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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捡了个拖油瓶(二合一)

    马修穿着的外套右肩膀上被锐利的爪子划出了三道巨大的裂痕,万幸的是没有划开皮肉。

    惊魂未定的马修叉开双腿坐在地上,背靠在墙上,呼哧呼哧的喘着大气,显得有些惊魂未定。

    “什么鬼东西...”马修喘着粗气。

    “一位蝙蝠侠的老朋友有些也关在这里...当然这里不止这一位蝙蝠侠的老朋友。”拜尔斯话音刚落。

    马修似乎感觉到无数窥探他的目光,从铁门后射出,刺的他皮肤直发痛。

    “放心,这里的铁门就算被火箭筒轮番轰炸都炸不开,这可是特制的。”拜尔斯的话给了他一些稀薄的安全感。

    马修重新抬头望着眼前唯一一扇被打开的铁门。

    老约翰背对着他,虔诚的跪伏在地上,额头触着冰冷的地面,瘦骨嶙峋的他更像是一位苦修者。

    而他跪拜的对象则是一副血淋淋的壁画。一种难言的惊悚与宏大,强烈的矛盾感与反差带来的是无穷的震撼。

    壁画上,整个哥谭被缩小成了一个侧影,韦恩大厦,市政府,哥谭警局,罗伯特·凯恩纪念大桥,双手各持一把剑与公平的正义女神雕像...

    甚至能在角落找到阿卡姆疯人院的影子高大的建筑与低矮的住宅形成了强烈的高矮差距,带来了视觉上强烈的刺激。

    更让人难受的是笼罩在整个哥谭上方的血云,沉闷而又极具压迫感,隐隐约约之中,甚至能看见不具形状的怪物在云中游荡,盘旋。

    在你观看这幅画的时候,自己仿佛就成了其中一个小血点,站在壁画中中的哥谭,恐惧的凝望着血云。

    马修举起了相机,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拜尔斯会说很难用词语来形容,如果不是自己亲眼所见,那种震撼感着实难以言喻。

    这可以说的上是可以堪比毕加索的作品,但偏偏这幅壁画又处处透着诡异与浓重的宗教氛围。

    聚光镁灯不断的闪烁着,相机里的胶卷记录下了这一幕。

    “拜尔斯院长,你们是提供给老约翰什么工具了么?不然他是怎么将整服墙壁画满的。”马修显然有些不解。

    “不知道,我们这里重症区,除了一日三餐以外什么都不会提供。至于他是怎么画出这幅画的我们一无所知。”

    拜尔斯摇摇头。

    马修看向房间装在最上面的监控摄像头道:“那监控录像呢?”

    “坏了,老约翰房间的监控录像只剩下了雪花一样的片段。”拜尔斯也显的很无奈。

    “所以马修警长,我们要清洗这间房间,给老约翰收尸吗?”拜尔斯询问了一下。

    马修斟酌了片刻,摇摇头:“一切保持原样,这件事情我需要上报。”

    拜尔斯点点头:“好的马修警长,但还请你们尽快处理,我们疯人院的床位还是很紧张的。”

    马修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重新回到了警车之上,马修那张看起来饱经风霜的老脸像是蜡烛一般融化,他的头发重新变成了绿色,一张嘴角被割开,涂着口红,咧着大大笑容的小丑脸。

    浮现在了车内的后视镜上,同时浮现出的还有后座上那张惊恐的瞪大双眼的马修的脸,嘴角留着血液,脖子上紫黑色的勒痕再明显不过。

    “老约翰,你带给我的惊喜真是太多。你说是不是马修?”小丑癫狂的笑着。旋即又喃喃自语起来:“这么有趣的事情可不能只让我一个人知道。”

    他拿起马修的手机,声音再次变成了马修的声音,拨通了戈登的电话。

    “喂,戈登局长,是我马修,你绝对不敢相信我在疯人院里看到了什么...”

    惊慌失措的声音与他惊悚的笑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

    弗兰奇开着收尸车,停在了东区的包厘街的一栋居民楼前。

    包厘街紧靠着克朗角,是无家可归者,罪犯,妓女居住的街区。

    他拿起副座位上放着的名单,划去了单子上的这个地址。跳下车,关上车门锁好车,他可不想一会回来的时候车没了。

    三楼B201。

    弗兰奇敲响了看起来一撞就能打开的木门。

    “谁?”里面听起来是个稚嫩的女娃娃的声音。年纪虽然小,但防范意识格外的高,没有贸然的给陌生人开门。

    “你好,我是哥谭第三公墓的收尸人,是你打的电话吗?”

    门锁被打开,一个穿着说不上是灰色连衣裙还是破布的小女孩,站在门口。

    浓烈的尸臭味扑面而来,就算是弗兰奇也皱起了眉头。

    “你家大人呢?”

    弗兰奇探着头往里面望去。昏暗的房间,衣服随意的仍在沙发上和地上。只有卧室亮着暗淡的灯光。

    小女孩捏着衣角,显得十分的害怕。“我叫伊芙,我妈妈...她死了。”她说话断断续续,支支吾吾的。

    她好似下定决心。

    “但是她又活了过来,我很害怕...所以就打了你们的电话...”

    弗兰奇看着卧室的灯光,朝着伊芙点点头。

    “叔叔知道了。”他蹲下摸了摸伊芙的头,可是在他手还触碰到伊芙的时候,伊芙猛的后退了一步。

    弗兰奇讪笑了一下,放下悬在半空中的。从口袋里拿出了车钥匙。

    “你去楼下的车上等叔叔,叔叔会帮你处理好问题的。车钥匙你会用吧?”

    伊芙乖巧的点点头。

    “记得把车门锁好。”弗兰奇又嘱咐了一句。

    伊芙拿着车钥匙转身要下楼,在楼道口的时候转身对弗兰奇轻轻的说道:“叔叔小心。”

    弗兰奇露出一个僵硬的微笑,朝着伊芙摆了摆手。他十分清楚,伊芙这样戒备心强而又敏感的小孩,求助别人是怎么艰难的决定。

    弗兰奇抽出折叠好,别在腰后的军铲,这东西他越用越顺手。

    踢开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杂物,他小心的往卧室移动着。

    用军产轻轻的推动没有门锁的房门。

    白木门发出吱呀的一声。

    卧室的床头灯亮着,借着昏黄的灯光,他寻找着那位死而复活的母亲。

    窗户边立着的黑影,让弗兰奇摸着的军铲的手又紧了几分。

    “伊芙,她上车了。”女人的声音从窗边传来。

    “拥有神智吗?”他心里想道。

    黑影转过身来,一张苍白的脸遍布着黑色的裂纹或者说她只剩下了了头颅还保持着人类的样子。

    “我现在的模样很可怕吗?”她的脸上带上一丝苦笑。“我知道我快坚持不住了,我能拜托你一件事情,不然我就算死也不会安心的。”

    她睁开已经结满了白翳的眼睛看向弗兰奇。“帮我照顾伊芙,给她找一个安宁的家。”

    “电话是你让伊芙打的?”弗兰奇缓缓的说道。

    “没有别的办法了不是吗。”她露出一丝苦笑,如果能能算得上笑容的话。

    伊芙坐在收尸车的副驾驶上,看着三楼B201卧室投影在窗帘上的影子,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弗兰奇把铲子放在了床上道:“说说吧,你是怎么变成这幅样子的,如果你如实相告的话,我会考虑帮伊芙找个好人家。”

    “那天我和往常一样,在街边招揽顾客,毕竟我除了这具身体只有伊芙了。”平淡的语气却听的人心中一阵苦涩。

    “那天我特地选择了东区的配送中心,配送中心的工人大多数都是单身汉,且出手大多比起老嫖客要大方不少。”

    “我记得那天我接了一个大单子,过夜三百刀,客户是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白人青年人,看起来像个雏。”

    弗兰奇说道:“是他用一把枪射的你吗?是的话,他的名字。”

    他留意到她脸上的黑色裂纹蔓延出更多的分支,她已经拖不起了,弗兰奇只能在她完全转变成尸鬼之前,尽力去问出有用的情报。

    “是他,但我不知道自己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他叫...他叫...”她脸上痛苦的神色更加浓郁。

    “他叫什么!”弗兰奇的语气变得激动了一些。

    “杀了我!杀了我!”她整张脸开始扭曲,黑色的纹路已经将她半张脸完全覆盖。

    “告诉我,他的名字!名字!”

    “布劳.....得文......”她断断续续的像是挤牙膏一般,念出了一个名字。

    锐利的工兵铲在弗兰奇巨力的加持下,划过了她的脖颈,一颗头颅抛飞而起。喷出的半黑半红的血液溅在了窗帘之上。

    滚落在地的脑袋,她的嘴一张一合,弗兰奇读出了那个单词,谢谢。

    伊芙看着弗兰奇挥动手臂与抛飞的头颅的影子,泪水与鼻涕混合在了一起,她张着嘴,无声的哭吼着,她是年纪小,但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弗兰奇伸手从地上捡起她的头颅,将头颅与尸体一起装进了收尸袋里。

    将尸体抗在肩膀上,放进了收尸车的后备箱里。又点了一根烟,看着今晚有点半圆的月亮。

    布劳·得文吗?我会来找你的。弗兰奇按灭了烟头,将烟屁股扔进了下水道里。

    敲了敲车门,伊芙按下钥匙,解锁了车辆。

    伊芙正板着张脸,但脸上的泪痕和红红的眼睛显然她已经哭过了,现在却要收敛着心情,独自一人面对这个残酷的社会。

    “你妈妈拜托了我照顾你,帮你找个好人家。”

    伊芙点了点头,扭过头看着窗外哥谭的夜景。

    “我会帮你找一个适合的收养家庭,而且我不会放过把你妈妈变成这样的混蛋,我不是什么正义警察,我只是心里有一股火。”

    “你妈妈是爱你的。”弗兰奇说完之后就没有再出声。

    他并不知道怎么安慰别人,而他也能想象到伊芙和她母亲为了活着有多小心翼翼的维持着现状,彼此抱在一起取暖。

    弗兰奇通过后视镜看到扭过小脸的伊芙,眼泪正像珍珠一样一颗颗的落下,她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但泪水就是不受她的控制。

    “你还小,哭哭没什么的。大人有时候哭都苦不出来。”

    伊芙扭过头,一个飞扑,抱住了弗兰奇的腰,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把鼻涕眼泪都抹在了他的衣服上。

    弗兰奇单手控制着方向盘,一手抚摸着伊芙淡金色的头发。

    下城区,克林街114号。

    弗兰奇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这是他刚租下来的落脚点,。前他可以一个人住在收尸人小屋,但现在身边跟着个拖油瓶,租下一个房子,显然成了当务之急。

    伊芙可怜兮兮的拉着弗兰奇的衣角,眼睛里依然带着些不安与惶恐。

    打开房间的灯,两室两卫一厅一厨的格局。卧室一大一小,对着门。

    弗兰奇领着伊芙看了眼房间。懂事的伊芙主动把大的房间让给了弗兰奇,自己住了较小的哪一间。

    “咚咚。”敲门声响起。

    弗兰奇转过身想去开门,伊芙却拉住了他的衣角,脸上有着一些担忧。

    “叔叔只是去开个门。”他摸了摸伊芙的头,但她依旧是牢牢的抓着他的衣角。

    看来十分害怕自己被抛弃。

    “那你和我一起去?”伊芙点了点头。

    弗兰奇打开大门。

    门外站在的正是贝妮特,穿了件红色的大衣能从胸口看见黑色的演出服,应该是刚下了演出,衣服都没换就出来了。

    “怎么不让我进去吗?”贝妮特白了他一眼。

    伊芙躲在弗兰奇身后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了一种危机感。

    显然贝妮特也发现了伊芙。

    “哟,我还以为你是个纯情小伙子呢,没想到女儿都这么大了。”她弯着腰,对着伊芙甜甜的笑着。胸前的雪白与饱满根本就没有打算遮掩。

    “这是个意外,进来说话。”弗兰奇要请伊芙进屋。

    伊芙拉了拉弗兰奇的衣角,显然有些担心。弗兰奇蹲下身子:“没事的,他是叔叔的朋友。”

    伊芙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贝妮特站在玄关处道:“没事的弗兰奇,意外怀孕是意外的,你愿意负起责任就是个好爸爸。”

    一边说着还一边摸了摸肚子,一脸感叹。

    弗兰奇睁大了双眼看着贝妮特,你凭什么污我清白!苍天可见,他们手都没拉过。上次跳舞好像拉过了...

    伊芙看着弗兰奇用你果然是这样的男人吗的眼神深深的凝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