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合作
宫志超探长和唐颖开车来到圣保罗攀岩会所，唐颖一下车，就发出一声感叹“我去，这里好气派啊！它有没有海洋馆那么大？这得多有钱啊！这个门派够阔的！看来这掌门人也是个人物啊！”
“捷燕派可是这些门派里最有钱的，因为攀岩场地本来就很占地方，再加上门派内部与普通会员的训练场所分开，上次去飞镖俱乐部，门徒的训练室也是单独的，只不过飞射训练也不需要多大地方，也没什么值得参观的，这里就不一样了，除了攀岩，跑酷训练厅更大，高低障碍，墙岩滕树，不大点的地方没法练习，所以费用也是相当高，就你我这点工资，一年的工资也就办个普通会员，门派年费贵的吓人。不过说起他们的许乐安掌门，那可以厉害的角色，他管理的门徒非富即贵，一般人能镇的住吗？！”
唐颖吐了吐舌头，“那么有钱，现在的有钱人怎么这么多，看来凶手也是个富豪啊，干嘛杀人啊，又是情与仇的纠葛吗？怎么这两起案子都是这个属性。不过我要是凶手，就花钱找职业杀手，干嘛自己动手，风险多大啊！”
“是啊，花钱雇佣个杀手多好，为什么要自己动手呢？”宫探长也想不明白“还是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
说着他们进了圣保罗攀岩会所，里面的装修也是够档次，服务人员礼貌热情，都是经过专业的礼仪培训，丁字步站的非常整齐。
唐颖本来想着参观一下，好奇心实在是拉着她想看看这捷燕派的训练厅，但是案子要紧也不好跑题，索性耐着性子和宫探长来到了掌门人的办公室。
“宫大探长，稀客稀客啊！”坐在椅子上的是一个穿着白色T恤，看上去六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小平头，瘦瘦的，颧骨很高，脖子上戴着墨玉龙牌，手里拿着折扇，看上去有点像是路边下棋的老头乐。
“许掌门，好久不见啊，您老还是那么精神，哈哈哈，这是我们队里新来的唐颖探员。”宫探长抱了一下拳。
“许掌门，我是唐颖，很荣幸到您这来。”唐颖也学着宫探长抱了抱拳。
“你好，你好，唐探员这大美女能光临我这，是我的荣幸。”许乐安掌门笑着说，眼里似乎对他们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
“宫探长这次来，是要我帮什么忙吧！包掌门那给我来过电话了，事情的经过我也知道些，这案子不简单，老包私下查了所有人的社会关系与信息，好像都和那个姓钱的没有任何联系，他那愁的没办法，也想让我帮帮忙，宫探长你也知道，我们四大门派毕竟是同气连枝，互相帮助是应该应分的，更何况我还是这四个门派里面年龄最大的，老弟有难，老大哥义不容辞，你就算不找我，我也会尽力调查此事。”
“许掌门就是有担当，不过我此次来不是因为旋针派的案子，而是你们捷燕派的案子。”宫探长微笑着说。
“什么？我们捷燕派的案子？……失窃吗？不能啊，我们门派的人虽然飞檐走壁的，但是可都是不差钱的。”
“是命案，凌河庄园新城区的命案，死的是毛子健，也是一个有钱人，我看了房子窗外墙皮的痕迹，能徒手爬到九楼的身手，应该不会是一般的贼。”
“徒手爬九楼，这应该不算什么特殊的本领吧，除了我们门派的人，还有很多人可以啊，比如雇佣兵。”
“许掌门，真会开玩笑，雇佣兵要想杀人，还要爬楼那么费事吗？再说，我来不是兴师问罪的，而是希望许掌门能帮忙查一查，毕竟现在已经两起命案了，分别指向你们两个门派，这应该不是巧合吧，你们身为掌门人，最好心里有个打算。”宫探长脸色慢慢沉寂下来，他来是搅局的，水清无鱼，不把这湖水搅浑，如何引出鱼儿。
许乐安没有说话，他脑子迅速的转动，心里暗自盘算，老包那里牵扯的案子一定是旋针派的人，飞针入穴没什么其他的可能性，但是这起案子真的和我门派有关吗，单凭一个爬楼就断定是我门派的人？似乎有些牵强。
宫探长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许掌门，我知道，单凭一个攀爬高手就说贵门派牵扯命案，的确有些牵强，但是案子的具体细节我不能过多的和您细说，我只能告诉您，无论是从现在所掌握的痕迹，还是现场的整个地貌特征，凶手绝对是有计划有步骤的杀人，他能无声无息的多次踩点，算准每一步，而且也考虑到杀人手法不要误杀到其他人，就这些线索而言，我有很大的把握他就是江湖中人，同时有可能这起命案和旋针派的那一起，存在某种联系，所以我请您真的要慎重，而不是想着这事儿或许与我派无关，就想着推脱。”
“宫探长想多了，我哪是想要推脱啊，只是信息不多，查起来有点难。毕竟门派中人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物，我这个掌门人也得仔细想想。”许乐安赶忙澄清着说。
唐颖忙笑着打了个圆场“宫探长的意思是许掌门是这四大门派的老大哥，这江湖起风还不得大哥镇场子嘛，宫探长也是着急了，这几天都没怎么合眼，许掌门见谅见谅啊。”
“唐探员客气了，放心，我尽力调查，发现可疑之处一定及时与你们沟通，毕竟什么都大不过法，更何况是江湖之中的人，规矩不能破。法规所约，先法而后规，若门派人给社会添了大麻烦，这也是我这门主失职，理应尽全力做些事情的。”许乐安抱了抱拳，名门正派的责任感一直都是一种传承，无论是哪个时代，狭义者应有大爱。
事情谈的差不多了，宫探长想带唐颖回局里，但是看着唐颖不太想走的意思，就猜到了这个丫头的想法。
“许掌门，你们攀岩和跑酷的内部训练厅能不能带着我们唐探员参观一下，她可是很想看看的。”
“没问题啊，唐探员有兴趣？”
“啊，我也会攀岩，所以有些好奇，你们捷燕派的内部训练厅和普通的攀岩有什么不同。”
“哈哈哈，那我带你看看，捷燕派的本领，我们可不叫攀岩也不叫跑酷，这都是外行人的叫法，我们内部叫轻身术。”
宫志超和唐颖跟着许乐安来到了内部训练厅，一进门，唐颖就惊呆了，这也太大了，就是一个室内的电影片场啊？庭院、小楼、树木，墙壁就分好多种类，有现代的建筑也有古代的楼阁，有中式的城墙也有西式的古堡，拼接在一起的仿真建筑，就像个“双面人”一样。有些门人正在训练，能看出有的吊了钢丝做保护，但是也有的根本没有做任何保护，最快那人的移动速度就好像电视里的特效，要不是亲眼看见，唐颖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像蜘蛛侠一样的人。
“唐探员要不要试一试，不是也练习过攀岩吗？可以吊上钢丝，试着找个场景试试，障碍速度练习就不要了，外行人容易受伤，我看那边的仿真悬崖不错，我找人带你过去。”
“嗯…不用了，不用了，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就不丢人了，这架势我弄不了，我看以后有机会我还是去普通会员那，爬一爬简单攀岩的墙壁就行，宫探长啊，不早了，咱归队吧。”唐颖心虚的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提自己会攀岩的事儿了，这不关公面前耍水果刀嘛。
宫志超和唐颖走后，许乐安拿起了手机，拨通了包国宏的电话。两人交互了一下信息，决定合作，共同调查这两起案子，但是考虑到面子问题，并没打算把其他两个派别牵扯进来。
两个门主商量了半天，觉得还是要从死者入手，他们决定分别约谈自己门里的所有人，提到这两个死者的名字时，看看各自的反应，有没有什么人与死者有过交集，同时着重调查那些个人时间比较自由的门人，因为计划杀人需要做大量的前期踩点工作，对杀人地点、死者习惯、甚至社会关系都要调查精准，这些工作都需要耗费大量时间与精力，符合作案条件的人可以先筛选出来，再细查。
其实按照门派的门规如果发现自己的门徒是凶手，是有内部门规处罚的，废武功是必须的，还要承担巨额的经济赔偿，一般是没收全部的资产交给门派，凶手的子女后代永不得入江湖所有门派，这在加入门派之前已经签好了条款协议。经济上到还可以约定，但是废除武功就涉及很多责任了，处罚要违规者自己动手，如果自己下不去手，就有人必须冒着很大的风险代为动手。两个掌门人都很清楚，无论查到谁，结果处理起来都是个痛苦的过程。
宫志超和唐颖回到队里，终于迎来了一个好消息。
“宫探长，监控有线索了，虽然监控拍摄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有几处拍到了他。”刘岩拿着照片兴奋的说。
“捷燕派可是这些门派里最有钱的，因为攀岩场地本来就很占地方，再加上门派内部与普通会员的训练场所分开，上次去飞镖俱乐部，门徒的训练室也是单独的，只不过飞射训练也不需要多大地方，也没什么值得参观的，这里就不一样了，除了攀岩，跑酷训练厅更大，高低障碍，墙岩滕树，不大点的地方没法练习，所以费用也是相当高，就你我这点工资，一年的工资也就办个普通会员，门派年费贵的吓人。不过说起他们的许乐安掌门，那可以厉害的角色，他管理的门徒非富即贵，一般人能镇的住吗？！”
唐颖吐了吐舌头，“那么有钱，现在的有钱人怎么这么多，看来凶手也是个富豪啊，干嘛杀人啊，又是情与仇的纠葛吗？怎么这两起案子都是这个属性。不过我要是凶手，就花钱找职业杀手，干嘛自己动手，风险多大啊！”
“是啊，花钱雇佣个杀手多好，为什么要自己动手呢？”宫探长也想不明白“还是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
说着他们进了圣保罗攀岩会所，里面的装修也是够档次，服务人员礼貌热情，都是经过专业的礼仪培训，丁字步站的非常整齐。
唐颖本来想着参观一下，好奇心实在是拉着她想看看这捷燕派的训练厅，但是案子要紧也不好跑题，索性耐着性子和宫探长来到了掌门人的办公室。
“宫大探长，稀客稀客啊！”坐在椅子上的是一个穿着白色T恤，看上去六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小平头，瘦瘦的，颧骨很高，脖子上戴着墨玉龙牌，手里拿着折扇，看上去有点像是路边下棋的老头乐。
“许掌门，好久不见啊，您老还是那么精神，哈哈哈，这是我们队里新来的唐颖探员。”宫探长抱了一下拳。
“许掌门，我是唐颖，很荣幸到您这来。”唐颖也学着宫探长抱了抱拳。
“你好，你好，唐探员这大美女能光临我这，是我的荣幸。”许乐安掌门笑着说，眼里似乎对他们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
“宫探长这次来，是要我帮什么忙吧！包掌门那给我来过电话了，事情的经过我也知道些，这案子不简单，老包私下查了所有人的社会关系与信息，好像都和那个姓钱的没有任何联系，他那愁的没办法，也想让我帮帮忙，宫探长你也知道，我们四大门派毕竟是同气连枝，互相帮助是应该应分的，更何况我还是这四个门派里面年龄最大的，老弟有难，老大哥义不容辞，你就算不找我，我也会尽力调查此事。”
“许掌门就是有担当，不过我此次来不是因为旋针派的案子，而是你们捷燕派的案子。”宫探长微笑着说。
“什么？我们捷燕派的案子？……失窃吗？不能啊，我们门派的人虽然飞檐走壁的，但是可都是不差钱的。”
“是命案，凌河庄园新城区的命案，死的是毛子健，也是一个有钱人，我看了房子窗外墙皮的痕迹，能徒手爬到九楼的身手，应该不会是一般的贼。”
“徒手爬九楼，这应该不算什么特殊的本领吧，除了我们门派的人，还有很多人可以啊，比如雇佣兵。”
“许掌门，真会开玩笑，雇佣兵要想杀人，还要爬楼那么费事吗？再说，我来不是兴师问罪的，而是希望许掌门能帮忙查一查，毕竟现在已经两起命案了，分别指向你们两个门派，这应该不是巧合吧，你们身为掌门人，最好心里有个打算。”宫探长脸色慢慢沉寂下来，他来是搅局的，水清无鱼，不把这湖水搅浑，如何引出鱼儿。
许乐安没有说话，他脑子迅速的转动，心里暗自盘算，老包那里牵扯的案子一定是旋针派的人，飞针入穴没什么其他的可能性，但是这起案子真的和我门派有关吗，单凭一个爬楼就断定是我门派的人？似乎有些牵强。
宫探长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许掌门，我知道，单凭一个攀爬高手就说贵门派牵扯命案，的确有些牵强，但是案子的具体细节我不能过多的和您细说，我只能告诉您，无论是从现在所掌握的痕迹，还是现场的整个地貌特征，凶手绝对是有计划有步骤的杀人，他能无声无息的多次踩点，算准每一步，而且也考虑到杀人手法不要误杀到其他人，就这些线索而言，我有很大的把握他就是江湖中人，同时有可能这起命案和旋针派的那一起，存在某种联系，所以我请您真的要慎重，而不是想着这事儿或许与我派无关，就想着推脱。”
“宫探长想多了，我哪是想要推脱啊，只是信息不多，查起来有点难。毕竟门派中人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物，我这个掌门人也得仔细想想。”许乐安赶忙澄清着说。
唐颖忙笑着打了个圆场“宫探长的意思是许掌门是这四大门派的老大哥，这江湖起风还不得大哥镇场子嘛，宫探长也是着急了，这几天都没怎么合眼，许掌门见谅见谅啊。”
“唐探员客气了，放心，我尽力调查，发现可疑之处一定及时与你们沟通，毕竟什么都大不过法，更何况是江湖之中的人，规矩不能破。法规所约，先法而后规，若门派人给社会添了大麻烦，这也是我这门主失职，理应尽全力做些事情的。”许乐安抱了抱拳，名门正派的责任感一直都是一种传承，无论是哪个时代，狭义者应有大爱。
事情谈的差不多了，宫探长想带唐颖回局里，但是看着唐颖不太想走的意思，就猜到了这个丫头的想法。
“许掌门，你们攀岩和跑酷的内部训练厅能不能带着我们唐探员参观一下，她可是很想看看的。”
“没问题啊，唐探员有兴趣？”
“啊，我也会攀岩，所以有些好奇，你们捷燕派的内部训练厅和普通的攀岩有什么不同。”
“哈哈哈，那我带你看看，捷燕派的本领，我们可不叫攀岩也不叫跑酷，这都是外行人的叫法，我们内部叫轻身术。”
宫志超和唐颖跟着许乐安来到了内部训练厅，一进门，唐颖就惊呆了，这也太大了，就是一个室内的电影片场啊？庭院、小楼、树木，墙壁就分好多种类，有现代的建筑也有古代的楼阁，有中式的城墙也有西式的古堡，拼接在一起的仿真建筑，就像个“双面人”一样。有些门人正在训练，能看出有的吊了钢丝做保护，但是也有的根本没有做任何保护，最快那人的移动速度就好像电视里的特效，要不是亲眼看见，唐颖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像蜘蛛侠一样的人。
“唐探员要不要试一试，不是也练习过攀岩吗？可以吊上钢丝，试着找个场景试试，障碍速度练习就不要了，外行人容易受伤，我看那边的仿真悬崖不错，我找人带你过去。”
“嗯…不用了，不用了，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就不丢人了，这架势我弄不了，我看以后有机会我还是去普通会员那，爬一爬简单攀岩的墙壁就行，宫探长啊，不早了，咱归队吧。”唐颖心虚的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提自己会攀岩的事儿了，这不关公面前耍水果刀嘛。
宫志超和唐颖走后，许乐安拿起了手机，拨通了包国宏的电话。两人交互了一下信息，决定合作，共同调查这两起案子，但是考虑到面子问题，并没打算把其他两个派别牵扯进来。
两个门主商量了半天，觉得还是要从死者入手，他们决定分别约谈自己门里的所有人，提到这两个死者的名字时，看看各自的反应，有没有什么人与死者有过交集，同时着重调查那些个人时间比较自由的门人，因为计划杀人需要做大量的前期踩点工作，对杀人地点、死者习惯、甚至社会关系都要调查精准，这些工作都需要耗费大量时间与精力，符合作案条件的人可以先筛选出来，再细查。
其实按照门派的门规如果发现自己的门徒是凶手，是有内部门规处罚的，废武功是必须的，还要承担巨额的经济赔偿，一般是没收全部的资产交给门派，凶手的子女后代永不得入江湖所有门派，这在加入门派之前已经签好了条款协议。经济上到还可以约定，但是废除武功就涉及很多责任了，处罚要违规者自己动手，如果自己下不去手，就有人必须冒着很大的风险代为动手。两个掌门人都很清楚，无论查到谁，结果处理起来都是个痛苦的过程。
宫志超和唐颖回到队里，终于迎来了一个好消息。
“宫探长，监控有线索了，虽然监控拍摄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有几处拍到了他。”刘岩拿着照片兴奋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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