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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两个心里不痛快的男人

    因为夏沫而心中不痛快的韩宁安在屋中炼了一个晚上的字,以此来让自己躁动不安的心得到平静,结果原本在仿写大师名帖的纸上却写满了‘夏沫’的二字。

    韩宁安看着纸上满满当当的‘夏沫’,烦躁的将纸揉成了一团,说了句“蠢女人。”后,手放在口里吹了个音,很快卫勇就等在了门外。

    “主子。”卫勇抱手行礼。

    “嗯,去给我备套成人衣裳。”说着朝隔壁的门看了一眼,里面烛光依旧摇曳,眸色暗了暗。

    心道:还真打算不出来了。

    卫勇顺着他的眸光看去,无声叹气,答了声‘是’后,退下。不过在行至院门口时,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家主子为什么要成人衣裳?想不通的他,摇了下头选择不为难自己。

    少顷,卫勇拿着衣裳回到院内,见房门紧闭便敲了两下门,“主子。”

    “放门外。”

    卫勇应声后将包衣裳的包裹放到门外后又敲了声门,很快从里头伸出了一只纤细玉白的手将包裹顺着敞开的门缝提了进去。

    站在门外的卫勇听着屋里头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心里是有一丝小激动的,自从被调到禹司羿这边后,他都有好几年没有见过他家主子的真容了,虽然是带着面具的真容。

    在他的期待中大号韩宁安从房中走了出来,身形纤长,黑发如墨,银白面具在月光的照射下更显冷寒,而周身的气势却比这月光还冷,卫勇不经打了个冷战。

    韩宁安见状,目光撇向隔壁的房门,蹙眉问道:“冷吗?”

    “啊?”卫勇愣了下,立马摇头,“不冷,不冷,主子。”

    韩宁安收回目光,“那你抖什么?”

    卫勇背脊抖开始发凉,他能说实话吗?明显不能,不过主子怎么关心起他了?‘呵呵’两声,正要找借口。

    韩宁安却是不耐烦的挥了下手,道:“你在这守着,务必护好她的安全。”

    “是,主子。”卫勇当即应下。

    韩宁安话落,身形已经消失,卫勇只觉面前有一阵微风拂过,暗叹:主子的武艺又精进了不少,都快能御风而行了。

    韩宁安也惊讶于他现在的轻功,轻如鸿毛,提步犹如御风,看来这太极对他受益匪浅。

    一想起这太极,他脑里又出现夏沫那张小脸,面色暗沉了不少,心中的不痛快黯然而生。

    心道:她让我不痛快,你们也别想痛快。

    不多时,韩宁安的身影鬼魅的出现在禹司羿的桌案前。

    埋头苦干的禹司羿惊的握起身侧的剑,正要出鞘,见来人是他,松了口气的同时抱怨道:“我现在十面埋伏,草木皆兵,你进来就不能打个招呼?”

    “都查到些什么?”韩宁安眼神都没给他一个,径直坐在桌案前的椅子上。

    禹司羿眸子暗了暗,牵强咧嘴笑道:“都说他太狡猾了,一点破绽也不漏,再给我点时间。”

    韩宁安抬眸望向他,眸中阴沉一片,“到现在你还护着他?”

    “我~”禹司羿惊诧抬头,又无力垂下,“就知道满不过你。”

    “呵,你一向说慌眼神就四处瞟,从小到大也不知道换个方法掩饰一下,蠢到家了。”韩宁安的嫌弃都不带掩饰的。

    “有这么明显吗?看来我还是适合做一个诚实的高尚人士。”禹司羿说着一脸的苦笑。

    韩宁安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但他现在心里也不痛快,沉声道:“你打算如何处置他?”

    禹司羿抬眸与他对视,眸中透露出丝丝哀伤,“阿烨,纪白他是有苦衷的,金贼抓走了小琦,以小琦的性命要挟,他才做了糊涂事~你知道的,小琦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闻言,韩宁安凝眉,纪白这个人他知道,是禹司羿的亲信兼贴身侍卫,在禹司羿三四岁时,少年纪白就已经在他身边护他左右。

    对于禹司羿来说,纪白虽非亲兄长但胜似兄长。

    这也讲通了禹司羿为什么要替他瞒着,可这种通敌之罪哪里是能瞒得住的,到时候上面查下来,他禹司羿又该如何?对于这一城死伤无数的百姓和军队他又该如何?

    眸中戾气横生,压低着声音怒吼道:“禹司羿,自小我就同你讲过,率兵之人,最忌优柔寡断,你可倒好,连通敌卖国之罪你都要瞒下,你可想过事发后满门抄家之罪?”

    禹司羿慌道:“我并没有要瞒下,我只是想要看看有没有解决的法子,纪白他也是无心之过。”

    “无心之过?瞒下军报,这等他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事,你说的真跟没事一样。他的孩子是命,城中百姓,军人,还有你的亲弟弟就不是命了,你可太厚此薄彼了?”韩宁安讽刺的不带丝毫掩饰。

    他现在本就不痛快,结果禹司羿还往他枪口上撞,不行他今天非得找个人练练手不可。

    禹司羿被他怼的哑口无言,不过本就是他有错在先,他这种明知道还打算包庇的行为同通敌卖国也无多大区别了。但要让他把纪白交出去,他扪心自问,他做不到。

    可他现在心情也杂乱的很,被背叛的愤怒,还有对城中受累之人的愧疚都交织在一起,他感觉他这一生都没有这么痛苦过。

    低着头,眼周都有些泛红,干脆摆烂了,“那你要我怎么样?事情都发生了,左右最糟糕就是他逃不过一个死,而我也逃不过被牵连,还不让我们挣扎一下啊!”

    “你~”韩宁安看着他的泼皮样,拳头捏是咯吱作响。

    本以为他做了几年将军,见惯了生死,性格也该沉稳些,怎么还是同小时候一样,一逼急了又是这副无赖模样。

    简直是忍无可忍,提掌直逼他面门。

    禹司羿顿觉杀气扑面而来,连忙起身后退,伸手阻击,吼道:“韩羽烨,你这是真要我命啊?”

    “反正你也不想你这条狗命,左右那老头也会给你一刀,还不如我帮你解决了。”韩宁安说着,招招下死力。

    禹司羿也不傻,见他来真的,使出了看家本事。两人从屋里打到了院外,所过之地一片狼藉。

    随着时间的推移,禹司羿明显处于下风,到后面变成了单方面被韩宁安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