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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八章一个亲吻

    何鸣每年都要换几个丫头,这是何家大院人神共知的事儿。有买卖就有供需,老陈就是这条专业链的供应者。他每年都要附近村镇转悠转悠,打听打听谁家有丫头,急需要送出去。

    那天他何鸣兴奋的说:他有个表妹,年方十六,貌若天仙,老爷若是喜欢我过去说说。

    何鸣说:如我者莫若你你,我一生没有别的爱好。老陈想鬼才信你呀,你爱钱财比爱小丫头更甚。

    当年祖上曾是大清重要官员,清朝灭亡后,留下大批金银财产,古玩字画都去了那儿?总不能凭空飞了吧?

    老陈的父亲也曾老何家大院的总管,老陈老了死了,那时还是小陈他子承父业,老阵临时把小陈叫到床跟前,断断续续的说出这个惊人的秘密。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天空的晚霞还没有散尽,林梢上有一抹抹淡淡的红,那红由淡变浅,由浅变无。这时说黑便黑了。

    老陈把小表妹妆扮成男人,悄悄儿带进自己屋内,他要把表妹留宿,自己先享受享受,男人就这副德性。

    表妹静静躺在床上,两眼忽闪忽闪的问:“表哥,这会儿不会有人来吧?”

    老陈手轻轻的抚摸她一下白嫩的脸说:“表妹,你放心,我这儿除了老爷偶尔来一下,没人敢闯。现在老爷忙,越到晚上老爷越忙。”

    表妹想他晚上还能忙什么?想到这儿不由得脸红耳热心跳起来,手心也微微的出了汗。

    老陈俯下身子,把头挪向她耳旁,说:“表妹,以后你在他身边,多多注意他行动,有什么情况立即向我汇报,这抽屉里银元都是你的了,你以后还要嫁人。”

    说着从床上爬起来,反身过来拉开抽屉,表妹也从床上爬起来,她从未见过这么多银元,闪闪发光的银元。她伸出小手摸了又摸,有些爱不释手。

    老陈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表妹忸怩了几下,有些疑惑了:“你不是让我侍侯何老爷吗?”意思表哥不该这样轻薄我呀?

    老陈笑着说:“表妹呀,但今晚你可是我的了。”表妹看到那么多银元,想银元可是好东西,她很自然很顺从的点点头。她想有了银元后,可以给妹妹买双鞋子,给弟弟扯块布料,做条裤子,给妈买条头巾,给爸买条耕牛。唯独忘了自己。

    第二天上午老陈就领着表妹来见何鸣,在路上他叮嘱道:“老爷若问起你什么时侯到的,你就说今天早上才从家里来的,千万不要说在我这儿过夜的。”

    表妹微红着脸儿点点头,昨夜老陈横竖折腾了大半夜,表妹感到身子有些疲倦。

    半个月后徐丹凤的身体慢慢的恢复了,上午大太太刘叶叫她过去。丹凤想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是她来何家大院大太太刘叶第一次请她。

    徐丹凤心里不免有些忐忑不安,她忐忑不安的坐下后,刘叶叫佣小给她倒了一杯热茶,茶水袅袅冒着气儿。刘叶轻轻说:“听人说你身体不好,我边没去医院看望你,你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丹凤说:“谢谢大太太惦记着,我现在身体己经好了。”刘叶说:“好了就好。”又问:“你今年有多大了?”

    丹凤说:“二十五岁。”刘叶说:“年轻有为呀,不错,对了,丹凤呀,我想给你做个媒,不知道你是否同意,所以把你叫来贸然的问一下。”

    丹凤想都没想说:“我当然愿意。”刘叶说:“我娘家有个堂侄,和你年纪差不多,不久死了女人,他家在乌岭镇,家里除了父母,也没什么人,原先在镇上做点小卖买,日子还算殷实,要不你俩找个机会见见面,成不成那要看缘分了。”

    丹凤慢慢的低下头,轻轻的说:“我听大太太的吩咐。”刘叶笑道:“那好,他来了我便通知你,那你现在忙去吧。”

    徐丹凤从刘叶房内缓缓的出来,一时感到有些疑惑,她一时不明白大太太是何意思,莫会她也知道何鸣那宝藏的秘密。借此来拉拢自己,看上去平静的何家大院,其实暗潮涌动,每个人都心怀叵测。

    一个星期后那个男人来了,那个男人比她大几岁,模样周正,个儿又高,嘴儿又甜,这样的男人注定是女人的克星。如果他在何家大院混,那肯定闹出许多绯闻来,他叫李正中。

    正中轻轻的咳嗽一下,说:“来时大太太也跟我讲了你的事儿,其实不用讲我也知道,你的芳名在我们这儿一带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倒有些惶恐了,我是不是有些高攀了?在没见面之前,我一直在想。”

    徐丹凤问:“你在想什么?”正中说:“想你的容貌一定美若天仙,直至见了面,你比天仙还天仙。”

    徐丹凤笑了:“我又不是小姑娘,那来得天仙?这个你不是不知道。”

    正中说:“这个我知道,你虽说结了婚,你的身材比起那些青涩的小姑娘要丰满得多,不瞒你说,我就是喜欢你这种丰满型成熟的女人。”

    徐丹凤认真看了他一眼,认真的问:“你娶了我不会后悔的,我可是被土匪霸占过的女人。”

    正中说:“我还怕你不答应你。”丹凤说:“你去回大太太,就说我同意了。”

    正中便点点头便走了,走了几步远又忽儿回过头,来到徐丹凤面前,徐丹凤还以为正中有什么话要说。

    谁知他冷不丁在徐丹凤的脸上亲了一口又走了。徐丹凤右手下意识抬起来,轻轻的抚了一下刚亲过的地方,想这算什么?是爱吗?还是一时冲动?也许什么都不是?要知道在何家大院内每个人都心怀叵测,一个蜻蜓点水似的亲吻又能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