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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推理开始!

    感冒,歇了三日,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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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方,或许正是旅途的终点。

    “张博士,我再想确认一次。你有多肯定『人蛊』不会再出手搅局?”

    “亲爱的,这种海里的小虾米『她』才看不上眼。无论母亲的目的是什么,她的任务已经完成,马医师的下场大抵不在她们的计算之内。”

    “既然如此,按门铃吧。”

    现在是清晨五时,我们来到廖桂生女友所居住的那一栋公寓大厦。

    大概再没有比此时此刻更适合用来堵人的时间。

    几串音乐铃如云流泻,其后听见防盗锁骤解的响声。木门打开,廖桂生的高挑女友穿着葱黄单肩小可爱现身于门后,脸上除了不耐烦,还有鼻子附近出现的星碎红色斑点。

    “你们找谁啊?”

    “请问廖桂生先生在吗?”

    “不知道啊!我不认识他!”

    伸出脚,我阻止她关上门。这么做可能会需要冒些风险,但谁管他呢?反正此时陷入困境的又不是自己。

    “失礼了。”张清月微微向高挑女欠身,趁势从她手臂下滑入室内。

    “喂等等!你们是谁啊!我、我要叫保安过来!”

    高挑女状似要拨打电话,张清月则站在玄关,一脸气定神闲。我跟随她走入屋内,果真没有其他人前来应门。

    “别再抓鼻头了,除非你想毁容。”廖桂生的女友一脸讶异,停止了搲抓的动作──这也难怪,要不是自己早知晓张博士葫芦里卖的是哪一门子的药,想必反应亦不会比高挑女淡定得去哪儿。“来,药膏拿好。”

    安抚好廖桂生女友后,张清月面向安静的公寓喊道:“『斑蝥素』虽然有助于春情,但十毫克对人体亦已经足以致命。虽然你们所中的毒应该有经过草鬼婆的炼化调整,但不及时抢救的话,接触蛊毒后的数小时内,首先全身会出现红斑和疱疹,然后是呕吐、肚泻、急性肾功能衰竭,最后会于十二或二十四小时内因为诱发多器官衰竭而毙命──”

    “你说中毒……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你与廖桂生先生滚过床单是吧?”不敢说很在行,但女人春潮萌动后的表情,自己确实见过不少。我指一指自己的鼻头,对高挑女说:“他中的『斑蝥蛊』经由那种行为传染了给你,所以小姐你脸上才会出现这些红斑。”

    高挑女大概愈听愈觉胆战心惊,急忙抄起手边所找到最接近自己的镜子左右照看。

    “廖先生,我手上有解毒剂哦!要不要出来见个面?”

    室内,有扇门被打开。随着脚步声“沙沙”而来,廖桂生出现于玄关的另一端。跟上次一样穿着同款的灰色连帽上衣,黑长裤,唯一不同的,是本来尚算英俊的脸上长满难看的大片红斑。

    高挑女凑过去,急忙问男友“他们是谁啊?你认识这些人?”廖桂生没有理会她,反而咬住牙问张博士:“是你下的毒?”

    “我说不是你会信么?”张清月打开自己的随身急救包。“总之,先做应急处理吧──”

    “我凭什么相信你啊?”廖桂生很生气,张清月却很冷静。

    “刘昙,打120吧。”

    我打开扩音,好让在场的人听清楚自己与调度员的对话。

    结束后,张清月问:“我们还剩多少时间?”

    我低头看一眼手表:“此处小巷多,大约少于三十分钟吧。”

    “嗯,时间上足够了。那让我们开始吧。”

    张清月旁若无人,翘起光滑的美腿坐在室内唯一梳化的正中央。

    我曾经问过她,为什么非要换上白大褂。张清月说,因为这是侦探的制服。

    廖桂生问道:“开始?你要开始什么……?”

    但张清月笑咪咪对高挑女说:“我们有事想请教你男朋友,可以请小姐你先回避一下吗?”

    “有什么事情不能让晚霞她知道?打算支开她你们想干什么啊?”

    “哦──所以『杀死苗秀慧的真凶』是谁,让这位小姐知道也没关系吗?”

    我找不到比“晴天霹雳”更适合描述廖桂生当下表情的形容词。

    “桂生,到底怎么回事啦?你要我报警吗?”

    “不用!晚霞……你先去买个早餐吧?这位刘记者我认识,他大概是想问清楚关于『挖目女』的事情……没关系的,你去吧?”

    要论忽悠人的本事,廖桂生还真排不上号。

    直等到高挑女离开后,自己才说:“你女朋友似乎对苗秀慧之事一无所知。”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刘记者。”

    “那我就单刀直入讲吧。当日在第一中学正门树林中监视我和张博士的人是你吗?”

    “不是。”

    “那你怎解释这个?”我打开笔记本电脑播放一段录像,影片中一个相貌身材与廖桂生十分相似的男子正在某房间里翻箱倒柜。

    “……你是几时拍下的?”

    意想不到吧。

    “试图抓住我把柄的人有很多,所以为求自保,我习惯在居住的地方里设置监控。”

    “因此我很好奇,为什么廖桂生先生你要偷偷潜入我下榻的这间酒店房?”

    “那是因为……当时我,是想要找到刘记者你提供新线索!作为知情人,『挖目女』一事也算是因我的炒作而起,所以自己想协助你,尽快找出事情的真相啊!”

    张清月反问他:“那可以请你说说看,为什么要隐瞒认识苗秀慧的事吗?”

    配合张博士的话,我取出向苗太太借来的相架。

    “我知道苗秀慧在校内遭遇严重的校园欺凌。我亦访问过与你们同期的毕业生,他们一致表示对苗秀慧的印象不深,觉得她性格孤癖,似乎在校内没有可以交心倾诉的朋友。”

    “这样的校园生活称不得上快乐吧?那为何她会把这张校服照,放在睡房里最显眼的位置?”

    答案再明显不过。

    拆开相框,会发现这原来是张奇怪的合照,仿佛是苗秀慧自拍的时候,刻意把在背景路过的廖桂生拍摄在内。

    张清月补充说:“我们还知道,你们曾经参加同一个社团。”

    电影同好会的某张活动照上,是当时仍然青涩,未脱稚气的她们。

    “……那又如何?我承认自己曾经与她同班,但我与苗秀慧她不熟,她转学以后亦再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真的吗?”

    “够了!你们两个想暗示什么?是想说我就是『挖目女』吗?”

    “当然不是。”张清月说。“因为真正的『挖目女』,是苗秀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