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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先生赐字

    许默言特别着急。

    他有太多的问题想要在玉石群里得到答案。

    到了自家小院门口,门都没开,抬腿翻墙进院。

    简单收拾了一下,坐在书桌前,从胸前取下玉石,对着玉石说:“大家好,我是老九,请多关照。”

    说罢。

    焦急的等待中……

    然而。

    并无卵用。

    转念一想,我他喵的现在身在万恶的封建社会里,与一帮已经作古的老帮菜斗智斗勇呢。

    已经习惯拿起手机语音发送消息,没想到还闹了个大笑话。

    嗡——

    这时。

    玉石亮起,表面出现一行小字,发消息的是老五。

    【老五:亮个相吧,小宝贝们!】

    许默言以指代笔,准备发送消息。

    这时。

    另一条信息出现了。

    【老六:五师兄,我昨天说的那个方法你试过了吗?】

    【老五:忙着应酬,过几天就去试。】

    【老六:哦!】

    六师兄放出了话题终结必用词。

    许默言忍不住了。

    【老九:我试过了。】

    俄顷。

    大片消息霸屏。

    老五最快。

    【老五:老九?师傅收了新弟子了?】

    【老四:???】

    【老三:欢迎加入死亡家族!】

    【老大:……】

    【老七:老八,你不是最小的了。】

    【老六:师弟,你好,你说你试过我说的法子了?怎么样?】

    许默言没想到自己发了一条消息,大家都冒出来了。

    老五一如既往的逗比。

    老四是个问题鬼,老三性格暴躁,且比较悲观。

    老大沉稳内敛。

    老七总是逗老八。

    老二和老八还没有露面。

    师尊也没说话。

    从上述老三的话里,许默言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他的师兄弟们或多或少都面临着和他一样的窘境。

    老五最喜,心态最好。

    老六一直在自救,急于想知道别的人和儒道搞上关系之后,身体的变化。

    群里恢复了平静,似乎都在等他说话。

    【老九:我替大家试过了,变化很细微,无不良反应,可以一试,以观后效。

    但,我想问的是,武道入品以后,同品级下,其他修炼体系是不是不可以兼容?】

    因为明明他引发了长虹贯日,但是,并未发生才气环绕的现场。

    所以才有此一问。

    【老大:你说的是双修吧?可以,前提条件是你得有双丹田,拿走不谢!】

    【老五:给大师兄鼓掌!】

    【老四:大师兄你偏心!】

    【老三:师弟,你是师弟还是师妹?不知道性别,一律喊师弟。】

    【老九:我是师弟。】

    【老五:九师弟,你还有问题吗?大师兄号称移动的国子监,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这帮人真能闹。

    【老九:暂时没有了,感谢大家帮我解惑,感谢大师兄!】

    许默言突然不想问了。

    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了。

    再问下去,就该暴露身份了。

    一晚上无话。

    次日起了个大早,前往县衙告假。

    陆捕头关心的说:“大病初愈,在家多休息两天。”

    许默言破获了玉泉观爆炸案之后,在县衙的地位明显提升了。

    昨日一整天没露面,都没人找他麻烦。

    更为蹊跷的是朝廷对玉泉观爆炸案的后续似乎并不关心。

    即便是他掌握着大杀器火药的秘密,也没有密碟司的人来问过半句。

    许默言回家换上便服,站在铜镜前瞅了一眼,只见一青衣小生,眉清目秀,头发随意的扎了个马尾拖在身后。

    玉带围身,裙摆盖过鞋面,没有一丝褶皱。

    腰板挺得直溜,脸上如沐春风。

    真当是,穿上差服挺拔伟岸,英气逼人。

    换上儒装飞鸾翔凤,神采英拔。

    “帅!”

    打了个响指,出得门来,认准了方向,走了下去。

    很快。

    他来到了揽月阁附近的一处小院子。

    彭德禄就住在这里。

    来到院长下榻之处,轻扣门栓。

    吱呀!

    门开了。

    一紫色罗裙妇人出现在二人面前。

    那妇人鬓珠作衬,双目星复作月,略有妖意,未见媚态,妩然一段风姿。

    绝代风华无处觅,纤风投影落如尘。

    端的是娇艳如画。

    “师母好!”

    许默言作揖便拜。

    “先生已在后堂等候,请入内吧。”

    那妇人让开身子,低眉谦让。

    许默言猛吸一口气,长身鱼贯而入。

    心想:“这个老师我拜定了!”

    许默言径直走向后厅。

    房子不大,极为雅致。

    院子里种了很多不知名花草,开的极为茂盛。

    花圃边上一株叫不上名字的树枝繁叶茂,风水学上四方院子里的种树,被称为困。

    先生笑嘻嘻说,去掉树,院子里就剩下人了,就会变成囚犯的囚。

    和大儒比学问,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许默言一直在盘算,古稀之年的老先生,是如何将那美妇骗到手的?

    美妇的脸上泛着红晕上了茶之后,就退了出去,头上挽着一块布,系着围裙,提着小桶,小心的照顾着院子里的花草。

    彭德禄先生对许默言大加赞赏,同时也表达了自己看过那首词之后,受益匪浅。

    昨日人多混杂,不便明说。

    在前辈面前不敢托大,接过先生递过来的茶碗放在面前,笑着说:“先生一生致力的事情,正是我等要继承和努力的方向。

    偶尔天门顿开做一首狗肉诗词,算不上功德无量,还得多向您学习才是啊。”

    话里不仅表达了对先生的尊敬,也表达了对做他学生的向往。

    许默言暗自思忖,他自己的学问就像一个装满水的木桶,泼出去,瞬息而没。

    如果用针在木桶身上扎一个眼儿,细水长流,可以流很长时间。

    这也是彭德禄想收他为弟子的原因之一。

    像他这样的天才,需要一根绳子,松懈的时候,拉一拉,紧绷的时候放一放。

    彭德禄先生笑的合不拢嘴,谁都愿意听好话。

    “就你会说好听的,你愿意做老夫的弟子,求都求不来的好事。

    从今天起你就是老夫的记名弟子,得给你起一个字号才行。”

    说罢,沉思了片刻,说道:“君子不器,是为不争?就叫不器吧!”

    许默言大喜。

    作揖感谢:“全凭先生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