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 交易（三）
“站长！到目前为止，李居正已经与蒋飞虎达成了共识，蒋飞虎也与日本人达成了共识！”一个穿着长衫的人，规规矩矩地站立着，毕恭毕敬地说道。
“还有，阴氏夫妇目前好像消失了一样，没有任何消息！”长衫男有些担忧地说道。
“这两个家伙，尽管如鬼似魅，但终究难逃军统的手掌心！”冷漠的声音说着话，一只手伸出来，用力地握在一起，如同捏住了阴氏夫妇一般。
“请示站长，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长衫男弯腰说道。
“好办！”冷漠的声音，没有携带任何感情色彩地说道，“什么也不用管！先等一等！”
等了几天之后，没有发现任何动静，长衫男再次来到站长办公室，请示道：“站长，他们都没有任何动静呀！”
“没有动静！是太不把我们军统放在眼里了！”冷漠的声音里带了些气愤，不依不饶地说道，“人家看不上咱们，终究是咱们没有使出手段来！”
“咱们该使用什么手段？！”长衫男朝着站长靠近了一些，说道。
“把蒋飞虎给李居正的证明，以及与日本人签的文件，分别复印一份，送到蒋飞虎那里，然后再给李居正送一份，给日本人送一份！”冷漠的声音说到这里，“咳嗽”了一声，叹息道，“人呀，你不露露牙齿，人家就不拿你当回事儿！”
“是呀！他们几方，瞒着咱们，做出如此重大的事情，到最后竟然不跟咱们通报一声，实在太不像话了！”长衫男鼓着腮帮子说道。
“先办好刚才说的几件事情，他们就会来找咱们的！”冷漠的声音说完话，轻轻地斜着躺下来。
长衫男朝着门外一挥手，早有一个打扮精致的丫鬟，提着大烟枪走了进来，然后是一连串麻利的动作，装烟膏、点烟枪、递过去。
洛城军统站站长接过烟枪，深吸一口，悠悠地吐出一口气，脸上一种如神仙般的神态，让人有着无限的向往。
“当了这么个狗屁站长，时刻要为党国操劳，不用这东西提提神，可怎么办？！”军统站站长为自己解释道，“天生一个劳碌命呀！”
“站长为党国牺牲太多，实在是我辈学习的楷模！”长衫男诚恳地说道。
站长点点头，说道：“快去办事儿吧！”
长衫男按照军统站长的要求，先是将李居正从蒋飞虎那里拿来的“卧底证明”复印了两份，一份送给了蒋飞虎，一份放在了李居正的办公桌上；同时将蒋飞虎给木村一郎签署的文件复印两份，一份给了蒋飞虎，一份放在了木村一郎的桌子上。
两天后，蒋飞虎来到洛城外一个神秘的住所外，厉声喊道：“告诉你们上峰，本人是洛城地区最高军政长官蒋飞虎！”
“您说什么？！”门口穿着中山装的人，有意打着哑谜说道。
“日你娘的！”蒋飞虎骂道，“快去向你们这里最高的上峰通报！小心老子端了你们这里！”
不大的功夫，军统站长亲自出来迎接，满脸堆着笑容地说道：“蒋司令，一向可好？！”
“好？！”蒋飞虎没好气地说道，“还没有死在你属下的手里！”
“你看——你看看！这是什么话吗！？”军统站长摊开双手，莫名其妙地说道。
“兄弟！”蒋飞虎拍拍对方的肩膀，说道，“别在哥哥我这里玩那些花花肠子，我跟着委员长当侍卫的时候，你们可能还没有参军呢！”
“我的哥哥呀！您只要说到委员长这里，咱们就永远是一家人！”军统站长被对方戳穿曾经的阴谋，心里有些发毛，所以脸上的笑容就更加的灿烂。
当初军统指示阴氏夫妇去刺杀蒋飞虎，没有成功后，阴氏夫妇又以特使身份去鼓动卫十一灭掉蒋飞虎。蒋飞虎是一个老政客，怎么会不知道是谁要置自己于死地！？
“记住一点！永远忠于蒋委员长！”蒋飞虎发完了火，心里也有些后怕，要知道当时的军统，就是活阎王的代名词，除了像他这样位高权重，又深得领袖信任的人，谁敢在他们面前嚣张呀？！
“是！”军统站长立正站好，正义凛然地说道，“永远忠于蒋委员长！”
两个人钻进站长的房间内，军统站长终于说道：“哥哥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骂我一顿吧？！”
“嘿嘿！”蒋飞虎翻眼看了对方一眼，说道，“哥哥我贯彻蒋委员长意图，让日本鬼子暂时不要放下武器，目的是为了不让他们的武器弹药、军需装备落入八路军的手中，你们何必小题大做呢？！”
“您这是必要之举，我们军统犯不着干涉！”冷漠的声音，冷漠地说道。
“你们最好不要干涉！干涉也没有个什么结果！”蒋飞虎气咻咻地说完话，又看了对方一眼。
“我们没有干涉呀！”军统站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至于李居正是不是汉奸的问题——”
“这个你们也知道了！？”蒋飞虎冷笑道，“当初还不是为了河洛百姓？为了党国的根基，要不然我能留下李居正出来支撑危局？！”
“这么说来，李居正不但不是汉奸，还是抗日英雄？！”军统局长反问道。
“是不是，还不是老弟你一句话？”蒋飞虎听对方的口气，似乎手里握有李居正当汉奸的把柄，所以话不能说得太满，语气也和缓了不少。
军统站长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微笑着说道：“哪里是一句话的事情！？别的不说，你看兄弟我这里，又小又破，简直不是个办公的地方嘛！”
“洛城马上就要光复，到时候你们的办公环境就会改善许多。”蒋飞虎说到此处，见对方的表情忽然变得阴沉下来，知道军统站长的胃口没有得到满足，便接着说道，“我会再拨款，给你们重新修建一个办公大楼，这还不行吗？！”
“行行行！”军统局长见对方给面子，便笑着说道，“也就是老兄你来，别的人谁能用一栋办公楼，就解决了这么大的事情？！”两个人心照不宣，都不说出交易的真实内容。说白了，主要指的是李居正是汉奸，还是抗日英雄。
蒋飞虎笑道：“另外，最近正是瓜果飘香的时候，我专门给你带来了一箱子黄瓜！”所谓的黄瓜，重点在一个“黄”字上，其实就是黄金！
“恭敬不如从命！”军统站长笑着说道。
送走了蒋飞虎，军统站长的大门外，迎来了李居正。他可远没有蒋飞虎的气势，而是如同一个可怜的小媳妇，小心翼翼地来到了军统站的秘密据点外，先是给门口站着的中山装一人塞了一根金条，然后立正站好，字正腔圆地说道：“国民革命军中将军长李居正前来拜会，麻烦通报一声！”
两个中山装收了人家的金条，自然一路通报到了站长那里。
“李居正倒也识趣！”军统站长冷漠地说道，“让他进来吧！”
李居正走进来，向军统站长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以哀求的目光看着对方，说道：“站长大人，居正的脑袋，现在可是别在你的裤腰带上呀！”
“哦——”军统站长沉吟着，就是不说话。
李居正是个明白人，知道对方是要交易筹码呢，于是靠前一步，说道：“站长大人为国操劳，而两袖清风，眼看着抗战胜利，却仍然住着如此简陋的房子，实在令我辈敬仰。兄弟我在洛城有座宅子，正位于勒马听风街上，一直空闲着没有用，不如收拾一番，送给站长办公所用！”
“宅子不宅子的，并不关紧！”军统站长不冷不热地说道。
李居正知道对方的胃口大，于是接着说道：“日本人在河洛大地上，干尽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前一段时间，据说他们盗掘了洛南的东汉帝陵，其中搞来了一个不知道是东汉哪位皇帝的屁塞，请兄弟我给鉴定，我也不懂这个，您给看看！”说着话，李居正拿出一个圆润晶莹的汉白玉石头，看着如同大拇指大小的东西，递给了军统站长。
军统站长急切地接过石头，忙取来放大镜对着照了照。他这些年在洛城、西安之间游荡，经手的文物不下几千件，稍微仔细一看，便发觉手中的物件绝对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
“怎么样？！我猜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李居正见军统站长对此十分感兴趣，于是微笑着说道。
“真的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站长冷漠地说道。
“不值什么钱，如果站长喜欢，就送给您吧！”李居正趁机说道。
“好好好！”军统站长笑着说话，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说道，“你之前说什么裤腰带！？”
李居正明白了军统站长的意思，笑着说道：“兄弟我的脑袋，系在你的裤腰带上呢！”
“不要胡说！”军统站长一本正经地说道，“你的脑袋长在自己的脖子上嘛！我听蒋司令说，你这些年潜伏在日本鬼子那里，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是绝对的抗日英雄呢！”
李居正完成交易，高兴地告辞离去。
这天晚上，军统站长手里攥着东汉皇帝的屁塞——就是古人死后塞进屁股里的玉石——轻抚着蒋飞虎送来的金疙瘩，心里有种说不出口的兴奋，竟然与吸食鸦片后，是同一种美妙的感觉。
“咚咚咚”几声轻轻的敲门声，惊扰了军统站长的美梦。他起床打开房门，惊讶得用力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门外两个穿着日本和服的漂亮女子，趁着打开房门的机会，一左一右地扶着军统站长，将已经猛咽口水的男人，扶进了屋子。
军统站长被两个漂亮的日本女人尽心尽力地服侍了一晚，让他充分享受到了跨国家、跨民族的特别待遇，再加上早上的一口鸦片烟，军统站长一直冷漠的声音中，竟然不知不觉间，多了几分柔情。
“嘿嘿！说吧！”军统站长满意地说道，“你们日本人不会白白地侍候我，说吧，你们想要什么？！”
“我们什么也不要，只要大人您的怜悯和同情。”日本女人操着一口中国官话口音，楚楚可怜地说道。
“两个小可怜，生在乱世，且在异国他乡，无依无靠，着实可怜！”军统站长悲天悯人的样子，任谁看见了，都要说他是一个热爱大自然、热爱生命、心中满是真善美的男人。
两个日本女人从此成了军统站长的小妾，而蒋飞虎交给木村一郎的文件，得到了彻彻底底的贯彻落实。
长衫男站立在军统站长一侧，佩服地说道：“站长呕心沥血，为我军统扬名立威，真是令我辈佩服得五体投地！”
“学着点儿！在我们这片土地上！”军统站长用手指了指地下，说道，“权力就是一切！实力可以证明一切！”
“还有，阴氏夫妇目前好像消失了一样，没有任何消息！”长衫男有些担忧地说道。
“这两个家伙，尽管如鬼似魅，但终究难逃军统的手掌心！”冷漠的声音说着话，一只手伸出来，用力地握在一起，如同捏住了阴氏夫妇一般。
“请示站长，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长衫男弯腰说道。
“好办！”冷漠的声音，没有携带任何感情色彩地说道，“什么也不用管！先等一等！”
等了几天之后，没有发现任何动静，长衫男再次来到站长办公室，请示道：“站长，他们都没有任何动静呀！”
“没有动静！是太不把我们军统放在眼里了！”冷漠的声音里带了些气愤，不依不饶地说道，“人家看不上咱们，终究是咱们没有使出手段来！”
“咱们该使用什么手段？！”长衫男朝着站长靠近了一些，说道。
“把蒋飞虎给李居正的证明，以及与日本人签的文件，分别复印一份，送到蒋飞虎那里，然后再给李居正送一份，给日本人送一份！”冷漠的声音说到这里，“咳嗽”了一声，叹息道，“人呀，你不露露牙齿，人家就不拿你当回事儿！”
“是呀！他们几方，瞒着咱们，做出如此重大的事情，到最后竟然不跟咱们通报一声，实在太不像话了！”长衫男鼓着腮帮子说道。
“先办好刚才说的几件事情，他们就会来找咱们的！”冷漠的声音说完话，轻轻地斜着躺下来。
长衫男朝着门外一挥手，早有一个打扮精致的丫鬟，提着大烟枪走了进来，然后是一连串麻利的动作，装烟膏、点烟枪、递过去。
洛城军统站站长接过烟枪，深吸一口，悠悠地吐出一口气，脸上一种如神仙般的神态，让人有着无限的向往。
“当了这么个狗屁站长，时刻要为党国操劳，不用这东西提提神，可怎么办？！”军统站站长为自己解释道，“天生一个劳碌命呀！”
“站长为党国牺牲太多，实在是我辈学习的楷模！”长衫男诚恳地说道。
站长点点头，说道：“快去办事儿吧！”
长衫男按照军统站长的要求，先是将李居正从蒋飞虎那里拿来的“卧底证明”复印了两份，一份送给了蒋飞虎，一份放在了李居正的办公桌上；同时将蒋飞虎给木村一郎签署的文件复印两份，一份给了蒋飞虎，一份放在了木村一郎的桌子上。
两天后，蒋飞虎来到洛城外一个神秘的住所外，厉声喊道：“告诉你们上峰，本人是洛城地区最高军政长官蒋飞虎！”
“您说什么？！”门口穿着中山装的人，有意打着哑谜说道。
“日你娘的！”蒋飞虎骂道，“快去向你们这里最高的上峰通报！小心老子端了你们这里！”
不大的功夫，军统站长亲自出来迎接，满脸堆着笑容地说道：“蒋司令，一向可好？！”
“好？！”蒋飞虎没好气地说道，“还没有死在你属下的手里！”
“你看——你看看！这是什么话吗！？”军统站长摊开双手，莫名其妙地说道。
“兄弟！”蒋飞虎拍拍对方的肩膀，说道，“别在哥哥我这里玩那些花花肠子，我跟着委员长当侍卫的时候，你们可能还没有参军呢！”
“我的哥哥呀！您只要说到委员长这里，咱们就永远是一家人！”军统站长被对方戳穿曾经的阴谋，心里有些发毛，所以脸上的笑容就更加的灿烂。
当初军统指示阴氏夫妇去刺杀蒋飞虎，没有成功后，阴氏夫妇又以特使身份去鼓动卫十一灭掉蒋飞虎。蒋飞虎是一个老政客，怎么会不知道是谁要置自己于死地！？
“记住一点！永远忠于蒋委员长！”蒋飞虎发完了火，心里也有些后怕，要知道当时的军统，就是活阎王的代名词，除了像他这样位高权重，又深得领袖信任的人，谁敢在他们面前嚣张呀？！
“是！”军统站长立正站好，正义凛然地说道，“永远忠于蒋委员长！”
两个人钻进站长的房间内，军统站长终于说道：“哥哥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骂我一顿吧？！”
“嘿嘿！”蒋飞虎翻眼看了对方一眼，说道，“哥哥我贯彻蒋委员长意图，让日本鬼子暂时不要放下武器，目的是为了不让他们的武器弹药、军需装备落入八路军的手中，你们何必小题大做呢？！”
“您这是必要之举，我们军统犯不着干涉！”冷漠的声音，冷漠地说道。
“你们最好不要干涉！干涉也没有个什么结果！”蒋飞虎气咻咻地说完话，又看了对方一眼。
“我们没有干涉呀！”军统站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至于李居正是不是汉奸的问题——”
“这个你们也知道了！？”蒋飞虎冷笑道，“当初还不是为了河洛百姓？为了党国的根基，要不然我能留下李居正出来支撑危局？！”
“这么说来，李居正不但不是汉奸，还是抗日英雄？！”军统局长反问道。
“是不是，还不是老弟你一句话？”蒋飞虎听对方的口气，似乎手里握有李居正当汉奸的把柄，所以话不能说得太满，语气也和缓了不少。
军统站长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微笑着说道：“哪里是一句话的事情！？别的不说，你看兄弟我这里，又小又破，简直不是个办公的地方嘛！”
“洛城马上就要光复，到时候你们的办公环境就会改善许多。”蒋飞虎说到此处，见对方的表情忽然变得阴沉下来，知道军统站长的胃口没有得到满足，便接着说道，“我会再拨款，给你们重新修建一个办公大楼，这还不行吗？！”
“行行行！”军统局长见对方给面子，便笑着说道，“也就是老兄你来，别的人谁能用一栋办公楼，就解决了这么大的事情？！”两个人心照不宣，都不说出交易的真实内容。说白了，主要指的是李居正是汉奸，还是抗日英雄。
蒋飞虎笑道：“另外，最近正是瓜果飘香的时候，我专门给你带来了一箱子黄瓜！”所谓的黄瓜，重点在一个“黄”字上，其实就是黄金！
“恭敬不如从命！”军统站长笑着说道。
送走了蒋飞虎，军统站长的大门外，迎来了李居正。他可远没有蒋飞虎的气势，而是如同一个可怜的小媳妇，小心翼翼地来到了军统站的秘密据点外，先是给门口站着的中山装一人塞了一根金条，然后立正站好，字正腔圆地说道：“国民革命军中将军长李居正前来拜会，麻烦通报一声！”
两个中山装收了人家的金条，自然一路通报到了站长那里。
“李居正倒也识趣！”军统站长冷漠地说道，“让他进来吧！”
李居正走进来，向军统站长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以哀求的目光看着对方，说道：“站长大人，居正的脑袋，现在可是别在你的裤腰带上呀！”
“哦——”军统站长沉吟着，就是不说话。
李居正是个明白人，知道对方是要交易筹码呢，于是靠前一步，说道：“站长大人为国操劳，而两袖清风，眼看着抗战胜利，却仍然住着如此简陋的房子，实在令我辈敬仰。兄弟我在洛城有座宅子，正位于勒马听风街上，一直空闲着没有用，不如收拾一番，送给站长办公所用！”
“宅子不宅子的，并不关紧！”军统站长不冷不热地说道。
李居正知道对方的胃口大，于是接着说道：“日本人在河洛大地上，干尽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前一段时间，据说他们盗掘了洛南的东汉帝陵，其中搞来了一个不知道是东汉哪位皇帝的屁塞，请兄弟我给鉴定，我也不懂这个，您给看看！”说着话，李居正拿出一个圆润晶莹的汉白玉石头，看着如同大拇指大小的东西，递给了军统站长。
军统站长急切地接过石头，忙取来放大镜对着照了照。他这些年在洛城、西安之间游荡，经手的文物不下几千件，稍微仔细一看，便发觉手中的物件绝对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
“怎么样？！我猜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李居正见军统站长对此十分感兴趣，于是微笑着说道。
“真的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站长冷漠地说道。
“不值什么钱，如果站长喜欢，就送给您吧！”李居正趁机说道。
“好好好！”军统站长笑着说话，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说道，“你之前说什么裤腰带！？”
李居正明白了军统站长的意思，笑着说道：“兄弟我的脑袋，系在你的裤腰带上呢！”
“不要胡说！”军统站长一本正经地说道，“你的脑袋长在自己的脖子上嘛！我听蒋司令说，你这些年潜伏在日本鬼子那里，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是绝对的抗日英雄呢！”
李居正完成交易，高兴地告辞离去。
这天晚上，军统站长手里攥着东汉皇帝的屁塞——就是古人死后塞进屁股里的玉石——轻抚着蒋飞虎送来的金疙瘩，心里有种说不出口的兴奋，竟然与吸食鸦片后，是同一种美妙的感觉。
“咚咚咚”几声轻轻的敲门声，惊扰了军统站长的美梦。他起床打开房门，惊讶得用力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门外两个穿着日本和服的漂亮女子，趁着打开房门的机会，一左一右地扶着军统站长，将已经猛咽口水的男人，扶进了屋子。
军统站长被两个漂亮的日本女人尽心尽力地服侍了一晚，让他充分享受到了跨国家、跨民族的特别待遇，再加上早上的一口鸦片烟，军统站长一直冷漠的声音中，竟然不知不觉间，多了几分柔情。
“嘿嘿！说吧！”军统站长满意地说道，“你们日本人不会白白地侍候我，说吧，你们想要什么？！”
“我们什么也不要，只要大人您的怜悯和同情。”日本女人操着一口中国官话口音，楚楚可怜地说道。
“两个小可怜，生在乱世，且在异国他乡，无依无靠，着实可怜！”军统站长悲天悯人的样子，任谁看见了，都要说他是一个热爱大自然、热爱生命、心中满是真善美的男人。
两个日本女人从此成了军统站长的小妾，而蒋飞虎交给木村一郎的文件，得到了彻彻底底的贯彻落实。
长衫男站立在军统站长一侧，佩服地说道：“站长呕心沥血，为我军统扬名立威，真是令我辈佩服得五体投地！”
“学着点儿！在我们这片土地上！”军统站长用手指了指地下，说道，“权力就是一切！实力可以证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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