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离别的泪
就在此时，一声骨头砸地的声音显得是那么的掷地有声。
这声音不大，但却异常清晰的传入了所有人耳中，使得众人纷纷循声望去。
目光尽头，只见无痕右手向前一撩青衫，整个人径直跪在了耿无心的面前。
“掌门师兄！他才十岁！他还是个孩子啊！”苍白的话语在这一刻显得格外凄凉，只是又能否撼动那人的心？
这是无痕平生第一次跪耿无心，虽然耿无心是掌门，但他们属于同辈，所以无需行此大礼。
这突如其来的一跪，就连耿无心也为之动容了几分，眉头紧锁，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毕竟，他深知这次机会难得，如果此次若还是杀不了他，那么以后怕是再没机会了。
“请掌门开恩！”话落人跪，这一刻耿无情也和无痕做了同样的选择。
因为她心里清楚，言语在这一刻是那么的微不足道，根本动摇不了他的心意。
就在此时，意外的一幕出现了，只见云台周围，掷地有声的请命接连响起：
“请掌门师伯开恩！”语出人跪！
“请师傅开恩！”语出人跪！
云台上，看着那接连下跪请命的众人，耿宝玉凄凉一笑，两行眼泪突然不受控制的滑落。
微微抬头望着天际，这一刻，耿宝玉选择用这种方式阻止眼泪再次流下。
因为这是从他记事以来，第一次落泪，不为伤痛，不为委屈，只为众人那用心一跪。
看了无痕一眼，耿无心有些动摇，并不是他想手下留情。
而是不想与无痕彻底撕破脸，毕竟那样对他没啥好处。
略加思索了一下，耿无心才勉强松口道：“好！我答应你，可以给他一次机会，只要他肯跪下认输，我就免他死罪，如何？”
此言一出，众人心头一喜，可无痕脸色却突然变的越发难看，隐约透着几分绝望。
无奈起身回首，无痕落寞的盯着耿宝玉，双唇蠕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一时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似乎察觉到了无痕的异样，耿无情有些茫然的问道：“怎么了？为何话到嘴边却迟迟不吐？”
依旧盯着云台上的耿宝玉，看着他那早已疼到青筋暴露的小脸，豆大的汉滴不停滑落。
无痕突然沧桑一笑，颤声道：“那人的儿子，又岂会轻易认输？”
闻言耿无情全身一颤，随即凄凉一笑，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特别可笑。
费劲心思求来的开恩，却是一张永远也兑现不了的空头支票。
看着台下那些不断催促自己低个头，认个错，就不用在受此酷刑的众师兄师姐。
耿宝玉突然凄凉一笑道：“师兄！师姐！你们的好意宝玉心领了！可是十年了，你们可曾见我流过泪？认过输？”
此言一出，众人全都沉默了，是啊！十年了！是记忆淡了？还是从始至终都不曾出现过？
“机会我已经给过你了，可惜是你不想要，那就怪不得我了？”看着耿宝玉，耿无心那冷漠的脸上突然浮现出几分得意的自信。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答案吗？既然如此，我何不满足你？也好随了你的心愿。”这一刻，耿宝玉没有一丝畏惧，反而多了几分洒脱。
“好！我看你还能狂到几时？”话落，右手一招，两柄光剑一左一右同时射出，直奔耿宝玉双臂而去。
下一秒，耿宝玉只觉得自己身体重如泰山，双臂早已疼到失去了知觉。
整个身体也失去了支撑与借力的维持，最终还是难逃一跪，尽管这并非他的本意，奈何……？
此时的他脸色早已惨白无比，全身上下除了疼就只剩痛了。
云台下，这一刻所有人都泪目了，但却没有一个人哭出声。
他们强忍着内心的痛楚，用沉默来陪伴着那个还在一次次不断尝试着站起来的十岁少年。
看着那瑟瑟发抖却即将站起来的少年，耿无心突然脸色一狠，双手一招，四剑齐出。
然而就在此时，震撼人心的一幕出现了，只见一道幼小身影以追云逐日之势瞬间迎上了那四柄光剑。
那一眼，时空倒转，那一眼，生死一线，那一眼，一眼万年。
这一刻，没有呼唤，这一秒，再无遗憾，就连那耿无心也脸色惊变。
看着那倒地不起的身影，无痕脸色坦然，选择默默观战。
可是他的心，仿佛在滴泪，只是隐藏的极好，让人难以发现。
身旁，耿无情也没有上前，唯有那眼中的泪早已不输从前。
而另一边，耿光炏也默默起身立在原地，小手紧紧攥拳，似乎在等待着下一秒的到来。
看着那正在被众人抢救的耿光羽，耿宝玉神色凄然：“何苦呢？牺牲一个还不够？非要再搭一个吗？”
闻言，耿光羽那苍白如纸的小脸上只是用力冲他挤出一个坦然的微笑。
这一刻，言语已经没那么重要了，不是吗？那一举动足矣证明一切，包括他们之间的友谊。
目光狠狠的盯着耿宝玉，此刻耿无心把这一切都归在了耿宝玉的头上。
就在所有人目光都停留在耿光羽身上的同时，只见耿无心双手一招，五剑齐出，直取耿宝玉要害。
然而另一道身影，等待这一刻已经觉得漫长，就在那五柄光剑破云而出的那一刹那。
只见他身体突然动了，而且是毫不犹豫的扑向了那五柄光剑。
“不…！不要…！”那一吼！歇斯底里！那一喊，撕心裂肺！
只可惜，风未停，云未止，时间依旧，整个问天宫一片凄凉。
“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刻，耿无心满脸的难以置信，几近抓狂的吼道。
看着情绪激动的耿无心，耿光炏语气坚定的道：“因为错是我们一起犯的，惩罚自然也要我们一起承担。”
………………………………………………………………………………
“又在想以前的事了？”
悄然而至的声音动人心弦，瞬间将沉浸在回忆中的少年唤醒，刚好也打断了那未完的故事。
看着那好似从画卷中走出的少女，年仅十七八岁的样子，一身白色流仙裙下飘逸如仙。
那修长的身影冰冷圣洁，仿佛九天仙子临凡一般，不染一丝尘埃。
发丝随风间，那是怎样的一张脸？竟然足矣撼动苍穹。
那绝世仅有的容颜上，雪玉的肌肤，清冷如寒冬夜月。
双唇似水，剔透晶莹，明澈双晰，一丝浅然，隐隐含着几分别样的色彩。
柔情一笑，少年双唇轻启，“还记得，你曾说过，要为我而舞一曲。现在我就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看了，因为我怕我会回不……。”
来字还未曾出口，便被一根芊芊玉指印在唇边，打断了他未完的话语。
原来不知何时，少女已然来到了少年的身前。
静静的看着那道身影，一双清澈的明晰间，不知何时已挂满云雾。
粉唇轻启，一个绝美的声音相继响起，“好啊！但是我只舞半只，剩下的半只等你归来之时，我在为你而舞。”
少年闻言全身一颤，随即一丝酸楚涌上心头。
轻轻将少女拥入怀中，这一刻，少年不敢去看少女的脸，更不敢去看那双泛着泪滴的双眼。
因为他害怕自己的心会痛，更害怕自己的心会流泪。
似乎感觉到了少年的微妙变化，少女那忧伤的玉脸上挤出了一个复杂的微笑道：“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相信在那里，我一定能够为你编织一个美丽的梦。”
还未等少年开口，只见少女已然拉着少年的手飘然远去，眨眼间便消失在了云海中，竟是那般玄妙，那般神奇。
一处山谷中，这里是花的海洋，各种各样的野花争奇斗艳。
七种不同颜色交织在一起，犹如彩虹一般，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阵阵清香随风而来，随风而去，简直说不出的美妙。
就在此时，两道身影飘然而至，停身于花海中，这两人男俊女靓，正是刚刚从断崖消失的二人。
看着眼前的一切，少年一脸的彷徨，原本的忧伤逐渐散去。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一般，与世隔绝。
看出少年的变化，只见少女娇笑一声，整个人如同风中蝴蝶，随风而舞。
那绝美的身影，那曼妙的舞姿，那动人的旋律，在阳光的映耀下，在花海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美丽。
静静的看着那道绝美的身影，好似一帘幽梦，醉人心弦。
不知何时，早已深深印在了少年的心底，成为少年今生最美而最珍贵的一抹回忆。
呆呆的看着那少女，少年突然在想，要是时间不再流逝，那舞姿不停，那该有多好，只是，这现实吗？
当夕阳西下，一声娇笑再次出现，打破了沉醉中的少年。
只见少女飞舞般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含笑的问道：“傻瓜，这梦美吗？”
看着少女，少年怜爱的用衣袖擦去少女额头的汗滴，柔声道：“美，很美，美的让人流连忘返，恨不能让时光停待不懈，永远驻留在这一刻。”
这声音不大，但却异常清晰的传入了所有人耳中，使得众人纷纷循声望去。
目光尽头，只见无痕右手向前一撩青衫，整个人径直跪在了耿无心的面前。
“掌门师兄！他才十岁！他还是个孩子啊！”苍白的话语在这一刻显得格外凄凉，只是又能否撼动那人的心？
这是无痕平生第一次跪耿无心，虽然耿无心是掌门，但他们属于同辈，所以无需行此大礼。
这突如其来的一跪，就连耿无心也为之动容了几分，眉头紧锁，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毕竟，他深知这次机会难得，如果此次若还是杀不了他，那么以后怕是再没机会了。
“请掌门开恩！”话落人跪，这一刻耿无情也和无痕做了同样的选择。
因为她心里清楚，言语在这一刻是那么的微不足道，根本动摇不了他的心意。
就在此时，意外的一幕出现了，只见云台周围，掷地有声的请命接连响起：
“请掌门师伯开恩！”语出人跪！
“请师傅开恩！”语出人跪！
云台上，看着那接连下跪请命的众人，耿宝玉凄凉一笑，两行眼泪突然不受控制的滑落。
微微抬头望着天际，这一刻，耿宝玉选择用这种方式阻止眼泪再次流下。
因为这是从他记事以来，第一次落泪，不为伤痛，不为委屈，只为众人那用心一跪。
看了无痕一眼，耿无心有些动摇，并不是他想手下留情。
而是不想与无痕彻底撕破脸，毕竟那样对他没啥好处。
略加思索了一下，耿无心才勉强松口道：“好！我答应你，可以给他一次机会，只要他肯跪下认输，我就免他死罪，如何？”
此言一出，众人心头一喜，可无痕脸色却突然变的越发难看，隐约透着几分绝望。
无奈起身回首，无痕落寞的盯着耿宝玉，双唇蠕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一时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似乎察觉到了无痕的异样，耿无情有些茫然的问道：“怎么了？为何话到嘴边却迟迟不吐？”
依旧盯着云台上的耿宝玉，看着他那早已疼到青筋暴露的小脸，豆大的汉滴不停滑落。
无痕突然沧桑一笑，颤声道：“那人的儿子，又岂会轻易认输？”
闻言耿无情全身一颤，随即凄凉一笑，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特别可笑。
费劲心思求来的开恩，却是一张永远也兑现不了的空头支票。
看着台下那些不断催促自己低个头，认个错，就不用在受此酷刑的众师兄师姐。
耿宝玉突然凄凉一笑道：“师兄！师姐！你们的好意宝玉心领了！可是十年了，你们可曾见我流过泪？认过输？”
此言一出，众人全都沉默了，是啊！十年了！是记忆淡了？还是从始至终都不曾出现过？
“机会我已经给过你了，可惜是你不想要，那就怪不得我了？”看着耿宝玉，耿无心那冷漠的脸上突然浮现出几分得意的自信。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答案吗？既然如此，我何不满足你？也好随了你的心愿。”这一刻，耿宝玉没有一丝畏惧，反而多了几分洒脱。
“好！我看你还能狂到几时？”话落，右手一招，两柄光剑一左一右同时射出，直奔耿宝玉双臂而去。
下一秒，耿宝玉只觉得自己身体重如泰山，双臂早已疼到失去了知觉。
整个身体也失去了支撑与借力的维持，最终还是难逃一跪，尽管这并非他的本意，奈何……？
此时的他脸色早已惨白无比，全身上下除了疼就只剩痛了。
云台下，这一刻所有人都泪目了，但却没有一个人哭出声。
他们强忍着内心的痛楚，用沉默来陪伴着那个还在一次次不断尝试着站起来的十岁少年。
看着那瑟瑟发抖却即将站起来的少年，耿无心突然脸色一狠，双手一招，四剑齐出。
然而就在此时，震撼人心的一幕出现了，只见一道幼小身影以追云逐日之势瞬间迎上了那四柄光剑。
那一眼，时空倒转，那一眼，生死一线，那一眼，一眼万年。
这一刻，没有呼唤，这一秒，再无遗憾，就连那耿无心也脸色惊变。
看着那倒地不起的身影，无痕脸色坦然，选择默默观战。
可是他的心，仿佛在滴泪，只是隐藏的极好，让人难以发现。
身旁，耿无情也没有上前，唯有那眼中的泪早已不输从前。
而另一边，耿光炏也默默起身立在原地，小手紧紧攥拳，似乎在等待着下一秒的到来。
看着那正在被众人抢救的耿光羽，耿宝玉神色凄然：“何苦呢？牺牲一个还不够？非要再搭一个吗？”
闻言，耿光羽那苍白如纸的小脸上只是用力冲他挤出一个坦然的微笑。
这一刻，言语已经没那么重要了，不是吗？那一举动足矣证明一切，包括他们之间的友谊。
目光狠狠的盯着耿宝玉，此刻耿无心把这一切都归在了耿宝玉的头上。
就在所有人目光都停留在耿光羽身上的同时，只见耿无心双手一招，五剑齐出，直取耿宝玉要害。
然而另一道身影，等待这一刻已经觉得漫长，就在那五柄光剑破云而出的那一刹那。
只见他身体突然动了，而且是毫不犹豫的扑向了那五柄光剑。
“不…！不要…！”那一吼！歇斯底里！那一喊，撕心裂肺！
只可惜，风未停，云未止，时间依旧，整个问天宫一片凄凉。
“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刻，耿无心满脸的难以置信，几近抓狂的吼道。
看着情绪激动的耿无心，耿光炏语气坚定的道：“因为错是我们一起犯的，惩罚自然也要我们一起承担。”
………………………………………………………………………………
“又在想以前的事了？”
悄然而至的声音动人心弦，瞬间将沉浸在回忆中的少年唤醒，刚好也打断了那未完的故事。
看着那好似从画卷中走出的少女，年仅十七八岁的样子，一身白色流仙裙下飘逸如仙。
那修长的身影冰冷圣洁，仿佛九天仙子临凡一般，不染一丝尘埃。
发丝随风间，那是怎样的一张脸？竟然足矣撼动苍穹。
那绝世仅有的容颜上，雪玉的肌肤，清冷如寒冬夜月。
双唇似水，剔透晶莹，明澈双晰，一丝浅然，隐隐含着几分别样的色彩。
柔情一笑，少年双唇轻启，“还记得，你曾说过，要为我而舞一曲。现在我就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看了，因为我怕我会回不……。”
来字还未曾出口，便被一根芊芊玉指印在唇边，打断了他未完的话语。
原来不知何时，少女已然来到了少年的身前。
静静的看着那道身影，一双清澈的明晰间，不知何时已挂满云雾。
粉唇轻启，一个绝美的声音相继响起，“好啊！但是我只舞半只，剩下的半只等你归来之时，我在为你而舞。”
少年闻言全身一颤，随即一丝酸楚涌上心头。
轻轻将少女拥入怀中，这一刻，少年不敢去看少女的脸，更不敢去看那双泛着泪滴的双眼。
因为他害怕自己的心会痛，更害怕自己的心会流泪。
似乎感觉到了少年的微妙变化，少女那忧伤的玉脸上挤出了一个复杂的微笑道：“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相信在那里，我一定能够为你编织一个美丽的梦。”
还未等少年开口，只见少女已然拉着少年的手飘然远去，眨眼间便消失在了云海中，竟是那般玄妙，那般神奇。
一处山谷中，这里是花的海洋，各种各样的野花争奇斗艳。
七种不同颜色交织在一起，犹如彩虹一般，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阵阵清香随风而来，随风而去，简直说不出的美妙。
就在此时，两道身影飘然而至，停身于花海中，这两人男俊女靓，正是刚刚从断崖消失的二人。
看着眼前的一切，少年一脸的彷徨，原本的忧伤逐渐散去。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一般，与世隔绝。
看出少年的变化，只见少女娇笑一声，整个人如同风中蝴蝶，随风而舞。
那绝美的身影，那曼妙的舞姿，那动人的旋律，在阳光的映耀下，在花海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美丽。
静静的看着那道绝美的身影，好似一帘幽梦，醉人心弦。
不知何时，早已深深印在了少年的心底，成为少年今生最美而最珍贵的一抹回忆。
呆呆的看着那少女，少年突然在想，要是时间不再流逝，那舞姿不停，那该有多好，只是，这现实吗？
当夕阳西下，一声娇笑再次出现，打破了沉醉中的少年。
只见少女飞舞般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含笑的问道：“傻瓜，这梦美吗？”
看着少女，少年怜爱的用衣袖擦去少女额头的汗滴，柔声道：“美，很美，美的让人流连忘返，恨不能让时光停待不懈，永远驻留在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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