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公开的说词 不公开的考量
就要开始打着应祖龙始皇帝所邀，重新扫六合，天下一的第一战还定三秦了。刘季背着韩信召见郦商与曹参二将。
郦商先到参拜后，刘季开口说：“寡人拜从来未带过兵打过仗的韩信为大将军，颇有微词者众。郦将军就没什么想说的。”
“回陛下。臣也有所怀疑。”
“其实这个大将军位子最适合的是尔。”
“臣难担此大任。”
“尔作为入蜀统帅，能一战而定汉中，巴蜀，其能力不容质疑。可是寡人率主力还定三秦，将崭新的汉国托付谁都不放心。唯有将军能力，忠心皆不缺。”
郦商也是人精，他知道刘季是不想将主力军全数交给自己这样的悍将，怕一量兵归将有，不好控制。韩信无论有无真本事，但是他没有足够的威望是保证主子越过他直接指挥持左符将军的必要条件。于是他陪着笑说：“将每一棵棋子布在何处，主公有全局考量。臣唯主公令是听。”
“寡人将夫人，公子刘如意都交给你了。”
“臣万死不辞。”
郦商从此与戚夫人的情谊超出对吕雉的忠，但是最后还是未能逃出被打成吕氏同党。政治可怕之处就是人算不如天算，天命也是人为。
“不要回成都了，就在南郑公干。”
“诺。”
卫兵报：“曹参将军到。”
“臣参拜主公。”
“发小兄弟，背人时就不要拘于礼节了。郦将军自己人。”
这时曹参与郦商才相互让对方上坐：“将军请上座入坐。”
刘季刚刚跟郦商说他信他超出对韩信的信任，所以他做主说：“寡人面南背此，右为西主贵，左为东主富，右上左次。郦将军坐寡人右手吧。”
“唯主子令是听。”
“曹将军呀，此次拜韩信为将，樊哙始终不服，尔是怎么想的？寡人想听尔真话。”
“回主子。臣不争大将军职，只是担心韩信不能胜任此职，毕竟此事干系重大，不能出丝毫差错。”
“不能说尔等这种担心纯属多余，但是尔等谁见了项羽不发怵？唯有韩信敢公开叫板要杀项羽扬名立万。要说能力，尔等都不比韩信差，但是敢挑战不可能就他一人。”
“臣绝不是贪生怕死，而怕一旦败给项羽，坏了陛下的大业。”
“是大实话。”刘季话峰一转问：“要是韩信那小子敢出幺蛾子，跟寡人玩心眼，将军以为如何？寡人是问还听命于他手中的右半虎符吗？”
说了半天刘季终于说到点子上了，这才是他找二位从不怀疑臣子谈话的本来意思。可是武士曹参与郦食其皆不大适应主子种跳跃式的谈话。曹参半天回过味来坚决地回：“虎符只是物，是陛下赏给韩信的物。陛下自己是神，是制定规则的神，如果韩信敢不忠于陛下，那么臣就不会听命于物件虎符。”
曹参的回答刘季很满意，有了这样一个伏笔埋在韩信身边，刘季不怕韩大将军耍心眼。他微笑二声说：“只要韩信一心忠于寡人，曹将军就要给其他将军树立一个尊重大将军的样。”
“臣谨听主公教诲。”
郦商也表态说：“臣一定与曹将军保持一致，视陛下的言行为唯一，陛下抬举韩信，臣等就高看韩信，陛下嫌弃韩信，臣等就视他手中右符为无物。”
这表态是刘季最想要的，说出来代表他俩的态度，也代表他俩听懂了自己的弦外之音。
郦商与曹参知道刘季剖符时说是兵归将有，其实他的真正目的是防止兵归将有，所以韩信持右符是指挥打仗，而无带兵权；持左符的有带兵权，但是无令不能擅自离开兵营。他俩是看破不说破，要是这点城府都没有，就混不到今天这么高的位置。
刘季兴奋地与戚夫人吃了一夜酒，一醉睡到日上三杆，近中午时分才醒来，他揉着眼袋明显的泡眼问守在身边的夫人：“萧何来过吗？”
“回陛下，早来了。”
“老子是随在樊哙军中的督战的主子。有必要那么早吗？”
“也是。那萧何与卢绾、周荷三公齐整地守在宫门外等着呢。”
绣衣栾说报：“三位大人，大将军已经令三路大军出发了。”
“不等汉王。他就敢替主子拿大主意？胆子太大，主意太多。”萧何疑惑地问：“誓师得有汉王呀。大将军怎么替主子做主呀？”
“大将军说了，君无戏言，军中也无戏言。时辰到了，他就代表大王誓师后下令三路大军开拔出发了。”
刘季的声音从里传出：“萧丞相等的着急了吧。”
“臣萧何随时听陛下差遣。”
刘季被宫人扶着出来，他懒洋洋地问萧何：“韩信呢？”
萧何赶紧解释性地奏：“陛下。竖子遵约定时辰领军出征了。”
刘季不置可否地说：“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尔仨听说过将在内，无君令就自行决断的吗？”
“不知道。臣送大将军四个字：目中无主。”周荷以他一贯的直肠子作风说：“陛下拜一个西楚背臣，中级郎中为大将军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
刘季看着萧何说：“夏侯婴多次跟寡人说口出大言必有大谋。寡人想找一个战略上能用兵法谋略战项羽而胜之的策略大家，因为战术上全天下找不到一个能与项羽过招的武士。周大人与卢绾、曹参、郦商、丁复、樊哙、灌婴、吕泽、虫达、周勃十员上将联手都不可能一战而胜之，他真的有万人敌之神勇。”
萧何擦着汗说：“竖子韩信一定不会令陛下失望。”
“是骡子是马得拉来试试才知其能耐。他是白起转世，还是赵括再生。就看他初试牛刀战章邯的结果了。”刘季面无表情地说：“章邯之勇仅在来自飞之下，人称天下第三。要是韩信能一战而取其项上人头，那么就是名符其实的兵谋略大才，否则就是空谈误国的小浑蛋。”
“陛下所言极是。”卢绾也不得不发表一下自己的观点说：“不能只听其言，重要的是观其行。”
许负赶来打断了刘季与三公的对话。她施礼后说：“陛下，三路大军的主将皆遵白虎吊门星下凡的大将军令出城门了。”
“寡人知道了。”刘季露出笑说：“小仙女妹妹还是随樊哙一路行军，在先锋纪信营中，代寡人替天宣道吧。”
“诺。”
“寡人随后就出城。”刘季环顾三公说：“寡人要与尔等在城外行军帐中吃饭了。”
“要不陛下吃过中饭再走。”
“不。寡人要为明修栈道的樊哙呐喊，声音小了，秦岭中的塞王探子听不到。”
“陛下说得对。声音小了，司马欣以为汉军虚张声势。”
樊哙一路明修栈道，就是韩信与刘季设计的虚张声势。司马欣与章邯之流怎么分析下结论，刘季得依靠许负算天命。
“老子贵为汉王，拥有十万嫡系，又有纷至沓来的无数原秦本土英雄，个个都是他这个项羽恩人的仇人，不惧他这个倚仗项羽撑腰的魔鬼傻蛋。”
萧何赶紧抬高韩信说：“竖子韩信一定会提着司马欣的人头来见的。”
周荷依然不信韩信说：“赵括嘴上谈兵无人能及，最后全军覆灭。韩信有夸夸其谈之疑。”
“周大人。”萧何辩解说：“怎么就忘了毛遂自荐了呢？毛遂自己向平原君推荐自己，才有后来的楚、魏、赵联合抗秦，才有信陵君窃符救赵，才有国都邯郸被围达三年的赵国起死回生。如今韩信就是毛遂再生。”
“毛遂自杀的故事萧大人没读过？耍嘴皮子韩信可以与毛遂一比，但是真的带兵刀枪见血，可不要步毛遂后尘哟。”
“不对。韩信超出毛遂百倍，简直就是子牙，伊尹再生。”萧何在不违刘季意的情况下，与周荷辩论：“祷祝官许负说韩信是白虎吊门星下凡。御史大夫大人不信，可以问国师小仙女。”
“萧大人偏爱自家毛脚女婿吧。本官有句憋了多日的话，今日当着陛下的面问，韩信从来未带兵打仗，相国大人凭什么信他胜过所有人？”
“周大人呀，不给机会他就永远埋在沙子里，给他平台周大人如此不屑？陈仓暗渡是他献给主公的大计，此计足见其有智慧。”
“不是本官有意与老相识萧大人过不去，在下提醒足下，还定三秦，是陛下尽收天下的第一步。韩信一旦怯场而败，可就是欺君之罪了。怕只怕他担当不起这份大责。”周荷从来都是给萧何三分薄面的，但是在对待韩信的认识上，他是仄巷中扛木头直来直去。他提醒萧何说：“一旦大将军关键时刻掉练子，就不是白虎吊门星了，而是翻白眼的弱鸡丧门星了。”
萧何已是骑虎难下，他知道刘季一旦对韩信起疑，临阵换将不是不可能的。他接过话问刘季：“请问陛下，用人是用其德，还是用其能？”
“怎讲？”
“用其德，韩信确有许多非男子汉大丈夫所为，用其能，非韩信莫属。”
刘季不会干老是翻炒小鱼的事，他任命韩信有他公开的说词，也有不公开的考量，所以他表态支持萧何说：“既然寡人托以重任的萧大人如此看重韩信。周大人就不要再持怀疑态度。”
“对不住了，请萧丞相谅解。”周荷向萧何示好说：“刚刚语言多有冒犯，请萧大人见谅。真的是没见韩信带过兵打过仗，担心他起步步子太大而撕裂了裆。”
“俺俩的出发点都是好的，都是为大王陛下家天下大事，为大汉国兴盛。”萧何嘴上说的轻松，心却也提着忐忑不安的狠，他自语：“竖子，尔可不能书生舞剑，花拳绣腿，不能输给樊哙哟。要是明修栈道取得了对塞国胜利，尔暗渡陈仓却粒无颗收，老子脸没地主撂事小，尔无法跟汉王解释事大呀。”
郦商先到参拜后，刘季开口说：“寡人拜从来未带过兵打过仗的韩信为大将军，颇有微词者众。郦将军就没什么想说的。”
“回陛下。臣也有所怀疑。”
“其实这个大将军位子最适合的是尔。”
“臣难担此大任。”
“尔作为入蜀统帅，能一战而定汉中，巴蜀，其能力不容质疑。可是寡人率主力还定三秦，将崭新的汉国托付谁都不放心。唯有将军能力，忠心皆不缺。”
郦商也是人精，他知道刘季是不想将主力军全数交给自己这样的悍将，怕一量兵归将有，不好控制。韩信无论有无真本事，但是他没有足够的威望是保证主子越过他直接指挥持左符将军的必要条件。于是他陪着笑说：“将每一棵棋子布在何处，主公有全局考量。臣唯主公令是听。”
“寡人将夫人，公子刘如意都交给你了。”
“臣万死不辞。”
郦商从此与戚夫人的情谊超出对吕雉的忠，但是最后还是未能逃出被打成吕氏同党。政治可怕之处就是人算不如天算，天命也是人为。
“不要回成都了，就在南郑公干。”
“诺。”
卫兵报：“曹参将军到。”
“臣参拜主公。”
“发小兄弟，背人时就不要拘于礼节了。郦将军自己人。”
这时曹参与郦商才相互让对方上坐：“将军请上座入坐。”
刘季刚刚跟郦商说他信他超出对韩信的信任，所以他做主说：“寡人面南背此，右为西主贵，左为东主富，右上左次。郦将军坐寡人右手吧。”
“唯主子令是听。”
“曹将军呀，此次拜韩信为将，樊哙始终不服，尔是怎么想的？寡人想听尔真话。”
“回主子。臣不争大将军职，只是担心韩信不能胜任此职，毕竟此事干系重大，不能出丝毫差错。”
“不能说尔等这种担心纯属多余，但是尔等谁见了项羽不发怵？唯有韩信敢公开叫板要杀项羽扬名立万。要说能力，尔等都不比韩信差，但是敢挑战不可能就他一人。”
“臣绝不是贪生怕死，而怕一旦败给项羽，坏了陛下的大业。”
“是大实话。”刘季话峰一转问：“要是韩信那小子敢出幺蛾子，跟寡人玩心眼，将军以为如何？寡人是问还听命于他手中的右半虎符吗？”
说了半天刘季终于说到点子上了，这才是他找二位从不怀疑臣子谈话的本来意思。可是武士曹参与郦食其皆不大适应主子种跳跃式的谈话。曹参半天回过味来坚决地回：“虎符只是物，是陛下赏给韩信的物。陛下自己是神，是制定规则的神，如果韩信敢不忠于陛下，那么臣就不会听命于物件虎符。”
曹参的回答刘季很满意，有了这样一个伏笔埋在韩信身边，刘季不怕韩大将军耍心眼。他微笑二声说：“只要韩信一心忠于寡人，曹将军就要给其他将军树立一个尊重大将军的样。”
“臣谨听主公教诲。”
郦商也表态说：“臣一定与曹将军保持一致，视陛下的言行为唯一，陛下抬举韩信，臣等就高看韩信，陛下嫌弃韩信，臣等就视他手中右符为无物。”
这表态是刘季最想要的，说出来代表他俩的态度，也代表他俩听懂了自己的弦外之音。
郦商与曹参知道刘季剖符时说是兵归将有，其实他的真正目的是防止兵归将有，所以韩信持右符是指挥打仗，而无带兵权；持左符的有带兵权，但是无令不能擅自离开兵营。他俩是看破不说破，要是这点城府都没有，就混不到今天这么高的位置。
刘季兴奋地与戚夫人吃了一夜酒，一醉睡到日上三杆，近中午时分才醒来，他揉着眼袋明显的泡眼问守在身边的夫人：“萧何来过吗？”
“回陛下，早来了。”
“老子是随在樊哙军中的督战的主子。有必要那么早吗？”
“也是。那萧何与卢绾、周荷三公齐整地守在宫门外等着呢。”
绣衣栾说报：“三位大人，大将军已经令三路大军出发了。”
“不等汉王。他就敢替主子拿大主意？胆子太大，主意太多。”萧何疑惑地问：“誓师得有汉王呀。大将军怎么替主子做主呀？”
“大将军说了，君无戏言，军中也无戏言。时辰到了，他就代表大王誓师后下令三路大军开拔出发了。”
刘季的声音从里传出：“萧丞相等的着急了吧。”
“臣萧何随时听陛下差遣。”
刘季被宫人扶着出来，他懒洋洋地问萧何：“韩信呢？”
萧何赶紧解释性地奏：“陛下。竖子遵约定时辰领军出征了。”
刘季不置可否地说：“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尔仨听说过将在内，无君令就自行决断的吗？”
“不知道。臣送大将军四个字：目中无主。”周荷以他一贯的直肠子作风说：“陛下拜一个西楚背臣，中级郎中为大将军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
刘季看着萧何说：“夏侯婴多次跟寡人说口出大言必有大谋。寡人想找一个战略上能用兵法谋略战项羽而胜之的策略大家，因为战术上全天下找不到一个能与项羽过招的武士。周大人与卢绾、曹参、郦商、丁复、樊哙、灌婴、吕泽、虫达、周勃十员上将联手都不可能一战而胜之，他真的有万人敌之神勇。”
萧何擦着汗说：“竖子韩信一定不会令陛下失望。”
“是骡子是马得拉来试试才知其能耐。他是白起转世，还是赵括再生。就看他初试牛刀战章邯的结果了。”刘季面无表情地说：“章邯之勇仅在来自飞之下，人称天下第三。要是韩信能一战而取其项上人头，那么就是名符其实的兵谋略大才，否则就是空谈误国的小浑蛋。”
“陛下所言极是。”卢绾也不得不发表一下自己的观点说：“不能只听其言，重要的是观其行。”
许负赶来打断了刘季与三公的对话。她施礼后说：“陛下，三路大军的主将皆遵白虎吊门星下凡的大将军令出城门了。”
“寡人知道了。”刘季露出笑说：“小仙女妹妹还是随樊哙一路行军，在先锋纪信营中，代寡人替天宣道吧。”
“诺。”
“寡人随后就出城。”刘季环顾三公说：“寡人要与尔等在城外行军帐中吃饭了。”
“要不陛下吃过中饭再走。”
“不。寡人要为明修栈道的樊哙呐喊，声音小了，秦岭中的塞王探子听不到。”
“陛下说得对。声音小了，司马欣以为汉军虚张声势。”
樊哙一路明修栈道，就是韩信与刘季设计的虚张声势。司马欣与章邯之流怎么分析下结论，刘季得依靠许负算天命。
“老子贵为汉王，拥有十万嫡系，又有纷至沓来的无数原秦本土英雄，个个都是他这个项羽恩人的仇人，不惧他这个倚仗项羽撑腰的魔鬼傻蛋。”
萧何赶紧抬高韩信说：“竖子韩信一定会提着司马欣的人头来见的。”
周荷依然不信韩信说：“赵括嘴上谈兵无人能及，最后全军覆灭。韩信有夸夸其谈之疑。”
“周大人。”萧何辩解说：“怎么就忘了毛遂自荐了呢？毛遂自己向平原君推荐自己，才有后来的楚、魏、赵联合抗秦，才有信陵君窃符救赵，才有国都邯郸被围达三年的赵国起死回生。如今韩信就是毛遂再生。”
“毛遂自杀的故事萧大人没读过？耍嘴皮子韩信可以与毛遂一比，但是真的带兵刀枪见血，可不要步毛遂后尘哟。”
“不对。韩信超出毛遂百倍，简直就是子牙，伊尹再生。”萧何在不违刘季意的情况下，与周荷辩论：“祷祝官许负说韩信是白虎吊门星下凡。御史大夫大人不信，可以问国师小仙女。”
“萧大人偏爱自家毛脚女婿吧。本官有句憋了多日的话，今日当着陛下的面问，韩信从来未带兵打仗，相国大人凭什么信他胜过所有人？”
“周大人呀，不给机会他就永远埋在沙子里，给他平台周大人如此不屑？陈仓暗渡是他献给主公的大计，此计足见其有智慧。”
“不是本官有意与老相识萧大人过不去，在下提醒足下，还定三秦，是陛下尽收天下的第一步。韩信一旦怯场而败，可就是欺君之罪了。怕只怕他担当不起这份大责。”周荷从来都是给萧何三分薄面的，但是在对待韩信的认识上，他是仄巷中扛木头直来直去。他提醒萧何说：“一旦大将军关键时刻掉练子，就不是白虎吊门星了，而是翻白眼的弱鸡丧门星了。”
萧何已是骑虎难下，他知道刘季一旦对韩信起疑，临阵换将不是不可能的。他接过话问刘季：“请问陛下，用人是用其德，还是用其能？”
“怎讲？”
“用其德，韩信确有许多非男子汉大丈夫所为，用其能，非韩信莫属。”
刘季不会干老是翻炒小鱼的事，他任命韩信有他公开的说词，也有不公开的考量，所以他表态支持萧何说：“既然寡人托以重任的萧大人如此看重韩信。周大人就不要再持怀疑态度。”
“对不住了，请萧丞相谅解。”周荷向萧何示好说：“刚刚语言多有冒犯，请萧大人见谅。真的是没见韩信带过兵打过仗，担心他起步步子太大而撕裂了裆。”
“俺俩的出发点都是好的，都是为大王陛下家天下大事，为大汉国兴盛。”萧何嘴上说的轻松，心却也提着忐忑不安的狠，他自语：“竖子，尔可不能书生舞剑，花拳绣腿，不能输给樊哙哟。要是明修栈道取得了对塞国胜利，尔暗渡陈仓却粒无颗收，老子脸没地主撂事小，尔无法跟汉王解释事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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