居榜首，可以收进蕾丝白裙少女团。”帕西又翻了一页。
“新生代校花排行榜是什么榜？”凯撒不明所以地问道。
“是您的马仔芬格尔建立的，已经存在好几年了，您的女朋友诺诺也曾经是新生代校花榜首。”帕西回复道。
“芬格尔？学生会有这个人吗？”
凯撒努力地搜寻着脑袋里的记忆，但仍是一无所获。
“算了，继续吧。”凯撒摆了摆手。
“还有两个人您可能比较感兴趣。”
“路明非，男，S级，言灵未知。
有意思的是，作为十年来第一个S级的新生。
他的高中生活可以说得上是一无是处，我的建议是不要招新，可以留给狮心会。”帕西建议。
“你错了，无论如何都要把路明非拉拢到学生会，无论他是真废物还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只要他是校长钦定的S级之一，他就必须是学生会的成员。
只要有他在，学生会全校第一声望才能更加稳固。”凯撒说道。
“听起来倒像是一个可喜的小吉祥物。”帕西笑道。
“你不是说两个人吗，还有一个呢？”凯撒问。
“最后一个人，我觉得应该是本年度最强新人了。”帕西单独从文件中抽出一份标记过的档案。
曹元武，男，A级，言灵未知。
跟路明非和楚子航来自同一个城市，高中生活简单单调，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得过奥赛奖，被保送过青花大学。
看起来像是一个死读书的好好学生，但在入学前有单杀一头A级死侍的战果。”
“一个人单杀A级死侍。”凯撒眉毛挑了挑
“看来卡塞尔学院又要多了一个楚子航式的人物了，滨海市是什么龙兴之地，三年之内出了一个A级，一个A＋，还有一个S级，搞得我都想去进修两年。”
“楚子航可没有在十八岁的时候有过单杀A级死侍的经历，毕竟3E考试之前的血统评级都是暂时的，可能3E考试过后评级还会上升，或许又是一个A+或者S级也说不定。”
帕西顿了顿接着说道
“我认为这个人才应该是学生会的招新主力，一个找之即用的战力，就算是毕业后也能为家族所用。
而且听说他的经济状况并不乐观，或许..........”
“行了。”凯撒打断了帕西。
“我已经靠家族的资源领先楚子航一步了，再还用什么别得手段拉拢别人多少有一些无耻了。
让他自己做选择吧，他要是愿意加入学生会自然是最好，他缺什么我给他什么。
要是他选择了狮心会或者什么新生联谊会也不赖。
毕竟，校园里只有楚子航一个像样的对手，我多少有点玩腻了。”
“是。”帕西唯唯而退。
“而且，我似乎好像已经看到这个有趣的对手了。”
凯撒居高临下，手持着望远镜。
.........
卡塞学院的大门，一辆埃尔法的保姆车缓缓地停靠在这座巨大哥特式的大门前。
“各位非常抱歉，我只能送到这里了。”
“本来以往都是可以送进学院的，但是今天日子特殊可能不太方便，这是部门上个月购置的新车，弄坏了不好报账，所以各位请见谅。
路明非同学经过医疗组的诊断，应该只是惊吓过度，只需要稍作休息就能恢复了，古德里安教授和校工组的人已经先行一步把他送到办公室了。”
门口，身穿着深绿色制服的列车员将后排的行李递到曹元武的手中，面带歉意地说道：
“后面的路得自己走了，注意安全。”
说罢，列车员一步跨上了保姆车，油门踩到底，一溜烟地向相反的方向跑去，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事要发生。
“有必要那么着急吗？”
芬格尔理了理因为气流杂乱的发梢，自觉地替曹元武接过行李箱，在一旁的刷卡机上划过自己的校园卡，原本紧锁的铁门应声而开。
“虽然有些迟，但是曹元武同学，欢迎来到卡塞尔学院！”
偌大的会议厅内，只有恺撒一个人孤坐在壁炉前的沙发上，他单手支着下巴，仔细翻阅着桌面上的文件，头顶上方悬挂着加图索家族的凤凰家徽。
他身旁的衣架上挂着一件深红色的作战衣，作战衣旁是一柄半米长的猎刀。
古铜打得刀把上镌刻着刀名——Dictator，音译为狄克推多，或者称呼他为独裁者更为合适，只有这等威名才配得上凯撒大帝的名号。
刀被包养得很好，油光锃亮，黑色的刀身上烙印了金色的花纹，锋利的刀刃折射着吊顶的灯光，亮得刺眼。
这把刀从一出生开始就没有过一个像样的刀鞘，因为凯撒一直不喜欢刀鞘这种东西。
“刀这种东西生来就应该是为砍杀做准备的，是用来见血的凶器，与其把刀供在满是宝石黄金的精美刀鞘里，不如当初就直接断在铸剑台上来得好。”
这是凯撒当年对着加图索家族专用铸剑师说得原话。
凯撒将最后一份文件签完，慢条斯理地从茶几的抽屉里抽出两把巨大的、银色的“沙漠之鹰”。
那是两柄订制手枪，握柄处是雕花的乌木镶嵌象牙，纯银的家徽位于握柄的正中。
咔嚓
只见凯撒的手在枪身上随意地一拉一扯。
那把精致的宛若艺术品的‘沙漠之鹰’瞬间在他手下四分五裂，变成一个个细琐的零部件。
凯撒则慢悠悠地拿出一块软布缓慢而细致地擦拭着零件上的每一个角落。
现在是中午的8：40分。
还有二十分钟，卡塞尔史上前所未有的最疯狂的自由一日就要开始了，狮心会和学生会之间史诗级别的对决。
两派人马都如鹰隼一般散布在校园内的各个角落，每个人都全副武装，防弹衣头盔护目镜，武装到牙齿。
早在昨天晚上，在教学区和生活区相通的每个通道都被拉上了黄色的警戒线。
所有无关者一律出局，当九点的钟声响起，整个校园都会变成一片战场。
只要是不穿双方特定作战服的外人一律会被视为自用一日的第三方势力，被双方人马优先集火。
格洛克那种小口径的玩具在场上都不够看，双方都动用了包括手雷、掷弹筒、肩扛式火箭炮在内的各种武器。
这些玩意换上实弹，再配上卡塞尔学院的精英学生，足以撼动一个中等国家的政权。
现在卡塞尔学院的官方社区，‘守夜人’社区已经疯了，大量的帖子在首页上滚动，无不跟自由一日的有关。
世界各地成千上万各个分部的校友们，都隔着网线跨着时区关注这场史上最疯狂的对决。
守夜人社区特有的盘口上，注入的赌资已经超过十五万美金，下注的人从学生到教授。
这已经不是一场游戏了，这将关乎学院内最老牌的两股势力的面子问题。
双方不少成员这一周几乎每天都只睡了三四个小时，其余的时间全扑在额外的军事训练上。
事已至此，两派胜负就在此日。
“会长，会长，各个小队已就位，诱饵小队以部署完毕，请会长指示，over。”
敦厚的声音从茶几上的对讲机传来，这是凯撒的亲信之一，帆船部的部长，负责一线的先头部队。
“收到，确保后面的机动部队能跟上，要在楚子航咬饵的一瞬间占领中央停车场，第一时间建立防御工事，那是可以攻进狮心会本部的唯一通道。
狙击组优先寻找对方的狙击单位，找到后直接派尖刀组上去，不要因为狙击手损耗我们过多的人手。”
“前线收到，前线收到，over。”
“还有什么事？”
凯撒听着对讲机里传来的沙沙声，对面的帆船部部长在汇报完工作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切换频道传达命令。
“会长，学生会里的所有部队都派出去了，安珀馆没人设防，狮心会那边真不会突然偷袭吗？
中国人不都是常说兵不厌诈吗？”犹豫再三帆船部部长还是吞吞吐吐地说道。
“如果别人可能会，那个人肯定不会，把你的心放在肚子里吧。”凯撒淡淡地说道。
“收到，over。”
滴答
安珀馆墙角的古董摆钟上，细长的分针又跨越了五分钟的刻度。
11：45分，距离开始还有十五分钟。
而凯撒还在不紧不慢地给他宝贵的沙漠之鹰枪的零部件上润滑油，他在享受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压力和宁静，时间越紧迫他的大脑就越清晰。
如果是一般人肩上承受了如此大的压力，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前线手拿着地图焦头烂额指挥着部队。
但这不是凯撒的风格。
他相信跟他只有几个教学楼之隔的楚子航一定也跟他一样独坐在狮心会的本部中，拿着一块磨刀石，一遍又一遍地磨砺着那把妖刀‘村雨’，或许还赤裸着上身，像个中世纪的苦行僧。
这是中国人的哲学。
为了了解楚子航，他特意找了个老师学习中国人的思维方式。
授课的是一个颇具禅意的小老头，每次说话都慢慢悠悠的。
“为将之道，当先治心。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猛虎趋于后而心不惊，黄河决堤于项面不改，风波骤起而泰然处之，方为大将军者。”
（原文不是这段，我瞎改的。）
这是那个老头教给他的第一课，语出《权书·心术》，听完之后，他久久不能平。
此后那位老师一直是加图索家族下属大学的客座教授。
凯撒将最后一粒子弹装入弹匣忽然他抬头望向门口的方向。
“帕西，下次进来的时候记得敲门。”
“不好意思，少爷，我以为这个时间段您应该在前线。”
一头金发的帕西从阴影之中走了出来，再次退到了门外，指节在门上轻扣了两下。
“请进。”
帕西再进来的时候，凯撒已经拿着一个望远镜已经走到会议室的另一侧。
那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视野极好，从窗户这一侧看过去可以俯瞰半个校园的全貌，从草地到门口，一览无余，让人有种站在学院顶端的感觉。
这也是凯撒将学生会本部定在这儿的原因之一，全校比这视野还好的只有校园中央那座从建校初就矗立在校园内的钟楼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次自由一日应该只是学生之间的活动吧，我可不记得外人也可以参加。”凯撒瞥了一眼一旁的帕西。
虽然帕西也穿着深绿色卡塞尔学院制服，但是胸口处的半朽世界树的校徽被替换成了惹眼的加图索家族的凤凰家徽。
“我只是来给您送学生会招新潜在名单的，本来想放到您的办公桌上，您现在需要先过目吗？”帕西微微躬身递上一份文件。
“你直接念吧，文件直接转交给招新部门，我只想听最有潜力的几个，杂鱼就扔给狮心会吧。”
“是。”
帕西翻开文件。
“新生奇兰，男，印度裔，血统B。
血统在学生会中只能算个二流角色，但是他的言灵很有趣，先知，预知未来所发生的事，能预知到的时间限制和事件种类尚不明确。
是个有点野心的新生，他加入了新生联谊会，还聚集了一大帮新生，似乎想将新生联谊会培养成一个抗衡狮心会和学生会的第三方组织。”
“新生联谊会，呵。”凯撒轻笑一声。
“等今天过后那帮新生就知道学生会和狮心会凭借什么鼎立在卡塞尔学院了。”
“新生零，女，俄罗斯裔，血统A，言灵未知。
据说是一个有皇族血统的新生，前两天已经入校，在新生代校花排行榜上高居榜首，可以收进蕾丝白裙少女团。”帕西又翻了一页。
“新生代校花排行榜是什么榜？”凯撒不明所以地问道。
“是您的马仔芬格尔建立的，已经存在好几年了，您的女朋友诺诺也曾经是新生代校花榜首。”帕西回复道。
“芬格尔？学生会有这个人吗？”
凯撒努力地搜寻着脑袋里的记忆，但仍是一无所获。
“算了，继续吧。”凯撒摆了摆手。
“还有两个人您可能比较感兴趣。”
“路明非，男，S级，言灵未知。
有意思的是，作为十年来第一个S级的新生。
他的高中生活可以说得上是一无是处，我的建议是不要招新，可以留给狮心会。”帕西建议。
“你错了，无论如何都要把路明非拉拢到学生会，无论他是真废物还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只要他是校长钦定的S级之一，他就必须是学生会的成员。
只要有他在，学生会全校第一声望才能更加稳固。”凯撒说道。
“听起来倒像是一个可喜的小吉祥物。”帕西笑道。
“你不是说两个人吗，还有一个呢？”凯撒问。
“最后一个人，我觉得应该是本年度最强新人了。”帕西单独从文件中抽出一份标记过的档案。
曹元武，男，A级，言灵未知。
跟路明非和楚子航来自同一个城市，高中生活简单单调，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得过奥赛奖，被保送过青花大学。
看起来像是一个死读书的好好学生，但在入学前有单杀一头A级死侍的战果。”
“一个人单杀A级死侍。”凯撒眉毛挑了挑
“看来卡塞尔学院又要多了一个楚子航式的人物了，滨海市是什么龙兴之地，三年之内出了一个A级，一个A＋，还有一个S级，搞得我都想去进修两年。”
“楚子航可没有在十八岁的时候有过单杀A级死侍的经历，毕竟3E考试之前的血统评级都是暂时的，可能3E考试过后评级还会上升，或许又是一个A+或者S级也说不定。”
帕西顿了顿接着说道
“我认为这个人才应该是学生会的招新主力，一个找之即用的战力，就算是毕业后也能为家族所用。
而且听说他的经济状况并不乐观，或许..........”
“行了。”凯撒打断了帕西。
“我已经靠家族的资源领先楚子航一步了，再还用什么别得手段拉拢别人多少有一些无耻了。
让他自己做选择吧，他要是愿意加入学生会自然是最好，他缺什么我给他什么。
要是他选择了狮心会或者什么新生联谊会也不赖。
毕竟，校园里只有楚子航一个像样的对手，我多少有点玩腻了。”
“是。”帕西唯唯而退。
“而且，我似乎好像已经看到这个有趣的对手了。”
凯撒居高临下，手持着望远镜。
.........
卡塞学院的大门，一辆埃尔法的保姆车缓缓地停靠在这座巨大哥特式的大门前。
“各位非常抱歉，我只能送到这里了。”
“本来以往都是可以送进学院的，但是今天日子特殊可能不太方便，这是部门上个月购置的新车，弄坏了不好报账，所以各位请见谅。
路明非同学经过医疗组的诊断，应该只是惊吓过度，只需要稍作休息就能恢复了，古德里安教授和校工组的人已经先行一步把他送到办公室了。”
门口，身穿着深绿色制服的列车员将后排的行李递到曹元武的手中，面带歉意地说道：
“后面的路得自己走了，注意安全。”
说罢，列车员一步跨上了保姆车，油门踩到底，一溜烟地向相反的方向跑去，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事要发生。
“有必要那么着急吗？”
芬格尔理了理因为气流杂乱的发梢，自觉地替曹元武接过行李箱，在一旁的刷卡机上划过自己的校园卡，原本紧锁的铁门应声而开。
“虽然有些迟，但是曹元武同学，欢迎来到卡塞尔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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