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失业第16天

    2021年10月26日，星期二，晴天

    今天跟她们一个时间起床，大宝脚还是有点问题。

    外婆对她说：让爸爸上班开车顺便送你。今天你值日要早点去。

    大宝：好吧。

    看样子她还是挺有责任感的，怕到校晚，影响学校工作。她这么爱单位，而我也爱之前的单位，深有感触...

    送好大宝去学校后，我坐地铁去徐家汇。电信研究所在中山医院附近。一进门看见一幢漂亮的红砖式西洋建筑，是魔都特别政府旧址。我还以为是租界的工部局这种呢，毕竟这是电信部门的单位。

    进楼坐电梯到了五楼，发现没几个人上班，座位倒是多。有个人事接待我，年纪估计四十出头，应该是打电话那位。

    人事说到：我是综合办的，先填个简历吧。

    一下亲切很多，联想起原先研究所也是一样，招聘由综合办负责，几年前进所时就是叫小亚姐的负责我入职的。年纪跟这位差不多。

    填了简历表后，人事带路到大的会议室。面试官是一个年纪大的和一个中年人。

    年纪大的说道：我们是研究所的军工部门，专门做舰队的安防系统...

    我：跟我之前单位有些类似。

    看他们问的问题都是很泛泛的，说明他们做智能化也不多。应该是做一些秘密的项目，顺带做常规安防设备。然后我开始大放阙词，推销的立体安防系统，从空中到地面到地下到水中防蛙人的声纳...他们听的一愣一愣的。

    中年面试官应该是直接上级，问道：最快上班能否是下周，因为最近有标要投，以及一个项目要收尾，之前项目负责人得肺炎。

    我说：我正在一家新公司上班。要考虑下。咱们这有什么补贴。

    人事说道：交通补贴、有免费午餐等。

    我一听补贴太少。怪不得人这么少。真是第三类中的三类企业了。

    还经常要出差去这个军队基地，那个军队基地。这点钱没意思。

    老的面试官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约副所长面试。

    我看到桌面上有张其他人的简历，不知道是故意放那的还是刚刚真有人面试。看的好像是八七年的。

    最后随便聊了几句就走了，真没劲。还电信研究所呢，基本啥福利没有。

    回家途中遇到大宝同学的妈妈。英语八级的名校理工女，在魔都外企圈混了十年。现在卖保险去了。之前在外企收入蛮高的。但外企现在也不景气，她的老板走了，没带她一起，所以她也混不下去了。魔都真的不好混啊，特别是女人，这么优秀，也卖保险。

    看到她这样，想起大宝班上很多同学的妈妈不上班。估计有三成。不少是新魔都人。你想一个女人一月只能拿到四到五千，抛去车费、伙食、着装，还能剩下多少。如果上班的话，家里这边可能还得让老人来魔都帮衬，消费大得很...，还不如不上班，干点淘宝店小二...等的小活。

    魔都本地人不上班也分两种情况，一是有点小钱，但是没啥学历。比如一些拆迁户。二是素质太低，职场没有任何优势。总体来讲，魔都有能力的女人都会上班。因为她们从小到大都在这，一直在一条顺风顺水的道路上，基本没有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