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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天生异象

    就在洛昊大战西风城三大宗主,终于突破了宗师的境界的时候,天地苍穹也发生巨大异象。

    白兽山脉深处的能量周再次被削弱,聊胜于无,里面的阻隔兽人的黑水湖之水也慢慢的干涸,上面的黑色的雾霾也渐渐散去。

    群兽汹涌,大地颤抖,无忧在无忧岛上,痛苦地挣扎着,她现在的表情就跟我们的千雨一模一样。

    她全身被一团黑气包裹,身体慢慢凌空而起,三千发丝随风飘起,周围动物小鸟,惊慌逃亡,整个无忧岛上寂静无比。

    她也在进化,千雨是兽化觉醒。她是在魔化觉醒,她的头上慢慢长出一对可爱的触角,像小白兔的耳朵一样可爱。

    黑水湖对面的黄金蛟龙也是在上空盘旋,似乎兴奋不已,一切的异象都在人间反应着。

    天山之颠,黑色的乌云压在整个山巅,正在闭目修炼的凡真这一次直接从弹座而起,兴奋之余,又是满面的担忧。

    “终于出现了,这一次,终于回来了,是福是祸,终究躲不过啊。”

    他注视着远方,这个方向正是西风城的方向。

    山下,一道美丽的身影冲天而起,踏浪而来。

    不一会就来到了凡真尊者的面前,她脸微红,心乱跳,似乎很激动,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一身白衣,肌肤胜雪,花容月貌,一把寒冰剑握于纤纤玉手之间,还有点颤动。

    女子轻抚胸口,平静一下,轻檀吐香,开口说道。

    “师尊,是不是他?”

    凡真尊者转了过来,须发在微风中摇曳,唏嘘感叹:“是他,一定是他,这次肯定没有错,但是他又不是他了。”

    “师尊,这是什么意思。”女子紧张了,胸口一起一伏,颇有节奏。

    “唉,笛生他,虽然重生了,但是好像没有这么简单,我隐约也感觉到魔尊的气息,两者融合在了一起。他不一定还记得我们,不过没关系,你赶紧去一趟西风城,在其他宗门找到他之前,一定要把带他回来,我们这次不能再放弃他了。”

    “是,师尊,我一定会做到,”重凤声音不大,但是充满了坚决。

    “还有,魔族兽族甚至妖物都要疯狂出动了,让弟子们做好准备,随时去斩妖除魔,维护苍生。”

    “放心,弟子们日夜修炼,就是为了这一天,绝不会让这等外族危害苍生。”

    “事不宜迟,你赶紧出发,为师也要去一趟逍遥谷和蝴蝶仙境,准备召集散修的尊者,一同抵抗外族入侵。”

    “遵命。”重凤手捻剑诀,嘴里念念有词,果然手中的寒冰剑凌空而起,横于身前。

    “凤儿,好像又有突破了。”

    “嗯,师尊,刚从尊者突破了到了魂尊者。”

    “好啊,那为师就放心了,此去肯定没有那么简单,你一定要注意安全,蝴蝶仙境的碟不休出事,至今未归,说明魔族早已潜伏在暗处,我们没有发现而已。”

    “我会的,师尊。”女子轻盈地一跳,整个人立于剑上,绝美身姿,随剑而动,消失在天山云之颠。

    “唉,凤儿,我怕你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因为他已经回不来了,他不是他了。”凡真尊者立于山峰之顶,仰视苍穹。

    往事又一幕幕涌上心头。

    付笛生小时候经历就比较的坎坷,他出生在东风城一个书香门第的家里,从小衣食无忧,受人尊崇。

    祖父符颜开了一家书塾,传业授道,是城里面声望很高的先生了。

    他的父亲符光也是一个有名的才子,进京赶考,不负众望,高中了进士,被圣上亲口表彰,待他回家报喜以后,再另行重用。

    那是时候的付笛生才5岁不到,但是他天赋异禀,灵识全开,学习能力极强,小小年纪就已经熟读四书五经,倒背如流,被人称为西风城的小神童。

    付笛生确实不用怎么用功去读书,因为他可以过目不忘,一目十行,这就是天赋。

    当然毕竟是书香门第,也不会过于惊世骇俗,别人都羡慕他们家的基因强大而已。

    就在父亲在家里举行一场庆祝宴会之时,就发生了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反正付笛生清清楚楚地记得,当时他们东风城城主夏兴国,带领一大队人马,气势汹汹而来,一进来就大喊:“符家通敌叛国,全部我给抓起来。”

    祖父符颜当然是怒斥阻止,当场被活活打死,触目惊天,当然现场很多人都看着,都不敢吭声而已。

    父亲符光也是要求城主拿出证据,毕竟是读书人,懂得一些法律知识。

    但是东风城城主夏兴国又被而来,一会在付颜的房间搜出了一些“书信”地址都是西域诸国的大人物。

    然后还从符家的柴房里找到了一个西域的人,根本不知道他怎么进去的,因为付笛生刚刚才从面玩耍出来。

    很不幸,看来这个罪名是逃不掉了,很快,父亲就入狱了。

    通敌叛国,可不是小罪名,所以我们的小小的付笛生和母亲一样地被抓进了黑暗阴凉的地牢里。

    他们俩和父亲就是面对面的囚牢,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狠心,就是要死了也不让他们死在一起。

    所以每天每夜,父亲和母亲都是把手伸的长长的,差不多把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卡得变形了,两根手指的末端才能刚好能碰到一点。

    好像这样子,父亲和母亲才有勇气活下去。

    后来又有人来毒打父亲,让他认罪,但是父亲不肯,所以每天都有人来打他一顿,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母亲每次都哭得犀利哇啦的,小小的付笛生只好用自己小手把母亲擦眼泪。

    这孩子早熟得让人可怕。

    后来父亲又被诸多刑法,手指都被夹断了一根,导致母亲和父亲想要通过这个手指来触碰找到活下去的勇气的时候,已经接触不到了。

    没过几天,父亲死了,然后母亲病重了。

    这个时候好像是说京城那边来了一道圣旨好,说通敌叛国的案子证据不足,罪名不成立,那些书信只是一些学生之间的问候语,而且那个西域的人也不是什么间谍。

    这些都不是很重要,反正符家的人都死光了,在付笛生出狱的那一天,母亲也病死在了牢狱里。

    这一切所谓的误判,就这样一纸公文,说是搞错了,就不了了之。

    小小的付笛生其实明白这都是那个东风城城主的阴谋,因为本来圣上的意思是让父亲代替的他的位置,接管西风城。

    他怎么能坐以待毙,所以就搞了这一出戏,害死了付笛生的一家,心真的够狠。

    付笛生回到符家,有头发发白的年轻人在等着他,这个人就是天山派的凡真尊者。

    凡真尊者也不知道是恰巧经过这里历练,还是听闻这个的故事,反正他就发现了这个孩子不一样,无论是体格,还是气海,神识,都先天性的饱满,毫无瑕疵。

    很快他就回到了天山派,成了一名小师弟,他不仅天赋高,修炼更是努力。

    不过短短的一百年。

    他就成了历史上最年轻的尊者。

    就算是跟她一起的重凤师姐,也是难以望其项背,谁在他的面前,都会自惭形秽。