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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奉始皇帝灵魂诏

    苏角见了涉间先说了许多客观上打不过项羽的理由,而后二个不知高地厚的蠢蛋一至认为:巨鹿城铁定攻不破了,他们铁定是战胜不了万人敌的神将项羽。分别派人向章邯与王离送信,请二位大人伸手相救。他俩自己也自救。二个不知死活的二百五,竟然放弃来自飞向他俩交底的向西找章邯,而是达成一致向南去沙丘投自己的军事上官。

    夜色降临,涉间与苏角二个傻货,撤了巨鹿之围,悄悄向沙丘王离靠拢。他们竟然不知道自己长官手下只有一万人马,且粮草空空。往西不远处的章邯手下有十五万精兵强将,另外还剩三十几万奴隶军,敖仓粮食还可供几十万人马吃三个月。真是天堂有路尔不走,地狱无门尔偏钻。二个长城军的副将领着剩余十三万人马去找他们的最高军事首长王离,给了项羽一锅端的机会。

    此时项羽正在责骂魏、韩二王呢,全然不知涉间与苏角已经逃跑。他瞪着魏豹与韩王成说:“盟军在没有本将的号令下,为了抢夺胜利的果实而帮倒忙。周殷本来立阵未动,也被魏韩二军顺势推到了阵中。本将在万军丛中找不着苏角人了。苏角死里逃生得有人承担罪责”

    二王吓得不敢吱声,张良用智慧的语言绕开说:“上将军息怒,此事是下官与左尹大人,范谋士三人共商后决定的。咱主其实是被动地背锅了。”

    项伯也觉得是这么回事,他也不甩锅,点头说:“这事错在本官。二王无大错。”他问范增:“范谋士作为亚父没有什么要对少将军说的?”

    一向有功就贪为己有,有责不愿承担的范增在铁的事实面前,也不得不低头认错。他长叹说:“老朽没想到帮忙会添乱,有时候越帮越忙,反而适得其反。”

    这时张耳与陈豨拥着赵王歇进来了。张良与项伯一见立即上前分别拉着张耳的左右手问:“兄长这是杀出来了?”

    “哪里。”张耳示意陈豨跟着自己跪下后回:“感谢楚军拼死命相救。秦军趁夜撤围遛了。”

    “苏角与涉间跑了。”项羽赶紧问:“看清逃向何处了吗?”

    赵王歇本来就是与魏、韩二王一样的流浪汉,大主意小主意皆没有的他也跪下回:“没看清,就听士兵报围城的秦军走了。”

    来自飞闻言心中的石头落下一半,还是没有完全落地的畅快感。他心想:这二个唯上命是听的愚忠的二百五,不会去与笼中困兽王离会合去了吧。傻子都知道不能向南而是向西寻章邯庇佑。

    项伯对项羽说:“立即派探马四处打探苏角与涉间去向。”他发话说:“各位回吧,睡个好觉,等寻着他俩下落再行消灭之事。”

    众人告辞出帐,没动身的范增喊项伯:“左尹大人留步。”

    “范大人还有什么高见?”

    “高见谈不上,倒是有拙谋想与左尹商讨一下。”

    “说吧。”

    “左尹大人。老朽以为以后每战,遣诸侯在先,楚军在后督战。”范增纠错说:“不能俺楚军每战必冲锋在前。将坐收渔翁之利拱手让给别人。今天他们越帮越忙,是因为大家层次不清,混在一起所致。”

    “本来呢,应该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利益。可是范大人看魏、赵、韩三王谁敢在先?他们都被章邯与王离吓破了胆,恐怕还手都不敢了,更谈不上主动出拳。”

    项羽点头说:“叫他们上前,等于是驱羊群入虎口。杀暴秦非俺楚军不可。”

    范增阴笑着说:“老朽比上将军叔侄清楚明白他们畏秦如虎。其实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们不敢向前,总是躲在楚军之后,得让他们长点记性,以后分鹿时懂得看上将军脸色进行。”

    项伯拍手说:“是个好办法。这点本官与范谋士所见相同。”

    “本将明白了,就是令他们为先锋首战,不敢请缨就用语言羞辱一番,让他们先从心理上畏楚。”

    “少将军懂得用谋了。”范增高兴地说:“要让他们明白,有楚国项家军他们才能战胜暴秦,才能胜而分鹿。反之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对。为了防止他们吃过了骂厨子,得给他们点教训。否则不知道本将是天下人的救星。”

    以关中人救星自居的刘季在项羽挥军攻打巨鹿秦军时,到达武关。

    看着只剩天险,已无城墙的关隘。郦食其感叹说:“始皇帝继六世之积累,出关行一统大业。十年天下归秦后,他忘了祖宗建国治国之难,以为天下从此无事,拆关隘,毁城墙,天下一墙建长城防匈奴。得意之时忘了失意事,根本不去想六国会发起复国灭秦之战。”

    刘季补充说:“他呀,焚书前从不看商亡于周是因为东西二线作战。自已给自己挖坑,陷入南北二线作战。如今堡垒从内部自毁,六国纷纷复国,齐心灭秦。”

    陆贾提醒说:“虽然城门洞开,但是还是有险可守。守军居高临下,占尽天时、地利。”

    果然不出所料,守将不但没有被刘季大军吓倒而龟缩在山巅,反而率数十人就敢到山脚列阵。

    “有种。”刘季令先锋雍齿:“去会会这个不知道离死不远的蠢货。”

    雍齿拎着双锤领着周昌、宣虎、魏无知、陈贺四员副先锋来到山下,他用锤一指守关将说:“仁义长者,尧帝后人刘源七十六代孙,早年已古陈胜王册封的沛公,当今天下共主楚怀王陛下册封的武安侯,俺主子奉天命,应人心,前往关中救秦国军民于万劫不得复生的水火之中。”

    “关中军民的命运从来都是嬴氏人主当家,什么时候有尔等说话的份了?”

    “嬴氏还有人了吗?”雍齿用锤指着身后的条幅说:“为始皇帝报仇,为长公子雪恨。是俺主制定的终极目的。尔认识字吧,好好看看。”

    “先帝仇从何来?长公子扶苏恨又为谁?是他的皇父赐他自刎的,这是皇帝家事,轮得到尔等这群反贼说三道四?”

    “怎么不明白呢?赵高与李斯篡改了始皇帝的遗诏,杀长公子扶苏在先,杀始皇帝满门于后。如今又搞乱了秦的政治信仰,败坏了秦的行政体系,动摇了秦的国之根本,无人再听命于朝廷了,东方大地每天都有朝秦暮楚的故事在发生。尔还愚忠胡亥,不知道二世皇帝是权臣赵高的玩偶吗?”

    “不知道。”

    “真是汝子不可教。看来不打碎尔的脑袋,尔不知道什么叫有德伐无德。”

    “尔一个穷为匹夫,贱为布衣的七谪小人,敢这么跟本将说话。”守将不屑地说:“尔想怎么个有伐无。”

    “冲关杀将,入关中,占咸阳。”

    “好大的口气。大秦帝国的关隘不是谁想攻破就能如愿的。”

    此时张苍与叔孙通并马向前说:“大秦帝国九卿张苍,博士叔孙通在此,这位将军下马跪迎。”

    “呵、呵、呵。”守将大笑三声说:“帝国的叛臣,也敢重回国门吆五喝六。”他对雍齿说:“难怪尔等六国之贼从三川到南阳绕过函谷关,来到武关。原来是有朝中叛逆的引领。”

    “过了武关,就是直通潼关背后的大道。”张苍正色说:“尔以为尔百十号人能挡得住大楚最精锐的武安侯军团。”

    “尔一个管律法的李斯的学弟,只知其一。”守将用手中枪向身后山上一指说:“本将从山顶到山脚布了十道防线,尔等能全部攻破吗?还有武关至潼关的大道是军事专用道,平时专供运送军需给养与人马的,沿途设有十二道防线。”

    “道道皆是无墙无门的人肉防线吧。”雍齿嘲讽说:“六国趁机复国得谢谢赵高乱政失人心。这暴秦不设防得感谢始皇帝拆城墙全国一墙的屎主意了。”

    “尔竟然辱骂神一样的先帝,可知是死罪?”

    “作为天子,他上对不起神龙;作为人主,他下对不起黎民;作为秦王,他对不起嬴氏列祖列宗;作为父亲,他对不起三十七个子女,包括胡亥。变家天下为他一人之天下,宠幸赵高与李斯对他们宽容无度。奢望长生信徐市。身为皇帝就是不信妻儿,不设皇后,不立太子对家人无情无义。尔说他脑子是不是进屎了。”

    “唉,先帝是有些荒唐,但是子不议父,臣不议君。再说了,如今大秦朝已经顺利完成了新老交接,二世皇帝是先帝的嫡亲胤血十八子。”

    “胡亥会说人话?会做人事吗?他的师父赵高才是掌控中央的权臣,干尽了人所不敢想的一切坏事。尔说是不是应该天下共讨?”

    “没有当今皇上的明诏或密旨,自行讨罚就是叛逆。”

    “俺主武安侯是奉始皇帝之邀入关的,持有先皇的灵魂诏,比傀儡胡亥的旨要强百倍。”近墨者黑,粗人雍齿听多了刘季言,也学会胡说八道了。他冲守将喊:“愚昧无知。胡亥有能力越过赵高发诏吗?他的人身自由与国玺都在赵高控制中。要想做忠臣,就得杀进咸阳,擒捉首恶赵高,为胡亥续命。”

    “扯尔娘的蛋。鬼才信尔的胡话。”守将正色回:“二世皇帝命不该绝。因为上大人赵,丞相高不会抛弃他,他们师徒相互依托,共生共荣。”

    “看来要想说服尔,还得读书人陆贾前来。”

    “别同他瞎扯。”周昌提殳上前轮圆了冲过去说:“吃本将一棍。”

    那守将沉着应战,二人大战五十个来回。守将退上山,进入他设的第二道防线。雍齿舞着双锤率人追到壁垒前,被对方箭驽射回。大秦的驽那是十矢齐发,力大矢速,雍齿要不是跑得快,怕是矢穿肉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