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大家安静一下。”花云帆拍了拍手喊道，并站起来环视了整个大厅，“我看还有隆记介绍所和老张古董坊没来，还来吗？”
小张高举右手：“报告花哥！我爸他最近风湿犯了，动弹不得！等我回去了，一定把会议精神传达给他！”
“这老张是吃的太好了吧？这天气还能犯风湿？哈哈哈……”顾兴典当行老板顾少兴的调侃惹得众人一阵哄笑，小张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行了，都严肃点！”花云帆并不在意，他知道这个老张向来就是这样，“替我跟老张问个好，祝他早日康复。那就剩隆记的班兴隆还没……”
话音未落，班兴隆便推门而入：“到——”
“臭石头！”姜思在陈今儿耳边骂道。
花云帆没有指责也没有询问原因接着说道：“好的，人齐了我们就开会了，凌玲。”
“好的！花老板！”凌玲起身站到舞台上，“在这个点匆忙请大家来开会，是因为有一件事关生死的事儿要通知一下大家，也正好借着大伙的智慧，一起商讨应对方案。”
“是兽人吧？”有人喊道。
“没错，是兽人。”凌玲面不改色，“我相信大家或多或少都有耳闻，最近我们街上出现兽人的频率越来越高，很多老顾客为了所谓的安全，也都选择不来光顾我们商店街了。”
“其实我家的生意也还好啊……”
“我一直都很忙。”有人窃窃私语。
这些话自然是被花云帆听到的，他指示凌玲：“继续。”
“我们坦白跟大家说，今天我们歌厅的客人还没服务员多，这是个非常可怕的事情……”
听到这，现场有人露出了不屑的表情，凌玲没有理会，继续自己的节奏：“但恕我直言，不管各位老板承不承认，我们花舞歌厅就是这条街兴衰的晴雨表，商店街的客流出现了问题，首当其冲的就是花舞歌厅，接下来才会慢慢传导到各行各业。所以，各位老板，不要被暂时的繁荣蒙蔽了双眼，眼光要放长远些！今天召集大家，就是希望我们能一起出谋划策，想办法将关于兽人的这个谣言止住，恢复咱们浦门中心商店街的人气和繁荣。”
“你想让大家伙帮忙，那也得跟我们交个底，现在兽人的问题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了？”说话的是大东海贸易商行的老板孙晓宇，“不能我们跟客人把话说出去了，到头来兽人问题反倒日渐严重了啊！那让我们这些商户如何自处？”
“孙老板，花爷的为人你还信不过吗？”老耿试图在中间调停。
“耿队长，这我可不敢。他花老板可是咱这浦门中心商业街一哥，大家公认的，我不敢不服。只是我们这些个商人，比不上他们那些手艺人，到哪都有口饭吃。说句不好听的，有客户在手，我们换个地经营不过是阵痛；但如果我们在客户那失了信誉，那可就不是打一枪换一地那么简单了。大家说，是不是啊？”相比于凌玲的大道理，孙晓宇的设身处地显然更得人心。
“是啊！花哥！你得给我们一个准话！”
“兽人的问题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突然爆发呢？是偶然还是说以后都这样了？”
“能不能彻底解决？”
“你家黄毛也是兽人吧？”
“什么？还养着兽人当打手呢！”
……
花云帆看着眼前这乌糟糟的场面，心里竟然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觉得特别可笑。
“大家都静一静！静一静！不要吵了！”吴老幺虽然年过半百，但中气十足、声如洪钟，一下子便盖住了所有人，“你们这样子你一言我一语的，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倒不如听完人小姑娘的话再议也不迟。”
“就是啊！一个个大老爷们的，怎么都这么瞻前顾后的呢！小凌玲，你说你的！别管他们！”钱凤来这么一嘲讽，众人彻底都不再多嘴。
凌玲向吴老幺和钱凤来点头致谢：“兽人问题，虽然外界有不少人言之凿凿，但截止到目前我们都没有看到任何实锤，不过是几张模糊不清的图片，我们现在是掌握着舆论的主动权的。只要我们团结一心，这个危机肯定可以平稳度过。”
“大妹子啊，你还是没明白我们的诉求啊！不管是什么行动，只要是能维护咱们商店街繁荣的，我们都举双手双脚支持。但是这种支持是有条件！有前提的！”孙晓宇一针见血、步步紧逼。
“孙老板，条件都好谈，先容我把话说完呗。”
“花老板，事儿不能这么做吧？”孙晓宇试图绕过凌玲，与花云帆直接对话。
“孙……”
孙晓宇没等凌玲开口就打断道：“你不要说了，你做不了主。我们就想知道背后的真相，而不是盲目地服从。”
“就是啊！你凌玲是花老板的手下，我们可不是！说难听点，就算送死也得让我们死的明明白白吧？”顾兴典当行的老板顾少兴附和道。
商店街上最大的两位商户都这么说了，凌玲一时间也哑口无言，花云帆知道必须自己亲自上场了，只是还没等他起身，刚刚已经替凌玲解围过一次吴老幺率先发话：“孙老板，顾老板，可容得我吴老幺先说两句？”
凌玲余光瞟了一眼花云帆，见他没有任何指示，就也没有拦着吴老幺。
孙老板和顾老板则相互看了一眼后说：“吴老爷子，您德高望重，我孙晓宇，佩服您，也敬重您！您想说什么直接说就是了，我们做后辈的哪有资格拦着您。只是如果您一味的偏心或是说些无关痛痒的大道理，那到时候可别怪我们这些后辈不听您的。”
“哈哈哈……”吴老幺听到孙、顾这么说便彻底放心了，“放心，我虽然跟花老板有些接触，但也是止于工作上，私下里我俩并无交情。我要说的就是你们关心的真相，关于兽人的真相。”
“既然如此，那您请说。”
吴老幺喫了口茶说：“大概是三个月前吧，花老板找到我。说他的手下黄毛，就是你们刚刚说的兽人打手，最近的情绪非常不稳定，希望我能帮着看看。说到那个黄毛，是我从小看着长大，虽然是个兽人，但……”
“吴老头！能不能直接说重点，大家时间紧的很！”有人打断道。
“不想听就滚！”孙晓宇恶狠狠地怒瞪了多嘴的家伙，“吴老爷子，您继续！”
“谢谢！黄毛那个孩子，虽然是兽人，但他是通人性的，平日里就跟我们普通人一样。那天，我去到花老板的地方，看到黄毛那一刻时，我就知道他不对劲，狂躁、易怒！好在并没有失去理智，通过几日的行针和吃药，基本就稳固住了，一直到现在也都好好的。”
“哈啰！大家好！呲……”黄毛僵硬地向众人打招呼。
“确实是，看着确实是挺正常的。”顾少兴自言自语道。
“起初，我们以为是个案，所以只是留了个心眼，并没有过多在意。不曾想到，这个月突然就爆发式增长，前后抓到了有十七个个失控的兽人吧？并且发病都非常突然且迅猛。”吴老幺说到这便停了下来。
“所以……所以接下来呢？吴老爷子！”众人翘首以盼地真相却戛然而止。
吴老幺笑了笑：“所以，这接下来的事情得由凌玲这个小姑娘来说，才能说的清楚、说的明白、说的让人心服口服！”
“这……哈哈哈……”孙晓宇和顾少兴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得是你呀！凌玲大妹子！”
“谢谢各位老板，那我继续了？”
“请吧！”
小张高举右手：“报告花哥！我爸他最近风湿犯了，动弹不得！等我回去了，一定把会议精神传达给他！”
“这老张是吃的太好了吧？这天气还能犯风湿？哈哈哈……”顾兴典当行老板顾少兴的调侃惹得众人一阵哄笑，小张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行了，都严肃点！”花云帆并不在意，他知道这个老张向来就是这样，“替我跟老张问个好，祝他早日康复。那就剩隆记的班兴隆还没……”
话音未落，班兴隆便推门而入：“到——”
“臭石头！”姜思在陈今儿耳边骂道。
花云帆没有指责也没有询问原因接着说道：“好的，人齐了我们就开会了，凌玲。”
“好的！花老板！”凌玲起身站到舞台上，“在这个点匆忙请大家来开会，是因为有一件事关生死的事儿要通知一下大家，也正好借着大伙的智慧，一起商讨应对方案。”
“是兽人吧？”有人喊道。
“没错，是兽人。”凌玲面不改色，“我相信大家或多或少都有耳闻，最近我们街上出现兽人的频率越来越高，很多老顾客为了所谓的安全，也都选择不来光顾我们商店街了。”
“其实我家的生意也还好啊……”
“我一直都很忙。”有人窃窃私语。
这些话自然是被花云帆听到的，他指示凌玲：“继续。”
“我们坦白跟大家说，今天我们歌厅的客人还没服务员多，这是个非常可怕的事情……”
听到这，现场有人露出了不屑的表情，凌玲没有理会，继续自己的节奏：“但恕我直言，不管各位老板承不承认，我们花舞歌厅就是这条街兴衰的晴雨表，商店街的客流出现了问题，首当其冲的就是花舞歌厅，接下来才会慢慢传导到各行各业。所以，各位老板，不要被暂时的繁荣蒙蔽了双眼，眼光要放长远些！今天召集大家，就是希望我们能一起出谋划策，想办法将关于兽人的这个谣言止住，恢复咱们浦门中心商店街的人气和繁荣。”
“你想让大家伙帮忙，那也得跟我们交个底，现在兽人的问题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了？”说话的是大东海贸易商行的老板孙晓宇，“不能我们跟客人把话说出去了，到头来兽人问题反倒日渐严重了啊！那让我们这些商户如何自处？”
“孙老板，花爷的为人你还信不过吗？”老耿试图在中间调停。
“耿队长，这我可不敢。他花老板可是咱这浦门中心商业街一哥，大家公认的，我不敢不服。只是我们这些个商人，比不上他们那些手艺人，到哪都有口饭吃。说句不好听的，有客户在手，我们换个地经营不过是阵痛；但如果我们在客户那失了信誉，那可就不是打一枪换一地那么简单了。大家说，是不是啊？”相比于凌玲的大道理，孙晓宇的设身处地显然更得人心。
“是啊！花哥！你得给我们一个准话！”
“兽人的问题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突然爆发呢？是偶然还是说以后都这样了？”
“能不能彻底解决？”
“你家黄毛也是兽人吧？”
“什么？还养着兽人当打手呢！”
……
花云帆看着眼前这乌糟糟的场面，心里竟然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觉得特别可笑。
“大家都静一静！静一静！不要吵了！”吴老幺虽然年过半百，但中气十足、声如洪钟，一下子便盖住了所有人，“你们这样子你一言我一语的，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倒不如听完人小姑娘的话再议也不迟。”
“就是啊！一个个大老爷们的，怎么都这么瞻前顾后的呢！小凌玲，你说你的！别管他们！”钱凤来这么一嘲讽，众人彻底都不再多嘴。
凌玲向吴老幺和钱凤来点头致谢：“兽人问题，虽然外界有不少人言之凿凿，但截止到目前我们都没有看到任何实锤，不过是几张模糊不清的图片，我们现在是掌握着舆论的主动权的。只要我们团结一心，这个危机肯定可以平稳度过。”
“大妹子啊，你还是没明白我们的诉求啊！不管是什么行动，只要是能维护咱们商店街繁荣的，我们都举双手双脚支持。但是这种支持是有条件！有前提的！”孙晓宇一针见血、步步紧逼。
“孙老板，条件都好谈，先容我把话说完呗。”
“花老板，事儿不能这么做吧？”孙晓宇试图绕过凌玲，与花云帆直接对话。
“孙……”
孙晓宇没等凌玲开口就打断道：“你不要说了，你做不了主。我们就想知道背后的真相，而不是盲目地服从。”
“就是啊！你凌玲是花老板的手下，我们可不是！说难听点，就算送死也得让我们死的明明白白吧？”顾兴典当行的老板顾少兴附和道。
商店街上最大的两位商户都这么说了，凌玲一时间也哑口无言，花云帆知道必须自己亲自上场了，只是还没等他起身，刚刚已经替凌玲解围过一次吴老幺率先发话：“孙老板，顾老板，可容得我吴老幺先说两句？”
凌玲余光瞟了一眼花云帆，见他没有任何指示，就也没有拦着吴老幺。
孙老板和顾老板则相互看了一眼后说：“吴老爷子，您德高望重，我孙晓宇，佩服您，也敬重您！您想说什么直接说就是了，我们做后辈的哪有资格拦着您。只是如果您一味的偏心或是说些无关痛痒的大道理，那到时候可别怪我们这些后辈不听您的。”
“哈哈哈……”吴老幺听到孙、顾这么说便彻底放心了，“放心，我虽然跟花老板有些接触，但也是止于工作上，私下里我俩并无交情。我要说的就是你们关心的真相，关于兽人的真相。”
“既然如此，那您请说。”
吴老幺喫了口茶说：“大概是三个月前吧，花老板找到我。说他的手下黄毛，就是你们刚刚说的兽人打手，最近的情绪非常不稳定，希望我能帮着看看。说到那个黄毛，是我从小看着长大，虽然是个兽人，但……”
“吴老头！能不能直接说重点，大家时间紧的很！”有人打断道。
“不想听就滚！”孙晓宇恶狠狠地怒瞪了多嘴的家伙，“吴老爷子，您继续！”
“谢谢！黄毛那个孩子，虽然是兽人，但他是通人性的，平日里就跟我们普通人一样。那天，我去到花老板的地方，看到黄毛那一刻时，我就知道他不对劲，狂躁、易怒！好在并没有失去理智，通过几日的行针和吃药，基本就稳固住了，一直到现在也都好好的。”
“哈啰！大家好！呲……”黄毛僵硬地向众人打招呼。
“确实是，看着确实是挺正常的。”顾少兴自言自语道。
“起初，我们以为是个案，所以只是留了个心眼，并没有过多在意。不曾想到，这个月突然就爆发式增长，前后抓到了有十七个个失控的兽人吧？并且发病都非常突然且迅猛。”吴老幺说到这便停了下来。
“所以……所以接下来呢？吴老爷子！”众人翘首以盼地真相却戛然而止。
吴老幺笑了笑：“所以，这接下来的事情得由凌玲这个小姑娘来说，才能说的清楚、说的明白、说的让人心服口服！”
“这……哈哈哈……”孙晓宇和顾少兴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得是你呀！凌玲大妹子！”
“谢谢各位老板，那我继续了？”
“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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