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门规
最近队里的气氛都很压抑，虽然两个案子都有了结果，可是每个人都高兴不起来，宫志超看着队里的气氛实在受不了，提议还是来个比赛活跃一下。
“浩子，好久没练了，来来，咱们射击场比试一下。”
没等罗浩回答，唐颖坐不住了，“老大，怎么不说咱俩比试呢，我功夫上没有你身手好，射击你可未必比得过我。”
“好啊，冰糖，我看看你这牛是怎么飞上天的。”
“牛？哈，宫探长，你说这比试，你想让我输还是赢？”
“废话，当然希望你输。”
“好，我让让你，谁让你是老大。”
“不是，你让我？！哎呀你个死丫头，那我说希望你赢呢？”
“那要看你这个男人说话是不是算话了。”
“哎呀，给我下套是吧，那我问你，你希望我赢还是输？”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赢。”
两个人逗着嘴，气氛变得欢乐了许多，还没等他们去射击场，突如其来的人又把气氛压下去了。
监视肖文斌的探员忽然闯了进来，“宫探长，肖文斌来自首了，现在人已经带到审讯室，不过，他的眼睛瞎了，你看看，是先审讯还是先送去医院？”
“什么，怎么回事？这都什么路数？”
“具体什么原因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他是从仁华中医正骨养生馆过来的。准确的说是那的人把他送过来的，送来的人已经走了，需要叫回来吗？”
宫志超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门规是吧，先动手了是吧。
“不用，我们去审讯室，让他自己说吧。”
审讯室里，肖文斌坐在那，表情很平静，稚嫩的脸上透出一股孩子气，他还很年轻，宫志超知道了为什么单掌门那么喜欢他，因为即使是现在，这个小伙子的脸上依然能看到笑容，带着阳光的笑容。
宫志超下意识的用手在肖文旭的面前晃动，没有任何反应，的确他看不见了。
“你来自首？眼睛是门规的处罚吧，看来单掌门是手下留情了，只废了眼睛，而没有连同这双手一起废了。”
“是宫探长吗？你说笑了，我的眼睛和本门没有关系，不要往沟里带我，我自己废的，华络派的人要废五感都是很容易的，就一双眼睛还要劳烦别人吗？！”
“你看不见，以后还能点穴吗？”
“凭借触感查找穴位确实不容易，我对其他人已经构不成威胁，但是找自己的穴位本来就用不上眼睛，不过你放心，我没有自我了断的打算，我接受审判，毕竟自己做的事应该自己负责。”
“那就先说说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单掌门对我很好，我相信你们也应该知道他是拿我当接班人培养的，本来是交托我，要我找凶手的，听起来是不是很可笑，有点像无间道中让卧底找卧底。我本来想拖着一段日子的，反正也没有任何证据，但是单掌门的最后嘱托，让我改变了想法，他说华络派是救人的不是杀人的，出了命案掌门责任最大，所以如果找不到凶手，他就代替凶手接受门规的处罚，算是给四大派的交代，我不能让他这么做，我无法让他自己承受属于我的罪，所以我说了实话，单掌门还是心太软，终究对我下不了重罚，但是我自己很清楚，我将来要面对什么，接受什么，我废了自己的眼睛，就让我自私一回吧，我舍不得这双手。”肖文旭微笑着说着这些，看上去轻松而阳光，让人无法理解，他要面对的是终身的黑暗，一辈子的牢狱，江湖一生的排挤，可是为什么看不到他的悲伤，他的迷惘，他的沮丧呢？！
“肖文旭，你这么年轻，单掌门又这么器重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人呢？”唐颖看着这个阳光的男孩，她想不通。
“唐探员？你的声音真好听，有些事过不去，有些刺卡在心里，即使你明明知道，拔了它会带出血来，但是拔了就心安了。”肖文旭的一番话，让人无法相信这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说出来的，他究竟有怎样的故事，让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我想我是怎么杀的人，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我承认我假扮了社区医生，我也承认王志之所以那天去按摩并不是巧合，一切都是我预先安排好的，我买了一套高价通票，标注的使用日期，送给王志时我特意强调了它的价格，人就是这样，高价的东西都舍不得放弃，他一定会去尝试，后来在他家里，我以为需要设计些意外来转移他妻子的注意，没想到根本就不需要，因为他妻子的警觉性真是太差了，我事先准备好的假工作证，她都没有看，更不用说找机会下手了，她去接电话的功夫，我什么都做到位了，这或许就是天意，老天爷都看不惯坏人。”
“你真的和王志有仇？有仇的应该是管英辉吧，想让王志死的人是御刀派的人！”宫志超看着肖文旭，他坚信自己的想法，可是肖文旭瞎了，他看不出眼神的细节，只能从面部表情的细微变化来证实自己的想法。
“宫探长你说的对，我和王志没有仇，我恨的是管英辉。”
“御刀派里隐藏的人究竟是谁？你们三个那么护着他，为什么？”宫志超的语气有些急迫。
“御刀派的事儿我不会说，实在不行，我封了哑穴怎么样？”
宫志超一皱眉，二十多岁的年龄正是血性的年纪，不吃硬的岁数，语气还是不能太强势，江湖男儿都是硬茬，不能硬磕。
“你不说，我们也可以查得到，三个案子都见底了，一个案子还难得住？！说说管英辉吧，你和他哪任妻子有联系？好像你是在找亲生母亲吧，是不是其中一个有关联啊？我们探员查到的事儿，应该也不少吧，不要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找不到线索。”宫志超在暗示肖文旭，他要肖文旭知道，不是因为你来自首，我们才能破案，不是因为要你说，我们才能有线索，我们是在给你机会，坦白的机会，主动权始终都在我方这边，小孩子不要太自以为是。
“宫探长，我知道你们很厉害，我说封哑穴只不过是不想再说御刀派的事情，如果可以我愿意承担所有人的死，惩罚这件事我从一开始就没怕过。我不说也是对你们的尊重，我没有选择说假话来骗你们，就是因为你们是执法者，你们做的一切都是在守卫正义的天秤，所以也请你们不要再问我御刀派的事儿。至于管英辉，就要从二十五年前说起。”
二十五年前，肖文旭母亲李桂芝的丈夫发生车祸去世，不久李桂芝发现怀上了肖文旭，因为家庭条件优越，李桂芝并没有打算再组建家庭，直到管英辉的出现。管英辉比李桂芝小了八岁，是个出身贫寒但又心性很高的人，他一开始就想通过娶到李桂芝来改变自己的生活阶层，所以对李桂芝非常的殷勤，也不介意她怀着前任的孩子，通过各种小手段终于打动了李桂芝的心。他们结婚时，李桂芝已经怀孕八个月了，很多亲朋都暗地里嘲笑这个小丈夫，但是管英辉的计划可不是小手段那么简单。
终于孩子出生了，可是管英辉通过买通护士，将孩子掉包成了一个先天心脏畸形的弃婴，真正的健康婴儿被买通的护士卖给了其他人家。蒙在鼓里的李桂芝在生产两个月后，得到了孩子病死的结果，她痛苦不已，但是也没有办法，后来在管英辉的筹划下，李桂芝的钱财、资产、房子等所有的财权都渐渐的被管英辉控制，并且李桂芝一直都没有怀上管英辉的孩子，很有可能是管英辉不想李桂芝有他的孩子，等到一切都尽在掌握，管英辉开始筹划李桂芝的死，他通过两人出去旅游的机会，制造了一起意外事件，让自己顺利成章的继承了所有的财产，因为没有父母和子女，所有财产都变成了管英辉所属。
可能是尝到了金钱的味道，管英辉的第二任妻子也是同样的命运，他拥有了足够的钱财，自然也可以拥有年轻的爱情，只不过不再相信婚姻，所以也没有再结婚，一个通过杀妻改变贫困命运的人，怎么可能再相信婚姻。
肖文旭在养父母那里知道了自己不是亲生的真相，便一路查到了当初的那个护士，从护士的口中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又一点一点的查到了管英辉，好在当初自己的母亲为人善良，管英辉当初运作转移财产，策划旅游都需要手下人处理，肖文旭一个一个的排查当初的人，很多人都同情她的母亲，进而提供了不同的线索，就这样，肖文旭串起了整个事情，他要报仇。因为管英辉的恶，改变了母亲的一生，摧毁了肖文旭的一生，他本可以和亲生母亲好好的生活，本可以不用在很小的时候就托起家庭的重负，本可以接受更好的教育。但是管英辉呢，做了一次又一次的孽，却生活的如此滋润，金钱、美女、名声要什么有什么，凭什么恶人没有受到惩罚，凭什么好人就应该宽宏大量，肖文旭不甘心，他要母亲在天上看见，他要管英辉下地狱，肖文旭相信，只要管英辉死了，就一定会下地狱接受地狱的炙火，管英辉费劲心机得到的一切，都带不走，一样也带不走。
肖文旭诉说着过去的种种，他知道一切都已经结束了，等待他的是漫长的监狱生活，但是他并不害怕，因为在一切的开始时，就知道了会有怎样的结果，他唯一愧疚的就是对单掌门信任的辜负，对门派的愧疚，但这一切也已经无法改变。
宫志超和唐颖听着这个故事，他俩互相看了彼此一眼，这种破案的感觉真的是很难受，因为太多的案子是大快人心的正义，误入歧途的惩罚，冲动犯法的惩戒，但是此刻的感受是不知不觉的同情，宫探长又不自觉的说了那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法之安定，必平生云，如果不能做到一视同仁，又如何担得起社会责任。”
无论因果如何，做错了就要接受惩罚，犯法了就要受到审判，这就是法制天秤。
“浩子，好久没练了，来来，咱们射击场比试一下。”
没等罗浩回答，唐颖坐不住了，“老大，怎么不说咱俩比试呢，我功夫上没有你身手好，射击你可未必比得过我。”
“好啊，冰糖，我看看你这牛是怎么飞上天的。”
“牛？哈，宫探长，你说这比试，你想让我输还是赢？”
“废话，当然希望你输。”
“好，我让让你，谁让你是老大。”
“不是，你让我？！哎呀你个死丫头，那我说希望你赢呢？”
“那要看你这个男人说话是不是算话了。”
“哎呀，给我下套是吧，那我问你，你希望我赢还是输？”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赢。”
两个人逗着嘴，气氛变得欢乐了许多，还没等他们去射击场，突如其来的人又把气氛压下去了。
监视肖文斌的探员忽然闯了进来，“宫探长，肖文斌来自首了，现在人已经带到审讯室，不过，他的眼睛瞎了，你看看，是先审讯还是先送去医院？”
“什么，怎么回事？这都什么路数？”
“具体什么原因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他是从仁华中医正骨养生馆过来的。准确的说是那的人把他送过来的，送来的人已经走了，需要叫回来吗？”
宫志超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门规是吧，先动手了是吧。
“不用，我们去审讯室，让他自己说吧。”
审讯室里，肖文斌坐在那，表情很平静，稚嫩的脸上透出一股孩子气，他还很年轻，宫志超知道了为什么单掌门那么喜欢他，因为即使是现在，这个小伙子的脸上依然能看到笑容，带着阳光的笑容。
宫志超下意识的用手在肖文旭的面前晃动，没有任何反应，的确他看不见了。
“你来自首？眼睛是门规的处罚吧，看来单掌门是手下留情了，只废了眼睛，而没有连同这双手一起废了。”
“是宫探长吗？你说笑了，我的眼睛和本门没有关系，不要往沟里带我，我自己废的，华络派的人要废五感都是很容易的，就一双眼睛还要劳烦别人吗？！”
“你看不见，以后还能点穴吗？”
“凭借触感查找穴位确实不容易，我对其他人已经构不成威胁，但是找自己的穴位本来就用不上眼睛，不过你放心，我没有自我了断的打算，我接受审判，毕竟自己做的事应该自己负责。”
“那就先说说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单掌门对我很好，我相信你们也应该知道他是拿我当接班人培养的，本来是交托我，要我找凶手的，听起来是不是很可笑，有点像无间道中让卧底找卧底。我本来想拖着一段日子的，反正也没有任何证据，但是单掌门的最后嘱托，让我改变了想法，他说华络派是救人的不是杀人的，出了命案掌门责任最大，所以如果找不到凶手，他就代替凶手接受门规的处罚，算是给四大派的交代，我不能让他这么做，我无法让他自己承受属于我的罪，所以我说了实话，单掌门还是心太软，终究对我下不了重罚，但是我自己很清楚，我将来要面对什么，接受什么，我废了自己的眼睛，就让我自私一回吧，我舍不得这双手。”肖文旭微笑着说着这些，看上去轻松而阳光，让人无法理解，他要面对的是终身的黑暗，一辈子的牢狱，江湖一生的排挤，可是为什么看不到他的悲伤，他的迷惘，他的沮丧呢？！
“肖文旭，你这么年轻，单掌门又这么器重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人呢？”唐颖看着这个阳光的男孩，她想不通。
“唐探员？你的声音真好听，有些事过不去，有些刺卡在心里，即使你明明知道，拔了它会带出血来，但是拔了就心安了。”肖文旭的一番话，让人无法相信这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说出来的，他究竟有怎样的故事，让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我想我是怎么杀的人，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我承认我假扮了社区医生，我也承认王志之所以那天去按摩并不是巧合，一切都是我预先安排好的，我买了一套高价通票，标注的使用日期，送给王志时我特意强调了它的价格，人就是这样，高价的东西都舍不得放弃，他一定会去尝试，后来在他家里，我以为需要设计些意外来转移他妻子的注意，没想到根本就不需要，因为他妻子的警觉性真是太差了，我事先准备好的假工作证，她都没有看，更不用说找机会下手了，她去接电话的功夫，我什么都做到位了，这或许就是天意，老天爷都看不惯坏人。”
“你真的和王志有仇？有仇的应该是管英辉吧，想让王志死的人是御刀派的人！”宫志超看着肖文旭，他坚信自己的想法，可是肖文旭瞎了，他看不出眼神的细节，只能从面部表情的细微变化来证实自己的想法。
“宫探长你说的对，我和王志没有仇，我恨的是管英辉。”
“御刀派里隐藏的人究竟是谁？你们三个那么护着他，为什么？”宫志超的语气有些急迫。
“御刀派的事儿我不会说，实在不行，我封了哑穴怎么样？”
宫志超一皱眉，二十多岁的年龄正是血性的年纪，不吃硬的岁数，语气还是不能太强势，江湖男儿都是硬茬，不能硬磕。
“你不说，我们也可以查得到，三个案子都见底了，一个案子还难得住？！说说管英辉吧，你和他哪任妻子有联系？好像你是在找亲生母亲吧，是不是其中一个有关联啊？我们探员查到的事儿，应该也不少吧，不要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找不到线索。”宫志超在暗示肖文旭，他要肖文旭知道，不是因为你来自首，我们才能破案，不是因为要你说，我们才能有线索，我们是在给你机会，坦白的机会，主动权始终都在我方这边，小孩子不要太自以为是。
“宫探长，我知道你们很厉害，我说封哑穴只不过是不想再说御刀派的事情，如果可以我愿意承担所有人的死，惩罚这件事我从一开始就没怕过。我不说也是对你们的尊重，我没有选择说假话来骗你们，就是因为你们是执法者，你们做的一切都是在守卫正义的天秤，所以也请你们不要再问我御刀派的事儿。至于管英辉，就要从二十五年前说起。”
二十五年前，肖文旭母亲李桂芝的丈夫发生车祸去世，不久李桂芝发现怀上了肖文旭，因为家庭条件优越，李桂芝并没有打算再组建家庭，直到管英辉的出现。管英辉比李桂芝小了八岁，是个出身贫寒但又心性很高的人，他一开始就想通过娶到李桂芝来改变自己的生活阶层，所以对李桂芝非常的殷勤，也不介意她怀着前任的孩子，通过各种小手段终于打动了李桂芝的心。他们结婚时，李桂芝已经怀孕八个月了，很多亲朋都暗地里嘲笑这个小丈夫，但是管英辉的计划可不是小手段那么简单。
终于孩子出生了，可是管英辉通过买通护士，将孩子掉包成了一个先天心脏畸形的弃婴，真正的健康婴儿被买通的护士卖给了其他人家。蒙在鼓里的李桂芝在生产两个月后，得到了孩子病死的结果，她痛苦不已，但是也没有办法，后来在管英辉的筹划下，李桂芝的钱财、资产、房子等所有的财权都渐渐的被管英辉控制，并且李桂芝一直都没有怀上管英辉的孩子，很有可能是管英辉不想李桂芝有他的孩子，等到一切都尽在掌握，管英辉开始筹划李桂芝的死，他通过两人出去旅游的机会，制造了一起意外事件，让自己顺利成章的继承了所有的财产，因为没有父母和子女，所有财产都变成了管英辉所属。
可能是尝到了金钱的味道，管英辉的第二任妻子也是同样的命运，他拥有了足够的钱财，自然也可以拥有年轻的爱情，只不过不再相信婚姻，所以也没有再结婚，一个通过杀妻改变贫困命运的人，怎么可能再相信婚姻。
肖文旭在养父母那里知道了自己不是亲生的真相，便一路查到了当初的那个护士，从护士的口中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又一点一点的查到了管英辉，好在当初自己的母亲为人善良，管英辉当初运作转移财产，策划旅游都需要手下人处理，肖文旭一个一个的排查当初的人，很多人都同情她的母亲，进而提供了不同的线索，就这样，肖文旭串起了整个事情，他要报仇。因为管英辉的恶，改变了母亲的一生，摧毁了肖文旭的一生，他本可以和亲生母亲好好的生活，本可以不用在很小的时候就托起家庭的重负，本可以接受更好的教育。但是管英辉呢，做了一次又一次的孽，却生活的如此滋润，金钱、美女、名声要什么有什么，凭什么恶人没有受到惩罚，凭什么好人就应该宽宏大量，肖文旭不甘心，他要母亲在天上看见，他要管英辉下地狱，肖文旭相信，只要管英辉死了，就一定会下地狱接受地狱的炙火，管英辉费劲心机得到的一切，都带不走，一样也带不走。
肖文旭诉说着过去的种种，他知道一切都已经结束了，等待他的是漫长的监狱生活，但是他并不害怕，因为在一切的开始时，就知道了会有怎样的结果，他唯一愧疚的就是对单掌门信任的辜负，对门派的愧疚，但这一切也已经无法改变。
宫志超和唐颖听着这个故事，他俩互相看了彼此一眼，这种破案的感觉真的是很难受，因为太多的案子是大快人心的正义，误入歧途的惩罚，冲动犯法的惩戒，但是此刻的感受是不知不觉的同情，宫探长又不自觉的说了那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法之安定，必平生云，如果不能做到一视同仁，又如何担得起社会责任。”
无论因果如何，做错了就要接受惩罚，犯法了就要受到审判，这就是法制天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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