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进城，再卖瓜
何问书和萧湘再坟场躺倒后半夜才回瓜田，筋疲力尽的走进瓜棚，又开启了躺尸模式。
“你们俩个小兔崽子，再不起来，瓜要摘没了。”李三爷踢着那摇摇晃晃的竹床骂到。
何问书和萧湘机械的坐起，头发蓬乱，灰头土脸，毫无精神。
“你俩晚上干嘛去啦？这副狗样子？”李三爷瞥他俩一眼问。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互骂：丑B！
何问书习惯性的从旁边蒸布里拿出一个包子塞进嘴里。咬一口，韭菜馅的，反手塞到了萧湘嘴里，再拿一个，又塞进萧湘嘴里。干脆拿起蒸布兜儿全都递给萧湘，萧湘拿一个咬一口，肉的，塞给了何问书。
“快给我起来，大牛一个人摘瓜，要摘到啥时候？”李三爷看着这俩不争气的东西，气不打一处来。
“没事儿，三爷，等会儿还指着小书卖瓜呢！让他多歇会儿。”大牛从瓜田里抬起头说，然后继续弯腰找瓜，心想：原来摘瓜真他娘的累，现在跟捡钱似的，老子浑身都是劲儿。
“大牛，我们今天是贩瓜，还是卖瓜？”萧湘坐在去城里的瓜车上问。
“肯定是卖呀！累死累活的，谁稀罕瓜贩子那仨瓜俩枣的。”何问书回到。
“那城里都是城管，还卖呀？”萧湘不解的问。
“没事！到时候俺给你们俩把风，你们只管卖。”大牛在前面喊到，“车上不是有个小红旗吗？到时候我一摇旗，你们就拿篇子把瓜盖上。”
“这是富贵险中求呀！”萧湘感叹到。
今日可能是碰到了黄道吉日，适宜买卖，三人卖瓜很顺利，虽然提心吊胆，但并没有遇见城管。
傍晚，三人就下了馆子，点了俩凉菜，整了瓶啤酒，还一人点了份牛肉饺子，相当安逸。
“你们听说了吗？八一建军节那天，城管部的上一任老局长不是来咱们这边局里慰问吗，但是今天早上被人发现吊死在他们局里废弃的办公室里了。”旁边桌的一个喝的脸红脖子粗的大哥说到。
“真的假的？没听说呀！”另一个瘦得跟猴似的男人说到。
“局里瞒着不让说，我那小舅子不是在那里做文职吗？他跟我家那口子说的。”那喝大了的大哥，摆着手说。
“为啥呀？”瘦猴凑过去问。
“不知道呀！但据局里人说，前几年，老局长还任职的时候，抓过一个非法摆摊卖土豆子的中年男人。那男人也不知道在局里受了什么罪，就吊死在局子里的办公室了，就是那间废弃的办公室，也是因为那件事那间办公室才废弃的。”
“这么邪门儿吗？”
“谁说不是呢！现在局里头人心惶惶的，我那小叔了班都没上，直接回家了。当初跟那件事有关的几个老城管都闹着要辞职呢！”
……
何问书和萧湘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对方。
“大牛，一会儿我们不跟你回去啦！”何问书说，“既然来啦！我和湘子想去城郊大学同学那玩玩。”
“去呗！反正这两天我还来城里卖瓜，你俩和同学好好玩，但别忘了卖瓜的事儿。”大牛一边大口的吃着饺子，一边说到。“拿！这里有一百块钱，你们买点儿水果啥的。”
“不用了，我们身上还有点儿钱。”何问书拍拍自己的口袋，“我们先走了，明天你到的时候给我来个电话，我们去找你。别忘了给三爷带个话，不然那老小子准急。”
大牛比了个OK的手势，低头干掉剩下的凉菜，也准备回去。
二人出了馆子，就朝城市管理局走去。
“小书，你昨……”萧湘想说昨晚来着，忽然又停了下来。
“你想问我获得了什么术法？”何问书一眼就看穿了萧湘的小九九，然后卖关子的说：“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你说怎么就没有贫民一些的代步工具呢？我是说公交车不方便的时候，走路稍微有点远，又没钱打车的时候，可以花一两块钱就能跑到目的地的那种。”萧湘已经走的没了气力，异想天开道。
“你说的不是自行车和电动车吗？”何问书接道。
“那不是还得买吗？”萧湘反驳到。
“你可别动啥歪心思，虽然我觉得不劳而获很合我意，但手段得正规。”何问书提醒到。
“想啥呢？把爷当啥人啦？”萧湘抱着何问书的脖子，“妖孽，快给孙爷爷我道歉。”
……
到城市管理局门外时，星星已经稀稀疏疏散落在天空各处。
“唉～小书！你小子就准备这么大摇大摆的进去？”萧湘见何问书没有一点儿要停下来的意思，直奔大门而去，快走几步追上去，低声喊到。
“别说话，跟着我走。”何问书回头搂住萧湘的肩膀小声说。
声音还是何问书的声音，可面容却变了，变成了昨天他贿赂的那个城管的模样。
萧湘一边惊异，一边跟着何问书快步往城市管理局的大门走去。
“叔，我和我朋友进去拿个东西。”何问书跟保安室的保安打招呼到，也不停留直接往里边走。
“小王呀！你大晚上的还敢进去呀？”那保安从保安室离伸出头冲着二人喊到。
“所以我带个朋友来呀！他捉鬼的，不怕。”何问书答到。
二人钻进院子里的楼里，何问书的脸已经变了回来。
“什么情况？”萧湘惊的下巴都快掉了。
“我的技能呀！”何问书摸着自己麻了的脸说。
“你的技能是变脸？”
“如你所见。”
“想变谁就变谁？”
“没那么厉害，只能变成自己接触过的人。而且凭我现在的实力，这技能我只能维持两分钟，但要冷却24小时。”何问书解释说。
本来满脸羡慕的萧湘，想了想，觉得这术法好像有点鸡肋。
“怎么办？怎么找？”萧湘朝着上次待的那个办公室指了指，“先去看一眼？”
“去呀！废什么话？”何问书踢了萧湘一脚说到。
萧湘走过去，一推门，开了，走进去转了一圈，没鬼，退出来，将门关好。
何问书一看萧湘摊开的双手，就知道没戏。
“得！一间一间找吧！”何问书无奈到。
“你看！”萧湘指着一间走廊尽头说到。
那里被警戒带隔开了，为什么会有警戒带，显而易见。
两人走进之前，何问书看见走廊上有个监控，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怎么办？”萧湘顺着何问书的目光，也看见了那个监控。
“这是个活动监控，不知道刚才有没有拍到我们？我们尽量不要闯出什么祸来，别让咱们的麻烦越来越大。”何问书提醒。
两人靠着墙角，快速移动到监控下面，也多亏这监控不灵敏，两人才得以松口气。
何问书换上萧湘的外套，让萧湘别动，他尽量将脸背过监控，跨过警戒线走进那间房间，扫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异样。
“你们在找我吗？”
当何问书准备退出房间时，一个声音从够门后方传来。突如其来的声音，把何问书吓了一跳。
那鬼从门后漂出来，正是昨天在办公室看见的男鬼。他舌头外露，眼睛突出，看起来吓人又丑陋。
何问书拿出鉴魂书，已经准备好收了这鬼。
“你是跳大神的？”那男鬼说到，“那群天杀的还请你们来杀我这个鬼？活着被他们逼死，死了还要被他们追着杀吗？这个世界果然是有钱就能弑神的世界。”
“我不是来杀你的，我是来送你去地府的。”何问书解释说。
“去地府？原来还真有这种地方。也是，毕竟连鬼都有。”
“大哥，人间不如地府好。”萧湘在旁边小声说。
“可是我那傻老婆还在人间需要照顾，我那儿子还不到一岁，还有我那半只脚已经踏入黄泉的老娘。谁来管？”男鬼怒道，“你们告诉我谁来管？”
“可是你已经死了呀！你就是想管也无能为力。”萧湘接着说。
“至少我可以把这些恶人都杀了，恶人少了，他们也能安全些。”男鬼疯狂到。
“你可能觉得自己在除恶，可你要杀的人家里也有老婆孩子，你这不是在保护你的家人，反而是在增加他们的罪孽。”萧湘说。
男鬼陷入沉思，有些慌乱。
“难道我就白死了吗？”男鬼问。
“哼～”何问书冷笑一声，“你活的窝囊，就觉得为难你的人罪该万死？你活的辛苦，就觉得别人该让着你？你觉得这个世界不公平，就自杀？然后把这些归咎于别人，以此来报复这个世界。你算个什么男人。”
何问书步步紧逼。
“收！”
一字祭出，鉴魂书展开，男鬼没有任何反抗，直接被收入其中。
“走啦！”何问书给萧湘使了个眼色。
两人快速退出城市管理局，走到门口的时候那保安大爷正在看剧，但还是在他们出了门口的时候对着他们的背影说两句“小王，慢走哈！”，不得不说还是有些职业素养的。
“没想到还挺顺利！”萧湘说，“你刚才那些话有些偏激唉！容易给人留下不尽人情的坏印象。”
“给人？除了你，也就剩只鬼了。”
“可我总觉得有很多只人眼在盯着我们。”萧湘说着，打了个寒战。
“我看是鬼眼吧！”何问书白了萧湘一眼说，“走啦！去通宵。”
“你们俩个小兔崽子，再不起来，瓜要摘没了。”李三爷踢着那摇摇晃晃的竹床骂到。
何问书和萧湘机械的坐起，头发蓬乱，灰头土脸，毫无精神。
“你俩晚上干嘛去啦？这副狗样子？”李三爷瞥他俩一眼问。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互骂：丑B！
何问书习惯性的从旁边蒸布里拿出一个包子塞进嘴里。咬一口，韭菜馅的，反手塞到了萧湘嘴里，再拿一个，又塞进萧湘嘴里。干脆拿起蒸布兜儿全都递给萧湘，萧湘拿一个咬一口，肉的，塞给了何问书。
“快给我起来，大牛一个人摘瓜，要摘到啥时候？”李三爷看着这俩不争气的东西，气不打一处来。
“没事儿，三爷，等会儿还指着小书卖瓜呢！让他多歇会儿。”大牛从瓜田里抬起头说，然后继续弯腰找瓜，心想：原来摘瓜真他娘的累，现在跟捡钱似的，老子浑身都是劲儿。
“大牛，我们今天是贩瓜，还是卖瓜？”萧湘坐在去城里的瓜车上问。
“肯定是卖呀！累死累活的，谁稀罕瓜贩子那仨瓜俩枣的。”何问书回到。
“那城里都是城管，还卖呀？”萧湘不解的问。
“没事！到时候俺给你们俩把风，你们只管卖。”大牛在前面喊到，“车上不是有个小红旗吗？到时候我一摇旗，你们就拿篇子把瓜盖上。”
“这是富贵险中求呀！”萧湘感叹到。
今日可能是碰到了黄道吉日，适宜买卖，三人卖瓜很顺利，虽然提心吊胆，但并没有遇见城管。
傍晚，三人就下了馆子，点了俩凉菜，整了瓶啤酒，还一人点了份牛肉饺子，相当安逸。
“你们听说了吗？八一建军节那天，城管部的上一任老局长不是来咱们这边局里慰问吗，但是今天早上被人发现吊死在他们局里废弃的办公室里了。”旁边桌的一个喝的脸红脖子粗的大哥说到。
“真的假的？没听说呀！”另一个瘦得跟猴似的男人说到。
“局里瞒着不让说，我那小舅子不是在那里做文职吗？他跟我家那口子说的。”那喝大了的大哥，摆着手说。
“为啥呀？”瘦猴凑过去问。
“不知道呀！但据局里人说，前几年，老局长还任职的时候，抓过一个非法摆摊卖土豆子的中年男人。那男人也不知道在局里受了什么罪，就吊死在局子里的办公室了，就是那间废弃的办公室，也是因为那件事那间办公室才废弃的。”
“这么邪门儿吗？”
“谁说不是呢！现在局里头人心惶惶的，我那小叔了班都没上，直接回家了。当初跟那件事有关的几个老城管都闹着要辞职呢！”
……
何问书和萧湘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对方。
“大牛，一会儿我们不跟你回去啦！”何问书说，“既然来啦！我和湘子想去城郊大学同学那玩玩。”
“去呗！反正这两天我还来城里卖瓜，你俩和同学好好玩，但别忘了卖瓜的事儿。”大牛一边大口的吃着饺子，一边说到。“拿！这里有一百块钱，你们买点儿水果啥的。”
“不用了，我们身上还有点儿钱。”何问书拍拍自己的口袋，“我们先走了，明天你到的时候给我来个电话，我们去找你。别忘了给三爷带个话，不然那老小子准急。”
大牛比了个OK的手势，低头干掉剩下的凉菜，也准备回去。
二人出了馆子，就朝城市管理局走去。
“小书，你昨……”萧湘想说昨晚来着，忽然又停了下来。
“你想问我获得了什么术法？”何问书一眼就看穿了萧湘的小九九，然后卖关子的说：“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你说怎么就没有贫民一些的代步工具呢？我是说公交车不方便的时候，走路稍微有点远，又没钱打车的时候，可以花一两块钱就能跑到目的地的那种。”萧湘已经走的没了气力，异想天开道。
“你说的不是自行车和电动车吗？”何问书接道。
“那不是还得买吗？”萧湘反驳到。
“你可别动啥歪心思，虽然我觉得不劳而获很合我意，但手段得正规。”何问书提醒到。
“想啥呢？把爷当啥人啦？”萧湘抱着何问书的脖子，“妖孽，快给孙爷爷我道歉。”
……
到城市管理局门外时，星星已经稀稀疏疏散落在天空各处。
“唉～小书！你小子就准备这么大摇大摆的进去？”萧湘见何问书没有一点儿要停下来的意思，直奔大门而去，快走几步追上去，低声喊到。
“别说话，跟着我走。”何问书回头搂住萧湘的肩膀小声说。
声音还是何问书的声音，可面容却变了，变成了昨天他贿赂的那个城管的模样。
萧湘一边惊异，一边跟着何问书快步往城市管理局的大门走去。
“叔，我和我朋友进去拿个东西。”何问书跟保安室的保安打招呼到，也不停留直接往里边走。
“小王呀！你大晚上的还敢进去呀？”那保安从保安室离伸出头冲着二人喊到。
“所以我带个朋友来呀！他捉鬼的，不怕。”何问书答到。
二人钻进院子里的楼里，何问书的脸已经变了回来。
“什么情况？”萧湘惊的下巴都快掉了。
“我的技能呀！”何问书摸着自己麻了的脸说。
“你的技能是变脸？”
“如你所见。”
“想变谁就变谁？”
“没那么厉害，只能变成自己接触过的人。而且凭我现在的实力，这技能我只能维持两分钟，但要冷却24小时。”何问书解释说。
本来满脸羡慕的萧湘，想了想，觉得这术法好像有点鸡肋。
“怎么办？怎么找？”萧湘朝着上次待的那个办公室指了指，“先去看一眼？”
“去呀！废什么话？”何问书踢了萧湘一脚说到。
萧湘走过去，一推门，开了，走进去转了一圈，没鬼，退出来，将门关好。
何问书一看萧湘摊开的双手，就知道没戏。
“得！一间一间找吧！”何问书无奈到。
“你看！”萧湘指着一间走廊尽头说到。
那里被警戒带隔开了，为什么会有警戒带，显而易见。
两人走进之前，何问书看见走廊上有个监控，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怎么办？”萧湘顺着何问书的目光，也看见了那个监控。
“这是个活动监控，不知道刚才有没有拍到我们？我们尽量不要闯出什么祸来，别让咱们的麻烦越来越大。”何问书提醒。
两人靠着墙角，快速移动到监控下面，也多亏这监控不灵敏，两人才得以松口气。
何问书换上萧湘的外套，让萧湘别动，他尽量将脸背过监控，跨过警戒线走进那间房间，扫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异样。
“你们在找我吗？”
当何问书准备退出房间时，一个声音从够门后方传来。突如其来的声音，把何问书吓了一跳。
那鬼从门后漂出来，正是昨天在办公室看见的男鬼。他舌头外露，眼睛突出，看起来吓人又丑陋。
何问书拿出鉴魂书，已经准备好收了这鬼。
“你是跳大神的？”那男鬼说到，“那群天杀的还请你们来杀我这个鬼？活着被他们逼死，死了还要被他们追着杀吗？这个世界果然是有钱就能弑神的世界。”
“我不是来杀你的，我是来送你去地府的。”何问书解释说。
“去地府？原来还真有这种地方。也是，毕竟连鬼都有。”
“大哥，人间不如地府好。”萧湘在旁边小声说。
“可是我那傻老婆还在人间需要照顾，我那儿子还不到一岁，还有我那半只脚已经踏入黄泉的老娘。谁来管？”男鬼怒道，“你们告诉我谁来管？”
“可是你已经死了呀！你就是想管也无能为力。”萧湘接着说。
“至少我可以把这些恶人都杀了，恶人少了，他们也能安全些。”男鬼疯狂到。
“你可能觉得自己在除恶，可你要杀的人家里也有老婆孩子，你这不是在保护你的家人，反而是在增加他们的罪孽。”萧湘说。
男鬼陷入沉思，有些慌乱。
“难道我就白死了吗？”男鬼问。
“哼～”何问书冷笑一声，“你活的窝囊，就觉得为难你的人罪该万死？你活的辛苦，就觉得别人该让着你？你觉得这个世界不公平，就自杀？然后把这些归咎于别人，以此来报复这个世界。你算个什么男人。”
何问书步步紧逼。
“收！”
一字祭出，鉴魂书展开，男鬼没有任何反抗，直接被收入其中。
“走啦！”何问书给萧湘使了个眼色。
两人快速退出城市管理局，走到门口的时候那保安大爷正在看剧，但还是在他们出了门口的时候对着他们的背影说两句“小王，慢走哈！”，不得不说还是有些职业素养的。
“没想到还挺顺利！”萧湘说，“你刚才那些话有些偏激唉！容易给人留下不尽人情的坏印象。”
“给人？除了你，也就剩只鬼了。”
“可我总觉得有很多只人眼在盯着我们。”萧湘说着，打了个寒战。
“我看是鬼眼吧！”何问书白了萧湘一眼说，“走啦！去通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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