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有巢建居
在燧人部落周围，有一个人人都穿树叶的部落，人称树叶部落。
这一天，树叶部落的男人出去打猎，追捕一只野猪。
树叶部落的首领扔出削尖的竹竿，刺入野猪的脖子。野猪立刻死亡，四肢僵硬，身体因为惯性，继续往前滑。突然，大地陷落，原来这里有一个陷阱，野猪掉进了陷阱里。
这时，燧人部落的人从草丛中出来，他们都已经穿上了兽皮裙。
树叶部落首领问到：“这是你们挖的大坑吗？”
燧人这时已经从青年人变成了中年人，他站了出来，说到：“没错，是专门捕猎用的。”
陷阱里的野猪已经死了，树叶部落首领双手用力，将野猪拽出。
燧人心想：这人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野猪肚子上插满了竹竿。
树叶部落首领指着野猪脖子的竹竿说到：“你们看，这竹竿是我插进野猪脖子的，野猪死在我手上，所以这野猪是我们的。”
燧人部落里一个年轻人说到：“凭什么。这野猪是被我们的陷阱里的竹竿捅死的，它应该是我们的。”
这时燧人说到：“不，他说得对，我看到了，在掉进陷阱之前，这野猪就已经死了。”
树叶部落首领说到：“你们部落好歹有一个明事理的。”
旁边有人说到：“这是我们部落的首领，燧人。”
树叶部落首领说到：“我是……”
燧人打断他，说到：“我知道，你们是‘树叶部落’。现在整个人族都穿上了兽皮裙，只有你们部落还穿着树叶。”
树叶部落首领说到：“几万年前，伏羲女娲二位祖先创造人族。伏羲祖先教我们用石矛捕猎，女娲祖先教我们用树叶制衣，可你们现在竟然用陷阱捕猎、用兽皮做衣服。你们部落的种种行为是对祖先的不敬。”
燧人笑道：“伏羲祖先还教我们织网捕鱼，你们追野猪的时候为什么不用渔网？”
树叶部落首领说到：“笑话。渔网是捕鱼用的，用来打猎当然不方便。”
燧人笑道：“万事万物，当然要讲究方便。陷阱比石矛方便，兽皮比树叶方便，又为什么不能用呢？如果非得坚持祖先留下的办法，让部落里的人都吃不饱、穿不暖，就是正确了？”
树叶部落首领说到：“我们不需要你们那些奇技淫巧，照样过着舒坦日子。”
树叶部落首领身后站着一个少年，他看着燧人，想开口说话，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这一切都被燧人看在眼里。
树叶部落首领扛起野猪，带着部落里的人走了。
夜晚，燧人已经睡着了，突然有人说到：“首领，首领。”
燧人醒了过来，问到：“有什么事吗？”
那人回答道：“我们抓到一个野贼，等候您发落。”
燧人说到：“带我去看看。”
十几个男人举着火把，围着那个野贼。
一看到首领到来，大家都让出一条道路。
燧人走近一看，是白天那个想和自己说话的少年，他此时吓得捂住脸，瑟瑟发抖。
燧人说到：“是你。”
少年认出了燧人，赶紧说到：“首领，您快让他们把这个红色的怪东西拿开。”
燧人说到：“把火把拿远点。”
少年说到：“我不是野贼，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们部落的生活。”
卫兵喝道：“还敢狡辩。私自闯入别的部落，不是野贼是什么。”
燧人说到：“你们都去忙吧，我来处理他。”
皓月当空，燧人和少年坐在山顶上。
燧人说到：“我叫燧人。你叫什么？”
少年说到：“我叫二雨。”
燧人问到：“怎么是这么奇怪的名字？”
少年说到：“我是我父亲的二儿子，出生那天又下着雨，所以就得到了这个名字。”
燧人问到：“那你大哥叫什么？大雨？”
二雨回答道：“不是，我哥叫大晴。”
燧人问到：“你说想来看看我们部落的生活。我们部落的生活怎么样？”
二雨说到：“好太多了。我们部落的人过得很苦，这树叶根本不保暖，我们部落的人都死的很早，我母亲就是下雪的时候冻死的。其实我是父亲的三儿子，我二哥出生没几天，也冻死了。首领是我父亲，他这几天老是咳血，恐怕也……我今晚过来，其实是想学怎么做兽皮裙。”
燧人说到：“学会了又怎么样？”
顿了顿，二雨看着月亮说到：“是啊，就算学会了，父亲也不让我们穿，他最讨厌新东西。要是我能做首领就好了，那时我就领导部落里的人学习制作兽皮裙，学习挖陷阱，可惜，这是不可能的……”
此时，一颗流星划过。
燧人也抬起头看着天空，说到：“你知道人族最强大的武器是什么吗？”
二雨说到：“是你们手里那个红色的怪东西吗？”
燧人说到：“不。最强大的武器是智慧。这是人族天生的优势，是所有动物都无法比拟的。有了智慧，你就能做到任何事。”
二雨问到：“任何事？”
燧人说到：“对，任何事。”
二雨偷偷地回到部落，没想到父亲正等着他。
二雨心虚又害怕地说到：“父亲，还没睡啊。”
树叶部落首领喝到：“整个部落都找不到你，你去哪儿了？”
二雨转了转眼珠，说到：“我……今天我们能抓到野猪，全靠伏羲女娲二位祖先的庇佑，我去山上祭祀了。”
树叶部落首领怒道：“胡闹。祭祀祖先要选白天，选正午时分，谁让你晚上祭祀的？”
二雨低下头，说到：“我错了，我记住了。”
树叶部落首领摸摸儿子的头，说到：“回去睡觉吧。晚上有野兽出没，我都不敢大意。以后再不许乱跑。”
二雨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父亲，要是我们能有燧人他们的……”
树叶部落首领大怒：“住口，他们……”
树叶部落首领开始咳嗽。
二雨赶紧扶住父亲。
树叶部落首领说到：“他们那帮子人背弃祖先，不得善终。”
二雨赶紧说到：“对对对，您说得对，您别动怒。”
几年后
下雨天
二雨和大晴抬着父亲的尸体上山，尸体上蒙着草席。
将尸体放在山顶以后，兄弟二人下山。
二雨回头看了一眼山顶，说到：“哥，我们还是让父亲入土吧。”
大晴说到：“唉。父亲临终前一再嘱咐我们，要按照最传统的方式安葬他。我们就别违背他的遗愿了。”
二雨沉默了一会儿，跟着哥哥下山。
广场上，一位老人拄着木棍，对所有人说到：“今天，我们要选举出新的部落首领。按照惯例，比武选举。但是，杀人偿命，大家切记。”
经过层层筛选，前首领的长子大晴脱颖而出。
老人高声问道：“还有没有挑战者？”
二雨走上高台，说到：“我要挑战。”
大晴问到：“二弟，你要挑战我？”
二雨回答道：“大哥，昨晚我梦见母亲了，她说我会成为首领。”
大晴搓搓手，说到：“好吧，我会手下留情的。”
老者于是宣布：“开始！”
两人刚准备比武，二雨忽然倒地不起，浑身抽搐。
大晴赶紧跑到二雨身边，扶起弟弟，着急的说到：“弟弟，二雨！”
二雨忽的站起来，翻着白眼看着大晴，声音嘶哑地说到：“我不是你的二弟”，又朝着所有人说到：“我的子孙啊，我是伏羲，我的灵魂暂时附在这孩子身上。我今天到这来，是因为我实在压抑不住我心中的怒火！”
突然，周围的树木全部开始起火，火光映在每个人的脸上，并且树林中不断有火把扔出，树叶部落所有人都吓坏了，这时周围又传来巨大的响声，二雨大声说道：“你们都犯了大错，还不赶紧跪下！”树叶部落所有人都赶紧跪在地上。
二雨说到：“你们这个部落实在是不像话！因循守旧、泥古不化。人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所谓的祖制也不是一成不变的。我所附身的这个人是整个部落里最有智慧的人，我现在任命他做你们的首领，让他带领你们改变落后的局面。你们有谁反对吗？”
这时森林里又有火把扔出，又有巨大的声响传出，所有人都不敢说话。
二雨说到：“非常好，你们还没有让我失望透顶。那些红色的怪东西是火，是我赐给新首领的宝物，我曾把火赐给其他部落，但唯独赐给你们的火最尊贵，你们要好好保管。”
说完，二雨再次昏倒在地。
所有人都跪在地上，看着二雨，谁也不敢起来，谁也不敢说话。
森林中再次出现一声巨响，二雨坐了起来，问到：“你们怎么都跪着啊，出什么事了？”
所有人都说到：“首领。”
二雨诧异地说到：“首领？你们在说我吗？”
大晴说到：“二弟，刚才伏羲祖先降临，指定你做新首领。”
二雨说到：“伏羲祖先？指定我？”
其他人说到：“是真的。我们都看见了。”
二雨说到：“好吧。大家都起来吧。我要下达第一道命令，所有人开始跟我学习如何制作兽皮裙。”
大晴说到：“首领。那些红色的怪东西，是伏羲祖先给您的赐物，应该先保管好。”
二雨点点头：“大哥说得对。”
燧人在树上看着二雨和大晴制作火炬，自言自语道：“随着新首领的上台，树叶部落这个名字也就应当和旧首领一起，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渐渐被人们遗忘了。”
几年后
这一天，外面下着雨。
山洞里，正在兽皮上睡觉的众人被蚊子叮醒。大家起床之后，都感到浑身酸痛。
一个人说到：“住在山洞里实在是太不方便了，蚊虫多，潮湿。”
另一个人说到：“而且下雨天没法出去打猎，食物也不太够。”
首领二雨这时已经是青年人，他想：这个问题一定要解决。
雨过天晴，二雨在外面散步，随身带着石斧以防身。
二雨来到野外，发现了鸟类的巢，他想：要不我们也在树上筑巢？不行，出入都需要爬树，不方便，而且树枝太高、树杈太多，不方便建造。刮大风或打雷的时候也不安全。
二雨来到海边，看到了一大群海龟，他想：要不我们也制作一个小屋，天天背在身上？不行，这样会彻底耽误人族正常的生活。
二雨来到树林，突然开始刮大风下大雨，二雨来到树下躲雨。
二雨抬起头，看着大树，这树枝叶繁盛，郁郁葱葱，他突然高兴起来，自言自语道：“这下有办法了”。
天晴了，二雨拿出石斧，开始砍树，很快将树砍倒。随后二雨将大树枝砍成木棍，将十几根木棍插进土里，围成一个大长方形，再把带树叶的树枝横着铺到大长方形上面，这样，一间小木屋就盖好了。
二雨围着小木屋看了看，心想：树叶会透风，一刮风还是会冷，应该铺上厚厚的草席。而且上面不能是平的，否则下雨下雪的时候，房顶就会有积水，不安全。”
于是房顶被改成了三角形，树叶被换成了草席。
二雨围着小木屋看了看，又想：太矮了，万一蚊虫进去侵扰我们怎么办？
于是巢穴下面架起十几根木桩，整个巢穴就像悬在空中一样。
二雨将所有人带到自己建造的巢穴面前，说道：“大家看看这个。上面是我们居住的地方，下面的木柱里可以圈养动物和堆放杂物。它完全是用木头、树藤和草席做的，材料多的是，大家齐心协力，很快就能把它搭起来。”
一位老人问到：“首领，这东西叫什么名字？”
二雨说到：“这东西叫‘巢居’，鸟有巢，动物有穴，现在我们人族也有巢穴了。我的名字就改为‘有巢’。”
大家都很高兴，都开始建造巢居。
几天后，燧人部落也开始修建巢居。
看着大家都忙着盖房子，有巢问到：“首领，我发明的巢居怎么样？”
燧人摸着胡子笑道：“非常好。当初伏羲祖先选你做首领真是太对了。”
有巢笑道：“那一晚，您要是把我当成野贼杀了，可就没有后面这些事情了。”
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天，树叶部落的男人出去打猎，追捕一只野猪。
树叶部落的首领扔出削尖的竹竿，刺入野猪的脖子。野猪立刻死亡，四肢僵硬，身体因为惯性，继续往前滑。突然，大地陷落，原来这里有一个陷阱，野猪掉进了陷阱里。
这时，燧人部落的人从草丛中出来，他们都已经穿上了兽皮裙。
树叶部落首领问到：“这是你们挖的大坑吗？”
燧人这时已经从青年人变成了中年人，他站了出来，说到：“没错，是专门捕猎用的。”
陷阱里的野猪已经死了，树叶部落首领双手用力，将野猪拽出。
燧人心想：这人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野猪肚子上插满了竹竿。
树叶部落首领指着野猪脖子的竹竿说到：“你们看，这竹竿是我插进野猪脖子的，野猪死在我手上，所以这野猪是我们的。”
燧人部落里一个年轻人说到：“凭什么。这野猪是被我们的陷阱里的竹竿捅死的，它应该是我们的。”
这时燧人说到：“不，他说得对，我看到了，在掉进陷阱之前，这野猪就已经死了。”
树叶部落首领说到：“你们部落好歹有一个明事理的。”
旁边有人说到：“这是我们部落的首领，燧人。”
树叶部落首领说到：“我是……”
燧人打断他，说到：“我知道，你们是‘树叶部落’。现在整个人族都穿上了兽皮裙，只有你们部落还穿着树叶。”
树叶部落首领说到：“几万年前，伏羲女娲二位祖先创造人族。伏羲祖先教我们用石矛捕猎，女娲祖先教我们用树叶制衣，可你们现在竟然用陷阱捕猎、用兽皮做衣服。你们部落的种种行为是对祖先的不敬。”
燧人笑道：“伏羲祖先还教我们织网捕鱼，你们追野猪的时候为什么不用渔网？”
树叶部落首领说到：“笑话。渔网是捕鱼用的，用来打猎当然不方便。”
燧人笑道：“万事万物，当然要讲究方便。陷阱比石矛方便，兽皮比树叶方便，又为什么不能用呢？如果非得坚持祖先留下的办法，让部落里的人都吃不饱、穿不暖，就是正确了？”
树叶部落首领说到：“我们不需要你们那些奇技淫巧，照样过着舒坦日子。”
树叶部落首领身后站着一个少年，他看着燧人，想开口说话，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这一切都被燧人看在眼里。
树叶部落首领扛起野猪，带着部落里的人走了。
夜晚，燧人已经睡着了，突然有人说到：“首领，首领。”
燧人醒了过来，问到：“有什么事吗？”
那人回答道：“我们抓到一个野贼，等候您发落。”
燧人说到：“带我去看看。”
十几个男人举着火把，围着那个野贼。
一看到首领到来，大家都让出一条道路。
燧人走近一看，是白天那个想和自己说话的少年，他此时吓得捂住脸，瑟瑟发抖。
燧人说到：“是你。”
少年认出了燧人，赶紧说到：“首领，您快让他们把这个红色的怪东西拿开。”
燧人说到：“把火把拿远点。”
少年说到：“我不是野贼，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们部落的生活。”
卫兵喝道：“还敢狡辩。私自闯入别的部落，不是野贼是什么。”
燧人说到：“你们都去忙吧，我来处理他。”
皓月当空，燧人和少年坐在山顶上。
燧人说到：“我叫燧人。你叫什么？”
少年说到：“我叫二雨。”
燧人问到：“怎么是这么奇怪的名字？”
少年说到：“我是我父亲的二儿子，出生那天又下着雨，所以就得到了这个名字。”
燧人问到：“那你大哥叫什么？大雨？”
二雨回答道：“不是，我哥叫大晴。”
燧人问到：“你说想来看看我们部落的生活。我们部落的生活怎么样？”
二雨说到：“好太多了。我们部落的人过得很苦，这树叶根本不保暖，我们部落的人都死的很早，我母亲就是下雪的时候冻死的。其实我是父亲的三儿子，我二哥出生没几天，也冻死了。首领是我父亲，他这几天老是咳血，恐怕也……我今晚过来，其实是想学怎么做兽皮裙。”
燧人说到：“学会了又怎么样？”
顿了顿，二雨看着月亮说到：“是啊，就算学会了，父亲也不让我们穿，他最讨厌新东西。要是我能做首领就好了，那时我就领导部落里的人学习制作兽皮裙，学习挖陷阱，可惜，这是不可能的……”
此时，一颗流星划过。
燧人也抬起头看着天空，说到：“你知道人族最强大的武器是什么吗？”
二雨说到：“是你们手里那个红色的怪东西吗？”
燧人说到：“不。最强大的武器是智慧。这是人族天生的优势，是所有动物都无法比拟的。有了智慧，你就能做到任何事。”
二雨问到：“任何事？”
燧人说到：“对，任何事。”
二雨偷偷地回到部落，没想到父亲正等着他。
二雨心虚又害怕地说到：“父亲，还没睡啊。”
树叶部落首领喝到：“整个部落都找不到你，你去哪儿了？”
二雨转了转眼珠，说到：“我……今天我们能抓到野猪，全靠伏羲女娲二位祖先的庇佑，我去山上祭祀了。”
树叶部落首领怒道：“胡闹。祭祀祖先要选白天，选正午时分，谁让你晚上祭祀的？”
二雨低下头，说到：“我错了，我记住了。”
树叶部落首领摸摸儿子的头，说到：“回去睡觉吧。晚上有野兽出没，我都不敢大意。以后再不许乱跑。”
二雨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父亲，要是我们能有燧人他们的……”
树叶部落首领大怒：“住口，他们……”
树叶部落首领开始咳嗽。
二雨赶紧扶住父亲。
树叶部落首领说到：“他们那帮子人背弃祖先，不得善终。”
二雨赶紧说到：“对对对，您说得对，您别动怒。”
几年后
下雨天
二雨和大晴抬着父亲的尸体上山，尸体上蒙着草席。
将尸体放在山顶以后，兄弟二人下山。
二雨回头看了一眼山顶，说到：“哥，我们还是让父亲入土吧。”
大晴说到：“唉。父亲临终前一再嘱咐我们，要按照最传统的方式安葬他。我们就别违背他的遗愿了。”
二雨沉默了一会儿，跟着哥哥下山。
广场上，一位老人拄着木棍，对所有人说到：“今天，我们要选举出新的部落首领。按照惯例，比武选举。但是，杀人偿命，大家切记。”
经过层层筛选，前首领的长子大晴脱颖而出。
老人高声问道：“还有没有挑战者？”
二雨走上高台，说到：“我要挑战。”
大晴问到：“二弟，你要挑战我？”
二雨回答道：“大哥，昨晚我梦见母亲了，她说我会成为首领。”
大晴搓搓手，说到：“好吧，我会手下留情的。”
老者于是宣布：“开始！”
两人刚准备比武，二雨忽然倒地不起，浑身抽搐。
大晴赶紧跑到二雨身边，扶起弟弟，着急的说到：“弟弟，二雨！”
二雨忽的站起来，翻着白眼看着大晴，声音嘶哑地说到：“我不是你的二弟”，又朝着所有人说到：“我的子孙啊，我是伏羲，我的灵魂暂时附在这孩子身上。我今天到这来，是因为我实在压抑不住我心中的怒火！”
突然，周围的树木全部开始起火，火光映在每个人的脸上，并且树林中不断有火把扔出，树叶部落所有人都吓坏了，这时周围又传来巨大的响声，二雨大声说道：“你们都犯了大错，还不赶紧跪下！”树叶部落所有人都赶紧跪在地上。
二雨说到：“你们这个部落实在是不像话！因循守旧、泥古不化。人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所谓的祖制也不是一成不变的。我所附身的这个人是整个部落里最有智慧的人，我现在任命他做你们的首领，让他带领你们改变落后的局面。你们有谁反对吗？”
这时森林里又有火把扔出，又有巨大的声响传出，所有人都不敢说话。
二雨说到：“非常好，你们还没有让我失望透顶。那些红色的怪东西是火，是我赐给新首领的宝物，我曾把火赐给其他部落，但唯独赐给你们的火最尊贵，你们要好好保管。”
说完，二雨再次昏倒在地。
所有人都跪在地上，看着二雨，谁也不敢起来，谁也不敢说话。
森林中再次出现一声巨响，二雨坐了起来，问到：“你们怎么都跪着啊，出什么事了？”
所有人都说到：“首领。”
二雨诧异地说到：“首领？你们在说我吗？”
大晴说到：“二弟，刚才伏羲祖先降临，指定你做新首领。”
二雨说到：“伏羲祖先？指定我？”
其他人说到：“是真的。我们都看见了。”
二雨说到：“好吧。大家都起来吧。我要下达第一道命令，所有人开始跟我学习如何制作兽皮裙。”
大晴说到：“首领。那些红色的怪东西，是伏羲祖先给您的赐物，应该先保管好。”
二雨点点头：“大哥说得对。”
燧人在树上看着二雨和大晴制作火炬，自言自语道：“随着新首领的上台，树叶部落这个名字也就应当和旧首领一起，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渐渐被人们遗忘了。”
几年后
这一天，外面下着雨。
山洞里，正在兽皮上睡觉的众人被蚊子叮醒。大家起床之后，都感到浑身酸痛。
一个人说到：“住在山洞里实在是太不方便了，蚊虫多，潮湿。”
另一个人说到：“而且下雨天没法出去打猎，食物也不太够。”
首领二雨这时已经是青年人，他想：这个问题一定要解决。
雨过天晴，二雨在外面散步，随身带着石斧以防身。
二雨来到野外，发现了鸟类的巢，他想：要不我们也在树上筑巢？不行，出入都需要爬树，不方便，而且树枝太高、树杈太多，不方便建造。刮大风或打雷的时候也不安全。
二雨来到海边，看到了一大群海龟，他想：要不我们也制作一个小屋，天天背在身上？不行，这样会彻底耽误人族正常的生活。
二雨来到树林，突然开始刮大风下大雨，二雨来到树下躲雨。
二雨抬起头，看着大树，这树枝叶繁盛，郁郁葱葱，他突然高兴起来，自言自语道：“这下有办法了”。
天晴了，二雨拿出石斧，开始砍树，很快将树砍倒。随后二雨将大树枝砍成木棍，将十几根木棍插进土里，围成一个大长方形，再把带树叶的树枝横着铺到大长方形上面，这样，一间小木屋就盖好了。
二雨围着小木屋看了看，心想：树叶会透风，一刮风还是会冷，应该铺上厚厚的草席。而且上面不能是平的，否则下雨下雪的时候，房顶就会有积水，不安全。”
于是房顶被改成了三角形，树叶被换成了草席。
二雨围着小木屋看了看，又想：太矮了，万一蚊虫进去侵扰我们怎么办？
于是巢穴下面架起十几根木桩，整个巢穴就像悬在空中一样。
二雨将所有人带到自己建造的巢穴面前，说道：“大家看看这个。上面是我们居住的地方，下面的木柱里可以圈养动物和堆放杂物。它完全是用木头、树藤和草席做的，材料多的是，大家齐心协力，很快就能把它搭起来。”
一位老人问到：“首领，这东西叫什么名字？”
二雨说到：“这东西叫‘巢居’，鸟有巢，动物有穴，现在我们人族也有巢穴了。我的名字就改为‘有巢’。”
大家都很高兴，都开始建造巢居。
几天后，燧人部落也开始修建巢居。
看着大家都忙着盖房子，有巢问到：“首领，我发明的巢居怎么样？”
燧人摸着胡子笑道：“非常好。当初伏羲祖先选你做首领真是太对了。”
有巢笑道：“那一晚，您要是把我当成野贼杀了，可就没有后面这些事情了。”
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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