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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只劈一次吗

    刚走近柳园门口,“邵八星,怎么,这是没摔死,又活过来了?”我很诧异,这是哪个混蛋咒我,怎么,见不得少爷我好吗?面前这个人,哦,原主的记忆涌上来,“呦,这不是王推官家的傻儿子,王不留吗?怎么,这地方,你来得本少爷就来不得吗?”我也是没好气,遇到这种人,直接怼就可以了,不用给他留面子。

    莽元王朝民风开化,士、兵、商、农、工,和我老家地球不同的是,这前四类人,都是可以参加科考获得官职的,商人因为纳税巨大,反而近几年有些排名靠前的趋势,所以,对于一个推官家的二代来说,还真不放在我的眼里,一个从六品的官宦子弟,我外公家可是太子少师,爷也是有势力的,一个小小推官,可拉倒吧。

    看着那小子眼里冒火的样子,你就是不能拿我怎么样,你说说你,气不气?“怎么,一段日子没见小爷,想小爷了吗?攥个拳头几个意思,怎么,想打小爷?小爷就站在这,你有种就动我一个试试,看我不讹的你家连裤子都当光了,还有没有别的事儿,没有就起开,好狗不挡道。”说着,我手中的白纸扇一划拉,就把那小子扒拉到了一边,六福跟在我后边就进了柳园。

    怎么说小爷我也是家财数一数二,外公还是个正二品,这小子算老几,也敢挡道,不欺负你都是你的福气了,还敢来捋我的虎须,看着这家伙,真是一个傻子,想想就继续往里边走。

    一路上,遇到不少熟人,可是没办法,原主以前干的事的确也不怎么地道,得罪的人还真不少,走了半路了,十个里边有八个和我那前身体主人有过节,我自己都懵了,那家伙到底是怎么把自己弄得这样人憎鬼嫌的,我都有点自愧不如,还好现在继承了这家伙的记忆,不然这么多的仇家,好家伙,说不准哪个不开心就得弄死我,还是低调点吧,现在的我,也就算个外来户,和这个世界不熟啊,低调,一定要低调。

    终于是折扇半掩面,来到了里边,找个位置就坐了下来,“兄台,看你很面善啊。”我扭头一看,“不面善,不面善,刚来......”这个搭话的,别说,我还真不熟,可能是这小子见过我吧,也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原主没有这家伙一点资料,算了就当一回生二回熟吧。拱手回礼,“兄台,也是第一次来?”没有他资料,那我就问问呗,一问,嘿,还真是,这家伙也是第一次来,都是第一次,呵呵,真好。

    当周围人逐渐慢慢的都入了座,此时已是月上柳梢头,前边的讲台位置,站起一位风雅文士,“各位,今日诗会,受义阳公主之托,鄙人做了这个主持,今日明月高悬,各位公子,也不必藏拙,摘得本次诗会头名者,义阳公主将有重赏,各位千万莫要谦让,拿出好的诗作来,大家鉴赏一番。好,言尽于此,各位,开始吧,文房四宝皆以为各位备好,请大家动笔吧?写完之后,署名自有人呈上来。”

    这家伙是谁?看着很眼熟啊,好像不用自我介绍,周围的书生们都认识,难道名气很大吗?想想,这是青阳书院的李夫子啊,文采卓然的一位响当当人物,难怪会被义阳公主委托来主持诗会。

    看着众多书生和世家公子纷纷提笔,我也是无奈,我不想做穿越者中的文抄公啊,以前看网文,基本穿越者文抄技能是必备的装波技能,原本是不想有这个事情的,“可是今天,来到这里,还是落了俗套,不抄真的是不行了,问题是唐诗三百首,宋词一大堆,我该选哪首呢?”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一个让我很不喜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都不用回头,对,大家猜的没错,就是那个王推官家的傻儿子,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啊,放过你不觉得是福气,你还来招惹我,我还是太仁慈,对你太客气了。

    “我看今日邵八星邵公子也来了,不知道可有好诗让我等鉴赏一下吗?”话音刚落,就看四周都是寻找的目光,我旁边那位仁兄,忽然记起了什么似的,“难怪觉得公子面善,原来是邵八星公子当面,幸会幸会。”

    这时候,众人的目光也齐齐的扫了过来,“我想低调的,奈何我这黑暗中的萤火虫,总是会释放出照亮黑暗的光芒。”起身拱手行了一圈礼,我既然躲不了,还不如迎头而上。“王公子,既然你有好的诗句,何不先哪来大家鉴赏一番如何?”听到我拉他起出来示众,这家伙也是软的可以,直接进萎了。可嘴上就是依旧一如既往的硬,“我的诗作后边会拿出来,到是你,怎么,是拿不出手吧!”

    “切,这小子,你敢挤兑我,挤兑完我了,你还出来装波了,我的嘴也是你能得罪的?”

    嘴上轻声嘀咕,“装波遭雷劈!”然后我便无事人一般,“各位,既然大家这样盛情难却,拙作到是有一首,大家鉴赏一番,见笑,见笑。”

    我这边话音未落,天空一道惊雷,“啪”,细细的电弧,直接落在了那王不留的身上,只听得一声惨叫“妈呀!”众人面前,多了一个头发倒竖,满脸焦黑的乞丐形象,看到这个场景,周围众人都是议论纷纷,“这小子是偷看李寡妇洗澡了,还是抢小孩零食了,这么天怒人怨的吗?这么多人,刚挤兑完这邵八星,就被雷劈了。”

    我也不管这货什么情况了,反正目的达到了,清了清嗓子,我的装波时刻就要到了,“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辉发。但见宵从海上来,宁知晓向云间没。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

    听到我吟诵的这首诗,很快就有人开始了解读,因为他们谁的记忆里都没有过这首,没错,他们觉得就是我现场有感而发,做粗来的诗句,这个波我自己都觉得装的至少是满分。

    大家议论着这句: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这一首诗,吟诵的那是意境高远,一气呵成,就连前边青阳书院的李夫子竟也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邵公子,不知这诗名是什么?”看到李夫子如此和气的问我,我也不能再装了,很快恭敬的回答:“把酒问月。”

    “好诗,好诗啊,这是千载永流传的诗句啊!”

    这首诗:青天上的明月是什么时候升起的?我现在停下酒杯想问一问。

    还有这句的解读:人们知道这月亮晚上从海上升起,又是否知道它早晨也从这云间消失?月亮里白兔捣药自秋而春,嫦娥孤单地在月宫住着又有谁与她相伴?

    最妙的是这下面几句:现在的人见不到古时的月亮,现在的月却曾经照耀过古人。古人与今人如流水般只是匆匆过客,共同看到的月亮都是如此。只希望对着酒杯放歌之时,月光能长久地照在金杯里。

    “好诗,好诗啊!”李夫子是又一阵赞叹,我这反正已经抄了,也就脸不红心不跳,你夸我我就接着呗,脸都不要了,还怕你夸?继续夸,好好夸,使劲儿夸......

    “邵公子,好才情,不知是否还可以再作一首,此等好诗,公子真是当世无双啊,”看着这老头在那无下限的吹捧,我是真不好意思,虽然说是不要脸了,可是真到了不要脸的时候,发现,我这还是脸皮太薄了。

    其实我是心里想着一件事,不是说我一张嘴,乌鸦嘴技能只要我不喊停,会持续一周的吗?怎么这王不留只被劈了一下,这就没事儿了,系统故障了吗?刚想着,“啪!”我抬头看向那一道闪电,“它来了它来了......”

    再一次,在众人的目光中,王不留又中招了,这下人们不淡定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一阵的嘀咕声“这小子一定缺德事干多了,这么多人,就劈他......”

    这一次,我也不想再看他那个惨样了,因为李夫子走过来了,“邵公子,可否再吟诗一首?如此佳作,当再作一首。”

    我一看这老头是块牛皮糖,不满足他,想走都难,“既然夫子有命,学生怎敢不从。这一首望月怀远,就作来献丑了。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李夫子眼睛都直了,这么快,第二首这就来了?这邵公子怎么看都不是那种市井所传的纨绔子弟啊,纨绔子弟能有如此才华?传言不可信啊!

    正在思索之间,天空又是一道雷声,“啪!”,“啊!”大家都已经失去了去看的冲动,知道又是那王不留,吐槽都免了。

    李夫子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看着那王不留,一脸的嫌弃,“马上找人抬走吧,还留这里做什么?丢人现眼的东西。”这王不留此时怎么看都透着怪异,其实所有人都有一个疑问,怎么就劈他一个了,这得多天怒人怨。

    当我作出第二首诗的时候,看着讲坛处旁边一顶小帐的两层纱帘被拉开,只留下薄如蝉翼的最后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